第四百三十章 隔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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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和賀文竹悠閑地品著茶吃著糕點的容雨突然接到了侍衛的通報。
    說是太後的中風更嚴重了,連話都說不了了。
    她頓時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動作之大連椅子都撞倒了。
    “這不可能啊!”容雨說著,帶著自己藥箱就向太後宮中前去。
    賀文竹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震驚,因為容雨跟他說過,太後已經接近痊愈了,怎麽可能複發呢?
    他對容雨的醫術是絕對相信的,畢竟一次誤診有可能,但是她幾乎每兩日就去看診一次,不可能次次都誤診吧?
    賀文竹看到容雨的樣子,有些擔心,也立馬跟了上去。
    容雨是得知消息後最先到的。
    進到屋裏就看到易晴心眼角微紅,還帶著一點淚珠。
    易晴心連忙說道:“容雨姑娘你快來看看啊!”
    容雨走到太後麵前冷靜地診脈,發現的確嚴重了很多,但是按照她的食譜配合調理的藥物是不能發生這樣的事的啊!
    現在柳峰已經被抓住了,也不可能有人給太後下藥啊。
    當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易晴心。
    太後是有心想告訴容雨的,但是在容雨來之前她就把蕭何體內有慢性毒藥的事情說了。
    一旦她暴露了,那麽蕭何也別想活。
    太後思量了一番,雖然有容雨在,可能那個毒可能很輕易就解了,但是怕她在皇宮內還有其他手下,要是在背後陰她們一把可就更糟了,於是太後識時務地選擇的閉嘴,雖然她現在也說不了話了。
    葉靜璿等人急忙趕到,牢獄那邊則是留了西徽看守,蕭遠和蕭何都到了太後宮裏。
    “容雨,這是怎麽回事?”葉靜璿問道。
    容雨說道:“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幾人都有些焦急。
    蕭何說道:“不如請太醫來看看。”
    剩下的人一聽覺得可行,畢竟人多力量大,多個人多個希望。
    聽到這句話的容雨眼神有些暗淡,說道:“我先回去研究一下。”
    賀文竹知道是容雨受到了打擊,連忙打了聲招呼也走了。
    他一出門便看不見了容雨的身影,看到一個侍衛經過,於是趕緊跑了過去,問道:“侍衛大人,請問一下你剛才看見一個白衣的女子跑過去了嗎?”
    侍衛說道:“看見了,她往那個方向去了。”
    “謝謝謝謝。”賀文竹連忙道謝,然後鬆了口氣,那個方向是回住處的路,隻要她不要亂跑就好了。
    賀文竹加緊了腳步往回走,一回去便看到藥方的門緊閉。
    他上前敲了敲門,說道:“阿雨,你在裏麵嗎?我進去了?”
    裏麵並沒有回應,他繼續說著:“阿雨,我進去了。”
    賀文竹怕容雨一時間想不開,於是連忙將門撞開了。
    發現容雨隻是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了胳膊裏麵。
    賀文竹看著她的身體一抖一抖的,就知道她肯定是哭了,他走過去抱了抱她。
    他也有些無奈,最近的事又多又亂,還總和容雨扯上關係,雖然知道這和葉靜璿她們不管,但是到了現在賀文竹也有些疲倦。
    另一邊,太醫來了之後診治一番,幾個人在一起開了個會,卻發現並沒有什麽別的辦法,隻有容雨的方法是最好的了。
    蕭何有些生氣,但是他也知道這些太醫的醫術不及容雨。
    於是蕭何等人一起去容雨那,希望她能繼續為太後醫治中風。
    賀文竹想了想還是留給她一些時間好好冷靜一下吧,於是就出去了。
    他坐在院子裏思考到底是誰做的,難道是柳家的餘黨?那這件事威脅他們交出柳峰?
    感覺不是沒有可能。
    想了許久,他都沒注意到蕭何他們的到來。
    葉靜璿開口說道:“文竹,容雨呢?”
    聽到葉靜璿的聲音他才緩過神來,說道:“在房間裏呢,讓她自己靜一靜吧。”
    他拒絕幾人進去看她。
    蕭何說道:“我希望能讓容雨來繼續醫治太後。”
    賀文竹說道:“等到容雨出來之後自己做決定吧。”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容雨說道:“不了,我覺得我無法勝任。”
    她的眼睛紅腫著,一看就是哭過了。
    蕭遠說道:“我們知道給你添麻煩了,還連累你,但是太後除了你沒有人能醫治了。”
    容雨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
    蕭何說道:“你是不是因為和柳峰關係好看不慣我們這樣待他,所以竄通柳家人,一個下藥,一個不治?”
    蕭遠聽見蕭何說這種話立刻嗬斥道:“你在說什麽呢!趕緊給我道歉!”
    蕭何被蕭遠嚇得一縮脖子,別別扭扭地說道:“對不起,我說錯了。”
    賀文竹不滿地說道:“皇帝,我希望你搞清楚,我們是蕭何和葉靜璿的朋友,來這裏隻是幫安元的,若是沒有容雨,太後能不能救得過來還是個未知數,你沒有資格質疑容雨。”
    蕭遠說道:“我這個皇弟有時候腦子不太好使,你不要生氣。”
    葉靜璿也將蕭何臭罵了一頓。
    “晴心的事我們的確很抱歉,但是我們也不想卷入這場紛爭中,我覺得容雨已經做得夠多了,我知道你們肯定是理解我們的但是我希望皇帝你別太囂張!”賀文竹說道。
    葉靜璿說道:“我們一定會好好說說他的,另外,容雨的意見我們尊重,但是希望之前的藥方太醫院能拿去用。”
    容雨終於說話了,嗓子啞啞的:“可以。”
    “你們為我們做的夠多的了,我們很抱歉。”蕭遠說道。
    “我是相信我的阿雨絕不會幹出那種事情,我也希望其他人能端正他們的想法。”賀文竹說道。
    蕭遠拍著胸脯保證:“宮裏絕對不會有流言蜚語的,你相信我。”
    賀文竹點了點頭,然後溫柔地問容雨:“阿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容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於是幾人被賀文竹請了出去。
    “你這個家夥,那可是我和你皇嫂過命的朋友,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啊!”蕭遠終於忍不住發作了。
    “我,我隻是一時激動,口不擇言。”蕭何解釋道。
    “你已經是一國之君了!居然還這樣,在這跪到傍晚不許起來!”說完之後蕭何就和葉靜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