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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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靜璿總覺得最近的易晴心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勁,索性也就不想了。
    等到葉靜璿走後,她也開始翻起了白眼。
    要不是她的曆史遺留問題,怎麽會連帶自己也遭罪。
    此時蕭安元找她說明天約一起去看望太後。
    她本意是不想去的,但是迫於麵子又不得不去。
    真的是,他們這些人就不能讓她消停一會嗎?讓她和蕭何過沒人打擾的日子,你們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不要扯上他們。
    她經曆了那麽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步,卻還是有很多煩人的人。
    若不蕭安元不小心沒保住自己的孩子,她也不可能被廢後,到現在還沒有複位。
    想著想著,易晴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會有這麽惡毒的想法,但是想想要是真的那樣做了自己可能會好受很多。
    想想自己以前經曆的不比他們遭受的少。
    還有容雨,若不是她的疏忽大意,她又怎麽可能流產?
    在一旁的小青看著易晴心手裏拿著一杯茶水,懸空了半天也沒喝,但是她站在她背後卻能看見水中倒映出來的那雙眼眸,充滿了陰冷。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從小姐回來後就越來越不對勁,感覺和以前那個溫潤脾氣的小姐不同了。
    雖然有的時候她也還會和小姐開玩笑,但是覺得小姐的笑不再是發自心底而是流於表麵,她甚至好像在那副笑容中看見了小姐在哭。
    但是好像並沒有人發現小姐的悲傷,尤其是皇上。
    每次小姐在皇上麵前笑得時候,好像帶了一副麵具,那副麵具上你想要的她都有,但是你永遠也看不到麵具下麵的那張臉到底是什麽樣的。
    但是皇上好像更喜歡麵具的樣子。
    她聽說,麵具戴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次日清晨。
    蕭安元一蹦一跳地跑到了鳳棲宮。
    卻被告知易晴心因昨晚傷口疼痛難忍,將近淩晨才睡下,現在還沒醒呢。
    其實這隻是易晴心的借口,她現在精神地很,隻是實在不想和她一起去看望太後,才出此下策。
    可是蕭安元並不在意,在外麵等了一上午。
    最後易晴心實在是熬不住了,隻好繳械投降。
    裝作一副剛醒的樣子,推開了房門。
    蕭安元看見易晴心醒了很高興,連忙上前問道:“你怎麽樣了?還疼嗎?”
    說完就往易晴心傷口的地方吹風。
    易晴心愣了一下說道:“現在沒什麽大感覺了,讓你等了這麽久實在是不好意思。”
    蕭安元連忙擺手說道:“晴心你的傷有多重我們都知道,是我沒考慮周全。”
    易晴心說道:“無妨。”
    於是在易晴心這裏用過了午膳兩人才一起去了太後那裏。
    路上,蕭安元問道:“你覺得你的傷怎麽樣了?”
    易晴心晃了晃胳膊說道:“感覺其實還可以,但是好的很慢。”
    蕭安元歎了口氣說道:“要是容雨姐還在就好了,你一定能好的更快,隻可惜她走了。”
    “嗯。”易晴心輕聲應著。
    “皇叔也真是的,怎麽這麽莽撞啊,容雨姐難道是那樣的人嗎?”蕭安元氣鼓鼓地說道。
    “那我就是那樣的人嗎?”易晴心冷冷地說道。
    這一句話把蕭安元搞得愣住了,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她以前和易晴心接觸的時候,她都是個柔柔的女子,從來不說狠話,以德服人,寬以待人。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口氣的易晴心,就算是上次她生氣的時候,也隻是禮貌而疏離的,並沒有語氣不好。
    但是這一次竟然直截了當地諷刺,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這,這,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蕭安元結結巴巴地說道。
    易晴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說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是她那邊是我。”
    “你什麽樣的品性我們都知道,怎麽可能懷疑到你頭上呢!”蕭安元急忙解釋。
    易晴心說道:“宮中人多嘴雜,總是這樣的。”
    “是,是啊……”蕭安元尷尬地笑著。
    “但是皇叔的確有點衝動了。”蕭安元試圖轉移話題。
    但是事實告訴她,她沒有轉移對。
    易晴心用比剛才還冷的語氣說道:“我不希望再聽到你這樣說他。”
    “啊?”蕭安元直接被嚇到了,隻有無意識狀態下的本能性發問。
    易晴心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說他的壞話。”
    蕭安元說道:“可是我說的不算是壞話啊。”
    易晴心說道:“你說他衝動了。”
    “可是我說的是事實啊,他的確做錯了。”
    “他沒做錯,錯的是容雨!如果不是容雨那樣駁了我的麵子,他怎麽會去幫我討個公道?我就不懂了,你們一個個的怎麽都說是他錯了。”說道最後易晴心明顯有點歇斯底裏。
    蕭安元更是被嚇愣了,這麽一會她已經愣了好幾次了。
    感覺自己刷新了對易晴心的看法。
    她看著易晴心穿著與往常一樣的素色衣裙,發髻也不是很複雜,一隻木簪挽住了頭發,可是眉宇間卻多了幾分戾氣,讓她不敢接近了。
    以前雖然不熟,但是經常在宴會上看見她,一身素衣卻顯得很是雍容華貴,好似天生就該坐到這個位置上一樣,但是她現在看向易晴心,眼裏也沒有以往的溫柔,代替溫柔的是一眼看不透的深邃。
    她覺得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易晴心已經不是原來的易晴心了。
    在蕭何聽說蕭安元約她出去之後有點不放心,叫來了西徽。
    “她們沒事吧。”蕭何擔心地問道。
    西徽不禁笑了笑說道:“皇上,這是皇宮之中,誰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在白天動手啊,您未免有些擔心過頭了。”
    蕭何想了想也是,於是重新埋頭於奏折了,但還是讓西徽盯著點,別出了岔子。
    而在太後宮中的葉靜璿覺得自己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明明約得是清晨,她也來看看太後,結果居然過了午膳她們也沒來。
    葉靜璿懷疑是蕭安元睡懶覺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