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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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蕭何鬆懈之際,葉靜璿說易晴心有問題那句話卻在他腦中盤旋。他不好表現明顯,假笑著陪葉靜璿進去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蕭何也該起身準備上朝了。他昨夜就有些心不在焉,今日更是為此暗自苦惱。
    早朝上群臣議事,蕭何是一句都沒聽進去。他的心裏記掛著葉靜璿的那句話,他實在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一直到退朝,蕭何都在一個神遊的狀態。他想不明白那件事情,回到禦書房以後,他打算安排人過去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蕭遠上朝的時候就發覺蕭何有些不對勁,退了朝他就過去找蕭何了。他懷疑蕭何心裏麵有事,他想親自去問問清楚。
    回禦書房沒多久,蕭何就聽到外麵通傳蕭遠求見,他立刻就將人宣進來了。昨日出了這麽尷尬的事情,他也該跟蕭遠再道個歉。
    一進禦書房,蕭遠向蕭何行了一禮,淡淡地問了一句:“今日臣見皇上心事重重,不知皇上是被何事所擾。”
    聞言,蕭何的臉上多了幾分煩躁,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頭:“近來宮裏事多,難免有些頭疼。皇兄不要太擔憂了,朕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皇上心裏真的是沒事嗎?還是覺得臣這個皇兄無用?”蕭遠的臉上出現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蕭何隻是笑笑回應。
    蕭遠不再多說什麽,他知道再問下去也都沒有意義了。他有的是手段調查蕭何那點小心思,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隻是蕭遠沒有想過,其實他和蕭何還是那麽有默契。他所想的,也是蕭何所想的。蕭何心中的不安,正是他目前手裏調查的事情。
    看著時候不早,蕭遠便想著告退了,蕭何卻是叫住了蕭遠:“皇兄,您著急走嗎?不如與朕用完午膳再離開好嗎?”
    蕭遠也沒別的事情,他就答應下來了。蕭何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淡的笑容,其實心裏別提多高興。他就喜歡跟家人坐下來好好吃頓飯。
    兩人許久沒在一起用膳了,蕭何是將所有人都叫走了,他想好好跟蕭遠說說話。蕭遠明白蕭何的心思,他並沒多說什麽,全由著蕭遠安排。
    這一留,蕭遠就留到了夕陽西下才離開了。蕭何心中的疑惑他是摸出一二了,如今就剩下調查了。要剝開迷霧,總是需要時間的。
    回去以後,蕭遠就沒放鬆下來,一直調查易家的事情。他是相信葉靜璿的直覺的,若是易家什麽都沒做,葉靜璿不可能胡說八道的。
    經過了數日的調查,蕭遠終於找到了易家的狐狸尾巴了。他發現某一群詐捐的朝中官員,背後就是易家在撐腰,是易家養了這麽一幫禍國殃民的人。
    因為朝中有易家瞞著,後宮又有易晴心這個皇後。隻要沒死人,都能把事情蓋得嚴嚴實實的,而官員們因為不敢得罪易家,就算看到什麽也當做沒事發生。
    民怨深重,沒有人在朝中發聲,始終是沒有意義的。蕭何不可能整日微服私訪的,這些百姓隻能忍耐著。
    蕭遠花了很多時間,才算是將最重要的證據拿到了。他心中興奮,卻演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易家耳目太多,他怕他尚未交上證據就沒命了。
    在一日早朝之後,蕭遠親自將證據交到了蕭何的手中。證據中就包括了易家詐捐的數目,這裏麵就沒有一文錢進入國庫的。
    本來百姓要承擔賦稅,要養家糊口就很不容易了。還要被所謂的朝廷官員詐捐,這就算是一腔熱血也都要被這盆冷水潑熄。
    一想到百姓怨聲載道卻無處申冤,蕭何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皇兄,朕真的不知道為何易家會變成這樣。曾經的易家不是家規森嚴,規行矩步的嗎?怎麽都變了?”
    “皇上,今時不同往日了,易家有了權勢了。”蕭遠的眼神中透出了幾分複雜,嘴角的笑容也帶著苦澀。
    蕭何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動了易家肯定是保不住易晴心的。他與易晴心也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
    看到蕭何如此苦惱,蕭遠不得不冒險進諫:“皇上,您今日包容了易家,往後文武百官紛紛效仿,怕是這天下都要亂了。您這才剛坐穩了江山,我們的兵馬是抵禦外敵的,不是打壓百姓的。”
    “皇兄,您說的朕都明白,隻是這也不好動啊!”蕭何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他是真的感到進退維穀。
    前朝後宮都有易家的人,易家根深蒂固,貿然行動怕是不能將易家連根拔去。整頓朝局本就是勞心勞力的一件事情,蕭何必須步步為營。
    蕭遠理解蕭何的苦處,隻是身在水火之中的百姓能等多久。一個奸臣導致百姓揭竿起義,誰又能保證能平此內亂?
    就在蕭遠和蕭何商量應該如何對付易家的時候,易晴心卻忽然間跑進來了。氣氛瞬間尷尬,蕭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易晴心淚眼汪汪地看著蕭何,蕭何也猜到易晴心聽到了什麽。他本無意讓易晴心這麽早知道這些,如今他都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麽。
    麵對此情此景,蕭遠隻想離開。蕭何和易晴心的事情他不想插手,也不想知道太多。偏偏易晴心此時出現,他又能如何?
    易晴心擦了擦奪眶而出的眼淚,跪在了蕭何的麵前:“皇上,您能不能看在臣妾與您夫妻一場的份上,饒過父親這次的罪過。臣妾願意卸下鳳頭釵,從此為奴,為其恕罪。”
    “你知道易家的這些事情嗎?”蕭何冷冷地問了一句,聲音中帶著絲絲絕望。
    易晴心出現地時間太微妙了,這麽巧偷聽到這一切,這麽巧闖進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都是易晴心做賊心虛,才會找人盯著的。
    若是易晴心說她不知道,蕭何就相信她不知道。他一直愛著易晴心,他不願意相信易晴心跟這些肮髒的勾當有關係,在他心裏易晴心還是那個明辨是非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