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表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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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雨之前就沒有發現這根銀針,還一直弄不明白死因是什麽。這下子她終於明白宮女的死因了,這麽長的一根針插進腦子裏麵,要不死都很難。
    這樣的銀針蕭安元絕對不可能得到,她對醫術又不感興趣。容雨將銀針帶回去,她要仔細檢驗上麵的成分。她總覺得銀針應該是有毒的,畢竟宮女一夜之間死亡,絕對不能是單純進了一根銀針的原因。
    蕭遠看著容雨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容雨姑娘,到底這根銀針有什麽秘密?”
    “目前我還不確定,王爺若是信我,您就等明日我呈上的證據吧。”容雨的臉上盡是平靜,眼神中透著篤定,蕭遠就不再問下去了。
    天色已晚,蕭遠命侍衛將賀文竹和容雨護送回去,他則是獨自回去歇息。他今夜已然查到新證據了,他相信蕭安元還是有救的。
    蕭遠回去時葉靜璿還沒休息,他看著葉靜璿還看著窗外,他自覺地給葉靜璿披上披風。葉靜璿苦笑著抱住蕭遠,仍舊一句話沒說。
    見狀,蕭遠伸手摸了摸葉靜璿的頭,葉靜璿卻忽然問了一句:“王爺,有一事我仍舊未明,當日賀先生接了三個孩子入宮,除了兩個是他和容雨的孩子,還有一個是誰的孩子?”
    提起此事,蕭遠的臉上多了一絲溫柔的笑容:“那是之前回宮探望太後的公主的孩子,剛好跟他們一起玩,結果被誤會了,就傳成三個。我讓他們瞞著你,就怕你會親自去照顧潯兒,這樣你會積勞成疾的。”
    葉靜璿忽然靈光一閃,她雨蕭遠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你覺得安元的事情可會是個誤會,我們都以為宮女被教訓後就回去了。其實根本不是,凶手在使障眼法。畢竟宮女要在宮中生活這麽久,房中有兩三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很正常。”
    這事情倒是蕭遠沒想到的,而且蕭安元又不可能隨身帶著那麽長的銀針。蕭遠即刻將此事記下來,他想著明日上朝,他就能夠跟那些質疑蕭安元的臣子對峙了。
    次日一早,蕭遠就趕著去上朝了。他恨不得可以立刻跟蕭遠說這事情,他覺得宮女的東西可以再認真地查一下,他總覺得應該會有點問題他們沒注意到的。
    蕭遠卻遲了出現,朝臣們等了好一會兒,蕭遠才緩緩進入大殿。朝臣見蕭遠坐定在龍椅上,即刻向蕭遠行禮,大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朕今日遲來,是因宮女被殺案有了新的證據。”蕭遠的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眾臣猜不出他的情緒,隻得故作淡定地站在原地。
    蕭遠擺了擺手,大內總管是大聲讀出太醫院的一份鑒定,裏頭是寫著宮女真正的死因是毒針入腦。很多大臣卻不相信這個消息,他們都覺得銀針入腦不大可靠。
    見狀,大內總管是端著托盤下去,托盤上裝著從婢女腦中取出的銀針。銀針已然發黑發臭,不少大臣掩麵後退,又是一陣議論。
    就在此時,蕭遠走了出來,一臉正色地辯解道:“皇上,安元公主平日雖是調皮了一些,可總不能帶著這麽長的一根銀針,更不可能以此懲罰宮女。而且當日宮女的衣物的確沒有留下痕跡,可這並不代表沒有可能是凶手為死者換個衣褲鞋襪。”
    一位大臣卻表示不服,立刻反駁蕭遠:“王爺都知道安元公主頑劣,安元公主又是在宮中,若是真有心惡作劇,拿走一根銀針並不是不可能。再說了,也就太醫院的人知道這事情,還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收了錢,故意弄了這根針來混肴視聽。”
    這明顯就是在雄辯,蕭遠氣得直咬牙。蕭何生怕二人發生摩擦,他立刻打圓場道:“的確,銀針上並沒有任何證明凶手身份的證據,但針是真的。不過如今案件存疑,安元公主不可以賜死。如若不然,到時查出不是安元公主所為,朕如何有顏麵麵對天下百姓?”
    “皇上說得有理。”那位大臣的臉上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挑釁。
    蕭遠不好說什麽,他隻得同意繼續關押蕭安元。他知道朝中的大臣還想要咬著蕭安元不放,現在好不容易保住了蕭安元的小命,蕭遠總不能逼得太緊的。
    退朝後,蕭遠就去查了一下這位大臣的底細。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囂張的大臣,他相信這大臣的背後肯定沒有這麽簡單。不然以他的身份,哪個大臣敢這麽挑釁他?
    可惜,蕭遠卻是什麽都查不出來。這個大臣身家清白,蕭遠都不明白為何會這麽奇怪。他卻不會這麽輕易放棄,他是讓葉靜璿幫忙打探一下這位大臣的夫人。
    葉靜璿猜到是大臣有問題,她是很爽快地將這位大臣的夫人約來打馬吊。她知道馬吊桌上更加容易聽到一些消息,她還約了兩個相熟但牌技不太好的官夫人。
    四人一起打馬吊,葉靜璿自然借機問起了她們平日做什麽了。到了那位大臣的夫人時,她卻是在埋怨自家夫君老是出爾反爾,借著公事爽約,每一次都還是早出晚歸,酒醉不醒的。
    在蕭遠嘴裏那臣子是個身家清白,行事做人頗為謹慎的男人。若是這樣的德才兼備的人,如何又會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就算有,總不可能頻繁發生這種事情的。
    葉靜璿自然是想多問幾句,她是假裝無奈埋怨道:“王爺不也是忙嗎?他也就知道多送點胭脂水粉,金器首飾什麽的回來。我倒是想他多陪陪我,我就兩隻耳朵一雙手,給多了東西也戴不了啊!”
    聞言,那位大臣的夫人臉上就多了幾分難過,她卻是苦笑著回應道:“王妃好福氣,王爺還記得給您準備東西。若是心裏沒有您,哪會記得準備好禮物給您呢?就怕那些嘴上說得好聽,其實什麽都沒做的人。”
    這下子,葉靜璿是覺得那大臣應該不是什麽好人,起碼根本就不是一個表裏如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