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修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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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騷人,能夠一眼就看出能混到一起的悶騷者,而蔣哲明就是這樣的騷人,而童某人自然就是和他混到一起的悶騷者。
二人雖然第一次接觸,但是立刻聊得和交往了多年的老友一般。畢竟騷人和悶騷者,都有著一顆騷動的心。
木橋距離下海並不是很遠,在動車上度過一段時間之後,一行交流的老師便下車湊到了一起,由一個年紀較大的老師帶路前往了這次入住的酒店。
此行名為交流,實為度假。入住的酒店設施很是齊全,除了會議室之外,連泳池spa之類的都一應俱全。
老外不太習慣在餐桌上談,而且他們吃的都是自助,沒有大圓桌的熱情氣氛。
出於必要的手續,在午餐過後,過來度假的老師們還是和老外們開了個會。大部分老師都選擇一臉懵逼,好像很厲害的圍觀,真正和那些老外商討的,隻有那位領頭的大齡老師。
童某人和蔣某人的注意力全在對方交流團體中隨行的一位修女身上。童某人以前對於修女的了解,全都來自於某些不是很和諧的事物,看人的眼光中,自然就不是很和諧。
雖然坐在那裏,但還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那個修女的身高明顯超過一米八,而她的腿粗略估計就有一米二。這是童建君和蔣哲明的一致預測結果,畢竟是坐著的,多多稍稍會有些出入,但是肯定不會少於一米二。她的修女服比較修身,凸顯出了那好到爆炸的身材。
“我忽然想要信奉上帝了。”蔣哲明忽然很嚴肅地和童建君說道。
“要不要這麽誇張,一個長腿修女就讓你改變信仰了?”童建君調侃道。
“人嘛,多多稍稍都得有些信仰的,之前的我就是一隻迷途的羔羊,直到見到了這位修女姐姐,才算走上了正途。”蔣哲明一臉神棍地說道。
童建君忽然覺得,信奉上帝的人數,在世界範圍內那麽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人家傳教是真的傳的積極,有些人還無需傳教,直接就被吸引進去了。
“還修女姐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少歲了。”童建君斜了蔣哲明一眼,“至少三十了吧?”
“二十九,算不上三十。”蔣哲明毫無自覺地說道。
“那修女雖然禦姐氣十足,但是明顯沒有超過二十五,還修女姐姐,裝嫩也得有個限度吧?”童建君吐槽道。
“我不管。”蔣哲明不要臉地說道,“我現在隻想撲到修女姐姐的懷裏,聆聽她的教誨。”
“先把腦袋塞教堂門口的聖水池裏麵洗一洗吧,雖然我覺得你的腦袋一放進去,估計就和塞進熱油一樣,黑煙四溢啊!”童建君毫不留情麵地說道。
“哪有那麽誇張,最多就是清洗用的水多了點罷了。”蔣哲明嘿嘿笑道。
也許是童建君這邊的動靜有些大,又或者是這兩個家夥的目光太過明顯,那個修女姐姐注意到了這兩個家夥,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蔣哲明用越劇的語調,誇張地說道。
“別瞎扯了,你還活的好好的。”童建君製止了某人的耍寶。
“行了,我決定了,等一下一定要約出那個修女姐姐來!”蔣哲明啪的一敲自己的手心道。
“貌似天主教的修女什麽的教職人員必須獨身吧。”童建君說道,“你剛剛還說要信奉上帝,這一下子又要去挖他的牆角啊。”
“咳,我覺得吧,修女姐姐也可以做一下普通信眾嘛。”蔣哲明無恥地說道。
“願你不要被扇巴掌。”童建君撇撇嘴道。
“怎麽可能呢!我人民的哲明的名號,可不是靠吹出來的,而是靠這個腰頂出來的!”蔣哲明極具信心地說道,“接下來你別打擾我,我要思考一下策略了。”
蔣哲明都這麽說了,童建君自然不會找不自在,接下來的時間便沒有理他,而是偷偷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華海中學的人和那個教會學校的人,交流的似乎非常順利,兩邊扯著互相可能都不太聽得懂的話,硬是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在一個手勢示意後,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示意著交流的結束。
“結束了,別在那裏YY了,人家修女姐姐都要走了。”童建君推了推某個陷入幻想之中的騷人。
“啥,這就結束了?我才剛計劃到洗澡的步驟呢!”蔣哲明從幻想中驚醒,四下一看,發現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那個身材爆好的修女,也已經走到了門口,“不成,我得趕緊行動。”
說完,蔣哲明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朝著門口就跑了過去。童建君撇撇嘴,收拾了一下撐場麵用的文件,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裏。
學校給老師們開的都是雙人間,童建君和蔣哲明分到了同一間。
過了沒多久,蔣哲明捂著嘴巴回來了。
“什麽情況,要不要找些冰袋給你敷敷?”童建君驚訝地問道。
“咳,英語沒學好,會的一些詞匯太過於低俗,被她扇了。”蔣哲明倒是沒有掩飾,直接說出了真相。不過這也沒有掩飾的必要,那一巴掌抽的是相當的慘烈,某個騷人的臉上就和被烙鐵燙的一樣,有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你是在語句中用了多少需要屏蔽的詞匯,才被她這樣子對待啊。”童建君感歎道。
“也沒多少,至少有半句能聽。”
“也就是說你至少半句全是屏蔽詞咯。”童建君斜著眼說道,“就你這技術,我有點懷疑你那之前說的那些話了,人民的哲明,有些言過其實啊。”
“都說了,我那名號是用腰頂出來的,而不是用嘴吹出來的。”蔣哲明擺了擺手,“今晚就帶你出去見識一下,什麽叫做哲明的腰力!”
“別,你還是找妹子見識你的腰力吧,我對哲學不感興趣。”童建君擺擺手道。
“呸,誰特麽喜歡搞基,我是說帶你去夜店耍耍!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去過夜店這一類的地方,但是內心又充滿了向往,我說的對不對呀?”蔣哲明揶揄地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去過。”童建君撓了撓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這個是我去日本玩的時候拍的。”
童建君翻出來的照片,就是那天晚上去歌舞伎町耍的照片。這廝那時候叫了四個女孩子,除了自拍了一張照片,啥也沒幹,就是準備回來找黎佳暉他們吹逼的,不過之前都忘記了,現在蔣哲明提起這一點,那自然是要掏出來證明自己也是有騷操作的。
“日本?”蔣哲明想起來,童建君之前是代表學校帶著一**換生去日本來著。然後就看到了童建君以羞澀的姿勢,圍繞在四個女孩子中間的照片。
“喲吼,可以啊,小夥子。”蔣哲明眼睛一瞪,他的眼光比較毒辣,國產的和外國的,還是能分出來的。而且看那個成色,絕對不便宜啊。
“一般般,一般般。”掏出手機秀這種照片,不就是為了聽別人感歎的話,然後自己謙虛幾句嘛。童建君頓時覺得,自己之前在歌舞伎町的錢都沒有白花。
“不過你去的那些地方,都是中年人們撒幣用的,今天晚上我帶你去的,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們費腰的所在!”蔣哲明嘿嘿笑道,“可惜沒有開車過來,否則還能撿個屍,豈不美哉?”
撿屍這種活計,蔣哲明似乎經常幹,這一下午,給童建君講了不少他當年的各種經曆。其精彩程度,絲毫不弱於某木橋炮哥的約炮史,甚至刺激程度猶有過之。
“嗯,就先講這些吧,現在睡一會,免得晚上想睡覺,為今天晚上的活動,養足自己的精力吧!”蔣哲明說完,往自己的床上一趴,倒頭就睡。
童建君倒是覺得有些無所謂,他就算連著幾天不睡覺,估計身體也沒什麽影響,隻是精神上可能會有些應該要睡覺的提醒。
蔣哲明這個老騷貨倒是看得很開,被修女姐姐扇了一巴掌,也沒造成什麽打擊,睡得相當安穩。就是有一點不好,媽的這廝打鼾!而且還打得賊響!
本就不困的童建君,被這廝的鼾聲一吵,更不可能睡著了。便打開了門,準備在酒店裏逛逛。
這家度假酒店裏是有泳池的,隻不過現在這個天氣冷的厲害,而那個泳池又是露天的,除了一些冬泳愛好者,恐怕是沒有人會在這種天氣去遊泳的。
再加上現在也不是旺季,除了童建君這一眾打著交流的名義前來度假的家夥,也沒有幾個人住在這酒店裏。因此,這泳池就更加冷清了。
隻是童建君在路過泳池的時候,發現裏麵似乎有人在遊泳,好奇之下便走了過去。
遊泳者穿著黑色的連體泳裝,隻露出了兩條極為修長的大腿。她的頭發盤成一個極高的發髻,但是身後仍披散著大片黑色的直發,在水中擴散成一個扇形。
雖然沒有看到那人的臉,但是童建君已經認出這個在大冬天遊泳者的身份,畢竟這兩條腿實在是太顯眼了。是的,這就是那個腿長一米二的修女姐姐。
這麽冷的天,出來走動的人都少,更別說到水裏遊一遊了。而這修女姐姐確實渾然不懼,身體素質想必也和身材一樣遠超常人。
這麽盯著別人很不禮貌,童建君也不想下水玩耍,便準備轉身離開。隻是水中的麗人,也是感覺到了岸上有人,停止了遊動,從水中探出了身子。
“呃,哈囉。”童建君尷尬的打了聲招呼。
“你好。”那個修女回複他的招呼時,用的是中文。字正腔圓的你好,感覺不像是老外說出來的。
童建君的第一反應不是驚訝,而是在暗暗笑話某個蔣姓騷人,看樣子這個修女就是懂中文的,結果那個沙雕竟然想要用半生不熟的英文泡她,結果還被扇了一巴掌。
修女姐姐從泳池了爬了出來,在岸邊撿起了一副黑色的眼睛,戴了上去。也沒有擦幹身上的水,就這麽任由它們滴落,寒風吹過,童建君都替她覺得冷。
“有什麽事情嗎?”
“沒,我就是路過。”路過這個詞,大部分都是借口,而童建君這一次,確實隻是路過。
“這樣子啊。”那個修女似乎也不是非常難交流,反而顯得比較和善,“我記得你是華海中學的老師吧。”
“嗯,是的。”童建君點了點頭,“我叫童建君,是教初二的,你是聖彼得學園的的老師嗎?”
“不是。”修女搖了搖頭,“我和他們學校並沒有多大關係,隻是有些合作。這次隻是跟過來看看情況。”
“這樣子啊。”童建君說道,“那你覺得情況如何?”
“全是在講廢話。”修女毫不留情地說道,“其實真正的事情,都已經通過高層決定了,這一次過來交流,應該就是為了講廢話吧。”
“你這說的還真是不留情麵呢。”童建君感慨道。
“其實也是為了去彼得拜大教堂看一看情況,那邊之前出了一些事情,一直沒有處理。人手有些缺失,等到這次的交流會結束之後,我應該會和你們一起去木橋吧。”修女說道,“對了,你去過彼得拜大教堂嗎,據說是個不錯的教堂呢。”
“彼得拜大教堂嗎?”童建君回憶起了那天的事情,自己以為忽悠過了維度隱修會的人,結果卻是被‘亂’給忽悠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教堂呢。”
“在中國這邊,上帝的榮光似乎傳播不廣,信仰上帝的人也不是很多。”修女歎了口氣,然後轉頭問向童建君,怎麽樣,要不要也來信奉上帝吧!”
喂喂,你這樣拉人入教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啊!怎麽說也要搞一個入教套餐吧,比如說,現在入教,就可以rujiao之類的,那不就很吸引人了嗎?
咳,童建君搖搖頭把某些思想祛除出去,最近可能是有些上火,總是思想跑偏,怎麽想都是受了某個蔣姓騷人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