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繼續問包工頭。“有誰可以證明。”

    範老板此時出來說話。“我可以證明，禮拜六晚上我沒有空去接我老婆，我才讓他去接的。”

    老板出來給他們證明，王牌也沒有了下文，王牌和金山都知道，現在把他的鞋子拿去鑒定有點不妥，人穿的鞋不是同一雙，而且每一個款式的鞋子都會不一樣，一般消費者買了兩個款式的鞋子，如果碼數相差一碼也是可以湊合著穿，現在包工頭的鞋是耐克，不是現場的皮鞋，如果凶手是他，大體上的鞋印可以鑒定出和他相同，如果他一口咬定他沒有來過工廠，也拿他沒有辦法的。

    不過包工頭的話讓王牌注意了，因為現場出現了一個女人的鞋印，而且鞋印是名牌鞋，如果是這樣，那麽她是符合來現場的人，這樣說就對了，也跟現場對上了，現在就是要弄清楚包工頭去接老板娘的時候那段時間，而且他們有沒有回來工地的可能。

    王牌繼續問包工頭。“你是幾點離開工地，又是幾點把老板娘送回去的。”

    包工頭回答王牌說道。“七點離開，晚上十二點送老板娘回去的。”

    範老板跟著也證明這一點。“是，是，我老婆是十二點才回去的，當時喝的爛醉如泥的樣子。”

    王牌小聲對金山說道。“也就是說，他們中間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回來是完全有可能的，可是他們怎麽在這麽多的工人麵前把建築工殺了，而且沒有被發現，如果是這樣，建築工職業沒有把水泥漿送上工地去，上麵的人就查覺到，可是他們毫不知情。”

    金山也想到一點。“那麽會不會，當時工人不在用水泥漿了，或者說凶手代替了建築工在工作，在夜色下誰也不會注意下麵的人是不是建築工本人呢？”

    王牌對著工人們問。“我問你們，當天晚上，你們有什麽發現，就是建築工有什麽反常的行為，或者當天工地出現什麽無端的事情來。”

    工友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有什麽問題，也想不起什麽問題來，就在這時候，一工人說話了。“警察同誌，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來，當天晚上我們是十點下班，加上天氣預報說夜間會下雨，我們把泥頭車裏的水泥漿用完後，九點四十五了，我們怕下雨，提前下班十五分鍾，而建築工他是按時下班的，他在後麵收拾工具，我們是提前離開的，建築工要在後麵整理東西才會離開。”

    王牌問起工人。“也就是說，你們離開之後，就算是有人來你們也不會知道了。”

    工人回答王牌。“若是有人來我們也不會知道，我們一下班就出去工廠了，包工頭太小心眼了，我們是住在鐵皮棚裏麵的，可是大熱的天，老板出錢給他，安排幫我裝空調，他不裝空調就算了，也不給我們一個大一點的風扇，一個破風扇在那裏，一個月還要扣我們一百多塊的水電費，我們向老板反應，之後都搬出去住了，出去都是把門關好的，沒有鑰匙的人是進不來這裏的，更不要說來裏麵殺人了。”

    包工頭聽到這裏臭罵那工人。“你胡說，現在電費那麽貴，水費也貴，扣你們一點就在那裏大喊大叫的，空調，老板隻個我幾個錢，空調都買不起，怎麽裝。”

    範老板這次也出場了。“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我一定會處理好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就是在這幾天發生，沒有時間把問題解決，讓探長見笑了。”

    王牌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的家事跟我沒有關係，也就是說，你們下班後，之後就剩下建築工一個人，他到時間也離開的，那麽凶手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殺人的。”

    工人繼續回答王牌。“對，我們當時離開的時候，把總閘拉了，工地之後就黑嘛嘛的，建築工手上有一個電筒，他處理完現場就會離開的。”

    王牌聽了這話就走來又去的分析道。“當時現場被關了電閘，如果說是小偷翻牆進來偷東西，他們也不會選擇去那裏偷，肯定是找貴重物品偷，而且如果是小偷進來被建築工發現，小偷怕事情暴露，殺人後逃跑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把屍體弄出去埋了，所以這裏不是小偷，既然不是小偷，工人離開工地，房門鎖著，那麽誰還能進來，工友們是可以在反回來，不錯，可是現場的鞋印不是工人能留下來的，即使是工人反回來偷東西，他完全可以等建築工離開後在進來，他進來的目的是圖財不是害命，所以他不會殺建築工的，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包工頭當天晚上回來過來這裏，包工頭你做何解釋。”

    包工頭聽這話馬上冒汗了，因為警方懷疑到他頭上來了，他支支吾吾的回答王牌。“我是回來過，不過是夜裏一點的時候。”

    王牌回答包工頭。“你一點鍾回來是不錯，但是你在工人們下班的時候回來過，至於你怎麽殺了建築工，肯定是建築看到你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才導致你殺他滅口，殺人拋棄屍體，在把老板娘送回去，回來現場時間也對。”

    包工頭手指著王牌道。“你胡說，我那天晚上跟老板娘在一起，老板娘可以為我做證。”

    王牌看著包工頭笑著說道。“她為你做證，也是假證吧，因為現場有女人的鞋印，我告訴你，八成鞋印就是她的。”

    範老板聽到這一幕目口精呆了，既然命案跟他老婆有關係，這次麻煩了，工人看到這情形沒有什麽驚訝的，巴不得包工頭就是凶手，隻是可惜了建築工這麽好的一個人。

    包工頭繼續回到答王牌。“你胡說，你說我殺人可有證據。”

    王牌看著包工頭說道。“證據，我有，你們去他房間把他的所有鞋子通通給我拿出來。”

    工人聽到王牌叫他們去拿包工頭的鞋子，都紛紛去拿鞋子，而包工頭對王牌說道。“你這是私闖民宅，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去，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