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章賣牛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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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王牌聽了金山的介紹他也馬上有計劃。“我們去賣牛市場看看,他們在那裏打聽線索,我們也可以去那裏打聽線索,局長也說了我們要配合他們,這樣兩不耽誤。”
金山放下文檔笑了笑。“我們馬上出發去那個賣牛市場看看。”
周玲有點古怪地看著王牌金山。“你們有去賣牛市場的地址嗎?”
王牌看著周玲笑了笑,這麽簡單的問題被她想的那麽複雜。“一,可以問別人,二,現在不是有地圖嗎?”
“我隻是問一下,何必這麽小題大做。”周玲看著王牌說她落後,心裏有點不爽的感覺,心裏都發毛起來,下次問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在問,要不然又要吃虧了。
賣牛市場也在T鎮非常出名,家家戶戶養的牛羊,馬,雞,隻要是家畜,都會拿來這裏賣,由於牛價格最貴,這裏就是叫賣牛市場,王牌他們去到賣牛市場,四周看了過去,整個市場都是家畜,什麽都有,家畜和人一樣多。
T鎮民警也在市場裏麵打聽一些線索,當時死者也是經常來這裏做買賣牛的生意,現在就是要找一些當年知道死者焦賣牛的信息,王牌他們人生地不熟,隻能加入T鎮民警,跟他們組合成一隊去打聽線索。
T鎮民警跟王牌他們介紹道,嫌疑人就是當年跟焦賣牛這的人,他們是生意上的夥伴,他有作案動機,焦賣牛離家去買牛,也是跟著他一起去,之後就在沒有回來,T鎮警方一直懷疑是他幹的,可是就是沒有證據說明他的作案動機,王牌他們暫時把這個問題放在心裏,因為他們不了解跟焦賣牛合夥這個人的情況,不過總得來說,這個人不是嫌疑人,也是知情人,他一定知道焦賣牛當時去哪裏,也可以根據這條線索去調查,也說不定能在這個上麵撈到一條大魚。
T鎮民警也在賣牛市場打聽到一些線索,也排除了當時跟焦賣牛的人,他們沒有作案動機,還有一些人提供線索,就是焦賣牛最後一次出現在賣牛市場,他們沒有買到牛回去,當時甄冤枉還跟焦賣牛在一查,這條線索,可以支持他們偵查方向,雖然信息很少,但是足夠去審問真甄冤枉,這人也是警方說的嫌疑人。
T鎮民警把甄冤枉抓到派出所來,王牌他們沒有審訊嫌疑人,是T鎮民警在審訊,他們在一旁坐著看,甄冤枉坐在凳子上,真是坐沒有坐樣,站沒有站樣,甄冤枉被手銬銬著,他哪裏會坐的住,甄冤枉一直在大吼。“警察同誌,你們抓錯人了,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地,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T鎮民警看著甄冤枉地情也是很憤怒,他們單刀直入,直接問道。“甄冤枉,警方沒有冤枉你,你少在那裏叫冤枉了,種種的證據都指向你,你跟焦賣牛是什麽關係,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還是說說你是怎麽打劫焦賣牛,並且是怎麽殺害他的?”
甄冤枉被T鎮民警問的心裏馬上起雞皮疙瘩,甄冤枉腦海裏麵一下子要爆炸了,這是赤裸裸的地冤枉,甄冤枉站起來大吼道。“你們血口噴人,我說了,我是冤枉的,我冤枉,我冤枉,我冤,重要的事情我說了三遍,我還要告訴你們,我不但沒有打劫他的錢,反而是他拿了我的錢,我還在找他算賬,誰知道早就死了。”甄冤枉竭力為自己在辯護,還說道自己也是受害人。
T鎮民警當然不相信甄冤枉的話,不過同時也要證明甄冤枉說的話是不是真的,T鎮民警隻有在讓甄冤枉說下去。“說說你為什麽是無辜,同時也要證明不在場的證據,不過時間過去了這麽久,你去哪裏找人來給你證明,你還記得是哪一天?”
甄冤枉急的心都要炸開一樣,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分明是要讓他背黑鍋,對焦賣牛的死,他也是一頭霧水,時間都過去了兩年,誰還記得當時的日期,就算自己記得,也不能確定當時誰證明他不在場,因為他也沒有把握知道當時的時間,這讓甄冤枉怎麽證明,甄冤枉急的直抓狂,甄冤枉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他和焦賣牛的當時發生的事情,甄冤枉他之能回答他們這個問題。
甄冤枉開口為自己辯護道。“我知道一定告訴你們,我跟焦賣牛,在賣牛市場買牛,我也是剛學著去做生意,焦賣牛跟我也是親戚,我信任他,跟他做了幾次,覺得他人還可以就跟他常期做下去,我有本錢,但是我口才不好,焦賣牛有一個三寸不爛舌,每次講價都能講低好幾百塊錢,我就把三萬塊錢拿給他,因為我看上了一家賣主的三頭牛,對方一定要三萬三千塊錢才肯賣,焦賣牛和我的意思就是想三萬塊錢把三頭牛買過來,賣主不肯降價,天色已晚,我們決定明天再去買。
我們在T鎮找了一家旅社住,焦賣牛這個人非常的省錢,不願意和我一起住旅社,他說他可以去朋友家住,他經常去朋友家住,我當然不會和他去,第二天我在去賣牛市場,卻沒有看見他的人,我打電話給他,也打不通,可是幾天都沒有看到他出現,我才知道他把我的錢吃了,我就去他家找他,可是他家一個鬼影都沒有看見,他的家人說他失蹤了,我以為家人在袒護他,不告訴我他在哪裏,肯定是躲起來了,我現在才知道他死了,我沒有證人,可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甄冤枉說了這麽多,他也希望T鎮民警為他查明真相。
T鎮民警聽了這麽多,他們看著甄冤枉,這是他地一麵說辭,沒有人能證明,不過這是一條線索,他們也不會想著去冤枉一個好人,自然是重視甄冤枉剛才的一番話。“甄冤枉,你說焦賣牛當天還去了朋友家,你知道他的朋友名字嗎,或者家住哪裏?”
甄冤枉搖頭,不過他知道一定要告訴民警。“我不知道,我見過他朋友一麵,他是一個建築工人,臉上還有一個疤,燒傷的疤,他們在一起吃過飯,是他邀請焦賣牛去他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