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找到一個又年輕、長得又帥,還很有本事有才華的王子,然後做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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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不疑披了身深藍色的夜行鬥篷,已經撿起了地上的門栓,重新關上房門。
她轉過身放下兜帽,朝著無忌款步而來,嘴角帶笑:“剛才有人來過,是那個叫阿紫的小丫頭嗎?”
無忌顧不上回答,卻是警戒地翻身下了床,問道:“你來做什麽?”
魏不疑的嘴角拉了下來:“是姐姐麵前,你該懂一點禮貌吧。”
見魏不疑發飆,無忌連忙賠笑:“是我不好,請姐姐原諒。剛才阿紫已經來過,為了打發她回去睡覺,我才說自己是天閹之人。”
魏不疑微微睜大了眼睛,驚訝地道:“你的意思是,你把她帶過來這麽多天,竟然還沒吃了她?”
“嗯。”魏無忌點了點頭,感覺挺不是滋味,怎麽魏不疑的意思,好像是說他就應該把阿紫睡了?
魏不疑揶揄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麽多天竟然還搞不定一個小姑娘。”
“我雖然好色,卻也不是色中餓鬼,難道在你眼裏,我救下阿紫就是為了她的身體?”
“哦咧?難道不是嗎?”
“救人而已,你不要太多心了。”
“是嗎,我的弟弟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大好人了。”魏不疑說話間已是走到榻邊坐下,伸手拍了拍旁邊,示意無忌坐下,“別緊張,過來跟姐姐談談心。”
“談什麽心啊,談人生談理想嗎?”
“也可以啊。”
魏不疑當然不知道談人生談理想是什麽意思,無忌卻是一愣,心裏更多忐忑。
“你今晚來這裏,到底是想做什麽?”
“做什麽呢,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唄。”魏不疑見無忌始終不肯放下戒備,歎息道,“你還在為鬼王的身份糾結嗎?”
無忌默然不答。
魏不疑又歎了口氣:“你難道還不明白?”
“明白什麽?”
“我的心意啊。”
無忌皺了皺眉,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就算你是鬼王,仍然還是我的弟弟,你忘了嗎?”
無忌愣了愣,說道:“那是在荀況揭露我是鬼王之前。”
“你真笨。”魏不疑捂住了臉。
無忌:“我……”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了,難道在荀況揭露你是鬼王之前,我就毫不知情嗎?”
無忌眉頭更緊:“你既然知情,也該知道,我是鬼王,並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弟弟。鬼王乃是奪舍而生,我既然能坐在這裏跟你說話,就說明你的弟弟已經被抹殺,而我,就是導致你弟弟被抹殺的罪魁禍首。從這方麵來說,就算是把我當做殺死你弟弟的凶手也不為過。”
魏不疑臉色如常地道:“這些,我都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還要把我當做你的弟弟?”
麵對無忌的質問,魏不疑終於動容地道:“即使如此,你還是我的弟弟。”
“為何?”
魏不疑此時站起身走到無忌身前,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道:“傻孩子,因為你就是我弟弟啊。不論你是無忌,還是鬼王,我對你的感情,一直都未變過。”
看到魏不疑一臉的溫柔,無忌的心裏隻有更糾結,幹脆閉著眼道:“你的弟弟已經死了,我是鬼王,是信陵君。”
“我知道你有愧疚,你總覺得你奪取了本屬於無忌的一切,覺得愧對於我,是嗎?可是你也別忘了,就算是我之前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現在也還活得好好的呢,通過你、通過鬼王的寄宿,他從來都沒死。我不論你是不是鬼王,你從來都是我的傻弟弟。為什麽要背負罪責呢,那並不是你能選擇的事情。”
魏不疑具有溫暖人心的力量,她成功地破開了無忌的心防,就像是火焰融化堅冰一樣,她對無忌的憐愛和包容,第一次讓無忌感覺到,即使自己不可能被人理解,也不再那樣孤獨和難捱了。無忌穿越以來,那段苦悶而無人可以傾訴、無人理解的日子,就像是一段漫長而無邊際的黑夜。無忌從不奢望能夠破除這濃重的黑暗,但今晚,魏不疑的到來,無疑成為了無忌過去三年裏的唯一光芒。
“別傻站著了,快坐下吧。”
魏不疑拉著無忌,兩人肩並肩、腿靠腿地坐在榻邊,她嗔道:“你也真是的,明天就要走了,卻不去平原君府上辭行,弄得我要來見你,還得這樣偷偷摸摸的,真是讓人不爽。”
聽到“偷偷摸摸”幾個字,無忌問:“平原君耳目眾多,你今晚來這裏,不怕被他發現嗎?”
“我已做好了掩飾,他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也隻能忍氣吞聲地接了。”
見魏不疑底氣頗足,無忌笑了:“為何?”
“因為我的弟弟長進了,現在趙勝有求於你,當然不敢把我怎麽樣。”
聽她這麽一說,無忌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會不斷地強大,成為你的堅強後盾。”
“所以,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了嗎?”
魏不疑狡黠地笑了,無忌從她的眼神中似乎可以讀到一絲微妙的意味。
“我先說吧,我的理想呢,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找到一個又年輕、長得又帥,還很有本事有才華的王子,然後做他的女人。”
無忌摸了摸下巴,說道:“平原君?他長得也還不錯,本事也有,正好符合你的條件,這麽說,你的理想實現了?”
“不!還沒有。”
見魏不疑否定得幹脆,無忌疑惑道,“平原君都不符合條件,那還有誰?”
“那可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哈?”
“你四不四傻,姐說的就是你啊!”
“哈?”
無忌覺得腦袋有點發懵,魏不疑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比平原君好看多了,而且比他更年輕有為,還這麽有才,你在大梁寫過的詩,我可是一字不落地都背下來了。”
無忌一臉懵逼:“寫詩?”
“比方說什麽,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比方說那什麽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還有那什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是你太不解風情了,動不動些什麽家啊國的,就沒幾首情詩。”
無忌聽得冷汗大冒,自己這哪是有才啊,是還沒把以前的東西忘光光。
“不行,你得給我寫首情詩。”魏不疑伸出雙手,把無忌的臉捧住麵對自己,還伸出靈活的小舌頭在嘴角舔了舔,“不然的話,我可不會饒了你。”
無忌隻看到魏不疑那驚世的容顏,看到她誘人的唇舌,忍不住垂涎三尺,生生吞了一口口水。
“你想幹嘛?”
魏不疑眼神迷離,歪著頭道:“平原君納了這麽多姬妾,也沒見有誰的肚子變大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我要坐穩平原君府的第二把交椅,就得生出個孩子來。”
無忌有些無語:“所以你這是找我來借種了?”
“這隻是其中一個目的,還有更重要的,是我作為姐姐來找弟弟談談人生然後談談理想。”
“就這?”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我要在今晚實現我的理想。”
“這畫風不對吧,不應該是我推倒你嗎?”
“你不是一向喜歡被動嘛?”
“你聽誰說的?”
“你不剛剛才說過?天閹之人怎麽主動?”
無忌一臉懵逼,但他來不及有什麽反應,甚至來不及思考,魏不疑那雙誘人的紅唇已經貼了上來。
窗外雖是寒風料峭,室內卻溫暖如春,不疑和無忌兩人在床榻上翻滾搏鬥,過了大半夜才漸漸沒了聲息。
“阿嚏!”
屋外的牆角,阿紫也被凍了大半夜,此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小丫頭撇了撇嘴道,“什麽嘛,原來是喜歡姐姐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