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賢妻良母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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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喚!
李顓橋沉下心來,看著手中那一份戰報。
薑文山帶著東皇國朝傲奇帝國發起了攻擊,在這般突如其來的攻擊下,傲奇帝國還是吃了一點小虧的。但是,畢竟傲奇帝國還有著強力的軍隊,所以,在莫當等人的帶領下,及時止損,並且直接反攻。
在薛老和慕容熙的操作之下,聯合青木帝國,反占東皇帝國,兩國在這封戰報發出時,已經將東皇帝國接近三分之一的領地吞並了。
而且,根據探查,除了李家之外的四大家暗中撤離了傲奇和青木帝國,顯然是擺好了站隊位置。
可是,他們身為商人的敏銳顯然在這一次失去了效果。現在四大家的產業完全被瓜分了,所謂的四大家,幾乎和一些普通的家族沒有了區別。
戰報就寫到了這裏,看字跡很顯然這是薛老親自寫的戰報。他知道李顓橋必然不會在意這麽細節,並且,也一定會發揮甩手掌櫃的風格,說這些事情現在應該是慕容熙掌管才對。所以,薛老僅僅是將前後發生的事情寫了下來而已。
將戰報交給了簡暮,李顓橋雙眼之中閃耀出光芒來,“哼哼,到底是給了多大的誘惑,才能讓你們這麽義無反顧破釜沉舟的搞事情?”
李顓橋現在一點都不擔心破武大陸的局勢怎麽發展,青木帝國那邊茜姐雖為一介女流,但是謀略還是絕對不弱的。更不用說傲奇帝國了,李顓橋堅信自己的班子是極強的。但是,李顓橋感覺恍惚,幾十年前那個讓人深知的七格局,現如今已經變了多少了?
三國,西奧帝國、楓金帝國、火琉帝國已經變成了青木帝國、傲奇帝國和東皇帝國,但是,東皇又還能撐得住多久?青木和傲奇之間也絕對不可能是一直和平下去的,終有一天,戰爭會再次爆發,到了那個時候,又會是什麽樣的一番光景?
五宗,由劍無極一手操辦,合五為一成為兵宗,加上自己的無鋒門,以及巍然不倒的教廷,又會在什麽時候發生改變?
七家,現如今也隻剩一個李家了,姬家被薑翼塵所滅,薑家化為東皇帝國,四大家現在也不複當年。
不知道再過個幾十年,又會呈現出的是什麽樣的局勢呢?
雖然心中感悟重重,但是李顓橋卻沒有為此困擾多長的時間。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時間長河之中慢慢的流動。
想到這,李顓橋便想起了在幻境之中遭遇的一切。在這湍急的時間長河之中,一旦你的力量不夠強大,便必然如同那河流裏的細沙,隻能夠隨著水流搖擺。隻有變成了強大的巨石,才能夠保護好,保障到自己在乎的一切。
簡暮這個時候也看完了這份戰報,將其放到燈上,將其焚盡。
“破武那邊差不多也能成定數,薑翼塵怎麽都想不到,他一手打造的帝國,會就這樣化為虛無。”簡暮歎息道。
李顓橋微微點了點頭,沒說話,因為他知道,東皇帝國的成立,薑翼塵最多就是因為產生了這麽一個念頭而已。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那一位的一手包辦。但是,這些事情,沒必要告訴簡暮。
“也不知道我們還要多久,最好是快一點,要不然等我回去的時候,幾個小家夥都長大了。雖然我現在沒取媳婦,但是軒轅哥、慕容哥的孩子們最可愛的時候我可不想錯過。”簡暮又再那裏嘟囔著,顯然就是暗暗的提醒李顓橋要快一點解決這一邊的戰事。
李顓橋笑了笑,“說得好像我想錯過一樣,再等等吧,好好的操練,最遲不過一年,我們就能夠動手了。”
聽到李顓橋這一句,簡暮簡直是在心裏麵多了一絲保障。
“對了,還有一封信,是主母寫的,你慢慢看,我去帶著弟兄們操練去了。”簡暮從懷裏取出一封信,交給李顓橋之後,便如同風一樣的離開了。
看著簡暮離去的身影,李顓橋簡直是啼笑皆非。心裏麵倒是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等回到破武大陸之後,一定要將簡暮交給薛老和莫當訓練一下,甚至,還可以交給慕容熙培訓。想到這,李顓橋便是十分的開心。而已經跑出了丹塔的簡暮則是突的打了一個寒顫。
李顓橋看著自己手裏麵的信,緩緩將其拆開。
“轉眼間,你也去了不少時日了,切記我與你說過的,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隨隨便便就和別人拚命,當然如果非拚不可那就得拚到底。明兒現在已經踏入鍛皮期了,他說他想在帝國內到處看看,感覺一下帝國的民生之類的,薛老也由得他去了,根據探子回報,他現在已經到了南方的海濱城市。玲兒的速度更快,現在已經鍛皮期二階了,幾位老祖帶她回大宅去了,說是不能讓她就這麽荒廢了時日,我問了玲兒,她說她想和老祖們學多一些本領,我也便由得她去了。還是那句話,多注意安全。”
李顓橋看著這一封家書,感慨著自己的血脈果然還是跟自己差不多,這麽小個就到處去跑,可是倩兒卻仿佛沒寫她最近怎麽樣。這讓李顓橋對於她的思念更甚,這麽多年了,仍舊如此賢惠,根本不會讓自己擔心她太多。
可是,李顓橋卻發現好像背麵還有字,翻過去一看,便樂了。
“李顓橋,以前怎樣我不管,現在我都嫁給你了,這麽多年下來,你就真的隻陪我安安穩穩的這十年,氣死了氣死了,你趕緊搞定了給我回來知道沒有?”
看完這一句話,李顓橋便直接將這封信收入了自己的納戒之中,臉上的笑容完全便是止不住。看向了窗外,把外麵的一個弟子叫了進來,可真的是有緣分,正是上次那個聽到自己命令後緊張過度的弟子。
“去把簡暮叫來。”
“好……好的,師叔,我知道了,我明白的,我會馬上去的,我現在就去。”說完,那弟子便又是一溜風的走了。
李顓橋笑著搖了搖頭,走回房間內,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落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