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菲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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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喚!
    李顓橋譏諷道“教皇陛下,現在天色還沒黑呢,做夢會不會是太早了點?”
    教皇完全沒有把李顓橋放入耳內,“你這隻小老鼠,喚起這般風雲湧動,已經還不錯了,就該心滿意足的,去死。”話音剛落,教皇便是一刺,一道暗金色的光芒朝著李顓橋而去。
    李顓橋完全不敢輕視這個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活了近千年的怪物,無鋒劍橫在身前,不斷的施展龜甲,瞬間厚厚的護盾便出現在了李顓橋的身前。
    可教皇的一擊卻也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刺穿了李顓橋的所有防禦,逼迫李顓橋隻能夠用無鋒劍的劍身來阻擋。
    他擋住了這一擊,頓時虎口生疼,震得有些發麻。
    可是,李顓橋同樣沒有閑著,被動的挨打可不是他李顓橋的風格。造化劍與雷霆劍不斷的環繞著教皇身邊,時不時的會給他來上一劍,雖然算不上什麽雷霆手段的攻勢,但也能夠讓教皇分心不少,為李顓橋緩解了許多的壓力。
    “技窮於此了?”教皇手舉權杖,直指李顓橋。
    教皇周身圍繞著一層淡淡的光芒,將李顓橋的所有攻擊都化解了。
    他微眯著眼睛,注視李顓橋,“總有傳聞,說你李軍主能夠以裂骨之姿,抗擊武旋強者,可今日看來,你還是差點火候嘛。”
    李顓橋知道,自己還有底牌,但是現在拿出底牌似乎為時尚早,而且,教皇這麽一個老怪物,李顓橋也不確信自己拿出了底牌是不是真的能夠穩穩當當的拿下這一次的變動。
    麵對李顓橋的沉默,教皇自然不是那些愚笨之人,他憑借自己下了這麽一盤大棋,自然是能夠想明白李顓橋此時此刻所想做的事情。
    或許是勝券在握,教皇也不介意多和李顓橋多聊幾句的模樣,望著他,“你絕無有勝的可能性,這一盤棋,我下了近千年,連那些神也都被我蒙在鼓裏,你又拿什麽東西來和我鬥?今日你的所有盤算,在我眼裏,隻有兩個字,幼稚。”
    李顓橋知道,教皇能夠說出這一切,絕非是空口憑說,李顓橋不再逗留,直接縱身加速,欲離開聖城。
    “能逃到哪裏去?再過段時間,這個位麵都將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再逃又能夠逃到哪裏去?”教皇看著李顓橋逃跑,哈哈大笑,對李顓橋這麽一個小老鼠般的人物感覺到百般的心酸,不過,是心酸李顓橋辛辛苦苦奮鬥了這麽多年,僅僅是因為觸到了自己,便滿盤皆輸而已。
    李顓橋奮力的朝著聖城之外逃去,他從教皇剛剛那裏聽到的消息讓他有些心驚,必須讓自己的士兵們撤退,誰知道這個活了這麽多年的人會掀起什麽樣的腥風血雨。
    突然的,背後一陣劇痛傳來,李顓橋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會是錯覺,但是這卻讓李顓橋的心頭更加的驚恐,教皇的攻擊怎麽會繞過了自己的精神探測?一直以來自己的精神探測都是無往而不利的,怎麽現在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他來不及想,極速的朝著聖城之門的方向而去。
    背後不斷的傳來痛感,李顓橋也死咬著牙,不斷的吞服著一粒又一粒的丹藥,以填補自己的傷勢。
    “逃吧,小老鼠,逃吧。”教皇的聲音此刻已經變得喪心病狂般嘶啞,瘋狂,在李顓橋的身後響起。
    李顓橋根本不想做回應,就這樣逃,“逃出了聖城,你就給我等著吧。”
    在聖城之外,多個方位的戰鬥引起陣陣的爆炸,不斷的有喊叫聲,兵刃的碰撞聲,在這片土地上震耳欲聾。
    “少主,莫當的叛變帶來了不小的影響,我們……”薛老看著李曲明,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我父親這麽多年所做的,讓世人盡皆認為他的心,盡是殺伐果斷、血雨腥風,但是我們都知道,他並不是,他也從不是這樣子的人。”李曲明撫摸著自己的納戒,“所以我要做仁慈的君主這條道路,是父親和您一同決定的,但是這不意味著我沒有那種金戈鐵馬的心。”
    李曲明的話,側麵的讓薛老了解他的想法,薛老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言。
    “命各軍團快速完成戰鬥,所有的底牌都給我打出去,然後攻陷聖城,父親進去太久了,我有些擔心。”李曲明再次朝著探子下令,隨後看向那如同蟄伏的龐然大物,那座聖城,輕言,“哪怕我父親戰亡,我也要教皇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很快,收到了李曲明的命令之後,各個軍團開始了斬首行動,近似乎不記戰術的瘋狂廝殺,化為一柄柄利劍,直戳敵方軍團的心髒。
    李顓橋此時卻已經背負了許多的傷勢,甚至有些攻擊,穿透了他的身體,身上可見許多的大洞。
    若非李顓橋是個丹家,及時的用丹火以及丹藥愈合重要部位的傷口,估計現在已經支撐不住,從半空之中直接下墜到地麵上了。
    終於,他撞破了一層屏障,衝到了聖城之外。
    到這,李顓橋轉過身來,看著教皇道,“現在,我不逃了。”
    教皇笑了,笑得誇張,仿佛李顓橋的話是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你以為這聖城對我有增幅麽?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用小老鼠的目光和思維看扁了所有人呢。”
    李顓橋聽聞,再次急速向後退去。而教皇卻是擺了擺手,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算了,我的計劃還沒有完全完成,出來小小的鍛煉鍛煉罷了,菲茲,你解決他吧。”說完,便轉身朝著聖城之中走去。
    還沒弄懂是什麽情況,李顓橋卻麵迎了一擊,一擊長槍橫掃。
    李顓橋並沒有放鬆,無鋒劍橫檔,雖說被長槍的力道掃退,但至少是並未吃虧。
    放眼看去,麵前站著一個身後懸浮著兩對羽翼之人,先前的一擊很顯然是他擊出的。想必,就是教皇口中的菲茲。
    那人望著教皇離去的背影,做了一個騎士禮,喊道,“恭送教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