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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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喚!
李顓橋自然是不會給雲風罵自己的機會,直接接上了最後的半句,“給我做一份詳細的南炙極地地圖,要很詳細的那種。而且,我要你們雲羽宗的零號島嶼的所有權。”
整句話合起來,就是李顓橋所說,“我要你女兒給我做一份詳細的地圖加上你們雲羽宗的一座島”而已,讓雲風差點沒被自己後麵的話給噎死。
可是雲風這種混跡煙花場所的男子又豈會是易與之輩,他也將自己的後半句給接上了,“房間看看會不會不太暖和。”全句合起來也就不過對李顓橋展示一份關心的“我去你房間看看暖不暖和”而已。
“可你不是應該有南炙極地地圖麽?”雲風懶得和這家夥鬥嘴,直接問李顓橋道。
李顓橋搖了搖頭,“雖然有,但是並不算是最為詳細的。當時你女兒看著這麽多宗門的地圖,必然會對他們的實力範圍有了解,很多水中的禁地什麽的也會詳細許多,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很顯然,李顓橋是對雲千雪記住了諸多宗派的地圖這件事情有些信心,所以才會開口提出這個要求。如果自己能夠繞過那些禁地,那麽就能夠通過地圖對比出千機宗的一些實力範圍,以及能夠更快的到達千機宗。
但是,對於李顓橋要走零號島嶼這件事情,本來雲風還有些糾結,畢竟零號島嶼是雲羽宗開宗之祖的發源地,如果就這麽給了李顓橋,這不是代表著忘祖麽?可雲風很快的又覺得無所謂了,畢竟雲千雪和他說過了那座島嶼的凶險,怕且短時間甚至是很長的一段的時間裏麵,雲羽宗裏都不會有人具備去零號島嶼的資格,給李顓橋倒是也無所謂。
“行吧,我準了,你總沒有別的要求了吧。”對於李顓橋這三個不疼不癢的要求,雲風並沒有打算去糾結些什麽,畢竟這三件事情對於李顓橋拯救了差些分崩離析的雲羽宗而言真的不算什麽。
很正經的說完了一句話的雲風又看向了李顓橋,眼睛裏滿滿寫著“倒酒”兩個字。
可李顓橋卻搖了搖頭,“你先不急著喝,有一個人得先喝。”
雲風的腦筋動得很快,瞬間將視線轉向了雲梵。
雲梵感受到了自己宗主目光之中傳來的熾熱,頓時臉色煞白,急忙擺手,“我真的不會喝,真的喝不了。”
“莫非你不想認我為師?我可告訴你,雖然我以前有教過學生,但是從沒有認過弟子,你如果拜我為師,可就是大師兄了。”李顓橋手中一晃,又多了一個酒碗,放在了雲梵麵前,緊接著將那酒碗斟滿。
雲梵臉色由白轉紅,看著李顓橋,“如果您以後不打算再收弟子,我撐死也就是一個大師兄也沒用,反正下麵又沒有師弟。”
李顓橋臉上露出了笑容,打趣道,“不錯,會吐槽了,不過你放心,以我的實力,將來拜師的人必定絡繹不絕,你安安心心的把這碗酒給喝了,入我門下便是。”
李顓橋並非是一時興起,才打算著收雲梵為徒。雖然李顓橋不過四五十歲,在修煉者的眼裏跟個小嬰兒其實差不了多少,但是,他有實力收徒,對於雲梵,李顓橋很喜歡他的這種心性,所以才下定決心收一個徒弟。
雲梵臉上的顏色不停地在變換著,過了幾分鍾,他端起了那碗酒,一飲而盡。
李顓橋頓時哈哈大笑,拍了拍雲梵的肩膀,“年輕人果然不錯,今後你就是我弟子了。”
可雲梵在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倒在了桌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可不會喝酒的年輕人喝太猛也總不是一件好事情。”對此,李顓橋隻能繼續吐了個槽,接著和雲風喝了起來。
當雲梵醒過來時,已經過去了三天,他發現自己並不在熟悉的房間裏麵,而且他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搖晃著。於是,他急忙的站起身來,勉強支撐著用天地靈力驅散了身體大部分的殘留酒精,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間。
“什麽?”當雲梵走出房間之後,忍不住的大喊了一聲,因為他發現,自己打開門,自己已然一隻腳踏在了甲板上。毫無疑問,這是一艘船,而且是一艘正在航行的船。
在雲梵喝醉過去第二天,李顓橋便已經收到了雲千雪所畫的地圖,以及宗門弟子將維修過的那艘船交給李顓橋過目。而李顓橋也沒有磨嘰,直接扛著仍舊醉得不省人事的雲梵,收了不少補給品,以及順手拿了一份海誌,便上了船。
這海誌可是好東西,裏麵記載了南炙極地各種生物的信息,李顓橋後麵的航行就可以知道自己抓的那些東西到底能不能吃了。
當李顓橋登船的時候,雲千雪卻開口問李顓橋道,“林先生,請問您對於女子的相貌可有什麽要求?”
李顓橋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沉默了片刻,隨即開口回答雲千雪,“對於我這個已經婚娶了的人來說,妻子的相貌就是最好的相貌,至於其他的,我並不在乎。”說到這,李顓橋看向了雲千雪,極其正經的說道,“如果雲小姐以實力為目標,則不應該被相貌束縛了內心;如果雲小姐看重相貌,那便不要追求實力了。”
說完,李顓橋便登上了船,並且離開了這個雲羽宗的大基地。
時間流過,回到雲梵酒醒的這一刻。雲梵聽到了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聲音,“醒了就趕緊下來操控室,別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了。”這是李顓橋的聲音,很顯然,雲梵所聽到的,乃是精神力傳音。
他急忙的走到了控製室之外,正想著敲門,李顓橋的聲音卻從控製室裏傳了出來,“不用敲門了,直接進來吧。”
他進到控製室之後,看見了李顓橋,行禮道,“林先生。”他一時之間還沒能夠適應李顓橋已經是自己師父了這件事情,所以開口還是習慣的喊李顓橋為林先生。
而李顓橋卻是開口問他,“怎麽了?喝酒喝蒙了?喝失憶了?叫師父。”
雲梵窘迫,隻能再次行禮,“師父。”
李顓橋聽到這兩個字,開心的心情頓時便來了,心裏麵暗暗說道,“自己弟子喊的師父果然還是比當年教那些兔崽子喊的軍主好聽。”雖然,在傲奇帝國學院李顓橋所教導的學生也仍舊把李顓橋當作師父對待,可李顓橋卻從來沒有讓他們拜師。因為在李顓橋的心裏,自己不過是他們的老師,卻不是師父。
李顓橋轉過頭來,看著雲梵,開口問他,“你學過陣法麽?”
其實,李顓橋也沒有正兒八經的去當個一個師父,在雲梵喝昏了的這幾天裏麵,他一直在思索著到底怎樣才能夠讓自己的這個弟子去走出一條路來,他其實也不是很知道,但是,他想試一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