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陣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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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喚!
“好了,我們到了。”就在李顓橋為自己的實力問題苦惱的時候,男子卻是開口提醒李顓橋,把他從那種狀態裏麵拉了出來。
李顓橋笑了笑,既然現在自己的實力差,那接受就是了,反正自己絕對不會甘心自己一直差下去的。
看著麵前龐大的建築,李顓橋有些吃驚,這居然隻是一個勢力的分部而已麽?
此時此刻,展現在李顓橋麵前的是一個極其宏偉的建築,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城堡一般,一座籠罩著差不多上千平方米土地的建築,氣勢壓製著周邊所有的其他建築。
“這……這是陣法門的分部?一個小位麵的分部居然都要做得這麽有氣勢?”李顓橋不禁開口問那男子。因為先前不久,李顓橋才去過殺手公會,同樣是四大位界的四大勢力之一,怎麽殺手公會的分部看上去總就是比不上人家陣法門呢?
男子看著李顓橋,對於他的疑問並不稀奇,平靜地回答李顓橋道,“畢竟陣法門也算是四大勢力裏麵斂財有道的勢力,所以自然這也不稀奇。”
說完,便又開口道,“不用驚訝,如果你有機會的話,說不定你也會是我們陣法門的弟子的,不用擔心。我們趕緊進去吧,別讓長老等急了。”男子有些催促李顓橋的意味在其中,急忙的進了門。
此時此刻的李顓橋倒是心平氣和了,畢竟人家家大業大的,不至於為了自己這個不入流的家夥費什麽太大的心思。所以,李顓橋便也跟著男子的腳步走進了陣法門之中。
跟在男子身後,李顓橋也想觀察一下這陣法門之中到底有什麽特殊之處。
可是卻讓他失望了,李顓橋根本沒能夠看見一個人,這城堡之中就一條狹長的走廊,一個房間的門都沒有。
李顓橋想開口問問男子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又按捺住了詢問的想法,就這麽跟著男子走著。
終於,兩個人走過了這條走廊,到了走廊的盡頭。
男子取出了一枚令牌,按在了牆上。
那牆突然之間便猶如是液體一般,將那枚令牌吸了進去,轉眼間,李顓橋的麵前便是綻放出一陣紫色的光芒。
“傳送陣!”李顓橋有些吃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陣法門的內部居然還有一個傳送陣,靠傳送陣來進行活動。
雖然,這與當年李顓橋在丹家所見到的用納石構成的空間有些許相似,但是卻有了更多的防禦性,李顓橋不禁有些期待這個陣法門到底奇特在什麽地方了。
“如果這陣法門能夠讓自己滿意的話,那就可以不用跑這麽大老遠去什麽玄雷界那勞什子學院去了,特別是自己還根本不認識路,跑這麽遠容易走丟了。”李顓橋不禁在心裏麵盤算著。
“我們走吧。”男子回頭望了一眼李顓橋,隨後便是直接朝著那散發著光滿的牆壁走去。
如果是一個不懂修煉的人來看,男子就像是懂穿牆術一樣,直接消隱在了牆壁之中。可李顓橋卻並不是這種人,他並沒有為此感到有多吃驚,隨著男子走入了牆壁之中。
接著,李顓橋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充滿著紫光的地方,男子站在自己身邊。當李顓橋也完全進入了這個空間之後,那原本有著空洞牆壁漸漸變得凝實,不多會,牆上的空洞消失了,這麵牆再次變成了堅硬無比的實質牆壁。
男子側過頭來看著李顓橋,眼神之中有著無盡的驕傲,“怎麽樣?還是挺震驚的吧?”
李顓橋點了點頭,並沒有對男子這種明顯的賣弄展示過多的表情。
男子可不管李顓橋此刻的表情到底有多敷衍,手在麵前的空間處一揮,先前融入了牆壁的那枚令牌再次出現,男子一把將令牌抓了過來。
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李顓橋看到麵前的空間再次出現了一個空洞,透過空洞向外望去,李顓橋發現了許多的人在不停的走動著。
“到了,走吧。”男子拍了拍李顓橋的後背,然後率先走出了這個充滿了紫光的空間,李顓橋也隨著他走了出去。
走出了那個充滿了紫光的空間,李顓橋發現自己現在站在一條橫向走廊的中間,來來往往的人不停走著,其中一些人一邊走也一邊的用手指在麵前懸空勾畫著什麽,而還有一些人則是跟在了這些人的身後,死死盯著他們手指勾畫的軌跡。
“這麽多人,你們長老呢?”李顓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禁看向了男子,開口問道。
男子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道,“哎呀,你不要這麽急嘛,我隻是說我們到了真正的陣法門分部,又沒有說我們已經到了長老的麵前。”
李顓橋無奈,最近這段時間他見過太多奇葩的家夥了,所以對於男子這種言論也沒有做出什麽反應,隻是淡淡的開口,“那行吧,咱們趕緊去吧,我還是有事情呢。”
男子聳肩,沒有說話,然後朝著右手邊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好一會,男子再次站在了一堵牆的前麵,李顓橋發現那牆上居然掛著一個牌子,上書‘長老’二字。
男子再次取出了令牌,再次將先前的那一幕重現。令牌再次被吞噬,牆麵上再次出現空洞。
李顓橋和男子踏入了傳送陣之中的空間,不禁在想一件事情“這陣法門到底是要研究些什麽東西的?一個分部居然會有這麽多的傳送陣,還隻是為了傳送這麽一點距離而已,財大氣粗啊。”
因為之前李顓橋觀察過,傳送陣需要用具有良好導性的一種不知名材料才能夠更好的將其構造出來,而能夠有精神力導性的材料必然是很珍貴的,可這一個陣法門分部都會有這麽多的精神力導性材料去構造傳送陣,著實是財大氣粗。
可到底這陣法門所研究的又是什麽呢?他們如此精通傳送陣法,不會是隻研究傳送陣的而已吧?這又讓李顓橋有些犯怵,如果這隻是一個研究傳送陣的宗派,李顓橋覺得自己還是去學院走走算了,說不定能學更多的東西。
“長老,先前我和你說的人我帶來了。”很快,兩人的麵前再次出現空洞,男子帶著李顓橋走出了傳送空間,對著麵前的人開口道。
李顓橋沒想到,這傳送陣開口的位置居然會在這長老的背後,如果真的有人對他有歹念的話,那豈不是直接白送麽?
但是李顓橋沒開口,他擔心自己等會吐槽把別人惹毛了,那麽自己今天就必然別想走出這裏了,畢竟自己連個令牌都沒有,根本不可能通過傳送陣的。所以,李顓橋很安分,看著那個坐在前麵背對著自己的長老,沒有開口。
“啊,方生啊,你來了,快讓我看看你說能夠短時間參悟傳送陣的到底是什麽天才。”坐在前麵的長老聽到了男子的聲音,一邊說這話一邊轉過身來,李顓橋突然之間感覺到這聲音極其熟悉。當他完全轉過身來之後,李顓橋卻是突然大叫了起來。
“我去,死大叔,你什麽時候跑到這裏來的?還混成了長老。”李顓橋看著轉過身來的長老,儼然就是一副林楓的模樣。李顓橋就說剛剛聽這位長老的聲音怎麽會這麽熟悉,原來居然是死大叔。
林楓,原本楓金帝國的三皇子,武癡一個,與自己的父親李雲飛是好友,當年自己被父親偽裝的“淩風大人”帶到了青木村之後,正是林楓為自己打開了修煉的大門。當然,李顓橋對於林楓是又愛又恨,畢竟當年這家夥訓練自己的時候可是欠得很。
可是很快的林楓便離開了,知道當年李顓橋得知薑家的薑翼塵是東皇太一之時,自己新婚不久的時候林楓曾經出現並告訴自己楓金帝國覆滅的消息。可在那之後,李顓橋也再沒有過關於林楓的消息,縱使是自己灑遍了三大陸的令閣也沒有收獲到林楓的一絲信息。
但是李顓橋今天卻在這勞什子陣法門見到了林楓,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四大位界,能夠遇到一個熟人的確是太幸福了。
可是,當李顓橋興高采烈地走向“林楓”長老的時候,這位長老卻是開了口。
“對不起,小兄弟,我並不認識你,而且,我也不叫林楓,我叫慕青。”慕青長老開口,攔住了李顓橋極其激動的擁抱。
李顓橋緊皺眉頭,他聽得出麵前這位長老的語氣之中並沒有什麽隱瞞,他所說的是真話。可是李顓橋卻仍舊有一絲不相信,因為兩個人實在是太像了,像極了。隻不過,李顓橋沒在慕青長老的眼裏看到林楓那種憂鬱。除此之外,李顓橋敢打包票,兩個人連嘴邊那一小片永遠刮不幹淨的胡子都是一模一樣的。
“莫非是什麽孿生兄弟?這可真奇怪,我可沒聽死大叔說過他有什麽和他長得很像的兄弟。楓金帝國當年的幾個皇子我也見過,也沒見過有這麽像的……”李顓橋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指肚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胡須碴子,嘟嘟囔囔的說著。
“咳咳。”
可在李顓橋麵前仍舊坐著的慕青長老卻是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李顓橋的綿綿不絕的自我推理。
“方生,這就是你說的那能夠參悟傳送陣的天才?”慕青看著站在李顓橋身旁的男子,開口問道。
被稱作方生的男子急忙回答慕青長老,畢恭畢敬的做了個揖,“是的長老,這位小兄弟當時踏上傳送陣台沒有多久,就在傳送陣台即將啟動的時候說出他即將要參悟傳送陣的言論,於是我便向您稟報了這件事情。”
慕青長老聽完,點了點頭,這與先前方生告訴自己的相差無幾。
隨後,慕青長老又看向了李顓橋,可見到李顓橋居然還在掰著手指頭數著自己和他那個所謂死大叔之間的相似點的時候,便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臭小子,你夠了,給我停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不知怎麽的,慕青長老感覺自己有著一股子氣,便對著李顓橋大吼道。
李顓橋立馬停下了自己的行動,抬頭來看著慕青長老。慕青長老在心裏麵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這才是自己應該有的長老威嚴。
“不是我說,你喊我臭小子的那聲音真的和那個死大叔的聲音一模一樣,半絲都不帶跑偏的。”可沒想到,李顓橋居然接了這麽一句話,讓慕青長老頓時氣結。
重重的用鼻子出了一道氣,慕青長老恢複了自己的狀態,開口道,“或許很多人會覺得時間每一樣東西都會有所不同,但是你卻不得不承認這世界可能會出現兩朵相似卻不相同的花,你對這些東西如此糾結,會很大程度的影響你修煉的。”
李顓橋一聽,頓時覺得這位慕青長老和死大叔一點都不像了。畢竟那個死大叔總是喜歡開口說髒話,明明身為一個皇子卻連一絲絲的氣質都沒有,根本說不出這種大道理。
看著李顓橋的眼中的光芒開始消散,慕青長老不禁感慨自己教導的工夫頗有水準,他以為李顓橋已經被自己的言論給打動了。
“咳咳,”再次咳嗽兩聲,慕青長老開口問李顓橋道,“你曾經可有修煉過精神力?”
李顓橋點了點頭,一副大咧咧的模樣,“修煉過啊。”
“那你可曾修煉過魔法?”慕青長老又開口問道。
這一下李顓橋便是搖了搖頭,“沒有。”
慕青長老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繼續開口,“那你修煉精神力是為了什麽?”
“我修煉精神力,是為了煉丹、列陣、鍛器的,至於魔法什麽的,我並沒有學過。”李顓橋回答得很誠懇,不過那也是因為對這些事情沒有必要撒謊隱瞞。
可突然的,李顓橋麵前的慕青長老卻是一下子跳了起來,離開了自己的椅子,衝到李顓橋麵前,將李顓橋抱住,並且嘴裏大喊了一聲,“呀吼。”
李顓橋頓時便懵了,心裏麵不斷的咆哮,“你這是什麽情況?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