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說什麽？”陳耀鑫與李雨航是小學的同學，兩家走的很近。

    “你說我們怎麽才能除掉顧流笙？”李雨航說。

    “你瘋了！”陳耀鑫吃驚的看著李雨航。

    “你慌什麽？我又不是會說要殺了她。”李雨航嘴裏輕易的說著“殺”字。

    “那你是什麽意思？”

    “比如快考試的時候做點小動作，讓她考不了第一，或者給她一筆錢，讓她考到第三以後，反正不能擋我們兩人的道，如果她不識相，就恐嚇她，讓她轉校。”李雨航輕鬆的說著。

    “這不公平吧！”陳耀鑫說。

    “公平？哈！我們隻要到結果就可以，至於過程……哼！可以忽略不計，你爸爸沒教過你嗎？結果才是第一位的。”李雨航正色的說。

    “我不同意，我們這不是正大光明的競爭，這是不對的。我勸你也放棄這樣的念頭。”陳耀鑫說，他受到的教育從來都是正統的教育。

    “哼！”李雨航輕哼了一聲，似乎對陳耀鑫的言辭嗤之以鼻。

    “你與顧流笙就差了那麽一點點的分數，你們差別很多嗎？可她就是第一名，你就是第二名，你長這麽大還沒拿過第二名吧，你爸媽圈子裏可都知道你永遠考第一，現在你爸媽還帶你出去嗎？”

    陳耀鑫臉色難看，的確爸爸媽媽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帶他出去了。

    “你周圍的人都知道你是第一名，你現在怎麽給別人說？說你是第二名？可是誰關心第二名？人家會問你怎麽就考第二了？不是回回都第一的嗎？”李雨航看陳耀鑫的臉色變了，繼續說。

    “你不用自己動手，我來辦，包括恐嚇顧流笙，她一個孤兒能怎麽樣？她不吃虧啊，我們給她錢啊，她得錢，我們得名，不是雙贏嗎？”李雨航說。

    陳耀鑫說“你自己辦，又找我幹什麽？”

    “我可隻服氣你排在我前麵，其他人，沒這資格！尤其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在我們兩個少爺前麵，我們以後還怎麽在圈子裏混？這可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李雨航精明的說。

    陳耀鑫說“這事，我得考慮考慮！”

    李雨航靠近他，壓低聲音說“為什麽聖川這麽多年都是我們這些富家子弟拿第一？可是高考的時候可又不都是第一呢？”

    陳耀鑫吃驚的望著他，不點不敢相信。

    李雨航笑笑，“這有什麽？隻是一個校內排名而已，又不決定高考，高考可都是真本事！”

    “雙贏！雙贏！”李雨航又重複一遍。

    ……

    陳耀鑫回到家裏，爸爸媽媽都不在，大周末的去哪裏了？

    “少爺，董事長和夫人說是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會了！”家裏的傭人告訴他。

    以前這樣的活動，爸爸媽媽絕對會帶他去的，現在……哼，還真讓李雨航說中了。

    他陰沉著臉上樓了。

    到了他的房間，他一眼就看到牆上貼著顧流笙的名字，他氣急，伸手把牆上貼的名字全都撕了下來，再把紙撕個粉碎。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裏，他的屋子被他亂扔亂放的弄得一團糟，像是被洗劫了一樣。

    ……

    “看……這是什麽？”顧流笙這次不甩試卷改甩照片了。

    慕洛宸一看，照片裏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顧流笙，另一個是個男生，還挺帥氣，就是臉色有點難看。

    他皺眉，問“這是什麽？”他們都還沒合照過呢。

    顧流笙依舊牛氣哄哄的說，“這是初中部前三名合影照片，一個季度才照一次的。”

    慕洛宸就覺得聖川中學為了體現分數至上，真是無不用其極，又不是畢業，又不是升級，拍什麽照！

    “為什麽隻有你們兩個人？”慕洛宸又問。

    “因為第三名請假了，就跟第二名的陳耀鑫合照了。”

    “這個男生臉色怎麽這麽臭？跟你合照還委屈他了？”慕洛宸又問。

    顧流笙撇撇嘴，“我怎麽知道？可能我不夠貌美如花吧！”她遺憾的說。

    慕洛宸看了她一眼說，“的確，不夠貌美如花！”

    顧流笙怒“你說什麽？”

    慕洛宸“看你同學的表情就知道了。”

    “還有，下次不準再照了，你也請假！”說完，把照片放大到了自己書桌的抽屜裏，還落了一把鎖。

    ……

    這日，顧流笙進到教室，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她上次被霸淩後，已經相當的敏銳了。她回頭看，看到了陳耀鑫在看著她，但似乎又沒在看她，眼神有點空洞。

    顧流笙有環視了一圈，似乎沒有什麽不正常。

    下午課間的時候，李雨航走到她跟前，說“顧同學，下午方便，方便在學習附近的肯德基說兩句話嗎？”

    “什麽事？”顧流笙警惕的問。

    “沒事，就是有點事想商量一下，在肯德基裏麵，你不會覺得我能幹出點什麽吧？”李雨航開玩笑似的說。

    “好啊！”顧流笙答應了，在公眾場合能發生什麽事情。

    ……

    放學後，顧流笙與李雨航去了學校旁邊的肯德基，陳耀鑫看到他們離去，心理複雜。

    到了肯德基店，李雨航說“你想吃什麽就點什麽，就算吃不完打包也行，我買單。”那口氣的意思是，她想怎麽占他的便宜都可以。

    顧流笙坐在位子上，打開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說“不用了，我習慣回家吃飯。”

    李雨航愣了一下，他以為像她這樣的出身能吃一頓肯德基應該很不容易的事情，她應該很高興的接受。

    可顧流笙的反應，出乎意料。

    但，他想也許是她拘謹或者不好意思了，於是，李雨航點了滿滿的一桌子，雞腿雞翅、漢堡可樂、蛋撻土豆泥、雞塊薯條……。

    香氣撲鼻，炸雞的肉香味充斥兩個人的味蕾，李雨航看這黃澄澄散發誘人的香味的美食，他咽了咽口水。

    “你有什麽事？”顧流笙問，她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的回答。

    李雨航吸了一口氣，她不吃，他也不吃，看誰憋得住。

    “顧同學，你很厲害，每次都考第一名。”李雨航開場，陳耀鑫還是慫了，他不跟他一起幹，那他就自己幹，下一次考試馬上就又開始了，他不能再看著顧流笙拿第一名。

    顧流笙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那沉靜的模樣，讓李雨航不想再繞圈子了，他直接說

    “咳咳……顧同學，我想出錢，是很多的錢，可能是你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那麽多的錢……！”他停頓了一下，看著顧流笙的表情，可惜，還是沉靜。

    “嗯嗯……我希望我付了錢，你可以不要考第一名，當然也不能是第二名，三名以後都可以。”李雨航一口氣說完了。

    “陳耀鑫呢？他怎麽不來。”顧流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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