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這個女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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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流笙看著李思瀅滿滿的黑眼圈,歉意的說“快了,快了,這馬上兩個星期就開始展銷會了,你再忍忍……!”
李思瀅聽得出來,顧流笙這是也不舍得慕洛宸走。
李思瀅說“馬上展銷會了,你現在還這麽沉得住氣啊,一點宣傳不做?”
顧流笙說“倒計時十天的時候再做吧!”
事實上,這個宣傳提前做了,在江城,主流媒體都幾乎同時收到了顧流笙在鄉村裏生活的照片,同時收到的還有“顧流笙為節省成本,采用小作坊生產”的報道,裏麵詳細的列舉了顧流笙將廠子安紮在農村就是為了節省成本,可是產品質量……堪憂!
照片和報道一經報道出去,輿論嘩然,不僅是因為照片上的顧流笙已經毫無“女財閥”的氣質,照片選的也不是顧流笙在工廠裏工作時的場景照片,而是她端著飯碗,在濃密的香樟樹下吃飯的場景,茂密的香樟樹,綠綠茵茵,顧流笙坐在大樹下吃飯,身旁還坐在幾位村裏的人,如果不是放在商業競爭的背景下,這倒是一副田園愜意風光照,顧流笙過的就是另外一種讓人羨慕的無憂無慮的田園生活……
可是,現在是在商業競爭下,她的生活怎麽可能這麽田園呢?那她所生產出來的產品還值得信賴嗎?
很多江城的專家們,紛紛預測這場仗,還未打,顧流笙就已經輸了!
言雯玉看到網絡上鋪天蓋地的有關顧流笙的負麵報道,她站在頂層的辦公室,看著這座城市,她終於鬆了口氣,在開戰之際,顧流笙有這樣的負麵報道,她別想翻身了!
言雯玉曾經一直猜不透顧流笙的打法,而現在不需要琢磨了,更不需要提心吊膽了,她的一個曝光就讓顧流笙措手不及了。
“哈哈哈……顧流笙,我要看著你如何的一敗塗地,身敗名裂!再被慕洛宸拋棄掉!”言雯玉眼眸裏閃著自信的光芒。
自從出現負麵報道,媒體、民眾都在等著顧流笙出來解釋或者辟謠,可是都沒有,顧流笙毫無反應,眾人猜測紛紛
顧流笙是不是已經認慫了?
顧流笙是不是間接承認了?
顧流笙是不是已經放棄了這次競爭了?
……
就在民眾議論紛紛都時候,言雯玉收到一份快遞,郵寄地址是從市外郵寄過來的,寄件人姓名也是言雯玉不認識的,她疑惑的打開了快遞,裏麵隻有一張a4紙,上麵的字是機打的,不長,隻有短短幾個字停止對顧流笙的負麵宣傳!
言雯玉看著這幾個字,她又仔細的看了看郵件地址和人名,她斷定這個快遞是聶輕離送過來的。
聶輕離的信讓言雯玉心裏一緊,曾經以為可以放鬆的心又提了起來,她知道這是聶輕離的警告和建議,他在說她之前的詆毀,錯了!
言雯玉慌了,距離展銷會隻有十天時間……她已經沒有補救的機會了!
第二天,言雯玉就看到了顧流笙的反擊戰,她邀請江城所有感興趣的媒體,參觀廠區,直接直播報道廠區的情況,她還同時邀請了法國的上遊廠家,來檢驗產品的質量。
言雯玉在網絡上看到了,幹淨明亮的廠房,科技感極強的流水線,還有訓練有素的工人們,以及管理嚴密,還出台了管理手冊,
記者隨機抽查了幾位工人,他們竟然將手冊能夠滾瓜爛熟的背誦出來……
而法國上遊的的廠商,通過鏡頭特別感歎的說“這裏的產品太合格了,完全達到了我們所要求的標準!”
言雯玉關掉了視頻,這個翻身仗顧流笙借力打力,反彈後的媒體效應可想而知,很快僅僅一天時間,顧流笙就翻盤了,而去翻得極其漂亮!
網上開始洗白顧流笙了
我們欠顧流笙一個道歉
顧流笙讓一個村子脫貧,卻被汙蔑,天理不容
我們挺顧流笙……
誰在汙蔑顧流笙?
……
很快,矛頭開始指向言雯玉,都在猜測是她指使人背後使陰招,事實上,大眾也想不出別的人了,就算是個笨蛋也知道是言雯玉幹的,顧流笙已經隱退,身邊有慕洛宸這樣的老公,美好的日子即將展開,是她言雯玉又借著項目把顧流笙逼了回來,兩人的戰爭,馬上開戰在即,結果馬上就見分曉了,她開始黑顧流笙了,任誰都知道……背後做這些的一定是言雯玉。
現在言雯玉苦苦經營的品牌形象,一落千丈,她設想的顧流笙翻不了身現在卻在自己身上體現了,可是,很快,言雯玉心裏盤算著,這場仗她還沒輸,她的品牌有明星加持,她的產品也沒問題,而且現在大眾是對她言雯玉的失望,並非是對品牌的失望,她言雯玉還有贏的可能,而且她前期占了宣傳主流,她贏的可能性非常大。
言雯玉判斷,這場仗以後不會是場短期戰爭,是長期戰,打長期戰,顧流笙根本更沒有勝算的機會,她就是拖死也要拖死顧流笙!
…………
江城的另一個地方,一個封閉的空間內,裏麵四麵沒有窗戶,牆麵上掛滿了一個美麗女人的照片,看起來年代有些久遠,照片裏還能看到那個女人和一個男孩的合影,兩個都甜甜的笑著。
聶輕離妖豔的臉,在陰暗的房間裏,更顯得陰冷和陰森,現在慕洛宸對他的搜查,已經不能讓他再在江城裏待了,他看著滿牆的照片,嘴角輕輕的笑了,看著照片裏的女人,像是在跟她告別“我離開一段時間,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回來,不用擔心我!”
他說完,又癡癡的看著照片裏的女人。
許久,他又低頭拿起一張新的照片,上麵是顧流笙坐在香樟樹下吃飯的照片,聶輕離看著照片裏的顧流笙,又看了看牆上的女人……
他輕輕摸了摸照片裏的“顧流笙”,眼睛發亮,嘴巴裏喃喃的說著“真是一個奇妙的女人,真是一個幹淨的女人,怎麽這麽幹淨,怎麽這麽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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