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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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賊子風白羽,喪盡天良,大長老老而彌堅,雖然生出不該有之心,但些許貪念也是人之常情,世上誰人不貪,就因為這麽點小事,風白羽就憤而殺人,這個賊子,靈魂深處的本性就是嗜血,無藥可救,這種人,可謂是人人的以誅之!”
“若非我手無縛鵝之力,身弱力微,定然也加入追殺風白羽的群雄之中,為武林的和平,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茶樓裏的說書人說到興處,猛然敲擊,醒木驚堂,頗有幾分大義凜然之意味。
“好活,當賞!”
就在這時,卻是有著一個出塵的白衣公子突然發話。
“莫非公子也是極度憤恨風白羽之人?!”
就在這時,一個青衣男子突然從茶樓外走來,溫潤的聲音響起。
“青衫劍,竟然是俠肝義膽青山劍,不是據說其在追殺四十大盜麽,怎麽會來到這裏?!”
茶樓裏,有人看到青衣人,不禁低聲驚呼。
原來這青衫劍,乃是江湖之中頗有名聲的一代少俠,本身武功極高,更是富有正義感,懲奸除惡。
“哦?!難道閣下也是?!”
“沒錯,這般人麵獸心的賊子,一日不死,簡直有違天理,若不是四十大盜之事一直未曾了結,我定然早已加入追殺風白羽的隊伍中去了!”
“這種人,若是讓我抓到,竟然將其千刀萬剮,唯有如此,才能還世間一個公道!”
“對了,還不知公子名諱?!”
青山劍問道。
“風白羽!”
出塵的白衣男子淡笑道。
此言一出,頓時整個茶樓都寂靜了下來,而那青衫劍的臉色像是開了染房,可見他心中的情緒變化有多麽激烈。
但就在這一瞬間,整個茶樓都就此凝固,隨後除了角落裏坐著的那個帶著鬥笠的灰衣人外,剩下的盡數粉碎,化作虛無,就好似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
“勾陳,你還是這麽喜歡玩弄螻蟻,真不知,你為何會有這種愛好?!”
角落裏的灰衣人,一邊喝著口中的茶水,一邊淡淡的說道,風輕雲淡。
“我這不是玩弄,而是在演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那眾生的百態之變化,何等有趣,隻是你體會不到其中的快樂,所以無法理解我!”
白衣人,或者說勾陳,微笑著予以回應。
對此,灰衣人不可置否。
其他八個帝君和天帝之中,除了天帝之外,也隻有一個勾陳,最讓灰衣人無法看懂,按照道理強者有強者的驕傲,根本不會生出那種操縱螻蟻的命運,以此取樂自己的想法。
但勾陳帝君卻是與眾不同,從神話時代開始,勾陳帝君就以玩弄弱小的生命為樂,他讓強大的變的弱小,讓善良的變的邪惡,讓美好的變的恐怖,讓希望的變的絕望。
為此,勾陳帝君還特地開辟出了許多特殊的世界作為遊樂園,讓螻蟻在其中掙紮,以取悅自己。
“無極,這個時代的情況,我想你已經知曉了,有那麽一個變數,獲得了真實界的無上造化,天命加身,締造出了前所未有的天庭!”
“這個天庭,通體都是以永恒物質構築而成,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勾陳帝君淡淡道。
“當初紫薇在提出那個計劃的時候,我就感覺紫薇一定有所保留,沒想到他竟然偷偷的降臨到了這個時代,若不是有變數出現,打死了紫薇的道身,甚至強行偏轉真實界的軌跡,讓未來發生巨大的變化,我們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裏,到時候紫薇未必不能接收天帝的一切,讓我們的一切努力,盡數成就於他!”
勾陳帝君說道。
“早在千年以前,我們察覺出現在時空的變化,聯手召喚天帝投影轟擊而下,都沒能將之打死,而現在,他更強了,我能感應到那個變數的力量,他的天庭無比的強大,雖然未證帝君,但加上天庭整個卻比帝君都還要偉大。”
“你降臨此間多久了?!”
無極帝君問道。
逆時空的旅行並非一帆風順,無極帝君可以看出,勾陳要比他早降臨很久,這就是修為的差距了,一眾帝君有強有弱,加上天帝,在太古時代末期,一共有十個帝君級別的生命。
其中五個帝君乃是生而帝君,生而偉大,還有五個,是得了難以想象的機緣,後天成就。
其中,天帝、紫薇、勾陳、長生、太一這五個帝君,都是天生的帝君,釋迦、天命、自在、真武、無極這五個帝君,乃是後天證道。
當然,這五個也不是從螻蟻成長起來的,他們生來就是大羅天尊,是先天神靈,在諸界之中有無窮他我,隻是沒能諸我合一。
無極帝君是後天證道,從底蘊上就比勾陳帝君差了許多。
“我降臨此間已有三百年歲月,第一個降臨現在時空的,是太一,不對,應該說是紫薇,紫薇千年以前就已經降臨,而太一降臨是在五百年前,不過紫薇的道身在千年前被打死了,直到百年前,才再次將意念投影到了這個時代!”
“你是最後一個,我們都差點以為你已經迷失在了浩瀚的光陰之中!”
“你們在等我?!”
“難道你們想重複太古時代末期的那件事?!”
無極帝君眼中眸光清亮。
“當然!”
“我原本以為沒有必要如此,以我們的底蘊,想要取回曾經的力量並不艱難,諸界都有我們的傳說,隻要時間足夠,我們再次證道,輕而易舉。”無極帝君說。
“最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直到我們發現,那個異數已經掌握了一部分無上的奧義!”
“紫薇帝君的失敗並不是偶然!”
勾陳帝君予以回應。
“無上的奧義?!”
無極帝君低喃。
“時間已經到了,你自己看吧,等你看清這個世界的變化,你就明白了!”
勾陳帝君擺手。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整個世界所有的生命,都聽到了一聲龍象嘶鳴,隨後,白金色的顏色,浸染了一切,化作了世間的唯一。
時間、空間,在這一刻都失去了意義,並發生了某種源於時間,源於空間,源於概念層麵的大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