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浩然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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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安本來正在和懷瑜愉快地玩耍,懷瑜這種本已經成熟卻未經人事的女子,就像秋天的果子猶自掛在枝頭。
稍稍走近便能聞到香氣散溢,親手摘下時便已經能夠感覺到那份甜美多汁,而味道如何,獨屬於能夠將它入口的你。
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懷瑜忽然就懶洋洋地倒在他懷裏,酣然入睡。
秦守安這才從醒過神來,發現房間裏悄然無息地多了一種似曾相識的香氣。
百媚香和芸台茶。
這兩種東西極其昂貴,榮寶寶扮做聖珺姑娘時用過,似乎是宮中的貢品,從宮裏出來的人最喜歡用。
目前琅琊王府就有兩人是從宮裏來的:黑姬和白姬。
剛好榮寶寶使用這些迷藥時,也用的是日月山弟子的身份,黑姬和白姬也是……在這裏放迷煙的,除了她倆還能有誰?
秦守安這個氣啊,怎麽都喜歡玩迷煙?
你們沒有和皇後娘娘交流過吧,對秦守安使用這種東西,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對懷瑜有效果……她本就被秦守安折騰的神魂顛倒,對這種迷藥毫無抵抗力,直接就睡到了秦守安懷中。
秦守安就有些難受了,就跟上課時跟老師請假去小便,都走到廁所門口,手搭在褲子上,放鬆尿意了,結果有人把他擋在門外,說道:“忍一忍。”
忍你娘的!
秦守安把懷瑜抱下來,放進被子裏好好躺著,然後顧不得穿衣裳就要衝出去和搗亂的兩姐妹算賬。
好像是三個人。
秦守安猶豫了一下,這才運轉真氣提升六識,發現竟然是唐婉蓉和黑白二姬摻合在了一起。
他凝視著最角落的窗戶,一根迷煙管伸了進來,一人貼著窗戶,兀自在呼呼往裏吹氣。
秦守安不禁暗暗警惕,以後不能如此陶醉投入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許久未曾親身體會巫山中的暢快淋漓和景致,難免忘乎所以。
江湖中也有許多人便是在此時此刻死於非命,說明大家都是這樣的,他也不用因為沒有警惕而過於自責。
擾了他好事,秦守安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悄然無息地運轉真氣,將吹進來的迷煙從門窗縫隙中又吹了出去。
三個人就這麽倒在了門外。
秦守安推開門,正是黑白二姬和唐婉蓉。
他的目光首先就落在唐婉蓉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聽牆角導致內心燥熱,她胸前的盤扣解開了好幾個,顯露出潔白溫潤的肌膚。
上襖的下擺斜斜揚起,像展開的折扇,細細的腰肢在夜色下恍如一截玉製美人枕。
黑姬和白姬依然穿著她們標誌性的夜行衣,白姬將蒙麵的綢帶取下來,緊緊地束在脖子上。
黑姬則還是擋住了雙眼,兩姐妹平常還有些氣質上的差別,現在都閉著眼睛,卻是難以區別,都是眉眼精致,英氣中帶著幾絲美人天然的嫵媚。
“這是伱們能玩的?”秦守安看著黑姬倒在地上,那根迷煙管掉落在她旁邊,三個人吸著迷煙正睡的愈發香甜。
他沒有中過這種迷藥的招,但也知道九品高手都能放倒,更遑論眼前三隻。
“要不是碰上我,真遇上什麽采花賊子,就得讓你們知道什麽叫陽關三疊。”秦守安哼了一聲,走出門來。
怎麽處理她們呢?
秦守安心地善良,把她們留在門外睡地板是不行的。
武道中人因為有真氣煉體,不容易生病,但是睡夢中則一樣會有風寒入體,更何況唐婉蓉就是普通人,體質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強健一些。
想了想,秦守安先把唐婉蓉抱起來,但並沒有把她送回月到風來閣。
這大半夜的,他光溜溜地抱著唐婉蓉在王府中走動,肯定是不行的,被人瞧著了,怎麽都說不清楚。
於是他便穿過庭院,來到他的臥房,把唐婉蓉放在床上。
“唐姨,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麽跟她倆一起胡鬧?”秦守安是真沒有想到唐婉蓉會在他房門外聽牆角。
她到底在想啥?
她肯定不是閑的沒事做,多半是被黑姬和白姬攛掇來的……即便如此,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一個王妃啊,誥命夫人,宮中賜你鳳冠翟服,知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秦守安凝視著唐婉蓉。
她和黑姬、白姬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導致三個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秦守安想來想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黑姬和白姬也就算了,這兩個接觸越多,越覺得她們是被太後打發過來汙染琅琊王府的。
唐婉蓉的內心,果然和她的外表是截然不同的,秦守安曾經看她的字就覺得此女“悶馬叉蟲”。
“我也不能當沒事發生。”秦守安想了想,他這樣的正人君子,敬重綱常倫理,根本不可能做出喪心病狂的禽獸行為,畢竟他是秦守安,而非禽獸安,“給你一點小小教訓算了。”
秦守安的目光落在她那鬆鬆的上襖下擺,顯露出的一截雪白腰腹上。
他去拿了筆墨過來,準備以她肌膚為紙。
……
……
秦守安寫完字,感受著自己高昂的鬥誌,以及堅強的自我控製能力,作為一個善養浩然正氣之人,他非常清楚今天晚上自己的一身正氣,應該正確運用在誰身上。
回到後麵的庭院,秦守安把白姬和黑姬撿了起來,提進了廂房內,門窗在他的真氣激蕩下,重重地關上。
他對她們本來就興趣盎然,結果在他和懷瑜的洞房之夜,她們正好送上門來助興,豈有不受之理?
懷瑜吸入了迷煙,睡得正好,秦守安把黑姬和白姬擺放在床尾。
“實驗一,失去意識時的雙魚同心體質表現。”
秦守安看著白姬,輕輕拍了拍黑姬的臉蛋。
兩人都沒有動靜。
他逐漸加大了力氣,倒也沒有把她們的小臉蛋拍的啪啪作響,兩人始終沒有動靜,隻是黑姬的臉蛋稍稍發紅的時候,白姬的臉蛋上也稍稍發紅,程度竟然一模一樣。
“有點意思。”秦守安放棄了拍她們的臉蛋,把白姬側過身來,然後拍了一下月亮。
“唔……”白姬沒有動靜,黑姬卻縮著身子呻吟了一聲,大喊了一聲:“何方小賊……啊,我屁股中了一鏢。”
秦守安忍俊不禁,看來這迷藥的效果主要還是讓人陷入沉睡,而不是讓人深度昏迷對周圍的環境刺激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秦守安便又打了黑姬一下,黑姬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麽,他看向白姬的時候,白姬卻是兩邊臉頰上都浮現出了淺淺的暈紅。
白姬微微昂著頭,低低地喘息著說道:“公子,此去三千裏,若是高中狀元,莫忘了今夜賞月時,花前的許多誓言,若能付諸一二,奴家雖死無憾……呀呀呀……咦咦咦……”
說著,她竟然唱起了戲來。
看來她們這個雙魚同心體質有一點很特別,其中一個人受到外部刺激,反而是另外一個人感受更加強烈。
她們原來在海棠春塢玩小遊戲時便是如此,秦守安懲罰黑姬的時候,尺子還沒有落到黑姬身上,白姬卻反而跳起來了。
“那也就是說,如果我帶黑姬去爬山,我們才剛剛走到山半腰,白姬卻已經到了山頂。”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黑姬在走路,反饋到白姬身上就是跑步,指的是白姬輕功造詣極高,怒而飛,如有翼若垂天之雲。
“我帶著白姬去坐船,我們才剛剛劃動雙槳,黑姬卻已經乘風破浪,渡過了許許多多的浪潮。”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白姬輕輕劃動船槳,就像蝴蝶翅膀能扇動風暴,反饋到黑姬身上,她便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
秦守安若有所思,有了些許揣摩,隻是未曾真正驗證,怎麽確定?
他總不能在和懷瑜的洞房之夜,又在黑姬和白姬身上消耗太多精元吧,盡管自己體質特殊,卻也不是吟龍之類的生物,見到雌性都想試試看能不能生個孩子出來。
最主要的是,黑姬和白姬是太後身邊的人,還是日月山山主的徒弟。
當年威武王調戲了宮中女官,就被遣送到了邊疆。
秦守安懷疑其中還有隱情,但是心中還是留下了太後女官不可輕侮的底線,秦守安真不想招惹那種寡居多年,滿心火氣的老娘們。
他曾經分析過皇帝陛下的心理健康程度,要說還有能夠和皇帝陛下在那種壓力重重的環境下,比擬心理扭曲程度的,也就太後娘娘了。
他不至於聽到太後娘娘的大名就戰戰兢兢,但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她。
更何況黑姬和白姬還有日月山的背景,太後娘娘要治一治秦守安,還要顧忌下皇室宗親的反應,這個日月山之主可是大宗師,秦守安還沒和大宗師結過仇呢!
真的一次性得罪太後娘娘和日月山之主,秦守安大概會遠遁海外——躲到天道門?他可不會這麽自私,並不想殃及師門。
尤其是以師父護短的性子,隻怕到時候根本不會懼怕日月山之主,非得去討個公道:為何欺我徒兒?
“要不是怕了你們背後的兩個老娘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江湖險惡,才出江湖便入被窩,什麽叫血染琅琊王府,一夜白姬變臼姬。”秦守安哼了兩聲,把黑姬和白姬搬到一起放在床尾。
黑姬和白姬兩個人躺在一起,便自然地緊緊抱著,兩人毫無知覺地呼呼大睡。
秦守安也懶得再折騰了,把他的大丫鬟抱進懷裏……貪多不嚼,他現在隻想憐惜懷中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