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他沒受傷,他隻是付出的多
字數:7030 加入書籤
秦守安沒有馬上講述自己的夢境,因為四位師太就在他身旁,講出來說自己夢見了她們,倒是有些調戲的嫌疑,顯得別有所圖,說不定還會把目前的氣氛弄的蕩漾起來。
山主就在池邊坐著。
別看她吩咐重畫媚和四位師太服侍他,他要真的和她們盡情嬉戲,而把她撇在一旁,指不定就要生氣,對她身子不好,對他的孩兒更不好。
能夠享受到這樣的侍奉沐浴,他已經心滿意足了,沒有想到當初刁難王邪風月樓的要求,今時今日差點完美實現了,這可是當初想都沒有想過會實現的事兒。
太後娘娘肯定是不願意她的女官來服侍秦守安的,但山主卻還是這麽做了,四位師太也願意聽從,看來終究是她們的師父更有影響力。
哎,江湖人還是更尊師重道啊,忤逆師父就是大逆不道——看看人家四位師太就是楷模。
沐浴後更衣,五位日月山的高徒都在,但真正動手的隻有重畫媚,四位師太似乎完全沒有服侍男子更衣的經驗,站在旁邊看著而已,時不時地和重畫媚眼神交流。
她們一會掩嘴輕笑,一會目光流轉,霞飛雙頰、嬌羞低吟,讓秦守安想起了女醫學生圍觀班裏唯一一個男同學軀體的情景。
他懷疑她們是在用傳音交流,隻是他一個八品巔峰而已,在這五個人就相當於江湖大宗門主要戰力的絕色女子麵前,要想偷聽到什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也許在某些方麵他可以自信,但是正經比拚武道實力,他隻有學習懷瑜嗚嗚的份,然後也許能夠激起她們的憐愛之心,把他擁入懷中安慰。
都穿好衣衫鞋襪後,兩人用了晚膳,然後走出藏月池。
從溫泉間走到室外,有一定溫差,秦守安吐了一口氣,在微涼的夜色中凝結成霧。
身旁的美人倒愈發襯托出一種暖香怡人的感覺,衣衫輕薄卻體態豐腴,讓人不禁想因為這涼涼的夜色而把暖暖的美人擁入懷中,隨著她的一聲嚶嚀,便是風花雪月忘卻人間種種。
秦守安沒有這麽做,因為在山主看來,他似乎隻是用來保障孩子健康成長的必要物件,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麽情感表達,他這麽做也許在她看來有些唐突。
盡管有時候覺得她眼神裏的溫柔,能夠讓他撲通撲通心跳加快,但即便是他這麽資本足夠支撐自信的男子,在山主麵前還是會有些忐忑,懷疑是自作多情。
“你做了什麽夢,現在可以說了罷?”剛剛在藏月池他說要等下講的。
太後娘娘的語氣溫和輕緩,但心中頗有些迫不及待。
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正因為如此,對於自己的真實身份和他發生些不影響現實的羈絆,卻讓人有著更加微妙難言的期待。
“就是我夢見自己成了先帝,站在一扇推不開的門後看著大婚的宴席……”
這種夢多多少少有些大逆不道,隻是許多時候暴露一些帶著危險意味的秘密,更有利於拉近關係。
他和山主已經有了孩子,所以他也會想,作為孩子爹爹,是不是可以和孩子娘,變得更加親密一點?
山主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琅琊王妃,但在漫漫人生中彼此相知相親,似乎也不錯?
對於這樣的人間尤物,尤其是體會過以後,發生了更加親密的關係,男人難免生出強烈的占有欲。
他當然也會考慮她的感受,如果她的想法和他截然不同,他自然隻能放手,但若是試探之後她並不反感,他自然會更加努力地去經營這段奇妙的關係。
說著說著,秦守安發現她已然和他走的極近,走動間肩膀都會挨著,講完之後有些感慨地問道“你說怎麽會做這樣的夢?這個夢要真的就是太後娘娘當年大婚之夜做的夢,那我和太後娘娘算不算舊相識了?”
“前塵舊夢。”
“這個說法……”秦守安覺得有些曖昧,難以附和,準備詢問她為什麽這麽說,側頭過去時,卻發現她身子斜斜地靠在她身前。
她抬起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似羞似喜似嗔,如貓眼般清澈通透的瞳孔中映照著他身後的夜空。
月光一縷落在他肩頭,一縷落在她的發絲上,仿佛因為太過光滑流連不止,從滿頭青絲流淌到臉頰上、脖頸上,還有微微散開的胸口,更襯托的肌膚如雪。
一棵柳樹在旁邊搖曳滿身枝,月下望著美人,秦守安克製不住,低頭就向著那一點嫣紅櫻唇吻去。
纖細的手指擋在他的唇邊,秦守安有些失望,山主果然隻是把他當物件使用嗎?睜開眼卻發現她也閉上了眼睛,胸口的起伏急促甚至讓外袍散開了更大的幅度,明明也是悄然情動的模樣。
“口水……本…本山主沾到你的口水也許會暈倒。”太後娘娘脫口而出就要說“本宮”了,好在及時打住。
重點是他居然想來親嘴,而她居然也願意,還好像非常迫不及待地閉上了眼睛,讓太後娘娘有些羞恥難抑,難道這就是俗語說的老房子著火燒的更快嗎?
可是啊……在那麽多年以前,他就已經出現在了夢中,她還是少女的時候,就見到了一個翩翩少年,兩個人相識時,竟然是在洞房之中,他掀開了她的蓋頭。
越是看著他的臉,夢中種種就越發清晰,仿佛不是夢境,卻是真實的經曆。
對於女人來說,這種時候怎麽能不情絲飄揚,一縷縷地就像身旁的柳枝條一樣,在晚春的風中歡快,蕩漾著千絲萬絛要把他纏住。
“說的也是。”原來如此,看到她欲說還羞的模樣,秦守安不禁血往心頭上湧,克製不住地盯著那濕潤嫣紅的唇,那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幾乎無法抑製。
可是仔細想想,上次相遇,她暈倒還真就是在無意間用了送到他嘴裏過的筷子,現在秦守安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能親嘴,他心中生出的遺憾又無比強烈,像山主這樣的女子,嫵媚中透著一份悄然萌發的羞澀,仿佛她是頭一次懂得男女情愛,頭一次對一個男子生出了些特別的感覺,這時候哪能不想牽著她的手,拉入懷中,淺淺啄著她的嘴唇?
這時候,一隻柔軟的像棉花似的手,塞給了秦守安,她微微張嘴,聲音幾不可聞“有點冷,回房去吧……”
……
……
嘚嘚——
闥闥——闥闥——
嗷……
“籲……一嘰咕……”
秦守安睡到半夜,感覺到腰膝酸軟,腹股溝傳來一陣劇痛,後背僵硬,肩膀更像是打了石膏似的沉重無比。
頸椎也難以活動,啞門穴的位置網上,似有疼痛沿著神經延伸到了腦部深處。
他勉強抬了抬手,嘴唇幾乎幹裂,身上有幾處皮膚破損,火辣辣的灼燒感讓人覺得平日柔軟絲滑的被子,都在刺痛著皮肉。
好在體內已然滋生了一些真氣,他勉強運轉著調節身體恢複,想想床邊好像還放著一粒廣寒蟾宮丹,連忙伸手摸到吞了下去,然後慢慢消化藥力。
盡管好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起死回生,秦守安並不後悔,他甚至有一種預感,等他真氣恢複就可以嚐試衝擊下九品的門檻了。
他並不打算在八品巔峰圓滿的的狀態下停留太久,像南海三王子敖遨蛟那樣一直停留在這個階段積蓄底蘊,明顯是對他自己不夠自信。
或者是因為天賦,或者是因為本身修煉的心法等等,總之敖遨蛟這種蕞爾小國之地的江湖人,就是會顯得小家子氣一些,無論眼界還是胸懷都不如大國之民。
秦守安靜靜地吸收著廣寒蟾宮丹的養份,他這樣進補恢複,和普通江湖人的差距大概就是修仙界裏普通修士用靈石、極品靈石什麽的補充靈氣,主角用萬年靈液。
窗外不時傳來馬蹄聲,還有小女孩和她的小馬一嘰咕說話的聲音,秦守安不覺得吵鬧,隻是有些奇怪,她都不用睡覺的嗎?連半夜三更都和她的小馬形影不離,一直在和馬玩耍。
他倒是忘記問山主,這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麽身份了,即便是太後娘娘在此修養時,依然能夠在這寂靜照鑒庵來處自如,到處蹦躂。
秦守安原來也觀察過,在藏月池以西,還有一大片宮殿樓宇,那裏應該才是太後娘娘修養的地方,自己和山主現在呆的小院,沒有那麽明顯的皇家氣派,更加精巧秀麗,幽深安靜。
“皇帝!”
聽到聲兒鑽入耳朵,秦守安扯了扯自己軟軟的耳垂。
“皇帝!”
秦守安側耳傾聽,好像是那小女兒在傳音入耳,然後他一扭頭就看到一扇窗戶不知道什麽被打開了。
孤寂清冷的月光落在地磚上,小女孩背對著月光,黑乎乎的腦袋趴在窗戶邊沿,手裏把馬鞭揮舞的飛快。
秦守安不由得左右瞧了瞧,且不說因為狀態特殊的大宗師山主,便是重畫媚和四位師太,臉上依然保留著甜美的睡容,正在酣然入夢,根本沒有警醒的樣子。
怎麽回事?難道自己又進入了夢境……不像啊,他連忙伸手摸了摸旁邊山主的腹部,鼓鼓的、熱乎乎的,這不像是夢境裏的感覺。
可是為什麽這個小女孩推窗、還把馬鞭揮舞出了呼呼風聲,這些九品巔峰的高手卻毫無警覺?
“叫我?”秦守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皇帝,出來玩!”
秦守安看到她蹦了蹦,可是頭卻還是顯得趴在窗戶邊一樣,然後才想起來,原來她就那麽高——剛剛有一瞬間,他還懷疑她是什麽武道大宗師呢。
怎麽可能?世間若有這麽小的武道大宗師,江湖人還怎麽活?像他這樣的武道修煉天才,又怎麽敢說自己是天才?
一個個都得羞慚而死。
可是她的武道境界顯然是不低的,畢竟都會傳音入耳了。
“出來玩。”
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半夜不睡覺,睜眼躺板板,小女孩有些興奮,每一天都那麽短暫那麽好玩,他們為什麽要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呢?
秦守安感覺了一下身體狀態,好像能夠起身走動了。
反正半夜醒來一般也睡不著,秦守安便拿了衣服披上。
盡管其他人真氣渾厚,不容易著涼什麽的,但她們也都辛苦了,或者因為體燥內熱、陰陽不調什麽的,導致一時間陰邪入體,於是秦守安又給其他人蓋好了被子,這才走到窗戶邊上,對依然把腦袋趴在上麵的小女孩說道“伱退後點,我先關窗就出來。”
小女孩點了點頭,連連後退幾步,腳下沒來得及停步,就從地台上掉下去,隻聽“噯呀”一聲,人影都不見了。
她到底是會武功還是不會?秦守安迷惑不已,連忙關上窗戶,腳不停頓地推門出去。
正好看到她已經爬起來,又從地台下麵露出個頭來,看著沒什麽事,秦守安這才停下腳步,回身又把門給帶上。
“你沒事吧?”秦守安大步走過去,打量了一下她,看到她褲腿上沾染了些草根,還有被葉子染了綠色,伸手拍了拍。
“我沒事!我是將來要在馬球賽裏贏得第一名的人,這樣的摔跤對我來說是常事!”小女孩大聲地宣布她根本沒有把些許失誤和挫折當回事。
可她也不是一味狂妄和對自己的失誤視而不見的人,她握緊了拳頭,按下決心等會還要和一嘰咕好好練習下盤功夫,以後再這麽摔跤就連忙把地麵踩出兩個洞,穩穩的!
“你大半夜的怎麽不去睡覺?”小女孩的表情十分生動,秦守安看著有點好笑,站起來拍了拍她的頭。
“為什麽要睡覺?”
“你晚上不睡覺,明天連玩耍的精神都沒有,還怎麽騎著一嘰咕去馬球賽?”秦守安聽她喊過小矮馬的名字,這名字非常特別,一聽就記住了。
別看她的目標很明確,白天騎馬的氣勢也威風凜凜,但現在正在嚼著窗外名花異草的小馬一嘰咕,其實體型在矮馬裏都算小的了。
“我可以和一嘰咕一樣,站著睡覺。”小女孩對睡覺的事兒並不關注,因為小太和小重她們從來不會管教她去不去睡覺。
皇帝就是覺得自己什麽事兒都要管的人,囉裏囉嗦,小女孩指了指遠處的鯤崙山脈,“我帶你去那裏的山洞玩啊,那個山洞可以給你治傷!”
——
月底了,給點月票打發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