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受到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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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首席總裁Ⅳ天皇巨星天皇巨星VS神秘間諜袖珍版本簡介:裴煥之死讓她瀕臨崩潰她從未想過他竟然會從自己生命裏消失!
但是卻讓她查到了他被害的原因罪魁禍首竟然是傳說中日本黑道的
“天皇”?那個男人統治著整個日本的黑道人稱
“地下皇帝”!伊盼兒帶著滿腔恨意處心積慮想方設法地接近那個男人。
不惜被當作
“禮物”甚至將身體獻給這個男人隻為了複仇將其傷害。那一夜她終於摘去了他的麵具卻也看見了那一張令她朝思暮想的俊容。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他到底是誰?地下皇帝日本東京。
日本位於歐亞大陸以東、太平洋西部由數千個島嶼組成眾列島呈弧形。
日本東部和南部為一望無際的太平洋西臨日本海、東海北接鄂霍次克海隔海分別和朝鮮韓國、中國、俄羅斯、菲律賓等國相望。
包括北海道、本州、四國、九州個大島和其它多個小島嶼。而它是一島嶼國家並且位於太平洋火山地震帶上火山活動頻繁。
轉眼已是三月中旬。從三月開始一直到四月都是櫻花盛開的爛漫時節。
此刻寒緋櫻、山櫻、石割櫻都爭先綻放出美麗的花朵。白色、粉色或淡紫色的花瓣遠遠望去如雲似霞極其美麗。
這滿樹的爛漫是全世界的人都為之向往的所在。微風徐徐吹拂淡淡的花香就肆散在空氣中十分怡然舒爽。
許多遊客都喜歡在這個時節趕來日本賞花所以從三月開始直到花季結束都是旅遊觀光的旺季。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伴隨著櫻花的美麗人們期待著那份熱烈、純潔的感情。
而這個時候街頭便會看見一對對的戀人攜手或摟肩親密地談笑。很多時候幸福其實就是這麽簡單。
當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會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麽美好。隻是又有太多的時候太過習慣於這份幸福之中所以太過習以為常。
等到失去的時候遍尋不著。東京。晚上八點整夜幕的降臨卻才剛剛拉開這旖旎綺麗的一夜。
有多少動人的故事是在晚上發生又有多少失意的人在晚上無法入眠。而在東京買醉或是買樂的人多得數不甚數。
東京的Pub、俱樂部、夜總會總是賓客絡繹不絕或清純或美豔的兔女郎們總能勾起男人們的欲望。
在東京如果要問起最為有名頭最讓名流人士津津樂道的場所那麽
“儷都夜總會”如果敢自詡為第二那麽恐怕整個東京的情趣場所沒有一家敢認第一。
儷都夜總會日本排行首列的夜總會。儷都夜總會雖然建立的時間才短短兩年不到但是據說它的背後有極其強大的勢力撐腰。
細數日本無數大大小小的幫派而最具規格的組織隻有兩個。其一是烈焰盟烈焰盟由於獲得上界
“天皇”特許獨立所以成就至今。其二是更具勢力的山口組山口組確是得到了
“天皇”的全方位支持幾乎縱橫了整個日本無往不利。所以山口組以及烈焰盟在日本可謂是兩大幫派。
隻是山口組前任老大黑崎罡由於痛失愛子已經不管世事多事最近兩年烈焰盟少主倒是有些反躥。
不過這些都沒有任何影響因為不為人所不知道的卻是真正統治著整個日本的黑道的人並非是山口組的老大也並非是烈焰盟的少主而是人稱
“地下皇帝”的神秘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幾乎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
除了日本皇帝、國家管轄委員以及兩大幫派的重要頭目與他有過接觸之外其餘人等都不曾瞻仰過這位
“地下皇帝”。據說他由上任
“天皇”卿點而上任天皇在不久之後就逝世。據說曾有人懷疑是他暗殺了上任天皇。
據說他舉手投足之間投射出一股地獄裏來的王者氣息。據說他出入都戴著鬼麵麵具。
據說他露出的那一隻左眼可以懾人心魂。當然這一切都是道上之人的傳說。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男人讓人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話說回來而這座儷都夜總會的幕後老板據說正是這位
“天皇”。隻是讓眾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卻是據說上任天皇逝世之時將自己的獨生愛女托付於他按道理來說他們兩人應該完婚才對。
但是時至今日卻都沒有一絲消息泄出。而且天皇投資了這樣一座奢華的夜總會不知道上任天皇的千金心中作何感想?
看來天皇的婚事恐怕生變啊。儷都夜總會。後台的高級化妝間裏擁有完美比例的女人正穿著黑色絲襪。
纖細的手指勾勒著絲襪隨後慢慢地撫過自己白皙柔嫩的肌膚光滑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同樣誘人的大腿性感的三角地帶穿著性感的丁字褲。
黑色的貼身絲裙包裹住完美的曲線大V字的領口處別了一朵黑色的玫瑰。
紅唇香豔秀挺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是兩枚無價的寶石一般。隻是眼底的光芒太過深邃不經意間透露出的絲絲光芒會讓人感覺到一抹無形的傷痛。
這樣動人的容顏配上一頭嫵媚到了極至長卷發倒也不沒有顯得突兀反而感覺更加惹眼。
隻要是正常男人恐怕沒有一個能夠抵擋這種風情的女人。黑玫瑰昵稱伊兒。
初來儷都夜總會短短一個月時間卻已經紅到發紫。前來儷都夜總會的男人們哪個不知道哪個不曉得她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朵散發出獨特氣息的玫瑰人如其名黑玫瑰美到讓人想要采摘。
不過要小心了因為玫瑰可是有刺的。而黑玫瑰的刺更加蟄人。在等什麽高級化妝間的門突然被人輕輕地敲了幾下隨後有人將門打開了。
穿戴華麗閃片魚尾裙的嬤嬤桑儷姨是這座儷都夜總會名義上的老板雖然已過四十歲卻保養得非常好身材豐盈乍看之下頂多三十多歲絕對讓人無法猜想已過四十。
出入這所夜總會的男人們大多數是公子哥兒或是某某會社的社長、經理就連政府要員也會來此處尋歡作樂。
而儷都夜總會一向將這些私密保護得滴水不漏所以讓那些有錢有權有勢的男人們極度崇尚。
儷都夜總會雖然是一家情趣場所可是它卻也有自己的準則。如果客人要
“翻牌”那麽這位小姐必須是自願才可以。如果小姐不自願即便是出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當然了來這裏的客人都十分識趣。畢竟這家儷都夜總會的後台夠硬夠厲害沒有人敢隨便造次。
想當然誰敢跟神秘的
“地下皇帝”作對?原本儷都夜總會的紅牌花名叫
“娜娜”但是自從
“伊兒”到來之後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獨特的魅力所惑無一例外全都拜在她的黑色石榴裙下。
每次她出場都是一襲性感又純然的黑色絲裙胸口一朵黑色的玫瑰。久而久之
“黑玫瑰”便成了她的代名詞。但是伊兒她從來隻陪酒不陪夜已經一個月時間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讓她點頭允諾。
據說期間烈焰盟的少主宮本烈也被她的豐采所懾服為此特意連續三天卿點她。
奈何佳人硬是理也不理依舊頑固堡壘絲毫不動心。宮本烈相貌堂堂而且身為烈焰盟的少主在儷都夜總會可是姐妹們爭先恐後想要巴結的對象。
哎!誰知道無往不利的男人竟然在小女人麵前敗下陣來。而宮本少主本人倒是笑笑並沒有什麽芥蒂。
但是眾人私下都流言蜚語說得上天入地了恐怕是伊兒癡心妄想想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來迷惑對方好讓宮本少主徹底迷戀上她。
不過事實證明她確實做到了如此。宮本少主每次來就是開口點黑玫瑰但是她卻在他三次要求
“翻牌”後拒絕了他的卿點。隻要是他點名她不會再去。她這一舉動惹得夜總會裏的姐妹們氣紅了眼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扒了皮。
這不宮本少主前腳到了儷姨後腳就進了黑玫瑰的專署化妝間。儷姨扭著臀走到了黑玫瑰的身邊抬手撫了撫她的頭發疼愛地說道
“伊兒啊宮本少主今天又點你了。你今天去不去啊?”
“抱歉儷姨我還是老樣子。”伊兒紅唇微揚吐氣若蘭。儷姨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麽說從一開始的驚愕到如今的習以為常倒也不會在大驚小怪了。
她點點頭收回了手
“知道了那我這就去回了宮本少主。不過伊兒啊女人這輩子啊不要要求太多能找到個願意疼你的人那就是福氣。”
“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呢!”她可是過來人見過多少悲悲合合宮本少主算是男人中比較出色的論外貌論身材論家世論地位那都是一等一。
伊兒依舊微笑細聲細氣地說道
“我知道儷姨!謝謝你!”
“哎!那我可就走了啊!我去回了宮本少主!”儷姨再次重複了一遍見她依舊執著已見搖搖頭走出了化妝間。
隨後門被輕輕帶上了。等到人走了以後她這才轉過身來到了化妝台前。
彎著腰替自己補妝。隻是在這個時候若即若離的芙蓉臉龐上才會顯露出一抹愁緒。
那麽淡淡到不仔細看絕對不會察覺出來。旋開口紅為自己原本就殷紅的唇抹上又一抹瑰麗。
夜的開始又一場戲的開始。淩晨三點。從八點一直到淩晨兩點夜總會裏歌舞升平熱鬧非凡。
等過了三點後同意
“翻牌”的姐妹就隨客人去了夜總會大廈的套房裏共度一夜。此刻伊兒也結束了自己的工作當然了她再次拒絕了客人的
“翻牌”。包廂裏她朝著客人淡然一笑站起身來。隻是剛打開包廂的門卻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了。
年近四十的男人餓如狼顯然已經喝多了他依舊不肯放過她
“伊兒你就跟了我吧。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別墅?鑽石?還是車子?”
“先生您喝醉了。”她似乎對於這樣的場麵習慣不慌不亂。
“我……我沒有喝醉……最清醒的就是現在……”男人說完打了個酒嗝。
她突然感覺到樓道裏兩道懾人的注目扭過頭望去卻發現那頭卻是空無一人。
隻是另一頭響起了沉穩的男聲
“伊兒小姐!”話音落下的同時已經有人上前將緊抱住的男人拉開了。她鬆了口氣身前同時站了一道高大身影。
西裝革履潔白襯衣淡淡的古龍水味道並不會太過刺鼻。不用抬頭她都知道是誰
“謝謝宮本少主!再見!”
“伊兒!”宮本烈沒有攔她隻是深沉地望著她
“你在等什麽等誰?”她停下腳步有禮地轉身回道
“宮本少主說笑了伊兒無親無故。謝謝宮本少主晚安!”說完她再次轉身離去眼底的那抹陰鬱曝露。
我很想你回到自己的化妝間她開始用濕巾卸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麽陌生又熟悉。
放慢了動作將臉上精致的妝容統統擦去。下一秒一張素顏清麗的容顏赫然映入自己眼底。
她幾乎都快要忘卻自己本來的樣子。已經多久了?久到她記不清了。自從他走了以後她足足封閉了兩年。
如果不是想要查找到害死他的真正凶手她也絕不會離開台北前來日本。
每每想到他心裏總會像是刀割一般得疼。即便是疼但是她已經掉不出一滴淚了。
因為她的淚水隨著他的死訓一並埋入地下。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讓她哭泣。
她將濕巾丟入了一旁的紙盒子裏伸手理了理長發不經意間一縷水藍色的發絲在烏發中晃過絢麗得刺目。
仿佛是挑染了一般但是卻又如此自然天成好象本身就該存在似的。若不是太過隱蔽恐怕會再次卷起日本的挑染風潮呢!
纖細的手指熟撚地搓起那一束水藍色發絲纏繞在指間。她突然閉上了眼睛腦海裏赫然浮現起那張棱角分明帥氣惑人的俊容隻是太過遙遠迅速地淹沒於黑暗中。
每次想要細細去看總是遍尋不著。什麽東西在心裏攀爬她突然覺得酸楚難擋。
揚起了唇角想起了些什麽無力地輕聲歎息
“……”「喂親愛的盼盼我們來照大頭貼吧?」「誰和你照你那麽多Fans你找她們去啊!
巨星Mars招招手全世界的影迷們都要尖叫顫抖啦!馬上蜂擁而來你隨便挑隨便選你想和誰拍就和誰拍!
我可沒興趣拍那種無聊的東西!給我閃開!」「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為了你我可以馬上隱退哎!怎麽樣?感動不感動?要不我委屈一下搬來和你住?
雖然你這裏小了點!要不我們結婚?」「感動你個頭我沒興趣!告訴你三十歲之前我覺得不戀愛也不嫁人!
你想都別想!」「那怎麽辦?盼盼……我想要你……」「滾!」「……」指間的那一束水藍色發絲忽然落下她突然有些疲憊不打算先洗澡沐浴。
直接轉身走向了連通化妝間的套房。躺到床上寒冷的被褥包圍著自己。
那個他再也不會在半夜突然潛回她身邊然後擁抱著她睡覺了。那個他再也不會在第二天清晨給她做早餐了。
那個他她再也罵不到了。人是不是隻有到了失去才會意識到自己從前是多麽得不懂得珍惜?
可以再來一次嗎?可以讓她重新再擁有一次嗎?裴煥……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說話呢?
你為什麽總是不說話呢?我很想你你知道嗎?夜空之上星光閃爍起迷離的光芒。
距離東京近郊的天價別墅位於山頂之上。別墅內一大片竹林從前庭一直蔓延至主別墅。
一陣秋風而過竹子隨著秋風瑟瑟作響。一路上淡紫色的燈光灑下更為朦朧的光芒映襯著月光顯得更為幽深神秘。
每相距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名黑衣保鏢靜靜守衛著。他們紋絲不動仿佛石人一般每三個時辰換一撥人馬。
二十四個小時沒有間斷地守衛。踏著月光而去別墅裏亮著昏黃的燈光。
而四樓的某個房間裏卻時不時傳出女人尖銳的叫囂著伴隨著瓷器被摔碎在地的
“哐啷”聲。在即將黎明的淩晨四點這份喧嘩徹底打破了夜的寂靜卻也拉開了序幕。
奢侈的諾大套房裏穿著真絲睡裙的女人蒼白了容顏恨恨地將東西摔碎在地上。
一旁的女傭倒沒有過份驚訝似乎已經對此習以為常。隻是在一旁輕聲勸慰
“藤原小姐您小心割破手少爺說了如果您在割破手就隻能送您去專門的機構療養護理了。”
“放肆!”女人聽到她這麽說忿忿然地衝了過去。下一秒房間內響起了摑掌聲。
“啪
“她揚手打在了女傭的臉上沒有絲毫猶豫。原本嬌柔略顯病態的五官顯得更加陰霾白皙的肌膚已經沒有血色幾絲長發淩亂地帖服著臉龐。她無力地朝前倒去卻被女傭攙扶住了
“去把少爺叫來!我要見他!我要馬上見到他!”
“藤原小姐少爺說了……”女傭死板地開口重複著近一個星期以來的同一句話。
“滾!給我滾出去!”女人使出了全身力氣將攙扶自己的女傭推開了。
邁著踉蹌的腳步朝著套房外奔去。跨出房門的瞬間她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再次朝前倒去。
同時有力的臂腕將她摟進了懷裏。隨後她被人打橫抱起了。
“聞奕……你回來了……”女人頓時委屈地哭了起來
“把這個女傭辭掉我討厭看見她!”男人深邃的眼底泛濫起一絲光芒朝著女傭瞥了一眼。
女傭識趣地退出了套房連帶將房門關上了。男人抱著女人走向了套房內的臥室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大床上。
伸手順了順她的長發聲音明明溫和卻不帶一絲溫度
“春日你已經辭退很多女傭了。”
“聞奕你別生氣。我聽話。你陪我睡覺。”藤原春日聽到他這麽說已經明白他在生氣了。
急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受到召見套房裏原本隻點了一盞昏黃的床前小燈此刻朦朧的燈光照耀而下終於也將男人的臉龐照亮。
一眼望去會讓人心中一驚。臉龐上戴了一副鬼麵麵具猙獰的鬼麵卻代表著權利、千金、欲望的象征。
隻是兩片並不豐潤也並不薄銳的唇瓣顯得更加淡漠。戴著鬼麵麵具的整張臉隻露出了左眼。
可是那左眼狹長深邃並不灼熱也不冰冷眨眼抬眸的瞬間讓人感覺泛起桃花。
不得不遐想這副麵具之下是怎樣一張英俊而又邪魅的容顏。隻是沒有人見過他麵具下的真麵目當然除了……因為有了他陪伴藤原春日感覺到一陣莫名安心。
“聞奕……你陪我睡……你不在……我睡不著……”藤原春日喃喃說著動手摘下了他臉上的鬼麵麵具。
頃刻間一張能夠讓男人自慚形穢讓女人失聲尖叫的俊容曝露於空氣裏。
濃密的黑發有些淩亂卻無礙於那份魅力。黑發下那一雙炯亮的雙眸熠熠生輝。
可惜得是這樣一雙深邃如深海海底海水的雙眸卻總是顯現不出任何情緒。
淡若朝露卻又凝聚了夜的精髓展現於清晨最美的時刻。男人默然地將麵具放到了一旁徑自將衣褲脫下隨意地甩到了身後。
有人已經將被褥掀開他躺到了床上她下意識地緊偎入他的懷裏小聲央求
“聞奕……你抱抱我……從前……你最喜歡抱我了……”
“春日……”果然有力的臂腕將她抱緊在懷裏。藤原春日舒服安然地
“恩”了一聲這才閉上了雙眸
“聞奕……你親親我的臉……你還沒有親我……”方才的暴戾以及焦躁統統不見了此刻她乖順得如同最為可愛的洋娃娃等待著主人的讚美以及寵愛。
男人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
“不要總是鬧脾氣。”他在她耳沉聲說道。
“好隻要你多回來看看我不要總是在外麵忙。聽說黑崎叔叔最近病了而且還病得很嚴重你正在卿點人選接管山口組是嗎?”藤原春日雖然已經閉塞在家中近兩年了可是這點消息還是有手下會前來通告。
畢竟黑崎叔叔也已經算是她的公公了。黑崎聞奕閉上了眼睛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是該走了我母親都走了。他還留著作什麽。”
“你還在怪黑崎叔叔將你母親囚禁的事情?醫生都說了黑崎阿姨當時已經瘋了。如果不將她隔離那麽會傷害到你和……”她說著突然停頓了下又是繼續徐徐說道
“……和聞彥的。現在聞彥也已經走了都讓這一切過去吧。”她將臉緊貼向他的胸膛眼底卻閃爍起明明滅滅的光芒。
眨了下睫毛那份光芒隱約
“聞彥走了我的母親走了黑崎阿姨也走了。到現在黑崎叔叔也要走了。你會不會也離開我?聞奕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黑崎聞奕幾乎是潛意識裏跳出來的想法沉聲允諾。隻是心裏流淌過一股不知明的感覺。
藤原春日這才安心地舒緩了一口氣吻了下他的胸膛
“對不起聞奕我的身體好差我好難過作為妻子我無法滿足你。我為你挑選的女人你都沒有碰過。儷都呢?去那兒找一個?該怎麽辦呢?”
“我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乖乖吃藥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聞奕……”她的聲音漸漸虛弱。
“睡。”他不再多說什麽隻吐出了一個字。下午三點。儷都夜總會。化妝間的房門緊閉把手上掛著
“請勿打擾”。而一旁覆有映花牆紙的牆壁上金漆的招牌雕刻著
“黑玫瑰”三個字附加一朵黑玫瑰花朵的圖案。樓層的電梯突然打開了儷姨一扭一扭地朝著化妝間奔來。
由於事情緊急她甚至都顧不上敲門問聲直接用房卡將房門打開了。儷姨焦急地奔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了。
她又是邁著連環步朝著連通的套房而去握著門把手將套房的門打開了。
套房的臥室裏蔚藍色的窗簾緊拉著透不出一絲光芒。而大床上穿著吊帶黑色睡裙的女人還在安睡。
其實她早在化妝間的門被人打開的時候就醒了可是她就是沒有睜開眼。
心裏總有個感覺那個等候了多時的機遇要來臨了。果然儷姨慌亂又興奮的女聲在下一秒響起
“伊兒快醒醒。這次你一定不能拒絕了你要是再拒絕就別想再活著離開日本了。伊兒!快醒!”說話的同時她已經將緊閉的蔚藍色窗簾全部拉開了。
耀眼的陽光刷得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間刺目的光芒終於讓大床上的人兒睜開了眼。
而後她恐怕是無法適應這刹那的光明隻好眯起了雙眸。
“儷姨……”她沙啞了女聲喊了一聲。
“哎呦!我的大小姐!”儷姨見她醒了總算是鬆了口氣。連忙奔到了床沿坐下握著她的手激動地說道
“伊兒你這次一定要答應你如果不答應那儷姨和就別想混下去了。儷姨我可是替你還了錢又還了債你可不能再推脫了。”
“三天以後儷都真正的老板要召見你。”替他報仇她聽見儷姨這麽說心裏忽然悸動。
雖然臉上沒有展現過多的情緒但是被褥下的手卻不自覺地揪緊了床單甚至是顫抖。
她故意低頭沉思表現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眼底閃爍過的一瞬深邃光芒隻有自己知道有多麽興然。
兩年了她等了兩年她盼了兩年。當她通過所有渠道查探到他其實是被人害死的真相之後她就開始每天每天等待。
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等待著這個
“地下皇帝”顯露出他的本尊。終於被她查到了這一所夜總會她精心設計了一切甚至是真得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追殺。
來到這家夜總會整夜賠笑麵對一個又一個男人都沒有關係隻要能為他報仇讓她做什麽都可以。
哪怕……哪怕要獻出她的貞操都沒有關係!所有的所有她全都能夠接受!
儷姨遲遲得不到她的答複又瞧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當下更加著急了
“我的大小姐!這一次就算是儷姨求你了。事情嚴重如果得罪了他那不隻是你以後連我也難有好日子過了。”
“你要知道儷姨不容易啊你就答應了吧!”
“跟了他那你也算是鯉魚跳進龍門了。從此以後你就安心地過每一天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女人啊能活到這個份上已經不容易了。儷姨知道你不像那些個孩子你脾氣倔強而且心裏有人吧?”儷姨可是過來人什麽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特別是女人。
自己也是從青春年華走過來自然也明白女人的心事。她連那麽優秀的宮本少主都不放在眼裏肯定是有心上人。
而且難以忘情。恐怕是被傷過心所以才那麽別無所求。隻是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男人對她就越想得到。
“心裏有人也沒關係你記著他他也許早就忘記你了。男人啊眨眨眼就不記得昨天口口聲聲說要愛她嗬護她的那些話了。忘了他好好地過日子。沒有很多很多的愛要很多很多的錢。”儷姨感慨地說著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裏。
她靠進了儷姨溫熱的懷抱心裏忽然被什麽觸動了一下。默然了許久她終於艱澀地點頭卻是那樣決然。
儷姨等到了她的首肯不禁舒坦了一口氣開心地撫著她的後背嘴裏還喃喃地說些什麽。
可是她的耳邊似乎可以回想起自己當年放下的話。「我愛你啊我愛你啊!
伊盼兒!我愛你!」「你的愛太膚淺了你給我滾!」「沒良心竟然敢說我的愛很膚淺?
你知道有多少人稀罕我這三個字嗎?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就是要愛你我要給你很多很多愛!
」「我不要很多很多愛我要很多很多錢!」「隻要你點頭我給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滾!」「……」日本大阪。初春的大阪還帶著些微微冷意。遠處一輛加長版的房車徐徐而來隨後房車駛入了一幢私人豪華別墅。
圖騰雕漆的鐵門沉重地關上了一塵不染的地麵飛揚不起半點塵埃。別墅裏房車穿過花園終於停了下來。
引擎熄滅的同時黑衣保鏢上前將車門打開了。筆直矯健的身形豁然閃出房車黑色西裝修飾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充滿了力的美感。
陽光照耀男人臉上的鬼麵麵具顯得格外觸目。黑發在陽光之下猶如墨色一般。
隻是微風吹拂竟然可以瞥見黑發之中一絲獨特的金發。而麵具沒有遮擋的那隻左眼閃爍起一絲似有似無的深邃不冷也不熱漂浮不定。
此時一旁的保鏢沉聲回報
“少爺老爺正在三樓!”他沒有應聲輕渺地望進別墅裏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樓梯裏響起
“嗒嗒”的腳步聲他邁上了三樓最後一個台階。轉過身朝著那一間房間走去。
隻是揚起嘴角有些自嘲還有些憎惡。他走到了房間前握住了門把手將門打開了。
視野漸漸開闊瞧見了房間內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少爺!”房間內陪護瞧見來人急忙走到他的身邊問候。
“你先出去!”男人的聲音也是如水一般溫和中夾雜了幾分冷漠不會讓人感覺壓抑卻又讓人不得不遵從。
“是!少爺!”陪護立刻鞠躬低著頭走出了房間。等到人走了以後他這才踱著腳步走近老人身邊。
老人一身條紋病服年紀約莫半百鬢角有些泛白在他的額頭有著一道明顯的刀疤。
隻是原本是肅然的臉如今已經找尋不到當年的威猛。犀利的雙眼閃爍著癡然混沌的光芒。
老人瞧見了他原本呆滯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動嘴角顫抖著流淌下一串涎水含糊不清地呢喃
“你……你……裴……”
“父親我是聞弈不是聞彥。”他伸手將鬼麵麵具摘下望著眼前的老人。
“裴……煥……你……”老人瞪大了雙眼。黑崎聞奕拿起一旁的手帕替他輕輕擦拭嘴角
“你放心以後你就安心地住在這裏。你讓母親在這裏住了那麽多年我也讓你在這裏住那麽多年。我不會讓你有事。至於聞彥被害我會替他報仇的。”人各有命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
當天晚上那位幕後老板就派手下來儷都夜總會接人了。前來接走黑玫瑰的車隊共計十三輛名車包括十二輛黑色奔馳的前後簇擁外加一輛特級邁巴赫豪華房車。
出入儷都夜總會的客人或是裏麵的小姐那也是見識不少了可是這樣的排場來接人真是威懾住了一幹人等啊。
儷都夜總會黑玫瑰的高級化妝間裏儷姨親自替伊兒梳妝。圈子裏俗稱
“嫁女兒”好歹也是她儷姨帶出來的人。她拿著象牙梳動作輕柔地替她梳理著那頭長卷發一邊梳一邊叮嚀
“從今天以後你就再也不是黑玫瑰了。”
“以後啊別記著我也別記著這裏。如果能和你見麵你還稱我一聲儷姨。放心吧那位大老板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就算以後你以後失寵了他也一定會照料好你的下半生。”儷姨說著放下了手中的象牙梳。
她朝前走了一步扭頭望向她
“大老板真有眼光他特意吩咐了不要你化妝。今天的伊兒真是格外漂亮。”
“謝謝儷姨。”她徐徐望向化妝鏡裏的自己幾乎有些認不出來。那張青春動人的臉龐真得是自己的嗎?
習慣用厚厚的粉底去遮蓋眼下深深的陰影長睫毛總要卷曲到最為極致的弧度這樣才可以不讓別人看清自己。
她總是習慣低下頭每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有所準備。如今瞧見自己不染脂粉的樣子她一下子愣住了。
“咚咚咚”化妝間的門被人敲了幾下示意時間到了。儷姨伸手撫上了她的容顏感慨地說道
“伊兒走吧走出儷都就再也不要回頭了!”
“恩!”她點頭在儷姨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黑色的長裙至小腿露出了完美的曲線線條。
鑲嵌著水鑽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會晃動起惑人的光芒隨著步伐輕起漣漪裙擺一並泛起波浪就像是美人魚的那一闋尾巴。
她的美好讓人移不開眼。但是為何卻有種決然的感覺?仿佛是一去不複返?
化妝間外在等候的手下陪同之下一並走至電梯前。按下按扭電梯徐徐上來。
她漠然地望著那越來越上升的數字終於閉上了眼睛。隨後三人一行進入電梯。
電梯內的擦得晶亮的鏡子照耀出她如夢似幻的身影。
“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電梯外站了兩排的黑衣男人清一色的高大保鏢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眾人區別於對待主人的九十度鞠躬對於黑玫瑰給予了四十五度鞠躬的最大禮節。
而這一排場使得出入儷都夜總會的一幹人等都忍不住停下腳步觀望。電梯內的黑衣手下十分恭敬地低頭沉聲說道
“伊兒小姐請。”她不吭聲與儷姨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電梯。儷姨陪著她走了幾步伸手替她撫了撫已經完美無缺的卷發揚起笑臉輕聲說道
“好了去吧時間不早了。一會兒老板要是生氣了那可就完了呢!”
“我知道謝謝你儷姨!”伊兒美麗的瞳孔裏劃過一道深邃光芒細聲細氣地應聲。
在儷姨的點頭額首之下在眾人的驚豔注目之下在兩排黑衣男人組成的護衛之下她猶如女王一般從容幽雅地走在出儷都夜總會的紅地毯上。
護衛們等到她經過自己身邊這才依次跟隨在後保護她的安全。
“她、她是……黑玫瑰?”有人在一群人之後小聲抽氣。
“老天!原來黑玫瑰卸妝之後竟然是這樣一位絕色佳人!”立刻有人附和讚美。
這簡直與化妝之後的妖嬈完全不同漂亮得像洋娃娃。儷都夜總會外有人已經將邁巴赫豪華房車的車門打開了。
今夜的月光格外皎潔星光也是那麽璀璨。而她的周身卻仿佛有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無法看清。
秀挺的鼻梁櫻花般粉嫩的雙唇。她剛想彎腰鑽入車中一旁卻想起了和煦的男聲卻還有一絲焦慮
“伊兒小姐!”她停下了動作扭頭望去原來是他!
“宮本少主!”伊兒一如既往那般不冷不淡的態度輕聲呼喊。宮本烈在半個小時前才得到消息他心儀的女人竟然被那位幕後的老板選中了。
其實他早就已經料到像她這樣脫俗的女人總有一天會被人猶如獵物一樣鎖定。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用時間去打動她可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先出手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無法匹敵的。早知如此他應該強行將她帶走。
“你真得要去?”宮本烈握緊了雙拳大膽地開口。其實他可以去向天皇求個情麵也許……微風徐徐吹來她那頭烏黑的發絲隨風飄散那縷水藍色的發束也時隱時現。
伊兒伸手將淩亂的發絲勾下耳後恬淡地說道
“人各有命謝謝宮本少主。再見。”她說完徑自坐入了房車裏。車門被人關上了徒留下宮本烈站在原地。
“宮本少主!”護衛熟知對方是誰低頭尊稱。宮本烈沒有多說什麽瞥了眼房車內她隱約的輪廓沉聲說道
“宮本烈問候你們主人近期內會來拜訪!”
“屬下會代為轉達!”護衛應聲。……車隊發動引擎浩蕩地離去隱沒於東京的霓虹中。
你的名字夜色漸漸濃鬱起來深沉到星辰也仿佛被淹沒一般。車隊在東京街頭徐徐行駛一路暢通無阻。
她扭過頭望向貼著黑色窗膜的車窗竟然沒有瞧見來往的車輛。仿佛這條街隻剩下這浩蕩的車隊。
而整個東京都已經陷入沉寂一般。她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哪裏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候。
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車程之後車子終於徐徐停了下來。隨即車前副座的位置上那名護衛沉聲說道
“伊兒小姐已經到了!主人正在等您!”
“恩!”她的身體因為慣性而微微朝前傾去聽到前方傳來命令似的男聲她慢慢地睜開了眼。
瞥了眼前方對方的注目那麽冰冷。不過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她扭頭等待著對方替她打開車門矜持在有些時候是非常需要的。
她不僅學會了交際隱藏也學會了周旋。
“小姐請下車!”護衛將車門打開了一陣冷風吹入了車內她忍不住顫抖了下。
伊兒邁開修長的美腿走下了車。一抬頭卻被眼前的宏偉富麗建築所撼動。
這難道是日本的京都禦所?噢不又不完全是!這是一幢西洋式以及古代日本相結合的建築恐怕是仿製了京都禦所而成。
她為什麽會知道京都禦所呢?因為有人時常會在自己耳邊提起他說京都禦所是京都天皇的寢宮如同中國古代的皇宮。
他說他並不非是喜愛皇宮而是想給她一個最為完美的皇宮給她最幸福的日子。
盡管隻剩下回憶了她依然感覺到了那份甜蜜。護衛見她遲遲沒有反應又是沉聲說道
“小姐請進!”她回過神來終於低下了頭走進了禦所之內。猶如宮闈的圍牆那麽森然一座又一座的宮殿深夜的時候她在一幹人等的帶領下穿越於一條又一條僻靜的小道。
月光如水流淌著幽靜的芳華。她幾乎都可以感覺到了那份寒蟬眼底的深邃更濃鬱。
大腿內側緊貼著自己肌膚的手槍讓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東京圈內的長野縣東南部這裏是眾多富豪別墅的聚集地。
而此處對外隻是一座大得嚇人的莊園殿堂別稱
“夜禦館”。而夜禦館從不與外界往來十分低調成天出入得皆是名車顯得格外神秘。
沒有人進入過夜禦館但是從外觀上看這已經與京都禦所無異。在夜禦館中護城河的河水貫穿其中煙波浩淼泛起了氤氳的水氣。
夜禦館中的護衛並不多隻是每間隔一段距離都有照明的油紙燈籠。走過了小橋明月的影子在水中晃動低頭望去她甚至看見水麵上自己漂浮不定的影子。
這裏的一切都仿佛脫離了現實顯得這樣格格不入。寂靜中讓人有了一絲心慌。
櫻花盛開得那樣動人撲鼻的清幽香味隱約之中讓人會產生錯覺。在十二名護衛的守衛帶領之下她終於被帶到了一座殿堂前。
抬起頭瞥了眼殿堂上麵鐫刻了朱漆的幾個大字「常禦殿」。除了她身邊的那名護衛其餘的護衛統統停步於此。
她不動聲色地跟著那名護衛進了殿青石板的地麵高跟鞋
“嗒嗒”聲變得特別震心。走過長廊轉過了轉角迎麵是四樁紅色的大柱子支撐起屋簷。
耳邊響起那名護衛恭敬的男聲
“主人伊兒小姐帶到了。”
“退下!”男人不冷不熱的聲音突得響起讓人難以琢磨。
“是!主人!”護衛低頭鞠躬朝後退了三步這才轉身離去。她站在門口一下子握緊了拳頭。
盡管心裏起伏不定可是現在她卻不能讓自己顯現出任何激動的情緒絕對不能讓敵人識破自己的身份。
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在哪裏注視著自己四麵八方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窺探。
這種感覺……真是不怎麽樣……
“冷嗎?”突然之間方才那不冷不熱的男聲再度響起。她脊背登時一硬卻也不敢隨意轉過身去。
強硬地壓製下那份好奇心她要鎮靜。男人慢慢地走近她離她近到隻有一米的距離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種氣場散開了空氣的冷冽獨有另一種氣勢。
他終於走到了她身後卻伸手脫下了自己的外件睡衣輕手披在了她的肩上
“你叫什麽名字。”他就在她的身後氣息隨即噴灑在她的頸項她忽然一陣顫動。
這是怎麽回事?
“我……”她動了動唇發現自己竟然連開口說話都變得這麽艱澀
“我叫伊兒。”
“伊兒……伊、兒……”他呢喃念著她的名字聲音裏忽然有了些異樣浮動。
可是沒有人知道那代表了什麽。他的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入殿堂的前院。
她乖順地配合著他的步伐不急也不慢。但是為什麽他的氣息竟然讓她有一瞬間得熟悉感覺就像是一根刺猛得紮進了肉裏那麽細微得疼痛。
她莫名得有種衝動想要扭頭一探究竟。
“你的真名。”他又問。她心裏一驚呼吸都不敢用力輕聲說道
“伊兒。”怕不能殺你他攬過她的肩頭不再說話一路都隻是沉默。兩人靜靜地穿過房間來到了殿堂的後院。
與其說是後院倒不如說是天然的人工暖房。防彈玻璃特別設計的暖房抬頭可以仰望夜空星辰的璀璨讓這裏顯得更加夢幻。
暖房內卻還是後院的一切景致包括櫻花盛開著美麗的花朵兒。人工的吹風口送出與外界溫度無異的微風花瓣便輕輕落下飄落進池畔泛起點點漣漪蕩漾。
甚至連香氣隱隱傳來沁人心脾。他鬆開了手走過她的身邊。她這才瞧見了他的身形十分高大精瘦。
他穿著簡易的和服月光下清楚看見和服的顏色那是幽暗的墨金色。和服的紋路精致手工刺鏽這麽精良的工藝絕對不會是機器製成。
惹草以及懸魚的花紋據說是避火以及福咒的所在。最為主要的是和服背麵是天照大神的圖繪這已經是
“天皇”的象征。日本神話傳說中最核心的女神太陽女神被奉為日本皇室的祖先尊為神道教的主神。
因女神出生時光輝耀天照地伊奘諾尊甚喜將其命名為天照大神天照大神又寫作天照大禦神。
自古以來日本皇室皇帝都以
“天皇”自居天皇不僅僅是代表了個人更是代表了一個國家。要知道在日本沒有敢穿這種圖繪的和服。
現在這個男人穿戴的和服竟然是天照大神的圖繪。那麽也就是說他就是傳說中的
“地下皇帝”!那個統治了整個日本黑道的
“地下皇帝”被黑道組織稱之為
“天皇”的男人儷都夜總會背後的幕後老板能夠讓山口組以及烈焰盟兩大幫派都率服的頭領。
她一下子有些悸動望著他高大的背影抿緊了紅唇。一雙手握緊成拳頭又猛地鬆開了。
忍不住移向自己的大腿準備著這一次綢繆已久的暗殺行動。出風口的風一陣猛烈櫻花徐徐凋落他宛如站立於一場花雨之中。
男人站在她麵前不遠處他突然伸手觸向那些花瓣。飛舞的櫻花恰巧地墜落至他的掌心。
黑發隨風揚起他側過臉露出了一半鬼麵麵具。而那隻左眼注視著掌中的花瓣流露出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她突然感覺到這個場景有幾分熟悉猛然間睜大了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動作這個感覺在那部電影裏曾經出現過。
一模一樣她看了成千上萬次又怎麽可能會認錯?他與他的好友導演席耀司共同完成了那部電影一舉拿下了諸多國際大賽的獎項築成了如今的輝煌不敗記錄。
什麽東西迅速地爬上了心頭惹得她喘不過氣來。太像了像到她默然了。
男人保持著那一瞬的動作他突然扭頭望向她她卻感覺那種眼神正中心懷。
兩年了如死寂一般沉靜的心在這個時候居然突得跳動劇烈。他沉沉開口
“你是第一個讓我有衝動想要發生關係的女人。”
“……”她愕然地望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男人一翻手櫻花從掌中落下。他邁開了腳步木屐踩在地麵上
“蹭蹭”作響。他走得很慢一雙如海水般深邃的眼睛緊迫盯人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終於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見我你不害怕嗎?”
“怕!”她配合著他顫抖了聲音隻是心裏默默呢喃:怕不能殺了你……
“你的唇很漂亮。”他勾勒起唇角低頭覆上了她如櫻花一般的唇。原本冰冷的唇卻因為他的溫潤而有了些溫度他的舌輕輕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尋找著她的迅速地沉溺在一起不斷地糾纏。
她迷茫了下那種熟撚的感覺繼續襲卷全身。這個吻……這種感覺……
“沒有人教過你親吻的時候要閉眼嗎?一直盯著男人看你的青澀會讓男人更加想要占有。”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說著曖昧的話語。
她眼中流轉過什麽神色一抹刺痛深藏在心底。他突然動手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另一頭的臥室沉穩走去。
她被他抱在懷裏沒有半點掙紮地靠著他結實的胸膛。諾大的臥室兩米寬的大床擺設在那裏。
整個房間格外簡潔簡潔到有些不可思議除了這張床竟然沒有多餘的東西。
隻不過考究的裝潢顯示出主人絕對的品位以及地位。鋪有牆紙的牆壁上一副巨大的天照大神牆畫。
似狐、似牛、似馬的生物四周燃燒起一圈火焰浮雲流動躥起紅光耀眼四射。
而它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可以生產出各種物質源源不斷。傳說中的神物能夠給國家帶來希望以及繁榮。
他將她放倒在大床上大掌撫摸著她柔嫩細致的肌膚。
“你放心今天我不會碰你不要那麽緊張。明天晚上再讓你成為我的人。晚安。”他輕聲說著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
她沒有料到如此變化眼睜睜地看著他轉身離去。直到臥室的門被拉上了她才猛地從床上半躺起身。
有些莫名於這個男人卻又無法克製地揪緊了被褥。不知道這間臥室裏有沒有監視器她隻好將身體朝後倒去被子的掩蓋下她將大腿上綁著的手槍取下小心翼翼地塞入了枕頭下麵。
生日禮物夜又深了深得讓人無法分辨。浩淼的夜空裏浮雲時兒掠過遮掩了那一輪明月微風徐徐吹拂浮雲又是慢慢散去月牙仿佛是在雲間嬉戲時隱時現。
夜空之下碎了一地的月光竹林隨風嘩嘩作響會讓人心驚。東京近郊的山頂天價別墅。
別墅四樓的某個房間落地窗前站了一抹嬌瘦的身影。她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長裙光腳踩在地板上。
真絲長裙外披了一件寬大的外套。長發遮住了她那張瓜子臉美麗的大眼睛沒有半點焦距。
白皙的肌膚分外美好可是白皙到幾乎透明就會顯得病態。渾身上下自然而然透射出一種高貴不可侵犯的氣質。
她抬起頭望著那輪明月忽然揚起唇角原本渙散的目光也終於有了光芒。
“我不會讓你從我身邊奪走他我要讓你知道他永遠是我的。就算你出現在他麵前他也不會愛你他完完全全都屬於我。嗬嗬來吧掙紮吧痛苦吧互相折磨吧我不會讓你過得這麽開心。我要讓你越來越痛苦……”嘴唇一張一合她呢喃地念著些什麽沒有人知道。
突然套房的門被人打開了沉沉的腳步聲也隨即響起。
“為什麽不穿拖鞋?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著涼嗎?”他的語氣聽不出擔心或是關切隻是走到了她身後雙手擁抱住她讓她依靠入自己的胸膛。
藤原春日安然地依偎向他麗容迅速地顯露出一抹舒然的笑容方才的陰霾幾乎是一掃而空。
他幹淨清爽的男性氣息包圍住她卻還在不經意間肆散出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她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那是什麽那種酸意襲上心頭。
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她猛地轉過身
“聞弈你愛我。”她斬釘截鐵地說完纖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頸項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沒有拒絕與她溫柔地反吻在一起。她的唇似有若無地刷著他的唇更甚至是戲謔地舔嗜著那兩片性感的唇
“聽說你今天在儷都選了一個女人。”
“恩!”他沉沉應聲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藤原春日動手摘去了他臉上的鬼麵麵具手微微一鬆鬼麵麵具墜落至地。
她的手輕柔地撫著他的臉龐輕聲說道
“明天是你的生日就當是送給你的禮物。聞弈祝你生日快樂。我愛你。”
“我可以不要。”黑崎聞奕望著她突然開口說了這麽一句。她將手指點在他的唇上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笑容甜美到讓人想要好好好嗬護
“不要說這種話隻要你的心還在我的身上。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能讓你得到滿足。你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是你所需要的。”
“告訴我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是不是?”她的眼底閃爍過一抹憂愁足夠惑動任何一個男人。
黑崎聞奕沉靜地望了她好半晌時間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伸手將她打橫抱起。
他抱著她轉過身走向那張席夢思大床。她默然地枕著他的胸膛那一抹憂愁迅速轉化為精光卻在閉上眼的瞬間消逝不見夜禦館。
館中寢殿之一的常禦殿。五名女仆依次端著托盤徐徐地走在樓道裏她們幾人低著頭進入了常禦殿熟撚地在殿內奔走。
隨後步入內殿轉過了回廊來到了一間木門緊閉的房間前。帶頭的女仆所穿的和服與其餘四名女仆不同袖邊的顏色是暗紅色而其餘都是白色。
女仆敲了敲木門輕聲說道
“伊兒小姐您醒了嗎?”
“嘩”木門被人輕輕地拉開了。房間內伊兒還穿著昨天來時的黑色貼身禮裙。
她望著這五名女仆瞥見了她們手上各自所端著的托盤心裏已經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她轉身朝後退了幾步又背過身來
“把東西放下吧我不喜歡有人打攪我。”
“是!小姐!”女仆遵從地回應。隨後她們將托盤放在了小葉紫檀木製成的長形方桌上。
伊兒默然地看著她們恭敬地退出了房間直到腳步聲遠去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她的視線掃過房間邁開腳步走向了房間的另一頭。伸手打開木門玻璃暖房刹那間呈現在眼底。
還有還有那個仇人。櫻花凋落眼前似乎浮現誰的身影。他突然側過頭來眼神裏流露的光芒會讓女人心醉心碎。
好像啊……裴煥……她不再想繼續沉浸在其中幾乎是慌亂地將木門拉上了。
她倉皇地轉身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長發。耳邊回響起那個男人昨晚臨走時所說的話「你放心今天我不會碰你不要那麽緊張。
明天晚上再讓你成為我的人。晚安。」是的就是今天晚上了。她必須要鎮定今天晚上隻要那個男人到來她就可以報仇了。
如此一想胸中似乎充滿了力量。她走向紫檀木桌將那套幹淨的和服抱起步履堅定地走進了房間內連通的洗浴室。
接下來的一整天她一步也沒有離開這裏。日與夜的交替太陽落山月亮又再度升上了夜空。
一切猶如輪回再次開始。她靜默地跪坐在地板上等待某人的到來。氣息不穩入夜了而後夜開始深了。
晚上九點三十分女仆們請她去殿院用餐但是她搖頭拒絕了。這間房間大床的枕頭下還放著那把槍。
她不可以離開這裏在那個男人到來之前她一步也不離開。除非將他殺了或者是他死了。
之後女仆們隻好送來了餐食類似高級的料理懷石料理。除了用餐規矩的精致以及講究從器皿到擺盤都充滿禪意及氣氛。
七種繁複做工的小菜、帶有湯汁的手工料理、生魚片、揚物、海膽泥的調味梅子醬中加入了意大利白酒枇杷做成的美味配菜還有牛肉、幹貝的上等調味醬汁。
她默然地瞧見如此倒也沒有詫異。那個男人可是整個日本黑道的
“地下皇帝”號稱天皇的男人享受這樣的食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幾名女仆的注視之下她拿起湯匙慢條斯理地用著食物。
自從他在自己的生命裏消失以後食物隻是用以維持生命的一種東西罷了。
她已經感覺到美味不美味味蕾也沒有了任何知覺麻木了。突然抬起頭來看見了餐桌上擺放的一疊小丸子模樣的食物。
他曾經最愛吃章魚小丸子那種酥酥嫩嫩的味道。她本來不大愛吃這些小吃可是被他硬拉著去了台北的夜市。
隻是自從第一次以後就好象上癮了怎麽戒也戒不到。愛上了那種味道愛上了他會和她搶丸子時的吵鬧。
愛上了……他意猶未盡時突然湊過來的吻。「你怎麽跟狗一樣?你是不是找死啊?
」「好凶啊?你這麽凶以後怎麽嫁得出去怎麽還會有人要啊?這樣吧我就可憐可憐接收了你吧!
省得你到了三十歲又老又凶悍沒人要那多可憐啊!」「不要你管你給我滾!
」「……」回憶泛濫她握著湯匙忽然愣住了。
“小姐是不是食物不合胃口?”一旁女仆見她不再繼續進食輕聲詢問。
“我已經吃飽了撤了吧!”她沒有胃口再繼續下去放下了湯匙。
“是!小姐!”女仆們恭敬地走到餐桌前跪坐在地隨即開始收拾餐具。出過飯是沐浴的時間。
她偷偷地將手槍帶進了浴室裏而後匆匆地洗完澡又回到大床上躺下不著痕跡地將手槍放回到枕頭下麵。
這才鬆了口氣擦著半濕的頭發走下了床。不過經過這一天的勘察她可以肯定這裏並沒有監視係統。
走到門廊坐下雙腳隨意地晃動著。她抬頭望向玻璃暖房裏的那幾株櫻花樹出風口有風徐徐出來漫樹的櫻花隨著日子一天天逝去而凋落。
等到了樹上一朵櫻花都沒有的時候卻迎來了夏天。她拿著毛巾停頓了下隨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拉開了。同時燈也暗了。她一驚手裏的動作也在瞬間僵硬。
腳步聲從身後嗒嗒傳來她揪緊了毛巾卻沒有回頭。男人已經走到了她身邊目光平視於前方。
她隻穿了浴袍寬鬆的領口沒有收攏這個角度望去可以瞧見胸前若隱若現的美好。
他忽然感覺下腹一陣躥動欲望來襲無法抵擋。沒有開口說上半句話突然側身長臂一伸直接將她從地板上抱了起來。
她身上清幽的香味傳入他的鼻間隱隱浮動。他竟然有些忍不住停下腳步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剛洗完澡。”沉穩的男聲響起卻是波瀾不驚。她點點頭
“恩”了一聲。他已經將她抱到了大床上她陷入於柔軟的被褥之中在月光的餘輝之下她瞧見了他臉上所戴的鬼麵麵具。
那兩片不分潤也不單薄的唇以及露出的邪魅左眼。他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西裝外套襯衣以及西褲。
她不是沒有見過男人可是這個時候卻還是閉上了眼睛。稀碎的聲響被子的一角被人掀起。
而後霸道、如海水一樣冰冷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了她。她一睜開眼他已經欺上了她的身體。
大掌探入了浴袍裏順利地覆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掌中細膩的觸感頃刻間讓他的眼中泛起情欲。
她忍不住抽氣一下子迷離了雙眸。她的身體不曾和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就算是他也沒有這樣對待過她。他總是嬉皮笑臉就算是會在半夜的時候偷溜進她的公寓抱著她一起睡覺卻也是安分守已。
哪裏會像現在?這個男人這樣強行地攻勢她為何無法抵擋。
“你真敏感。”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蓓蕾舌尖輕輕地畫著圈圈。她感覺渾身滾燙仿佛有火在燒。
明知道不可以有反應在儷都的時候也曾經被人占過便宜摸下胸之類的舉動但是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就好象是一陣電流流淌過全身她不能自己懊惱地咬緊了牙關。他的手將浴袍的束帶解開了另一隻手收回轉而探到了她的後背。
托起她的後背讓她更貼近自己。他火熱的唇從頸項一路蔓延灑下一串密密麻麻的碎吻。
她忍住想要呻吟的衝動手遊移向枕邊。
“放鬆點……”他的聲音終於粗嘎同樣氣息不穩。分不清楚她感覺了難堪為什麽她的身體會這樣?
他唇上的溫度那麽灼熱每一個吻都仿佛在點燃她所有的激情一般。他的手流漣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卻因為這聲呻吟感覺到了更大的鼓舞以及歡愉。低頭含住她的蓓蕾深深飧吻。
大掌終於撫向她的腰間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蕾絲底褲。他的手已經覆上了那片私密地帶她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一下子並攏了雙腿。
他扯起嘴角冰冷中泛著情欲的笑容那樣邪魅至極。他抬起頭露出的左眼緊緊地鎖住了她
“沒有人碰過你嗎?”
“……”她的雙頰已經泛起紅暈在他的注目之下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他的吻鋪天蓋地襲來吻過她的額頭吻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隨後在她的唇上反複輕啄。
之後舌一下子躥入她的頃刻間將她勾起更甚至是想要讓她為他狂野起來。
但是為什麽他的吻會那麽溫柔。而她沒有探向枕頭邊緣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
撫摸著他的後背突然摸到了一道疤痕。手指輕撫著那道疤痕她有一瞬間得失神。
這個位置後背肩胛骨的地方那一道疤痕那個他也有一道。她曾經撫過也看見過更好奇地詢問過。
可是為什麽這個男人身上也有?她的思緒突然混亂竟然萬分好奇於他鬼麵麵具下的臉。
她的手那麽衝動地碰觸向那副麵具想要將麵具摘下來。隻是有人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