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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親的訂閱未達到百分之五十, 請十二小時後再來看文 她點了點頭, 苦著臉道:“陛下, 你,你可否繞過那裏?真的好疼!”
繞路?那怎麽可能?他初次見她時,她背對著他給梁岷哺乳, 就讓他心癢不已。;如今這情形, 他怎麽可能放過她?
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說道:“沒事,我幫你。”說罷,他拉下被子, 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頭, 吸了上去。
不防他會如此,沈初夏一懵, 腦袋裏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隻感覺到那火熱酥麻的觸感從胸口傳來,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讓她瞬間便軟成了一汪水。
原本漲得發硬的胸口,慢慢軟了下去, 疼痛之感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裏哼嘰出聲。
聽到她的嚶嚀,像是鼓勵了他, 他愈發埋心苦幹起來。
解決了她胸口的不適, 梁洹把手伸到下麵, 輕輕摸了摸,發現她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了,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聽沈初夏說上回是因為太疼了,她才會哭的,所以,這一回,他很小心,忍著力慢慢地擠了進去。
“疼嗎?”他還是不放心。他怕她還是像上回那樣哭,而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樣,對她不管不顧了。
見她輕輕搖了搖頭,他心頭籲了一口氣,這才放開手腳大動了起來。
當沈初夏還是許蔓的時候,雖然與胡一鵬也有過多次床上運動,但她所有來自這方麵的體驗,全是胡一鵬帶給她的。怎麽說呢,就是感覺還行,但也沒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因此,與梁洹在一起,有新鮮,有刺激,也有緊張。特別是感覺到他要進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經驗技術都優於胡一鵬的原因,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隨著他的動作,一波一浪,讓她沉淪了下去,到後來,她完全迷亂了,隻享受著他身體帶著她的歡愉,甚至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她在他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急促喘息道:“再快點!”
梁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隨即聽話地加快動作,兩人一起到達了峰頂。
**漸歇,兩人滾燙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屋中回蕩著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怦怦的心跳聲。
氣息平穩後,梁洹低下頭,在沈初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問道:“阿蔓,這一回不疼了?”
沈初夏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她還沒從先前那一場激烈的運動中恢複,隻覺得雖然渾身軟弱無力,全身上下卻又透著舒爽和輕鬆。
看著她這模樣,梁洹除了感覺到身體的愉悅外,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而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緊緊摟著她,這種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讓他舍不得撒手。
兩人就這般抱著,誰也不說話,似乎都在享受著彼此的溫存。
“陛下,沈容華該回去了!”一個尖細嗓子的太監在殿門外叫道。
梁洹皺了皺眉,沒理他,繼續摟著沈初夏睡。
“陛下,沈容華該回華陽宮了!”那尖細嗓子將音量提高了一些。
梁洹懷裏的沈初夏動了動,閉著眼睛說道:“陛下,他是在叫我走了嗎?”
看著沈初夏一臉疲累,梁洹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拍:“你累便再睡一會兒吧。”
他話一說完,外麵那太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陛下,按規矩,隻有皇後才能在乾陽宮過夜,如果沈容華亂了規矩,可是要受罰的。”
沈初夏一聽要受罰,倏地一下將眼睛睜了開來,叫道:“原來妾在乾陽宮是要受罰的啊!陛下,妾這就走了!”說著便去推梁洹,想要起身。
梁洹雖然有些不舍,也隻好放開她,一臉不爽地說道:“他們催得也太急了。”
沈初夏回道:“陛下也別怪他們,這是祖先定的規矩,自然要守的。”
她準備下床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全掛在木施上。她轉過臉,看了梁洹一眼,說道:“陛下,您可否轉過臉去?”
“怎麽?”他一愣。
她麵色一紅:“我要過去拿衣裳。”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瞪著她:“方才我已經看過了。”
“那不一樣的。”她忸怩道。
從來沒有嬪妃剛指使他做事,剛才叫他快點,如今又叫他轉過臉去。他瞪了瞪她,最後還是聽話地轉過了身去。
沒想到他剛轉過臉去,她又來拍他:“陛下。”
“又要我做什麽?”他甕聲問道。
“這個,絹子在哪裏啊?”她問。
“你要絹子做什麽?”他轉過臉來望著她。
“你留在我裏麵的東西,要流出來了。”她的臉紅紅的,眼波灩瀲,像一泓春水。
看她這嬌媚模樣,他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再來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境,然後伸手從枕頭下抽了一張絹子給她:“拿去。”
她接過絹子,直勾勾地望著他,嬌聲叫道:“陛下……”
“知道了。”他悻悻把臉轉了過去。
看他如此配合,她不禁低頭笑了笑,然後用絹子把身子擦幹淨,這才穿上鞋走到木施邊,取了衣裳來穿。
雖說屋裏有地龍,但沈初夏畢竟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又從那麽暖和的被窩裏鑽出來,還是有些受不冷,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冷啊?”梁洹問道。
“還好。”沈初夏把狐氅披到身上,“陛下,妾這就告退了。”
他轉過臉來,望著她:“明晚我來你宮裏,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明晚陛下還要招妾侍寢啊?”她訝然道。
他麵色一冷:“怎麽,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沈初夏趕忙擺了擺手,“妾是太歡喜了,有點不敢相信。”
看著她口不對心的模樣,梁洹咬著牙,陰冷一笑:“那便好,明晚沈容華便準備在華陽宮裏接駕吧。”
“是,陛下。”沈初夏不情不願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她走了之後,梁洹躺在床上,卻是半晌都睡不著,腦中想著的全是先前她承歡時那嬌柔無力的模樣,耳邊似乎隱隱還有她的嬌喘聲,身下不禁又有了反應。
不行,明晚一定要抱著她睡,這樣,自己想要她的時候,也不至於這般憋著了。
沈初夏被折騰了一番,回了華陽宮卻睡得相當好,要不是次日是初一,一早要去給鄧太後請安,她真想睡到中午才起來。
沒想到她起的早,梁洹起的更早。她剛洗漱完畢,皇帝加封她的聖旨便到了。她原本為從五品的容華,一下升為正二品的妃,不僅連升了七級,皇帝還為她賜了一個字,“昭”。
聽明蘭說,她是宮裏第一個被皇帝賜封號的嬪妃。
看著喜極而泣的明蘭,沈初夏卻有些懵。對於看過無數宮鬥戲和宮鬥小說的她來說,突然被皇帝青眼相待,並不見得是好事。其他的嬪妃肯定會嫉妒她,說不定還會暗中加害她。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她一下就被梁洹推到了風口浪尖,而對這一切,她也毫無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她去了安仁宮。
剛走到宮門邊,潘德妃的儀輦也到了。沈初夏位份低,趕快退到一邊,把路讓了出來。
潘德妃一下輦,便看見立在一旁的沈初夏,忙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昭妃妹妹。”
沈初夏才升了位份,一時沒反應過來潘德妃叫的是自己,直到潘德妃走到她麵前,她才反應過來,忙行禮道:“德妃姐姐有禮。”
潘德妃忙把她扶住,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姐妹倆,私下別講那麽多虛禮。”
“多謝德妃姐姐。”沈初夏笑了笑。之前潘德妃見了她,不怎麽搭理的,如今這麽熱情,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古怪?
潘德妃卻不知沈初夏心裏這些彎彎拐拐,拉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後妹妹有空,多帶著岷兒來宜陽宮,讓他與崢兒兄弟倆在一起多玩玩。”
“好啊。”沈初夏笑嘻嘻地應道,“那以後我可要來打擾姐姐了,到時姐姐可別嫌我煩呢。”反正是假裝熱情,她又不是不會。
“怎麽會呢?”潘德妃嗬嗬笑了兩聲。
兩人又說笑一番,便相攜進了殿。
聽到梁洹叫沈初夏為“阿蔓”,那男子一怔,口中輕輕叫道:“阿蔓?”望著沈初夏的雙眼,慢慢蒙上了一層疑惑之色。
這時,沈初夏突然想起來,自己穿越後,相貌與原來的許蔓不同,就算胡一鵬穿越過來,也不可能認出自己的。於是,她趕緊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妾不認識這位公子。”
“公子認識我娘子?”梁洹顯然不喜歡那男子這樣看著沈初夏,目光中滿是審視與敵意。
那男子回過神來,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尊夫人長得與在下一位故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我那故人不叫阿蔓。”
梁洹一聽,冷聲說道:“公子還是不要隨意喚我娘子閨名。”
男子一聽,趕緊賠禮道:“在下冒犯,還請公子海涵。”
梁洹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既然摘了燈,便去交燈吧。”
“多謝提醒。”男子抱了抱拳,然後轉身往萬祥樓搭的台子前走去。
可沒走幾步,他又回過臉來,望向沈初夏。梁洹見狀,走上前,把沈初夏完全擋在自己身後。
那男子一怔,隨即澀然笑了笑,轉過身向前走去。這一回,他沒有再回過頭。
可梁洹心裏還是覺得不高興,轉過臉對著沈初夏悶聲說道:“下回再出來,別穿得如此花枝招展。”
沈初夏看了看自己的裝扮,明明很素雅,哪裏花枝招展了?
還未等她回話,梁洹又說道:“最好再戴頂帷帽出來。”
雖然沈初夏被胡一鵬的忽然出現弄得心神不寧,可看到梁洹醋意滿滿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拉著他的手,嬌聲說道:“好,妾一切都聽陛……都聽公子的。”
看起他為自己吃醋的模樣,她心裏還挺喜歡的。
見沈初夏如此溫順,梁洹心裏總算舒服了些。
正在這時,台上的鑼鼓敲了起來,原來二十盞花燈上的燈謎都被人猜了出來,猜中的人都被請到了台上。為示公平,一個管事模樣的人,當著眾人的麵,一個一個地核對著謎底是否正確。因為上台的人都要問姓名出身,沈初夏也尖著耳朵,準備聽聽那長得像胡一鵬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