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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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已經決定辭職了,但北影畢竟是中國最大的影視院校之一,必要的離職手續還是要的,

    而且有些需要本人親自去,

    因此哪怕腳上有傷,俞飛鴻也不得不一瘸一拐的去一趟人事處。當然了,她心裏是腹誹的,

    這麽大一個學校管理卻這麽僵化,

    也不知道人性化點。

    這不,她從人事處出來,還沒走到宿舍包紮著紗布的傷口又滲出了血絲,還伴隨著絲絲的刺痛,

    肯定是傷口裂開了。

    路上遇到幾個認識的人好心的想攙扶她,都被她婉拒了,其中就有一個明顯是想追求她的年輕教師。

    花了比平時多幾倍的時間走到宿舍樓前,

    正想上樓,

    身後傳來一陣引擎聲,她腦袋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衛雄來了。可當她轉頭朝聲音看去,

    她就知道錯了,

    因為來的是一輛在國內非常常見的名爵,市場價也就十來萬,許多先富起來的人都買得起。

    北京街頭就有不少。

    就在她想繼續往宿舍樓裏走時,那輛名爵停在了她身邊,嘀的一聲喇叭,隨後窗戶緩緩降下。

    她疑惑的低下頭朝車裏看去,

    眼睛頓時一瞪,

    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一樣,你道她看到了什麽?車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剛還在想的衛雄。

    這個時間衛雄會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

    昨天他就說過今天會再來載她去醫院。問題是衛雄怎麽會開這種車?要說這種車在國內已經很少了,

    準確的說是能開得起轎車的都是有錢人,

    可衛雄是誰?

    錢對他來說就跟白紙一樣,怎麽會開這種車?

    衛雄打開車門下車,看著滿臉驚愕的俞飛鴻,微笑道:“感覺來載你開跑車好像太過招搖了,

    對你的影響不好,雖然你已經辭職了,

    就換了輛車。”

    俞飛鴻臉微微一紅:“其實你不……”

    衛雄打斷道:“別站著了,快上車吧,你看,那邊又有人往這邊看了。”俞飛鴻連忙轉頭看去,

    果然有過路的在看。

    當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其實她本來是不太在乎這些的,在她的思想裏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而活,

    而不是活在別人的眼光裏。

    可不知道怎麽回事,每次跟衛雄在一起,她都會格外留意別人的目光,總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上車後,

    衛雄正要開車,突然看到俞飛鴻膝蓋上的紗布有些紅,眉頭不禁一皺:“醫生不是說過讓你少走路嗎,

    你看,又流血了。”

    俞飛鴻訕笑道:“今天辦理離職手續,有些文件需要我親自簽名,所以……隻是出了點血,

    沒事的。”

    衛雄邊啟動車,邊說道:“還沒事?傷口反複開裂很容易留下疤痕的,到那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你別再動了。”

    明明今天才是兩人第三次見麵,可此時被衛雄這樣‘教訓’,俞飛鴻心裏卻並沒有絲毫違和感,

    顯得那麽自然,

    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今天衛雄接俞飛鴻的時間比昨天晚了不少,已經四點半了,等上完藥,回到學校時都已經六點了。

    跟昨天一樣,

    他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將俞飛鴻扶下車。

    如果依然照著昨天的劇本來,他應該是目送俞飛鴻上樓的,但他顯然永遠這種靜靜的沒有行動,

    隻聽他說道:“再次跟你說聲抱歉,

    把你撞成這樣。”

    俞飛鴻連忙說道:“早說過不關你的事了,是我自己汽車不小心,何況隻是一點皮肉傷而已,

    過幾天就好了。”

    衛雄微笑道:“撞了就是撞了,這點擔當我還是有的,本來是想請你吃一頓大餐當是賠禮的,

    也算是給你踐行,

    預祝你在美國生活順心,學業順利,但是你這樣顯然不方便,所以……”說著,他一臉神秘的走到車尾,

    打開後備箱,然後拿出一個箱子,

    是一個泡沫箱。

    俞飛鴻指著泡沫箱,疑惑的問道:“這是……”衛雄微微一笑,道:“請我上去坐坐就知道了。”

    請我上去坐坐?

    俞飛鴻有些遲疑,倒不是她的宿舍沒有男同事進去過,而是她看得出衛雄明顯對她有意思,

    這反倒讓她有些遲疑。

    衛雄輕聳了下肩:“怎麽,不歡迎?”

    都這樣說了,俞飛鴻哪能拒絕,連忙說道:“不,不是,我是在想你這個箱子裏到底是什麽。”

    上樓時,

    俞飛鴻走在前麵,衛雄走在後麵,要知道現在俞飛鴻有傷在身,這顯然是一種體貼的表現。

    俞飛鴻住在三樓,

    相比這棟高七層的宿舍樓來說,已經不算高了,可俞飛鴻卻走得很慢,或者說是有些艱苦。

    到二樓時,

    衛雄將原本兩手抱著的泡沫箱夾在左手腋下,,幸好泡沫箱是細長型的,勉強能夠夾得住,

    右手則是去扶俞飛鴻:“我扶你吧,

    別傷口又流血了。”

    俞飛鴻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衛雄立刻道:“行了,再說我就直接抱你上去了。”

    聞言,俞飛鴻不禁笑道:“流氓。”

    衛雄也笑了笑。

    到達三樓,俞飛鴻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將衛雄讓進屋內。在她自己進屋後,她有些遲疑,

    該不該關門?

    以前有男同事來她宿舍時,為避免誤會她都會開著門,那今天呢?遲疑了有一秒鍾的時間,

    她將門關上了。

    衛雄隨意打量了下,這間宿舍應該是北影專門配給單身老師主動額,就一廳一室一衛一廚。

    裝修也很簡單,

    但俞飛鴻收拾得很整潔。

    而且空氣中有種淡淡的香味,即使不用眼睛看,單聞這股香氣就知道這裏是女生住的房間。

    俞飛鴻招呼道:“你隨便坐,

    我去給你倒杯水。”

    衛雄連忙說道:“不用了,你不是想知道箱子裏是什麽嗎。”他將泡沫箱放在桌上,然後打開,

    俞飛鴻一看,

    驚訝的說道:“你買這些幹嘛?”

    原來泡沫箱裏全是食材、牛肉、蝦、魚、菜等等,為了保鮮,底部和四周還放著一些冰塊,

    還有一些佐料。

    衛雄微笑道:“做菜啊,

    剛才我就說了,原本是想請你到外麵吃大餐的,現在你既然不方便,就隻能在家裏自己做了。

    我在北京倒是有房子,

    但請你去我那裏難免有些唐突,所以就隻能來你這裏了。別這樣看著我,我做菜還是不錯的。”

    俞飛鴻一臉懷疑,

    衛雄廚藝好這點在幾年前經常被媒體提起,可到了最近兩三年這類‘小事’已經很難見報了,

    畢竟不新鮮了,

    而內地電視台和紙質媒體上報道的又多是一些大事,或是一些積極正能量的,連緋聞都很少,

    更別是做菜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了,

    俞飛鴻自然不會知道。

    衛雄毫不在意的一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給我一個小時,我會證明我沒有說謊的。”

    說完,他抱起泡沫箱走進了廚房,

    俞飛鴻忙跟上:“你確定你真的行?要不還是我來吧?”衛雄微笑道:“這樣吧,你給我打下手。”

    見衛雄自信滿滿的樣子,

    俞飛鴻遲疑了下,終究是點了點頭:“好吧。”有她在一旁看著,有什麽問題她也能馬上接手。

    說白了,她對衛雄真沒信心。

    她曾在一本雜誌上看過一篇衛雄的介紹,,上麵說衛雄從小生活在一個非常有名的中醫世家,

    家境優越。

    長大後又憑借自己的能力迅速發家。

    可以說從小到大衛雄都不知道什麽叫做苦,這樣的富家少爺會做菜?說出去估計誰都不信。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

    衛雄首先做的是處理一條魚,還沒有正式開始做,隻看他熟練流暢的動作就已經可見一斑,

    至少要比她熟練。

    特別是當她看到衛雄僅用一柄普通菜刀將魚的兩麵切下來,隻剩下一個粘著少許魚肉的骨架時,

    眼睛都瞪大了。

    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看衛雄,

    可衛雄卻一臉專注的神色,似乎已完全沉浸在美食的製作中,對她驚訝的目光沒有絲毫回應。

    切好魚片後,

    衛雄抬頭看了眼俞飛鴻,微笑道:“你幫我洗下菜吧。”

    俞飛鴻愣了下,隨即回過神來:“哦,好。”她一邊洗菜一邊看衛雄忙碌,待她將一袋子的菜洗好,

    衛雄已經開始做第一個菜了,

    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幫不上什麽忙。

    由於廚房的麵積有限,站了會後,她隻能往後退到門口,把廚房有限的空間讓給衛雄發揮。

    看著衛雄堪比大廚的架勢,

    她真的震驚了。

    在國內,即便是在農村普通人家,男人也沒幾個會做菜的,更別說是那些有錢,有成就的男人了,

    再則,但凡有成就的人,

    他們的時間很大一部分都花在事業上,哪有時間去研究做菜,可看衛雄的樣子分明相當的資深,

    就算沒有專門學過,

    平時也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去鑽研,這顛覆了她一直以來對衛雄,乃至是對一些有錢人的印象。

    不知道為何,

    她突然覺得此刻的衛雄特別有魅力,,看著看著,不自覺間便入神了,直到……“廚房裏油煙大,

    你先出去吧。”

    她猛的回過神來,臉不禁一紅:“哦,有事情就叫我。”說完,便趕緊出去了,實在是燥得慌。

    坐在椅子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有些發燙:“俞飛鴻啊俞飛鴻,這可不像你,他就算再帥,再有魅力,

    也不是你的菜,

    再說了,你都要去美國了。”

    ……

    天色已經黑了,衛雄將最後一道菜放在餐桌上,微笑道:“時間有些倉促,廚具和佐料也不夠,

    隻能做一些簡單的,

    快坐吧。”

    俞飛鴻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心裏竟有種不真實感:“這……這些真的是你做的?”

    衛雄玩笑道:“是我變的。”

    聞言,俞飛鴻立刻沒好氣的甩了個白眼過去,或許連她也沒發現自己這個動作竟做得如此自然。

    衛雄解下圍裙:“你等會。”

    說完,他就拿起車鑰匙出去了,過了會,拿著一瓶紅酒走了回來:“既然是賠禮和慶祝怎麽能沒酒,

    這個酒名叫羅尼斯,

    是我在法國的酒莊生產的。

    有幾百年曆史了,古代曾是法國宮廷的禦酒,前幾年才被我買下,你嚐嚐應該會覺得不錯的。”

    我在法國的酒莊生產的!

    這句話讓俞飛鴻再次想起了衛雄的身份,

    看著衛雄衣服上被濺到的油漬,又看了看桌上的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麻煩你了,

    你來北京肯定有很多事要處理,

    還要麻煩你每天載我去醫院複診,其實應該是我請你吃飯的,現在卻要你親自下廚,衣服都弄髒了。”

    衛雄笑了笑:“就別這麽客氣了,

    說實話,遇到你是我的榮幸,隻是我過兩天就要回香港了,等下次來北京時你應該去美國了。”

    這句話明顯帶著一絲淡淡的曖昧,

    俞飛鴻微微低下頭。

    見此,衛雄拿著紅酒進了廚房,用自帶的開瓶器將瓶塞打開。這時,他回頭往客廳看了眼,

    隨後將手深入口袋,

    很快又抽了出來,接著手指一彈,一個小顆粒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準確落入了瓶口。

    之後在櫃子裏找了兩個玻璃杯。

    回到客廳,衛雄先倒了杯紅酒放在俞飛鴻麵前,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將紅酒放在一邊,

    舉杯道:“認識你很高興。”

    俞飛鴻也舉起酒杯,微笑道:“能認識你我也很高興。你顛覆了我之前對有錢人的許多認知。”

    叮……

    兩個酒杯輕碰,衛雄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起身拿起俞飛鴻的碗,後者連忙道:“我自己來。”

    他笑了笑,

    邊往碗裏盛湯,邊問道:“顛覆了你的什麽認知,我挺好奇的。”俞飛鴻接過衛雄遞過來的碗,

    先道了聲謝,

    才說道:“挺多的,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們香港富豪出門都是前呼後擁,秘書、保鏢一大堆,

    完全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沒想到你這麽接地氣,而且還會做菜。”

    衛雄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內地對香港的報道基本都是正麵的,但是事實上香港遠沒有那麽好,

    至少在治安方麵是這樣,

    香港的社團,也就是黑社會較多,普通的就是收收保護費什麽的,但免不了有一些凶惡的,

    綁架事件屢見不鮮,

    為安全起見,富豪出門自然得帶保鏢。

    至於說會做菜,嗬嗬,主要是個人愛好,小時後是跟我媽咪學的,長得後有時間就自己研究,

    據我所知,

    香港會做菜的富豪還是比較少的。”

    俞飛鴻笑道:“當然少了,多的話就不正常了,這個躺挺好喝的,感覺你們香港人特別喜歡喝湯。”

    衛雄笑道:“廣東人也喜歡,

    這是飲食習慣,

    試一下這個,蒜香鯛魚片,這是我自創的一道菜,名字聽起來是道中餐,其實加入了些西餐的做法,

    你在外麵肯定吃不到的。”

    說著,夾了塊魚片放進俞飛鴻碗裏,俞飛鴻點了下頭,夾起魚片咬了口:“嗯,好嫩好香。”

    兩人邊吃邊聊,

    時不時的舉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而衛雄再次拿出了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色,雖然基本都是他在說,但卻能讓俞飛鴻時不時的發出笑聲。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倒不是女人都喜歡壞男人,而是所謂‘壞’男人多數都比較能說會道,更容易獲得女人的好感。

    過了不知道多久,

    桌上的佳肴已經消失了一半還多,一瓶紅酒也隻剩不到三分之一,其中一半多是衛雄喝的,

    俞飛鴻很少喝酒,

    隻是不好拒絕才喝了一點。

    但衛雄今天拿的這瓶羅尼斯紅酒可是76年的,像這種陳年的酒雖然好喝,可後勁卻普遍較大,

    何況衛雄還加了點作料,

    因此此時俞飛鴻臉上已是布滿紅暈。當她再一次和衛雄碰杯後,說道:“沒想到你廚藝這麽好,

    應該都比得上酒店大廚了,

    你平時經常做?”

    衛雄一口將杯中剩餘的紅酒喝下,微笑道:“我哪有時間,平時都忙著工作,難得有閑時間,

    到目前為止,

    吃過我的菜的隻有我的家人和幾個要好的朋友。說句狂妄的話,我做的菜不是誰都能吃的。”

    俞飛鴻絲毫不覺得衛雄狂妄,

    而是微微一笑:“當然不是誰都能吃的,你可是世界首富和巴布亞的國王,誰敢讓你當廚師。”

    衛雄直視俞飛鴻的眼睛,

    語調變柔:“再厲害,今天還不是當了一回廚師。”

    俞飛鴻驚慌的將眼睛轉向一邊,原本就紅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我……我又沒有讓你做,

    我去一下衛生間。”

    話音未落,她便站起來要去洗手間,或許是起得太猛,加上腳上有傷,身體一晃,眼看就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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