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 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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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王健根本就懶得搭理她,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依舊滿臉怒氣。

    扣扣扣

    就在王母正要開口說話之時,房門卻被人給敲響了。

    “誰啊!來了來了!別敲了!” 王母一臉不耐煩地走過去,將門打開。

    哪個不長眼的,居然現在過來,

    然而,當她看向來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隻因為,眼前之人正是白荷。

    “嗬。”她嘲諷一聲,滿臉的不屑。

    “伯母,我過來看看王健。”

    白荷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一副神情,但還是開口說道。對此,絲毫都不在意。

    “你還有臉過來!也不瞅瞅自己做的那點兒好事,我呸!”

    “伯母……”白荷一臉懵逼,疑惑萬分。

    雖然王母是很討厭她,但除開王健剛開始住院之時,之後他們相處也算是融洽了。至少她是沒有再尖銳刻薄地針對自己了。

    可如今怎麽又……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王母給一把打斷了。

    “別叫我伯母,我可配不上你這個大明星的一聲伯母,你給我滾!”

    她現在看見白荷就覺得惡心,之前因為健兒的原因,她還一直對她忍耐著,現在卻是根本沒這個必要了。

    白荷依舊是一臉懵逼,根本就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說。畢竟這幾天來,她們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正當她想要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病床上的王健薄唇輕啟:“媽,讓她進來。”聲音冷的可怕,不置可否。

    聽到聲音,王母雖心有不甘,但畢竟是自己兒子的決定,她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對白荷翻了個白眼,便轉身來到了王健的旁邊,坐了下來。

    見狀,白荷也跟著走了進去。

    收起心中的疑惑,她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我給你帶了粥來,是我親手煮的,你趁熱嚐嚐吧。”

    語罷,她就將手中的保溫瓶放在了桌子上。

    “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王健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白荷一臉懵:“什麽?我為什麽解釋?”

    她又沒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有什麽好解釋的。

    王健抬起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即將手機打開,遞給她。

    白荷懵懂地接過手機。

    片刻過後,她瞪大了雙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

    “這……這……你聽我解釋,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話都開始哆哆嗦嗦的,滿眼盡是緊張。

    她喜歡陸閆與,這是事實。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也是事實。不過,她都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也算是斷的差不多幹淨了。

    真不知是哪個無良的狗仔拍的照片,就像是特意找好的機會和角度,把他們兩個拍的特別親密。別說王健,換成她自己也會生氣的。

    難怪剛剛王母態度這麽惡劣,竟是因為這個,還真是不太好解釋啊。

    “哦?解釋?”王健挑眉,瞬間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怒目圓睜,

    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就將被子一甩,大手將白荷的小手禁錮著,使勁搖晃她。

    “照片都已經擺出來了,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告訴我,你還要解釋什麽?”神情近乎癲狂,看著有些可怕。

    “你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白荷想要掙脫出來,眼眶中盡是淚水,奈何兩人的力氣差距太大了,根本就沒有用。

    然而,王健像是沒看見似的,依舊抓著她的手,不放。他起身,將針管隨便一拔,一步一步地將白荷往後逼退。

    “健兒,你別這樣,身體重要啊。”一旁的王母趕緊關心地開口。

    雖然懲治白荷這個女人很重要,但不管怎麽樣,健兒的傷還沒好,他就這麽起身的話,必定會影響傷勢的。

    “我自有分寸。”神情清冷,眼神可怕。

    見他這樣,王母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白荷,是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這麽欺騙我?在你的眼裏,我到底是什麽?”

    誰都不知道,在她提出要結婚的時候,他的心裏有多麽的激動和開心。可是,她卻背著自己,跟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

    若是她真的不想結婚,他不會勉強的,直說就行,可她既是提出來了,又為什麽要如此做。將他玩耍於股掌之間,很好玩嗎?

    越想越生氣,心中的怒火已經得不到抑製了。

    不等白荷說話,他就拉著她往外走,滿臉怒氣,隻剩下王母在病房裏淩亂了。

    健兒他終究還是被那個女人給害慘了,唉……

    半個小時後。

    王健帶著白荷來到私人別墅裏,將她重重地往沙發上一甩。

    “你什麽都別說了,我也不想聽你解釋了。”

    “王……”

    白荷麵色痛苦,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身子,隨即起身,對上他的視線。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健給打斷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裏吧,我會在這裏看著你的,別想逃出去,隻要我們還沒有結婚,這裏就是你的牢籠。”

    不等白荷說完,他就將門給反鎖了,不給她絲毫逃跑的機會。

    ……

    日子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過去三天了。

    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異常繁華。穿著休閑的男人走在這條街上,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嘴邊的胡子渣若隱若現。

    此人,正是陸閆與。

    這三天,他一直都在尋找白荷。剛開始,他以為她隻是不想見自己,就沒太在意,

    可後來卻發現貓膩兒了,若是真的不想見自己的話,大可以直接說出來,畢竟他們現在關係已經明朗了,沒必要躲著不見。

    也是因為這樣,他每天都去她家門口蹲著,卻是人影兒都沒見到一個。

    與此同時,跟著不見的還有王健。任是他再蠢,也知道是他搗的鬼,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嘀嗒嗒嗒

    就在他快到絕望之時,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自從發現不對勁之後,他就趕緊找人

    卻調查了。來電的正是那人。

    當即,接通電話。

    “喂,事情有進展了嗎?”

    “陸先生,您別著急,聽我跟您慢慢說。”手機中傳來二十歲小夥的聲音,略顯稚嫩。

    “別廢話了,趕緊說,白荷到底在哪裏。”陸閆與瞬間就不耐煩了。

    見他這樣,小夥也不敢多說什麽了,隻能安分地開口:“白小姐在三天前就已經被王健給帶走了,現在正被關在一處私人別墅裏,那裏有很多保鏢看守著,建議您還是多做打算再去吧。”小夥好心地提示著。

    然而,陸閆與根本就不在意這些,薄唇輕啟:“地址發給我。”

    對於他來說,白荷就是最重要的,哪怕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闖一闖,更何況,隻是幾個保鏢罷了。

    小夥無奈,卻隻能點點頭:“好,稍等片刻,我這就發給您。”

    話畢,掛斷電話。

    陸閆與看著已經熄滅的手機屏幕,雙眼死死地盯在上麵。

    叮鈴鈴鈴

    短信鈴聲響了起來,正是小夥發過來的。當即,點開。

    得知地點之後,他就毫不猶豫地往那邊趕去,懶得去管其他的。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私人別墅。

    白荷坐在沙發上,眼神幽怨地看著電視。

    自從上次被王健帶走之後,她就已經在這裏待了三天了。這幾天裏,王健白天都會出去,隻不過三餐都是他自己送過來,看著她吃完之後,他才會走。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想著逃跑。可每每隻要出了門,就會看見外麵有很多的保鏢在守著,粗略的數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個吧,個個膘肥體壯,高大威猛的。

    到現在,她已經放棄逃跑了,隻能靜靜的坐在這裏,等婚禮的到來。

    反正這婚禮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現在這樣也沒什麽,隻不過是沒有自由罷了。

    隻是……每次想起陸閆與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些愧疚和難過。雖然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但卻沒有好好的道別過。想來下次見麵的話,可能就是她跟王健的婚禮了。

    唉……

    哐當

    房門就被打開了。

    聽到聲音,白荷看向了門口,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表麵強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不管怎麽樣,他們以後是要度過餘生的人,這樣僵著也不太好。

    “白荷,我給你送飯來了。”王健走近,將手中的保溫瓶放在了桌子上。

    一邊打開,一邊說道:“今天我特意讓人做了你最愛吃的宮保雞丁,還有紅燒肉,你嚐嚐看。”

    語氣近乎溫柔,聲音低沉,磁性有力。

    “嗯。”白荷她淡淡地應聲道。

    說句心裏話,這幾天,王健雖然把她一直關著,但對推薦還是挺不錯的,一日三餐,少不了她的,吃穿用度也沒有差過她。可以說是給了她公主般的待遇。

    若是能夠跟他一直保持這麽平淡的關係,倒也不錯。想到這裏,她就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吃起了飯。

    吃過飯之後,王健就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