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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鬆怒氣衝衝,往學院的方向跑去了,同一時間,韋少傑打電話叫了曾曉龍一塊吃燒烤。他呀心情愉悅,嚴師姐當麵拒絕了陳洛,這樣一來就少了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了嘛。
他不喜歡陳洛,那廝的孤傲讓人不喜,但也承認,陳洛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武功家世都在他之上,要是和陳洛競爭嚴師姐,坦白說毫無勝算。
如今好了,少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值得慶賀。
“曾曉龍,這還有啤酒,陪我喝兩口。”
“傑哥,看你滿麵春風,你不會已經把嚴老師給推倒了吧?”
“噗~~”
韋少傑一口酒水噴了出來,咳嗽了一聲,“推你個錘子呀,我連嚴師姐的手都沒拉過好不好。”
曾曉龍張大了嘴巴,表情誇張道:“哇塞,嚴老師變成了嚴師姐,這裏麵一定有奸情!”
“奸你個頭呀!”韋少傑沒好氣道:“你嘴上積點德行嗎,有你說的這麽難聽?”
曾曉龍笑道:“話說回來,你能搞定嚴老師我真是服了,我最喜歡聽八卦了,說來聽聽嘛。”
這種私人的事情怎麽可能說,韋少傑用食物堵住了他的嘴。吃飽喝足後,韋少傑躺著眯了一會兒眼,享受河邊微風的吹拂。
“呦,韋少傑,還有興致燒烤呢?”
是陳鬆,他還帶了兩個跟班,其中一個後腦紮了一條小馬尾的跟班一腳將一個燒烤架踢飛了。
韋少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從容道:“你是誰呀?”
小馬尾挑釁道:“小子,聽說你很囂張啊?”
韋少傑還沒來得急說話,曾曉龍已經火了,罵道:“招誰惹誰了,哪裏蹦出來三條瘋狗?”
“麻痹......”兩個跟班暴起要打人時被陳鬆阻止了,“先別急,咱們得讓人家知道為什麽挨揍了,我們是習武之人不能太欺負人了。”
兩跟班看著韋少傑和曾曉龍嘿嘿冷笑,如同兩頭惡犬隨時會撕咬人。
韋少傑也拉了一下曾曉龍,讓他先在邊上看戲,這三人明顯是衝著他來的,“這位老大,你有什麽事快說,我要回學校了,沒時間陪你們。”
陳鬆陰笑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鬆,我表哥陳洛知道吧?”
韋少傑點頭,示意他繼續。
“大家都知道我表哥喜歡嚴老師,你應該也知道吧?”
“我現在知道了,還有嗎?”
陳鬆趾高氣揚道:“我現在慎重的警告你,人要有自知之明,像你這樣的垃圾,還好意思騷擾嚴老師,今天我必須揍你,明白了嗎?”
韋少傑大悟,點頭道:“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覺自己很討厭該打,但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我也可以揍你們呀。”
說話的同時,韋少傑如一頭猛虎撲向了三隻小羊羔。“太極十年不出門”說的就是這三貨,太極拳首先注重內練,練內勁,他們連門都還沒摸到,武功稀鬆平常,幾拳就將他們打扒下了。
“你敢打我...噢......”陳鬆左眼黑了一圈還敢叫囂,於是韋少傑又打了他右眼一拳,痛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是呀,我打你了。”
“我......我......表哥不會放過你的。”
見這家夥還敢嘴硬,韋少傑撿起一塊鵝卵石,故意湊到他眼睛,讓他看仔細了,“哢嚓”一聲,拳頭大的鵝卵石被他五指抓碎了。
“我好害怕哦!”韋少傑嬉笑道。
陳鬆目睹他抓碎鵝卵石,驚的哆嗦起來,“你...你...別亂來,想...想怎麽樣?”
“.我想試一試你的蛋蛋是不是比鵝卵石還硬。”
說罷,韋少傑手指成爪,嚇得陳鬆大叫一聲媽呀,如喪家之犬,連滾帶爬的跑了。
“哈哈哈!”
曾曉龍捧腹大笑,“這三個傻逼太逗了,最搞笑的是....叫什麽來著...對,叫陳鬆,這貨真是一朵奇葩。”
韋少傑沒有笑,因為他知道打了小弟老大應該出來了,這算是和陳洛結下梁子了,不過,這正和他心意,因為他早就想領教一下陳洛的功夫,習武之人就要不斷的挑戰形形色色的高手,武藝才能精進。
這叫做實戰出真功夫,以戰養戰。
傍晚時分,陳鬆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走進了【陳氏太極拳鬆濤武館】,他低著頭不想讓人看到自己一對熊貓眼。
進了幾道院子,他來到一處廂房前,壓低聲音喚了一聲:“表哥!”
“進來吧!”
陳鬆小聲推門進去,看到表哥陳洛閉目盤膝坐在蒲團上,麵前點燃著一爐檀香,整個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檀香,這香味能使人躁動的心安靜下來。
表哥每一次心亂了,都會靜坐聞香,看他表情平靜,應該心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陳洛睜開了眼睛,一眼看穿了陳鬆藏在墨鏡下的一對熊貓眼,不怒自威道:“被誰打了,韋少傑?”
表哥說話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但陳鬆了解的表哥心裏越是發怒,表麵上會越平靜。表哥一向以習武之人的要求自律,不喜流氓混混那一套,知道他私自找韋少傑麻煩的行徑,肯定很火。
陳鬆立刻表情變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憤然道:“表哥,我已經查明了,韋少傑每天借討教武功的機會接觸嚴師姐,真是太不要臉了,以師姐那樣神仙般的人物他這樣的無賴連為師姐提鞋都不配,陳家溝所有人都知道隻有表哥你和嚴師姐是天生一對。”
看到表哥微微點頭,陳鬆知道不用挨訓了,繼續添油加醋道:“我找韋少傑是想證實他的為人,如果真是個無賴別說表哥你了,我都不允許一個無賴接近嚴師姐,沒想到這家夥不僅是個無賴還非常的囂張,仗著武功高強完全沒有把表哥你放在眼裏,我一說我表哥是陳洛,他就打我了,表哥,我沒有說謊,真的是他先動手的,而且......”
“而且什麽?”陳洛臉色已經沒有了那份淡然和冷靜了。
“韋少傑太囂張了,一點也沒把表哥你放在眼裏,但是這家夥武功確實也很厲害。”陳鬆比劃了一下韋少傑抓碎鵝卵石的動作,道:“一塊拳頭那麽大的鵝卵石,就這麽輕易抓碎了,真的太驚人了,我想他的武功不在表哥你之下,難怪敢這麽囂張了,敢和你爭奪嚴師姐。”
陳洛聽表弟說韋少傑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兩眼精芒爆射,陳鬆都不敢和他對視,但很快他眼神又恢複了正常,“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我不打擾表哥你修行了。”
陳鬆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他沒有走遠而是在二三十米外的一根柱子後麵偷聽,果然,他聽到了從表哥房間裏傳來摔杯子的聲音。
他得意的笑了,他太了解表哥了,如果是哭訴被打的慘,表哥多半不會理睬,反而會臭罵他一頓,但隻要故意誇張韋少傑的武功,就算沒有嚴師姐這個因素,表哥一定會手癢找上韋少傑的。
表哥在他心裏就是無敵的化身,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韋少傑被揍的像個豬頭一樣,慘兮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