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土匪夫婦(1)夫妻雙雙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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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八點,司念念睡的迷迷糊糊的,隱約之間的,她看到床邊有個人影!
    !!!
    司念念被嚇醒了!
    驚醒的她,迅速從病床上坐起來,“墨夭?”待她看清楚,出現在病房裏的人是墨夭後,司念念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實在莫名其妙。
    她的聲音變得嫌惡起來:“大嫂,你來我這做什麽?”
    司念念已經知道了,昨天二房讓人去洲際大酒店邊上的小巷子裏,堵了司玉,本來可以剁下他的五根手指頭。
    墨夭突然出現,是她帶著司玉跑了!
    墨夭居然還把那個男人,帶進了水墨蘭庭。
    司念念聽說之後,氣的牙癢癢。
    她母親說,今天中午過來,要和司念念商量對策。
    二夫人沒過來,墨夭先來了。
    司念念在墨夭跟前,已經懶得再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了。
    司獄過世還沒一個月,墨夭就把男人帶進水墨蘭庭,她這個大房太太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穩了!
    墨夭背對著司念念,她正在擺弄床頭櫃花瓶裏的百合花。
    墨夭學過一點插花技巧,待把那一束百合花整理好了,她才轉過頭,看向司念念。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黑色絨緞連衣裙,腿上是黑色長靴。
    墨夭的身段纖細,凹凸有致,青綢般的長發,從她的肩頭柔順滑落,她的臉上,未施粉黛,就已是美豔不可方物。
    司念念看到墨夭的那張臉,她咬下了嘴唇。
    “大嫂,我中午準備出院了,你還把花擺起來,這都浪費了。”
    墨夭轉過頭,欣賞著被她擺放好的百合花。
    “百合花不是為了慶祝你,即將出院的。”
    司念念疑惑的看向她。
    “你知道百合花的花語嗎?”
    司念念覺得好笑,“純潔,純真。”
    她隨口說了兩個花語。
    墨夭幽幽道:“白百合是送給死人的,它有一個花語,叫祭奠亡靈。”
    司念念後背的汗毛直立而起!
    頃刻間,她有一種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
    “大嫂你送我這種花是什麽意思!!!”
    墨夭抬起手,瑩潤的粉色指甲輕輕刮了刮白百合的花瓣。
    “我經常給司獄送白百合,站在他的墓碑前,和他說說,我身邊都發生了什麽事。
    念念,你知道,司獄是最護著我的,他要是不愛我,又怎麽可能,會把自己所有的遺產都給我呢。
    念念,你怕不怕,做了虧心事後,你大哥會來索命?”
    墨夭的聲音變得低啞,猶如幽暗的河流湍湍,連水聲都是冰涼的刺骨的。
    司念念瞳眸晃動,她盯著墨夭的臉,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
    “大嫂,你瞎說什麽呢,怎麽神神叨叨的?”
    司念念的聲音有點抖了,她到底是怕司獄的。
    就因為害怕,當她看著與司獄格外相似的司玉,砸了司辰的腦袋後,她才會被嚇到心裏障礙。
    墨夭側身坐在床沿,她目光澄淨的看著司念念。
    司念念被她這麽看著,心裏發毛。
    墨夭伸出手,白皙微涼的手指摁住司念念的下巴。
    她的手指很冰冷,司念念渾身激靈。
    “念念,你今年19歲了,二叔,二嬸沒好好教你,你大哥又死的早,俗話說,長兄如父,那長嫂就如母了。”
    話音落下,墨夭就往司念念的臉上,拍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很響,又像是開玩笑似的,又不像是打在她的臉上。
    墨夭往她臉上,拍了一巴掌,司念念有些懵,整個人甚至產生了一種恍惚,她在心裏還問了自己一遍。
    墨夭,打了她?
    與此同時,另一間病房裏,房門被從外麵推開來了。
    司獄往裏走去,他來到病床邊,看到癱在床上睡著了司辰。
    19歲的少年,容顏清雋,他歪了歪腦袋,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司辰仿若做了噩夢一般,他低叫一聲,從夢裏驚醒,睜開眼的刹那,他就看到了司獄。
    “啊啊啊啊!!!!!”
    因頭部遭遇重創,腦袋被層層紗布包裹的男人,他躺在床上,本身就動彈不得。
    此刻,他因為過於驚恐,連被驚嚇到的聲音,都是不成調的。
    司獄站在窗邊,居高臨下的,睥睨這個男人。
    “聽說你被我砸傻了。”
    “呃呃呃呃!!!”
    司獄的腦袋又往肩膀的一側,偏了幾分。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傻了。”
    身姿傾長的少年,他俯下身,陰影落在司辰的身上,令躺在暖和被窩裏的男人,遍體生寒。
    司獄一隻手揣在兜裏,另一隻手,扣住司辰被紗布層層包裹住的腦袋。
    “認得我嗎?”司獄問他。
    “呃!!!”司辰的眼珠子凸出了三分之二,好像兩顆眼球,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
    “知道我是誰嗎?”
    “!!!”他仿佛遇上了死神,被死神的鐮刀勾住了脖子,驚恐又不成調的呐喊聲,變成了求饒般的哀鳴。
    “司辰,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
    ……
    “念念,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
    墨夭睥睨著司念念,又給了她一巴掌。
    “讓你覺得我好欺負。”
    “給張師傅的兒子放高利貸,是你出的主意吧,逼著張師傅走上絕路,指使他帶著我車毀人亡!
    念念,你才19歲手上就沾染了鮮血,司家怎麽就出了你這麽一個壞胚!”
    墨夭一手的手指扣著司念念的下巴,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輕喃出聲。
    墨夭的聲音很溫和,但她每說一句,她就往司念念的臉上拍一巴掌。
    力道不重。
    可足夠羞辱了司念念,把這個女孩高傲的自尊碾碎成粉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