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相互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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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保國平的話音一落,,嶽霆也知道那保國平所言不假,於是就紛紛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方正與纏住了那雌性的烈焰狂鷹,而保國平和嶽霆則纏住那雄性烈焰狂鷹,不讓他們匯合到一起。

    方正他們加大了攻擊的力度,那烈焰狂鷹開始變的傷痕累累,金紅色的羽毛自高空中漂灑而下,腥紅的血液是濺的到處都是。戰鬥在繼續,雖說那烈焰狂鷹遭到了重創,可是方正他們一行四人也都不好過,個個都渾身掛彩,腥紅的血水沾滿衣巾,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哪烈焰狂鷹的,特別是哪嶽霆遭到了那烈焰狂鷹的瘋狂打擊,背部,前胸被那烈焰狂鷹的利爪給抓中,皮肉外翻,腥紅的血水將背部都給染濕了,水淋淋的,要不是哪保國平拚死抵擋,說不定他是早就重創倒地不起了。現在那裏還能繼續咬牙堅持戰鬥啊!

    “快,大家快加把勁,這烈焰狂鷹已經搖搖欲墜了。隻要在努把力勝利就屬於我們了!”嶽霆遭到重點打擊,那烈焰狂鷹比嶽霆傷的還重,因為由妖獸的強健體魄所以還能繼續戰鬥,那保國平見狀頓時不由對眾人加油打氣道。在場的四人中他修為最高,承受著那烈焰狂鷹最凶猛的攻擊。整個也變的搖搖欲墜了,隻是還在一直咬牙苦撐著,勝利即將在眼前了。

    勝利即將在眼前了,可是方正卻感覺到危險即將臨近了。渾身有一種毛骨聳然的可怕感覺,這就使得方正不願意拚近全力拚死相搏。如果方正他肯全力出手的話,那‘破雷均符寶’一激活,一定可以重創對手的,可是方正並沒有出手,還在靜觀有什麽危險在四周潛伏。

    “啾!啾!啾!啾!啾……”

    那烈焰狂鷹遭到了重創,陡然間在次仰天嘶鳴了起來,那鷹啼聲是高亢而又嘹亮,十數聲過後,那嘹亮高亢的鷹啼聲則變成了哀鳴之聲。

    “呼!呼!呼!呼……”

    “沙!沙!沙!沙……”

    那烈焰狂鷹發出一陣悲鳴之聲,突然這紅樟林中是狂風大作,紅樟樹的茂盛樹枝是在狂風中吹的沙沙做響,迎風亂舞,幾道巨大的黑色身影遮天蔽日的自高空中俯衝而下。

    “該死,是鷹群,是烈焰狂鷹群,該死,我們這是做了什麽了。附近怎麽有其他的烈焰狂鷹啊?”看著那高空突然俯衝而下的數道遮天蔽日的黑影,那保國平見狀頓時不由怒罵道。

    “啾!啾!啾!啾!啾……”

    震天的嘹亮的鷹啼聲在方正他們頭頂炸響,六道巨大的黑鷹自高空中俯衝而下。這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展翅都達兩丈之巨,這些都是凶猛異常的成年雄性烈焰狂鷹。不到小半盞茶的功夫,鷹鳩嶺鷹鳩山的烈焰狂鷹聽到求救聲就前來救援了。

    鷹鳩嶺,那是烈焰狂鷹的天下,這是烈焰狂鷹的大本營,除了烈焰狂鷹外,很難在見到其他的妖獸。可謂是一方有難,八方來援,這烈焰狂鷹群是一個非常團結的種族。

    “天啦!六隻成年的烈焰狂鷹,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裏整嘛!”一見高空中俯衝而下的巨大黑影,那頓時不由驚呼道。

    對於突然出現的鷹群,全在方正的意料之外。直道此刻,方正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不好的預感,這全都是因為這來援的烈焰狂鷹群啊!“怎麽辦,怎麽辦?八隻成年的烈焰狂鷹,這下我們是死定了。不是說這烈焰狂鷹都是獨居的嗎?怎麽以下子就來了這麽多的雄性成年烈焰狂鷹啊!”一見那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群,那身受重創的嶽霆不由驚慌失措的高呼道。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兩隻成年的烈焰狂鷹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現在一下就來了六隻,這不是要人命嗎?

    “快,快,大家快集合到一起,集體防禦,這烈焰狂鷹群現在不是我們可以力敵的,我們的趕緊撤出這鷹鳩嶺。”眼見這麽多的烈焰狂鷹俯衝而下,修為最高的保國平是挑起了重擔,招呼大家集中防禦撤出這鷹鳩嶺。聽得那保國平的招呼聲,大家夥也知道,隻有集中防禦才能突圍出去,如果分散開來的話,那隻會死的更快,現在他們可都是有傷在身,獨自逃跑根本就逃不遠。

    方正聽得那保國平的招呼聲是第一個就衝至保國平身前,祭出自己的下品防禦靈器守護之盾護在身前,那也快速的退道保國平生側,紅色的絲帶法器是一陣亂舞,將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給迫開。而那嶽霆則趁機拖著疲憊的身體退到了方正的守護之盾下借助方正的庇護。

    “這烈焰狂鷹的攻擊太凶猛了。他們是一輪接一輪的攻擊,必須的找一處掩護之地休養一下,如果照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還沒逃出十裏遠就要被這些烈焰狂鷹給撕成粉碎了。”那烈焰狂鷹攻勢凶猛,利爪鋒利,曆嘯一聲自數十丈的高空中俯衝而下,借著那股俯衝之力,鋒利的利爪一抓到方正高舉的盾牌上,直震的方正腿下的泥沙都凹陷了下去,手臂是咯吱做響,手臂上的青筋暴露,方正頓時不由衝身旁的同伴提醒道。

    現在的方正都是靠自身的蠻力手持下品防禦靈器守護之盾抵擋烈焰狂鷹那凶猛的攻擊的。體內的真元則留著危難關頭使用。就是要獨自逃跑也要有體內的真元催動啊!

    “方正,你說的不錯,現在我們體內真元耗損嚴重,的找一個山頭堅守一下,將體內的真元恢複一點,等會逃跑起來才有動力,不然我們將是腹背受敵,根本就走不出這鷹鳩山,更何況是走出這鷹鳩嶺啊!”一旁的保國平將那火鴉催動到最大將那俯衝而下的另一隻烈焰狂鷹狂鷹給迫退,緊接著就道。

    “保師兄,方正,左側百米處就是哪烈焰狂鷹的巢穴了,在那低矮山崖下我們可以堅守個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在方正他們談話間,那發現他們戰鬥的地方就在那烈焰狂鷹的巢穴附近,頓時不由道。

    如果在那低矮山崖下,隻要方正手持下品防禦靈器守護之盾就能護住他們三人了,可以算是一處天險了。可問題是他們在那烈焰狂鷹那凶猛的攻擊下能安全抵達那低矮山崖下嗎?

    “大家加把勁,嶽霆,你和向左側的低矮山崖趕去,我和方正掩護你們。”那保國平打量了一下四周,隻有說的烈焰狂鷹巢穴下的低矮山崖可掩護,頓時不由道。為了配合嶽霆和撤退到那低矮山崖下,那保國平是收了他的中品靈器飛劍,取出一麵玄鐵盾成貝殼之勢,與方正的骨盾遙相呼應,掩護著和嶽霆撤退。而那則手持紅色的絲帶法器掃除俯衝而下的烈焰狂鷹,那嶽霆有傷在身,隻能躲在三人中間。

    有兩麵盾牌相互抵擋,方正的壓力是大減,不同的是方正是體內真元催動下品靈器守護之盾,然後手持守護之盾,憑蠻力抵擋,體內的真元消耗不大,而那保國平則完全是靠體內的真元催動那玄鐵盾的,體內的真元消耗頗大,每承受一次那烈焰狂鷹的凶猛攻擊,那盾牌的靈光就暗淡不少。在這區間,保國平是將大把的快速恢複體內真元的丹藥往嘴裏塞,這才能供得上體內真元的消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百米遠的距離說短不短,說不長還是挺長的,高空被烈焰狂鷹所壓製,隻能是徒步前行,方正他們四人每踏出一步,都在原地留下一串腥紅的血水,可以說是一條用血鋪就的道路。幾乎是每行出四五丈遠,他們護在身前的盾牌都會被那烈焰狂鷹狂鷹的鐵翅和利爪給掀飛,被它們的鐵翅和利爪給抓中就是一道猙獰的傷口,腥紅的血水是直往外冒。短短的五十多丈遠的距離,方正他們一行五人是付出了血的代價,那更是雙眸含煞,紅色的長裙是一片豔紅之色,都是被那腥紅的血水給染紅的。頭發算亂,血漿濺到哪白皙的俏臉上都沒有時間擦拭,體內真元耗盡,體力是嚴重透支,俏臉是一片慘白。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這次內門任務為什麽隻是摘取那烈焰狂鷹守護的火焰靈芝,而不是擊殺和生擒這烈焰狂鷹了。因為這成年的烈焰狂鷹根本就不是他們現在能夠招惹的,如果是落單的烈焰狂鷹還可以動手。現在在這烈焰狂鷹的大本營鷹鳩嶺,想打這烈焰狂鷹的主意那麽他們真的是就打錯了。在曆代的摘取火焰靈芝的任務中,還沒有火焰穀的內門弟子能夠生擒或者是斬殺過烈焰狂鷹回來的記錄了。也是這這小魔女不知天高地厚才想著來生擒這烈焰狂鷹的,現在烈焰狂鷹沒擒住,反而是將小命給搭上了。

    “快,大家快加把勁,隻有十數丈遠就到那低矮山崖下了,隻要趕到那,那樣我們就暫時安全了。”離那低矮山崖隻有十數丈遠了。可方正他們一行人以是筋疲力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