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子受辱 求援於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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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於是命人人把周天子重新又叫醒了,對其說道:
“本王今日之來也無它要求,隻是想在天子您這王宮住上幾日而已,不過同時也需要天子您再下一封討秦誥書!”
周天子本來還以為這新繼位的韓王,是要做什麽更過分的事了,原來是要自己擬寫一份討秦詔書和自己王宮住上幾日而已,便馬上命人拿來筆墨簡牘,親自在上麵寫上了一封討秦誥令。
秦王無道,不僅茶毒百姓,欺淩列國,而且還不尊周室,無桀紂之權,卻行桀紂之事,予一人今日委令:韓國軍隊為伐秦之師,韓王為伐秦之長,率領諸侯軍隊攻入秦都,擒拿秦王,以表天下。
周天子三年?夏
韓王看完後十分滿意,讓天子按上了手印後,便在周天子引路下,進入了周王宮之內。
周天子自然也把自己寢宮讓給了韓王,可是韓王並不滿足,反而逼著周天子帶著其去了後宮,當著周天子麵婬亂起了周天子的後宮妻妾,使得周天子無以自容,恨不得立刻自盡,還好被臣下攔住,受了如此屈辱,羞愧難當的周天子,於是隻得私下再派人去乞求魏國的援助了。
魏國大梁。
魏嗣這時正在大殿與齊相田嬰商議兩國如何伐楚之事,卻收到了韓王在周王畿逼迫天子之事。
於是魏嗣趕緊離開了大殿,把陳軫、蘇秦倆人叫到自己寢宮商議了起來。
隻聽魏嗣詢問著:
“如今韓王兵臨周王畿,致周天子蒙屈受辱,不僅逼迫天子,還婬亂其後宮,周天子已經兩番來信求援了,這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
陳軫回著:
“臣覺得以如今魏韓之關係不必幫,周天子自當年趙、韓分周室為東西二邦,就已經淪為了兩國之附屬,到後麵我們三晉數番易地之後,周王室幾乎就是唯韓是從了,前些年秦國也開始幹預周天子之事,韓王趁這時機去脅迫天子,不過是想拿周天子為自己立威而已,畢竟其才新繼位嘛!”
魏嗣又看了看蘇秦:
“季子,你如何看待?”
蘇秦答著:
“陳軫先生說的對,但是畢竟當今天子也算是大王您扶立的,不過韓王這事做的也太過分了,如果我們魏國現在去為周天子之事討伐韓國,那絕對是行不通的,臣覺得大王您應該立刻親往一趟周王畿,勸說一番韓王才是。”
陳軫便說道:
“季子這辦法也不失為一良策,反正現在我們魏國是絕對不能與趙、韓兩國再發生任何兵戈之事的,畢竟依當今天下大勢,我們魏國必須還是要與韓、趙兩國緊密結盟,繼續打壓周邊諸強才是。”
魏嗣又問:
“可是聽說寡人的姐姐與其太子贏蕩都已經快要到達大梁了啊,寡人這去往周王畿可……可不妥吧?”
陳軫又說道:
“大王,容臣說句不中聽的話!”
魏嗣點了下頭:
“陳卿您說!”
陳軫說著:
“大王,現在這列國紛爭之時,哪還有什麽親情可講的?您的姐姐秦王後與太子贏蕩來我們魏國,無非是想求我們魏國援兵去解救其國都鹹陽而已,大王您身為魏國國君,身係我大魏百萬子民的榮辱,您仔細想想到底到底是我們大魏百姓還是您的姐姐外甥重要呢?”
魏嗣回著:
“當然是我大魏子民重要了,寡人身為大魏之國君,目標就是造就大魏之一統天下!”
陳軫又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秦王後與其太子來到了大梁了等著唄,畢竟秦國都雖告危,但是楚國並無攻破其之意,似乎正在等著韓國的決斷呢,畢竟韓國現在可是正在舉兵伐秦呢,所以大王您去了周王畿正好可以幫到周天子,順便勸說韓王,讓其不要受了楚國蒙蔽,最好能讓其與秦國講和共退楚兵,這才是我們魏國最想看到的!”
魏嗣表情很是沉重:
“是的,此時確實挺艱難的,看先生之意,您這次是不隨寡人去周王畿了?”
陳軫回著:
“現在季子已經不像以前了,大王您該帶他好好去磨練一下了,而我陳軫老了,而且大王您走了這朝中之事沒我陳軫代您主持,您又怎能安心呢?
魏嗣笑了一下:
“也是,還是陳卿您了解寡人啊!”
魏嗣決定了去周王畿後,見陳軫再與蘇秦交代去往之事,自己便去找梓漣,想要告知她,自己得去一趟周王畿了。
來到梓漣寢宮外後,魏嗣發現梓漣居然又一個人在外麵舞弄著長劍,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到來,便趁梓漣不注意,走到後麵摟住了其腰身。
梓漣自然知道是魏嗣了,便故意說了句:
“哼,來看人家都不通知一下!”
魏嗣笑著在其耳邊回著:
“我們是什麽關係啊?還需要告知嗎?”
梓漣把劍丟到一邊,轉過身來瞪了魏嗣一眼:
“好吧,你是這裏主人,不用告知好了吧?”
魏嗣便趁機摟住梓漣親吻了起來,梓漣馬上有些害羞的掙開了:
“夫君……夫君,您怎麽能這樣啊?”
魏嗣看著梓漣滿臉通紅,十分可愛的模樣:
“漣兒,我怎麽了嘛?”
梓漣答著:
“夫君,這裏又不是房中,宮中可都在旁邊看著呢,這可多不好啊!”
魏嗣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漣兒是害羞了啊?既然這裏不行,那寡人抱你回裏麵去啊?”
說完抱起了梓漣,往其寢宮內而去。
倆人進入寢宮,一番溫存過後,魏嗣便對梓漣敘說了其要去往周王畿會韓王之事。
梓漣趕緊問著:
“那夫君您這次帶小君去嗎?“
魏嗣回著:
“漣兒啊,這次去周王畿是十分凶險的,寡人怎麽能帶著你去冒險呢?”
梓漣不樂意了:
“大王,您答應過小君我的,以後去哪都帶著我,但是每次都以凶險勸說於我,這次我怎麽也不依了!”
魏嗣便勸說著:
“可是你是王後啊,管理著寡人這整個王宮,您總愛出去跑,寡人這王誰還能打理的了呢?”
梓漣嘟起嘴:
“有戚嬪和酈嬪嘛,他們做事都是井井有條,我在宮中基本也不愛管事,都是交給它們去打理的,而且現在不還有一位韓國來的公主嗎!”
魏嗣便問:
“梓漣,你覺得芸兒這丫頭如何?”
梓漣笑著說道:
“芸兒挺純真善良的,而且又多才多藝,要是小君我不是為了練劍,我都想去跟他學習舞樂那些了!”
魏嗣便說道:
“我數日前曾經去看望過芸兒,當時其與許嬪正在一起彈奏舞樂,但是寡人晚上想寵幸其的時候,卻見到芸兒身上那些隱秘地方居然都繡上了刺青,令得寡人當時甚是反感,所以就離開了!”
梓漣滿臉笑容:
“女子愛美很正常嘛,那些地方多點紋身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男人更加對其喜歡嘛,夫君,您莫非不喜歡這樣的?”
魏嗣搖了搖頭:
“可是這一個堂堂韓國公主身上這些地方刺這些東西,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啊!”
梓漣說了句:
“夫君,那您當時為何不問問她呢?”
魏嗣說道:
“她當時羞的都用手遮住了臉,寡人當時看到這些又氣憤,哪還有心思去問啊?”
梓漣便說道:
“好吧,現在還沒到黃昏,我們趕緊穿好衣服去看看芸兒吧,也好讓小君我為夫君您解了這疑惑!”
魏嗣點了下頭:
“好!”
於是倆人穿好衣物,便走到了芸兒住處。
韓公主芸兒此時正在教著其宮女繡著東西,見到魏嗣與梓漣來了,趕緊過來下跪行禮了。
梓漣上前扶起了芸兒:
“妹妹,不用如此多禮,大王與姐姐有些想念你了,所以來看看妹妹你的!”
魏嗣見兩女子交談,也不好參與,便也悄悄離開,回去處理自己政事去了。
翻閱了一番賬冊後,魏嗣發現這幾年的河東收成,較之前居然毫無見長,而一陶邑的收成,居然連續兩年就占了整個魏國全部收入的三成,不禁也唏噓了起來:
“這陶地果然富有、果然富有啊,不過這河東這到底是怎麽了?這河東在魏國可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這幾年又沒戰亂和災荒,而且耕種土地又占了魏國近三成之多,怎麽每年收成都不足整個魏國收入的一成呢?”
想到這,魏嗣便讓張孝請來了管理國庫的西子,對其詢問了起來:
“西子先生,之前河東賦稅無法繳納是因為蝗災、旱災連連,而如今這兩年河東賦稅為何還是如此的少呢?”
說完把賬冊丟到了西子麵前。
西子撿起賬冊掃視了一眼後,表情顯得很凝重:
“大王,曾經我們大魏沒有遷都時,國家幾乎都是靠的河東賦稅,那時候河東甚是富饒,但是自從遷都大梁後,河東百姓大量東遷,先王在位晚期,河東屢屢遭秦兵進犯,而前兩年……前兩年……!”
魏嗣一句:
“別提以前之事了,寡人聽得耳朵都長繭了,寡人是要問你現在河東是怎麽回事?”
西子答著:
“這兩年……這兩年,河東郡守魏不禮大人已經很努力在恢複當地百姓耕種了,但是怎奈如今土地已大不如從前,而且當地百姓人數實在稀缺了,所以才導致收成教以前銳減了!”
魏嗣便問:
“先生您這意思就是河東缺人了?”
西子回著:
“是這種說法!”
魏嗣猶豫了一下,問著:
“若寡人現在把國都遷回安邑,那河東還能恢複昔日之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