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幕後黑手,當眾求婚強悍擄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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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之中,自從先帝駕崩之後,冷宮中的所有妃子都給先帝陪了葬,現在的冷宮根本就沒有住一人,更是顯得冷清至極,平日裏甚至連大掃的宮人都不會靠近這邊,好似這裏沾染了多少的晦氣一般。
而此時,在這鮮少有人回到的冷宮裏,卻是站著一個高大的錦衣男人,負手而立,似乎是在等待著誰,不多久,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便進了來,看到那男人的背影,立即福了福身,“奴婢參見主子。”
這女子,可不就是方才從太皇太後寢宮離開的憐兒麽?
男人沒有回頭,隻是皺了皺眉,“本王很不高興!”
“主子,是那安蘭馨……”憐兒立即為自己辯解,安蘭馨不會說話,必須要她的配合,安蘭馨沒有達到目的,就等於是她的失值啊!
“罷了,你以為當今的皇上和皇後娘娘,就是你們二人就能夠對付的麽?”男人眼底激射出一道淩厲的光芒,早知道,他最開始就不應該放任蒼翟坐上皇位,可是……深深地歎息了一口氣,如今蒼翟已經是皇帝,事情已成了定局,但即便是已成定局,他也要扭轉如今的這個局麵。
想到自己的計劃,男人眸光閃了閃,隱約多了幾分詭異,“本王還有事,你暫且離開,安蘭馨你要給本王好好看著,好好調教,她以後,還有大作用,休要將你的那些脾氣用在她的身上,記住,你始終是一個奴婢,而她是主子!”
憐兒身體一顫,下意識的抬頭看著主子的背影,渾身被寒意保衛,主子他……他竟然知道她……猛然意識過來,自己的一舉一動,怕也是在主子的監視之下啊。
“奴婢明白,奴婢謹遵主子教誨,奴婢再也不敢了。”憐兒誠惶誠恐,對主子的敬畏,越發的濃烈。
“嗯。”那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沒了聲響,憐兒愣了片刻,意識到主子方才的命令,絲毫也不敢多待,福了福身,快速的退了出去。
等到憐兒離開之後,男人才轉過了身體,而那張臉……不是善親王又是誰?
隻是,此時的善親王給人的感覺卻是不同,整個人渾身帶著淩厲之氣,但僅僅是片刻,那讓人不寒而栗的淩厲之氣便漸漸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溫和儒雅。
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緩步走出了冷宮。
善親王一路都顯得格外的低調,他平日裏在皇宮中行走,便是路上遇見幾個宮人,也都不曾去懷疑這親王大人在這皇宮內作甚,而今日,是三國使臣恭賀皇上登基的盛宴,善親王來皇宮之中,自然是為了恭賀皇上了。
很容易就出了皇宮,坐上馬車,馬車正常的回到善親王府之後,卻在片刻之後,善親王府的後門卻是有一人騎馬而去,直接朝著城門飛奔離開……
城門外十裏之處,幾個黑衣人將一行人圍住,南詔國主看著麵前的黑衣人,渾身防備著,方才,他被蒼翟趕出皇宮之後,再由人將他們一路驅逐出城,想到那些百姓們看好戲的鄙夷神色,南詔國主的心裏就好似被一隻手狠狠的拽住,他堂堂南詔國主,承受著那些低賤百姓的指指點點,他何曾受過那樣的羞辱啊?
出了城,他們一路向南,蒼翟已經傳了命令,若是在規定的時間內,他們一行人還在北燕國停留,那麽,他們就休想離開北燕國這片土地了,哼,那個該死的蒼翟,是在威脅他啊!
若是沒有離開,他怕是要命喪於此了!
他可不敢去挑戰蒼翟的仁慈,心裏雖然不甘,但是,卻也隻能不停的往南邊兒趕,一切,等到回到南詔國,才從長計議。
隻是他卻沒有料到,才走出了十裏之地,就遇到了這些看似殺手的人,第一反應,南詔國主就下意識的認為這些人是蒼翟派出來的,他竟然要在這裏殺了他嗎?
好一個蒼翟!
“想殺朕,朕可不是吃素的!”南詔國主氣勢洶洶的道,似乎是在壯大自己這方的士氣,“來人,護駕!”
南詔國主帶來的那些南詔使臣,都是蘇琴的手下敗將,此刻,麵對這些黑衣人,心裏依舊有點兒膽顫,即便是護在南詔國主的麵前,他們的氣勢,也是讓人看了忍不住不屑一顧。
黑衣人冷笑一聲,“南詔國主,我們可不是來殺你的,我們是奉主子之命,請你一聚。”
南詔國主眸子一緊,眉峰緊緊的擰成一條線,懷疑的看著他,“主子?你們的主子是誰?”
“國主見到了主子,自然就知道他是誰了。”黑衣人淡淡的開口,並不打算多說,上前一步,“南詔國主,請!”
南詔國主可不是那麽容易相信人的人,他請他走,他就必須走嗎?萬一前方的是個陷阱,他跳進去,又會有怎樣的下場?
“幾位壯士,你們的主子既然想見朕,那自然要拿出誠意來,連姓甚名誰都不敢透露,這等藏頭露尾的人,朕不屑見之。”南詔國主朗聲道,此刻,帝王的威嚴隱隱流露了出來。
隻是,他的話卻是引得那幾個黑衣人一陣嘲諷,“南詔國主,你若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現在的形勢,你還有沒有得到‘誠意’的資格,如果我是你,就立刻更我們走,一麵等會兒刀劍無眼,傷到了和氣。”
南詔國主緊咬著牙,這北燕國是他的苦難之地麽?竟是三番四次的受辱,現在,連這些爪牙都爬到他的頭上撒野,當真是可惡至極。
正此時,一騎駿馬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等到離得進了,那為首的黑衣人竟親自上前,在駿馬停下來的一刻,便將韁繩牽住,躬身道,“屬下參見主子。”
駿馬上的中年男人翻身下馬,身形敏捷異常,人躍下便朝著南詔國主走去,爽朗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回蕩,“南詔國主,好久不見,你們的行程還真是快啊!”
南詔國主看著朝他走來的中年男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好久不見?如果他記得不錯,方才在蒼翟的宴會上,他們才剛見過麵吧!不僅是見過,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可不怎麽好啊!
“你?善親王莫不是還沒有羞辱夠朕,現在追上來,是要繼續羞辱麽?”南詔國主冷聲道,絲毫沒有掩飾他內心的不滿。
善親王嘴角微揚,眼裏劃過一抹笑意,嗬嗬的道,“南詔國主誤會了,本王可是帶著萬分的誠意而來,怎麽會對盟友加以羞辱呢?”
南詔國主眉心皺得更深,疑惑的看著善親王,“盟友?”
善親王走到南詔國主的麵前,真誠的對上他的視線,堅定的道,“不錯,盟友!”
“朕可不記得,什麽時候我們是盟友了!”南詔國主冷哼一聲,“你們北燕國給的羞辱,朕便是死了也忘不掉!”
“嗬嗬,國主你錯了,給你羞辱的是蒼翟,而不是本王,而和你是盟友的是本王,而不是北燕國。”善親王意有所指的道,眸光變得幽深,“難道,你就真想眼睜睜的看著南詔國就此消失在四國大陸之上?看著想毀了南詔國的蒼翟現世安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