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章 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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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曾經說過的事情,我一直絲毫不懷疑,蘭芳身份的變換已經會向別人提示!她進來對於李羸沒有接觸,對這個獸靈衛士更沒有才對,如果這裏還有別人會,這才是令我真正詫異的原因!
    從這次陷身雨林後,我做出了一些反思和心境調整,自認我不是個善妒的人,但是看蘭芳當時看李羸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隱隱有些失落。
    現在想來其實是當局者迷,畢竟我為她留下也一路保護,但是似乎除了最危機的時候,不然她很少對我假以顏色,最終我確實釋然了,畢竟我不是鈔票不會人人喜歡。
    再次看著赫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我對他離不離開不在意。雖然這會兒獸靈衛士受傷了,甚至在野獸保護下,慢慢再次支撐不過他再次看著郝生後說:“看來,你來了,我隻有走了!”
    丫丫的,如果李羸就這麽走了,那麽就意味著,到時候要我一個人獨自麵對,這時候的大祭司和郝生。雖然郝生隻有一把雙管,但是我明白他不比那些穿迷彩的人,和那群土族人威脅大!
    雖然不知道李羸為什麽要走,但是這樣看來明顯就是因為郝生。丫丫的,難道他一個人前來,就扭轉和改變了這種局勢不成?
    我忽然有著一種憋屈的感覺,但是就在我糾結的時候,這邊本來低調的大祭司,忽然出聲對郝生說著:“不能讓他走!以他的性格,在這獸王穀裏,以後遲早是個大禍害,,,,,,!”
    一直對李羸有著忌憚的大祭司,忽然這麽說李羸,在我看來其實也並不意外。但是本來低調的他,卻因為郝生的出現,卻變得這樣果斷起來,確實又讓我有些多想起來。
    果然聽到大祭司這麽說之後,郝生果然直接舉起了雙管,然後對著李羸淡淡笑著說:“不好意思哈,大祭司不想讓你走,你也別怪我哈,,,,,,!”
    “好,好!真的沒有想到,,,,,,!”誰知道李羸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冷笑看著郝生,甚至直接對著了大祭司:“今天栽在這裏,我認了,,,,,,隻是,可惜了,,,,,,!”
    “什麽意思?”聽著李羸斷斷續續的話,大祭司直接眉頭皺起。畢竟他也算有些了解李羸,所以臉色鐵青的說著:“你什麽意思,究竟想說什麽?”
    可能看到大祭司在追問,所以郝生也沒有直接出手,甚至看著李羸多了幾分疑惑,但是他沒有追問的意思。倒是看著李羸看向我這邊:“如果有機會出去,記得和阿豹說一聲,,,,,,!”
    看著李羸拿起竹哨,直接放在了嘴邊,我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但是對著他點點頭。
    看著麵前的情形,其實這時候我的心裏,已經猶如亂麻一樣。不過聽著李羸吹響了竹哨,我心裏忽然有著一股奇怪的感受!這是有種莫名奇妙的感受,卻暫時還無法清晰的表達出來。
    畢竟這個郝生的樣子,一直都讓我心裏有些奇怪,他的長相確實奇特,當時第一眼看到之後,確實對我衝擊比較大。雖然我知道很難問出什麽,但是我明白肯定是有些因果,所以我心裏難免好奇!
    他長得真的很像馮碧唯,這種相似肯定不是偶然。就算是再傻的人看到,兩個人這種相似度也會明白,這種相似絕對不是偶然。
    尤其從我出現到他認出我,明顯這件事他知道一些因果。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算計,我私下認為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值得別人關注,但是進來後我發現,真的是事與願違,
    當初進來基地的時候,我也被救過的馮碧唯,突然轉身襲擊我和身邊的人,最終才導致我意外來到獸王穀,甚至是所謂的基地這裏。一切似乎都有著意外,但是我卻認為這是某種必然。
    雖然對於馮碧唯的舉動,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恩將仇報,一直令我有些釋然的不解,甚至我心裏曾有些怨恨過,但是我在冷靜之後相信,她當時絕對沒有殺我,甚至故意針對我的意思。
    不管是不是意外,或者說是殃及池魚,畢竟她如果真的要下手,在我昏迷的時候,顯然很容易就可以得手,也沒有必要讓我繼續活著。不過我後來現身在銷金窟,顯然是馮碧唯故意為之。
    之所以會這麽理解,我想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感覺。這種生死間的事情,我自然不會簡單的隨意任性。或者有可能安排別人動手,讓我出現在銷金窟那裏,想必自然有著她的用意和目的。
    誰都不會想到,我很快就可以出離銷金窟,甚至卷入到決鬥場,隨後還導致了決鬥場裏的崩潰!如果再見麵,我自然不會給馮碧唯辯解什麽,但是我相信如果可以再次見到她,一切的事情和緣由自然會揭曉。
    雖然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這份希望似乎比較渺茫,但是因為這裏轉念就是生死,所以我即使有這份念頭,隨即就變得淡了。如果可以見麵,我自然會理清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和豹爺顯然沒有交集。就算後來有的話,那也是算生死追逐。如果真正要論睚眥必報的話,我應該要對豹爺警惕才對。現在李羸忽然這麽說,自然令我帶著疑惑。
    莫非,李羸話裏有話?
    這是我馬上想到的事情,甚至表麵帶著平靜,心裏卻有些淩亂。耳朵裏聽到李羸吹響的竹哨聲,心裏似乎逐漸平靜下來,甚至站在樹幹上,似乎發覺眼前有些迷糊起來。
    不僅僅是我,就算是另外的這些人,也許都沒有發覺,本來眼睛瞳孔帶著猩紅的豹子,這時候居然眼色都逐漸正常,甚至看著似乎清晰了許多。
    當然還有大祭司身邊這些人,包括穿迷彩和穿獸皮的土族人,本來都拿著武器戒備,這時候似乎都在慢慢放鬆,甚至有人手裏的熱武器,都慢慢的朝下逐漸放下,似乎這一切都變得安逸祥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