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拓跋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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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

    唐老前輩略帶急躁的聲音讓封寅收下了心,他超引起騷亂之處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笑意中略帶奸詐的馬矗北,這個老頭子心裏一定在盤算著什麽事情。

    果不其然!封寅看見馬矗北醜惡的嘴臉,正指著他和那些剛剛為庇護他而站出來的老觀察者們,裏麵響起一個溫和的嗯聲以後,馬矗北一下子便牛哄哄起來。

    他開始透支自己身為三把手的威嚴,強行喝退其他觀察者,然後大搖大擺的帶著玉攆走來,麵對著一部分觀察者道:“你們這些老家夥別再擋道,姓封的殺了拓跋家的後人,是拓跋老祖的血親,他要為自己的後人討一個說法,你們沒資格阻攔。”

    “可即便是討說法,也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吧,要知道這裏是”一名老者強調問題,但此時說話的態度卻沒那麽硬氣了,麵對著這位拓跋老祖,任誰心裏都要犯怵。

    這樣看起來,拓跋老祖不僅身份和地位高,恐怕修為也非常的高

    “那個人是誰?”蘇傲問唐老觀察者。

    “那位姓拓跋,名為拓跋燾,在我的時代如日中天,強的恐怖,如今已經是拓跋家族的先祖之一,修為已經真摯吾等一生難以望其項背的尊者境!這還不是關鍵”唐老觀察者臉色肅然:“最要命的是,我擔心他不是為了自家後人討說法而來,而是為當年慘死在劍野手下的弟弟複仇”

    “為他的弟弟複仇?”封寅聽出了故事。

    “拓跋燾的弟弟,是一個天賦比他哥哥還要恐怖和強大的人,因其年少時狂傲,遂將自己名字改為拓跋妖,世人稱其妖尊,預示其必將稱尊、步入尊者境的潛力,當年拓跋妖是拓跋家族在孟國的分支一員,他便趁著嵊州大選的實際,風風光光的參與了嵊州大選,那時世人皆以為拓跋妖將毫無懸念的奪得魁首之位,豈料一個橫空出世的天才打破了一切,那個人比拓跋燾、拓跋妖更加強大,更加妖孽,最終是他奪得了白果大選的魁首,甚至親手將拓跋妖斬了!”

    唐老觀察者訴說出一個故事,當年劍野斬了有望成尊的妖尊拓跋妖,本應該威名更勝,殊不知卻因此得罪了當時在極霜神國已經影響力巨大的拓跋家族,最終導致了悲慘的結局,本應成為譽滿天下的天才,卻在最意氣風發時被遣返回國。

    甚至當時有傳言稱,劍野意氣風發的那個年代,開創了拓跋家族的老祖宗,距今起碼六千年的一位妖孽般的奇才還未死,劍野終生無法突破周天境界,便是其人下的魔咒,但一是沒有人能拿出證據,二是拓跋家族當時影響力很大,沒必要因為一個沒有前途的人得罪一個家族,最終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這和拓跋燾有什麽關係,這麽說來他們的仇不是已經報了嗎?”封寅疑問。

    “當年哎,拓跋燾在劍野離開極霜神國的最後幾天,要殺了劍野給自己的弟弟報仇,結果真正遇到劍野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劍野僅僅隻用了一劍,便將拓跋燾打的大敗而歸,徹底詮釋了何謂屁滾尿流,要不是實在忌憚拓跋家族的實力,拓跋燾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他被一劍刺寒了膽。”

    “在當年,這件事鬧得大街小巷都知道,成了拓跋燾一生的汙點,知道在某一天突破了周天境界,已經達到了尊者境界,足以俯視世界的時候,這才第二次起了動身複仇的打算。”唐老觀察者小聲又小聲的道。

    “那麽他是第二次大敗而歸?”封寅問道。

    “不,這次他連去都沒去。”唐老觀察者解釋:“就在拓跋燾準備動身的前一個月,林國傳來消息,劍野以周天境界手刃了尊者境界的一位強敵,全身而退從那以後,拓跋燾再也沒向世人表露過自己欲報仇的想法。”

    “您覺得,他在劍野老前輩手裏吃下的苦頭,要在我們這些後輩身上討回來?”

    “拓跋燾可不是一個仁義的角色”

    就在唐老觀察者為封寅講解的同事,正式升級為狗腿子的馬矗北就把耳朵貼在玉攆的邊上,聽著玉攆中的拓跋燾發號施令。

    這時封寅想起了什麽,問道:“馬矗北隻不過一個三把手而已,那麽二把手和真正的掌權者人又在何處?都到了現在為何還不站出來,難道他也不敢得罪拓跋燾?”封寅不解。

    “論實力自然不及,但論地位和身後的勢力,掌權者不見得會怕了拓跋燾,隻是”唐老觀察者說到這裏頓了頓,將本就已經壓得很低的聲音,用耕地的聲音道:“不怎怎麽,今日來了幾個神秘的尊貴客人,就連掌權者都要親自迎接和相陪,現在馬矗北成了一家獨大。”

    這個時候,馬矗北也從玉攆中得到了指令,大聲問道:“如今,還有誰要幫林國的人撐腰,盡管站出來,拓跋老祖看看你的膽量,或者你的骨頭。”

    “”

    人群寂靜無聲,大家靜靜的望著狐假虎威的小人馬矗北,和他身後的那個玉攆,眾人都沒有表態。

    “若三個數之內沒有人站出來,那麽封寅就算死了,也跟你們沒有什麽關係了。”此時,馬矗北嘴角已經路出一抹得逞的奸笑,他真的在倒計時:“一”

    觀察者隊伍中,那些剛剛還未封寅撐腰的老者,此時都安靜了,誰也不說說話,場麵凝重的像是固態一樣。

    “二”

    馬矗北曉得越來越得意,他在享受被人懼怕和無言以對的目光。

    這個時候,所有維護林國人的老觀察者中,地位最高的擁泉令家的令婆婆,此時就站出來,道:“馬矗北,別玩勞什子的心裏戰術,你不過一具傀儡,要什麽別人的尊重和威嚴,你自己能相信嗎?”

    馬矗北臉色陰沉下來,他惡狠狠瞪了令婆婆一眼,不再倒數了,可目光仍舊凶惡。

    “擁泉擁泉令家的人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令封寅驚奇的是,開口的並不是玉攆內的人物,而是拉著玉攆的那頭慢悠悠的驢,此時口吐人言不說,還富有情緒,輕而易舉聽出了其中嘲諷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