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走了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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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天對於公交司機的勸解並不當一回事,他徑直走到了那個猥瑣中年男人身邊,覆手一把就把此人給掀翻了過去,然後一手托在了此人的脊背之上,腰輸之下兩側的腎腧穴。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猥瑣男人則是一臉驚悚神色。
未知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中年男人並不知道包小天想要對他幹些什麽事情,這才是叫他感到最驚恐的地方。
包小天詭秘一笑,說道:“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麽。我就是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身子,看看你到底傷到哪裏沒有。萬一等下到了公安局,我被你反咬一口,那我真冤枉死了。你說對吧?”
“啊!”中年男子驀然發出了一聲鬼哭狼嚎的淒厲叫聲,“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麽?為何我的腰……又酸有脹痛的?”
“剛不是說給你檢查身子嗎?”包小天詭秘一笑。
杵在公交車上的所有乘客,他們均是無法看出包小天對此猥瑣男子搞什麽名堂。
“好了,你丫身子很棒。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包小天站起來拍拍手,他神色一臉輕鬆。
實則還真有事情。
依照包小天的性子,他這廝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揩油他馬子的人渣敗類呢?那是他馬子,女人啊。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染指,否則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而包小天剛剛在猥瑣男子腰身下的腎腧穴這麽一按下,已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廢了此男子的“淫-邪之根”。
顧名思義,簡單點說,就是這猥瑣男子,他以後則是形同被閹割的太監一樣,永遠不舉。
如此對一個男人的懲罰,真的是比直接殺死他還有難受上千百倍。
可惜的是,猥瑣男子當時並無感覺,他以後隻能做個太監一樣的廢物男人了。或許以後這廢物一樣的男人,即使他還有心思繼續想要利用他男人的原始武器去欺負其他女子,隻能說是,他有心而餘力不足。
正事了了,包小天扯上一臉發蒙中的朱媚兒下了車。
公交司機原本想要阻止他們兩下車的,還得把那大色狼運往公安局,然後做個口供啊?可是作為當事人,他們怎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呢?
不過公交司機隻能心中想想而已,看著包小天吩咐他打開車門的犀利目光,銳利的形同老鷹的眼睛,又是冰冷,又是犀利。
最終公交司機隻能照做了。
如此小夥子,他可招惹不起。
碧海山莊。
包小天對著朱媚兒如是吩咐:“媚兒,你趕緊收拾幾件幹淨的衣服,我們現在就回桃花村。”
“馬上回桃花村?這……包子,發生啥事情了?”朱媚兒趕緊問道。
包小天搖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剛接到你爹的電話,朱支書在電話急促的跟我說,要發生大事情了,所以趕緊讓我速速回去一趟。前提是,你也得回去。”
“怎麽會那樣著急啊?時間就不能緩緩嗎?”朱媚兒嘟嚷著嘴巴,一副看起來很不樂意的樣子。
城裏花花世界,要啥有啥,一旦回到了鄉下,烏黑燈火的,一道天黑就隻能上床睡覺了。而有老婆的漢子,比起老光棍的男人則是多出了一項遊戲—抱著老婆熱炕頭,忙著造人運動。
說老實話,朱媚兒已經眷戀上了這繁華都市的生活。交通便利,每天過著的生活都不一樣。
“包子哥,我能不回去麽?你就跟我爹說,我暫時還不想回去。再說了,我那門店也忙,我走不開呀。”朱媚兒開始對著包小天一臉可憐兮兮祈求著。
包小天眸子一閃,馬上搖搖頭:“這可不行。我已經答應了朱支書,一定要把你給帶回去的。你這麽一說,不是讓我……我很難跟你爹交代。再說你那老子的脾氣你又是不知道,我居然答應了他,又無法兌現的話,丫頭,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包小天話語一挑,又是說道:“你說你那門店忙,是,我也不否認。可是那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是老板,賣場用不著你去把持,就算他們想要做手腳,隻要調取出監控,然後抽查他們每天電腦的進出賬記錄即可。我諒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包小天的話形同一把匕首一插入了朱媚兒的心髒,一時間叫她無可反駁。
本來就想以此作為借口,誰知道包小天一針見血挑破了去。真的是討厭!這牲口心智那麽聰明,即使想要忽悠他也不大可能了?說不定以後必然會被他吃得死死的,還怎麽愉快的玩耍?
朱媚兒一臉惆悵百度。
“乖,別杵著像塊木頭,趕緊收拾東西去吧。”包小天又是一番催促。
朱媚兒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哦”了一聲,如今不走也得走了。
半個小時後,江城的汽車客運站。
包小天攜著朱媚兒徐徐走來。
兩人走進了客運大廳,包小天見著朱媚兒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也不管眾目睽睽之之下,徑直一巴掌抽在了朱媚兒的屁-屁上,“丫頭,你還愣著幹啥?趕緊掏錢包去買票啊。”
“啊!臭包子,你怎麽可以……討厭。”朱媚兒氣得直直跺腳,舉目看了周圍,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她心中才是鬆動了一口氣。
接著,朱媚兒隨手一摸口袋,隨之臉色一變:“糟了,臭包子,你錢包真的給我了嗎?”
包小天一臉沒好氣:“死丫頭,出門的時候,你不是把我的娃錢包給搶了過去麽?還說什麽美名其曰……”
“可是……包子,你的錢包真不在我這啊。難道丟了?”
掃了一眼朱媚兒的著急模樣,包小天才確定丫頭不是在逗趣他耍,好像是真的。
“你在找找看,或者想想,你把錢包放哪裏去了?”包小天耐著性子問道。
朱媚兒立馬搖搖頭:“還真沒有!啊!我的衣服怎麽會破了一個洞口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被小偷割破了,然後隨著錢包不翼而飛了。”
朱媚兒當場掀翻出衣服口袋上一個破洞,其中的割口看著就是剛剛被割破的一樣。
“包子,錢包丟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朱媚兒一臉委屈,又氣又急,“早知道會走黴運,我就不應該把你的錢包拿過來了。”
“別著急,這事情總會有決絕的辦法。我想那該死的小偷應該是在我們進入到這客運站來的時候,他們趁著人擁擠的時候趁機作案。讓我想一下,現在該怎麽辦。”
返回是不大現實,何況丟失的錢包除去了自己的身份證之外,還有幾張銀卡,銀卡內的數額足夠一貧苦的大家子一輩子的衣食無憂不成任何問題。
問題是,作為一個地玄氣勁,居然被小偷給光顧了?然後把錢包給偷走了?對於包小天來說,簡直是在啪啪打他麵子。
恥辱啊!
“走,我有辦法了。”包小天一扯上朱媚兒就往客運站大門走去。
朱媚兒一臉不解神色:“包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這不是客運站嗎?想必附近一定會有執勤點。我們找他們辦案去,或者我們可以請求將主控客運站的監控給調取出來一看,所有問題差不多都解決了。”
“這樣真的行得通嗎?”朱媚兒表示一臉疑惑。
“行不通也得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果真,他們才走出了客運站,右側邊小廣場上就有個公安字眼的執勤點。
包小天,朱媚兒他們趕緊匆匆走去。
“警察同誌,打擾一下,我們需要報案,我們的錢包被偷了。”
偌大的一個屋子內,隻見小年輕在耍著手機,他身上穿著公安係統的製服,可當包小天仔細一看,居然不是編製的?還是個協管?
艾瑪!看來得白跑一趟了。包小天晃晃神色,心中並不報多大希望。
那小年輕一臉慵懶的抬起了臉色,一副懶懶問道:“錢包在哪丟的?”
“就在旁邊的客運站。”朱媚兒搶著回答。
誰知小年輕馬上對著他們擺擺手:“居然是在客運站丟的錢包,你們找站長去啊。你們找我也沒用,我也沒法幫你們尋回錢包不是?”
“這……”朱媚兒臉色一僵,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
包小天冷眼一挑,很不客氣說道:“你這不是客運站的協警點麽?想必也是維持了客運站的治安管理吧?怎麽?難道我們錢包丟了,然後找你們來備案反倒是我們的不對了?”
“哼!我剛剛有說過什麽嗎?”騰的一下,小協警瞬間站了起來,他臉色帶著少許怒氣,目光掃著包小天,“小子,請你說話語調好一些。我可不是你媽,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得圍著你轉。什麽玩意兒!”
“你把剛才的最後一句話在說一遍。”包小天一雙眸子半是眯了起來。
媽了個蛋!正式編製都不算的一個小小協管,居然如此牛逼哄哄?真了不得啊!
“包子,別介,有什麽話我們可以好好說。”朱媚兒有些緊張的扯了一下包小天胳膊。
“你小子特麽誰啊?是聾子嗎?我有必要在跟你重複一遍嗎?”看樣子,小協管也是跟包小天杠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