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不打算躲了。”

    莫琉的話讓零大有片刻的愣神，隨即了然一笑。

    “本來以為你會是特別的，以你的才能，如果沒有感情，不知冷暖，說不定會成為最強，說不定能打敗那人，可惜啊，現在的你，在我眼中，也是個失敗品了，但他的話，或許反而因此，會非常想要你這樣的樣本。”

    極其諷刺的語氣，像是厭惡極了莫琉現在的樣子。

    “或許吧。”對於零大的話，莫琉裝作似懂非懂的樣子，笑了笑，“但是呢，人呐，需要學會愛，才不會那麽孤單寂寞。”

    這是伊詩曾經告訴自己的道理，現在想來，伊詩或許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冰冷，才會特地告訴自己這樣的道理的吧。

    莫琉抓起零大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後直勾勾地看著零大的眼睛說道:“我很滿意現在的自己，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結束這一切。”

    這樣的眼神，真不錯呢！

    你沒有像他們一樣，真是太好了。

    或許你會有不一樣的結局吧。

    雖然內心是這麽想的，但零大表麵仍然是不屑於莫琉的想法的。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莫琉終於鬆開了手，零大揉了揉發酸的手腕，這小丫頭的力氣是越來越多了。

    “不知道你現在手頭有多少‘底牌’，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

    “當然，再怎麽說，我也是‘無’的一員，不用想太多，我是‘自己人’，你隻要放心相信我就行，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對你說的，那些話，不變。”

    零大摸了摸莫琉的頭，此刻看著莫琉的眼神寵溺無邊，仿佛剛剛‘諷刺、失望’都沒存在過一般。

    莫琉沒有說話，沉默著看著眼前人，早知道這人的看不透，就像剛剛那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至於能不能相信嘛……

    “嗯，我知道了。”這便是莫琉的答案。

    “乖孩子～”零大似乎很滿意莫琉的回答，“但是呢，你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就知道沒那麽簡單，莫琉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什麽要求？”肯定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要求，不然也不會在此特地提，而是以平常任務的形式告訴自己了。

    “那就是……”

    零大湊到莫琉耳邊，低語著……

    每多說一句，莫琉的臉色就陰沉一分，等到說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冷了幾分。

    這是殺氣？

    零大眯著眼笑了笑，沒想到那人在你心中，也變得那麽重要了。

    “不可能！”對於零大剛剛所說的要求，莫琉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別那麽著急拒絕嘛，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那樣，無論對誰，都是最好的選擇，利用，還是傷害，你隻能選一個。”

    零大雙手插兜，從莫琉身邊走過，向外走去，“你好好考慮一下，等有答案了，再聯係我，不過，也別讓我等太久就是了……”

    聲音漸行漸遠，莫琉卻陷入了對於零大剛剛那番話的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