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大此行的任務已完成，雙手插兜往外走去。

    “不過，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畢竟，如果真的無情的話，他們就不會讓我創建‘無’來保護小九了，也不會在小九假死後，幫她隱藏行蹤了。

    莫家隻是當年的選擇之一罷了，選它不是用來庇護小九的，而且一種曆練，至於放棄還是保護，有情亦或無情，都是小九自己的選擇。”

    語畢，沒一會兒，零大的身影就徹底消失在雲祁視野中了。

    雲祁沉思片刻，拿起麵前的電話，撥通了內線，“幫我調取薑雨婷最近的行蹤，包括經常去的地方，近期接觸的和聯係的人，越具體越好。”

    “好的，雲總。”

    ……

    在某山的犄角旮旯處，有一片實驗基地，周圍地勢複雜，林木茂盛，人煙稀少，可以說是非常隱蔽之地了。

    基地的某間實驗室中，一位中年男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實驗室中央的大屏幕。

    大屏幕的左側是莫璃的基礎資料，包括星座、血型、身高、性格、口頭禪、與之相關的人等等，非常詳細。

    右邊是莫璃的照片，從小到大的照片一張一張陸續出現，有模糊的、有清晰的，有在家中的，也有在執行任務中的，各種類型都有。

    “a先生。”小助理是進來提交實驗資料的，“您每天都會抽出一段時間看她的資料，她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小助理推了推眼鏡，看著在屏幕上出現過上百次的內容，“實驗室裏有很多優秀的樣品，先生何必對她那麽執著，還為此耗進去那麽多人力物力。”

    小助理口中的a先生歎了口氣，“你來實驗室時間也不短了，還沒搞明白嗎？她是最特殊的！”

    “不懂。”小助理搖頭。

    “知道暗適應嗎？”a先生邊說邊滑動手中平板，大屏幕上的畫麵隨之改變，出現了莫璃另一方麵的資料。

    “這當然，暗適應指的是從強光下進入暗處或照明忽然停止時，視覺光敏度逐漸增強，得以分辨周圍物體的過程。”

    “沒錯，完全的暗適應過程需經曆的時間較長，可達40分鍾以上，你知道她的完全適應時間是多少嗎？”

    “多少？”

    “不到零點零一秒。”

    “這怎麽可能！”小助理轉念一想，“這……可以探測嗎？”

    “‘腦內實驗場’在我這都變成了可能，還有什麽不可能的？”a先生反問，“她身邊有我的人，不僅是暗適應的數據，還有聽力、視力、嗅覺、學習能力等等，都遠高於常人，比目前實驗室裏的最佳樣本都高出非常多。”

    “既然在她身邊安排了人，那怎麽不把她帶到實驗室來，在實驗室的話，更方便測試啊！”

    “可惜，前一陣子，她在意外中喪生了。”a先生滿臉惋惜，仿佛失去了什麽寶貝。

    “誒，a先生，您確定嗎？我最近還看到過她呀，不過好像名字不太一樣。”

    “在哪！怎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