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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敢嗎。加入嗎。你不是也不滿他很久了嗎。為了你們的自由。”
    坦白講莫逆風有點心動。
    以前不是沒有想過，但單憑他與戰的能力，不足以……
    現在有了白月夜，而且白月夜似乎下了決心。
    “為誰？”
    “染染。我希望她可以幸福。為她除掉一個敵人，她總是輕鬆一些。我決定了。你不要勸我。也不要覺得我偉大什麽的。雖然我偉大得把自己都感動了。”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愛，他要用盡全力。
    “值得嗎。我看你不象是這麽偉大的人。”
    “什麽手段我都使過了。沒辦法就是沒辦法。我和她這輩子，隻能是這樣了。我也不甘心的，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嗎。與她沒有緣份。我以前真笨。”
    如果封霆沒有出現之前，他相信自己是有機會的。
    可是他錯過了機會。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以前蠢，沒有辦法……
    莫逆風也不知道安慰他什麽，隻能道，“我想想吧，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我知道。你要問戰。但是我想他可能比你更想。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賭什麽？”
    “你敢跟我賭什麽？我都奉陪……”
    ……
    ……………………
    封霆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染染已經煮好了一桌子菜。
    而小希已經早早的坐在桌子上了，雖然肚子餓了，但是他堅持等爸爸回來一起吃。
    看見封霆回來，小希奔跑走到他麵前，“爸爸，你怎麽才回來，菜都快涼了。”
    “你們可以先吃。”
    剛才在路上堵了一小會。封霆真不是有意這麽晚下班的。
    “孩子說等你一起吃。”
    白染染抱了小希坐在桌上。
    封霆看到菜色非常豐富。
    “這都你做的？”
    “嗯。”
    染染點了下頭。
    “有什麽值得慶祝的？”
    封霆問。
    “沒有慶祝的事情就不能煮菜了嗎。煮來吃啊。”
    “那就吃吧。”
    封霆想，肯定是白月夜有消息，不過她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問。
    ……………………
    吃完了晚飯，封霆帶著孩子來到小花園散步。
    和孩子說著幼兒園發生的事情。
    小希告訴他，“小歡和我在一個班了。”
    “嗯，那你喜歡小歡嗎？”
    “喜歡。不過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小歡似乎嚇到了。是因為我的關係，我對她有點抱歉。”
    “那你們玩的還好嗎？”
    “玩的好。小歡喜歡和我玩。還有其他小朋友。”
    “看來我們小希在班上挺受歡迎的。”
    “那當然。”
    小希又開始講著在幼兒園裏發生的其他有趣的事情，封霆發覺孩子變得開朗了。
    他其實很怕上次的事情給他造成什麽陰影，據說有人因為被綁架的經曆，一生都活在陰影中。
    看來小希的心理素質還是很不錯的。
    過了會，容姨過來帶小希了。
    由於幼兒園沒有什麽作業，小希可以盡情玩耍。
    封霆看見染染坐在秋千架上，她在看書，是古蘭國的文字，他看不懂。
    他不想打擾她，隻是坐在她身邊什麽都沒有做。不過他的存在，就讓染染不可能心如止水。
    “剛才和小希聊了什麽。”
    染染放下書本。
    “就是聊他幼兒園發生的事情。”
    “嗯。白月夜有消息了。”
    剛才在餐桌上染染不想說。
    “我猜到了。”
    “為什麽猜到。”
    “因為你心情變好了。煮了很多菜。”
    “我又不是因為這個才煮了這麽多菜的。”
    “那是因為什麽？”
    “想吃了。才煮了。不行嗎。”
    “行。”
    封霆把她抱在膝上，“其實你不用這麽敏感的，我現在對白月夜沒什麽想法了。”
    “哦，那是你以前對他有想法了？”
    這話充滿了歧義。
    封霆笑，“以前有些妒忌，妒忌你們的親密關係。不過我現在想通了。我和你才是擁有未來的。我才是贏家。有什麽好妒忌的？”
    “你這麽想就對了。”
    染染吻了他一下，重新拿起書本。
    但封霆顯然對她這個淡淡的吻並不滿意，他皺眉看著她卻發現她在認真的看書。
    算了。
    封霆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抱著她……
    等到她看完了書，封霆才補足了那個吻……
    染染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他剛才還啃咬自己。
    “你屬狗的？”
    “就是想咬你。”
    “哼。”
    染染偽裝生氣。
    封霆又說，“過些天跟我去參加一個婚宴吧。我是必須去的。而我也希望你能去。”
    “誰的婚宴？“
    “蔣非凡。”
    “他和誰結婚？”
    因為報紙上似乎還沒有報道蔣非凡的結婚之事，所以白染染並不知道蔣非凡要結婚了。
    “你也認識。肖嘉芸。”
    “什麽？”
    染染真是怔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她已經很久沒有與肖嘉芸聯係了，也沒有刻意去打聽她的消息……
    “你說肖嘉芸要與蔣非凡結婚，這是真的嗎？”
    “真的。”
    “是商業聯姻？”
    “是兩家談好的。不過非凡對這婚事並不反對，這就已經很難得。他雖然不是不婚族，但他一直說自己還年輕，絕對不想這麽早婚。要玩到四十歲……”
    “肖嘉芸呢？”
    “不知道。封氏雖然與肖家一向有合作，不過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肖喜芸了……她之前似乎是出國了。至於做什麽不得而己。”
    “嗯。”
    ………………………………………………………………
    隔天。
    關於蔣家與肖家聯婚的消息就鋪天蓋地了，基本上各媒體的頭條都是……
    而且他們連訂婚都省了，直接奔著結婚，還真是著急。
    大家都猜測蔣家與肖家會不會有什麽合作，所以才急於聯婚。
    但蔣家是做家電的，而肖家是做汽車的。咋看似乎沒有什麽聯係，但知情的人都知道蔣家與肖家確實在籌謀一次大合作，好象合作的目的地還是在非洲……
    難道是想投資非洲的礦產？
    非洲物產資源豐富，不少人都打非洲礦產的主意。
    白染染知道自己不該給肖嘉芸打電話，在她並沒有主動聯係自己的情況下，她更不應該操心太多，可是一起到肖嘉芸與白月夜，染染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或許，她根本不該管這事吧。
    正在她糾結不己的時候，手機倒是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
    接聽之下，一聽就知道是肖喜芸的聲音。
    “出來見一見吧。”
    肖喜芸說。
    染染欣然赴約。
    ……………………
    幾年不見，肖嘉芸似乎變了不少，相貌雖然還是這樣美麗動人，可變的卻是氣質。似乎比以前更明媚了。以前是屬於黑暗的，現在已經沒有那種陰沉的氣質。人所處的生活環境真的十分重要，肖喜芸現在是真正的肖家大小姐了，未來的生活也會充滿了光明。
    但她的婚姻呢，真的決定結婚了嗎。
    染染在肖嘉芸臉上並沒有看見屬於待嫁新娘子的喜悅。
    “你還好嗎。”
    肖喜芸問染染。
    在肖喜芸眼裏，染染並沒有什麽變化，還是該死的漂亮。
    而且已為人母的染染，有一種淡定從容的氣質，更為她增添了韻味。
    “我很好。”
    染染喝著果汁說。
    “你當然好。你失去消息的這幾年，很多人都不好過。包括我。”
    “讓你操心了。”
    “我才不操心你呢。隻是，我累了。”
    肖嘉芸歎息，回想染染剛失去消息的一二年，白月夜發了瘋的滿世界找她，自己也發了瘋的滿世界追著白月夜。
    後來是父親身體不好了，她才回國的。
    父親病中的時候，拉著她的手說，希望她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父親雖然說的不多，但她還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父親病好後，她沒有再追著白月夜的腳步，而是去遊學。
    這一年，她滿世界走，為自己而走，而不是追著任何人的腳步。
    她得到解脫了嗎，並不知道，似乎對於未來是迷茫的。
    三個月前，父親打電話給她告訴她，蔣家有意與肖家聯婚，問她的想法，她一直沒有回答，直到一個月之前，她因為一場急病，自己一個人躺在醫院裏快死了。她並沒有通知家人，全靠醫院的護工照顧自己。
    那時候她忽然想通了，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很脆弱，隨時都會送命。
    所以，等一場無望的愛情或許是不值得的。
    而且她的癡等在別人眼中也許一文不值，也許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