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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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酒吧出來之後肖嘉芸也沒有太多感覺,她上了車,一臉冷然,想發動車子卻發覺自己的鼻子有團溫熱的東西流出來,一抹,卻是抹了一手的血。
    她有點驚慌,雖然流鼻血不是什麽大事,但結合一下自己剛才居然聞不到那個紋身男在酒裏下了什麽藥,她就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這可能是自己身體的一個警訊……
    她趕緊抽了很多紙巾,把鼻子上的血抹掉,把紙丟在一邊,蔣非凡卻忽然擠上了車。
    肖嘉芸嚇一驚,沒想到他會追出來。
    蔣非凡看到肖嘉芸看向自己,也有些訕訕的,其實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追出來。
    曾幾何時麵對女人,他什麽時候這麽低姿態過?不過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沒法。
    “送你回家吧。畢竟是女人,走夜路不安全。”
    蔣非凡有點尷尬的說。
    “裏麵那個也是女人,你就忍心拋下人家一個女的,我好歹有車子自己可以回家。”
    肖嘉芸冷聲說。
    蔣非凡一聽到她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根本不是一個做妻子的作派嘛,丈夫出去找女人,雖然他還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但她就這麽篤定?而且就這麽放心,還是完全不在乎他?或是在展示她的大度?好有當家夫人的風範!
    蔣非凡黑臉了,盯著她,“你是不是不要我送?”
    “隨便你。我要開車了。如果你後悔了,想下車,請。”
    如果是麵對任何一個女人,對方用這種口吻說話,蔣非凡肯定不理她,肯定走了。
    可她是肖嘉芸……
    她是他妻子。
    是他答應結婚,並結了婚的人!
    不一樣吧。
    他這樣告訴自己
    “開車吧。”
    肖嘉芸發動了車子……
    速度一般,這些年來她習慣將車子開得慢一些,如果是換作以前,坐車子就跟坐火箭似的速度……
    感覺到車內的氣氛有點悶,蔣非凡開了窗,夜風透了進來,吹亂了他的發絲。
    從後視鏡,肖嘉芸看了蔣非凡一眼,其實不太能看清楚他的表情,因為他似乎麵無表情……
    肖嘉芸先展開了話題,“聽你妹妹說你等了我一夜。其實我沒有想到你會等我的,我以為回家的時候看到你站在窗邊,你是剛睡醒。”
    “所以呢,因為我等了你一夜,然後你回來又沒理我,自己倒頭就睡覺了,你有點愧疚,出來找我?結果看到我與女人在一起喝酒,你有什麽反應?什麽感想?”
    蔣非凡一連串的問。
    “沒什麽感想,就是覺得那個女人長的不錯,應該會是你喜歡的類型吧,然後就不想打擾你喝酒。然後我自己也去喝酒了,不想卻被人騷擾,然後你也知道了。然後我就走了……”
    “……”
    蔣非凡很是無語了一陣,過了一會兒才解釋說,“那個女人就是認識的,沒有什麽意義。也沒有上過床。雖然我知道她很想爬床,但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肖嘉芸笑了一下,她知道蔣非凡沒有必要撒謊,不過其實這些對她來說也是沒有多少意義。
    “得了,你不用向我解釋這麽多了。我專心開車,你專心坐車。”
    “是不是我講話分散你開車的注意力了,可以我來開。我可以一邊開車一邊說話。”
    “不用。”
    “但我想與你說話。”
    “……”肖嘉芸在心裏翻著白眼。
    蔣非凡看到她不哼聲,又道,“你是不是煩我?不想與我說話。”
    “你想太多了。”
    “你還要去醫院嗎。那個人怎麽樣?”
    “醒了。我不會再去醫院了。”
    “嗯,聽到你這樣說,我高興。”
    肖嘉芸睨了他一眼,見他唇角都勾起來了,看起來還真的挺高興的。
    她頓時覺得蔣非凡也挺孩子氣的,不太象她以前印象中的他……
    “你這麽盯著我我會害羞。看路。專心點。”
    雖然是玩笑的口吻,但剛才肖嘉芸的那個眼神還是讓蔣非凡有點害羞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女人麵前臉皮向來很厚,居然在她麵前害羞。
    肖嘉芸收回視線,笑了笑,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其實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剛才就算你不過來,我也有辦法讓那個男人吃不了兜著走的。那時候,看到那樣的我,你可能會覺得很陌生吧。”
    “你會怎麽對那個男人?你揍得過他嗎,他勢力不少。”
    “我會殺人。”
    肖嘉芸很認真地說……
    “什麽?”
    蔣非凡雖然知道她剛才說‘殺人’時態度是認真的,但真是……嚇到。
    “真的。我會殺人。我殺過人。”
    肖嘉芸更認真的說,她知道蔣非凡呆住了。
    其實真實的她真與任何人想象的肖家千金不一樣,這點她清楚的知道。
    過去的一切雖然看似被現在的身份掩飾了,但是,那些經曆,那些融合在骨血裏的東西,洗不掉。
    “我第一次殺人就是為了他。”
    她喃喃地說。
    雖然說的第小聲,蔣非凡還是聽到了。
    “殺人?殺的誰?”
    他有點驚訝自己居然是這麽冷靜的口吻,這是討論殺人並不是殺一隻雞。
    “你不認識的。我隻能說他不是非死不可,真是,他威脅到我在乎的人了,所以我殺了他。”
    “你是說真的?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十三歲的時候……”
    “十三歲。”
    他十三歲還是在讀中學,他別說殺人,殺隻雞都不敢。
    “我隻知道你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但是聽你的口吻,似乎……”他不敢往下深想了。
    可能這個女人並不是他想象中那樣。
    “知道真實的我,可能你會後悔吧,後悔與我結婚。但是無論我曾做過什麽,我不會殺你。前提是,你不要觸及到我的利益,我在乎的人。”
    “……”
    所以她這話是警告嗎,讓他不要動醫院裏的那個男人?
    “我認真的。”
    肖嘉芸又說,“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的底線而己。”
    “我沒有想過對那個男人怎麽樣,我承認,我是有點兒吃醋,畢竟你是我的妻子了,可是你如此在乎別的男人我肯定有點生氣。但我沒想過對他怎麽樣。”
    他的思想中吃醋也就是打一架,殺人……太遙遠,他不會做的。
    “其實我並不隻是說那個男人。是說所有。不要觸犯到我的底線。有些事情我們應該說清楚吧。就比如說你剛才與那個女人喝酒,我是一點都不生氣的。我也很感謝在公眾場合你維護了我。但我不生氣並不代表我可以被別的女人欺負到頭上,如果以後你想法變了,讓別的女人欺負我,我可能會殺了你。再殺了那個女人。然後逃走高飛,誰也找不到我。”
    “……”
    蔣非凡居然覺得有點打顫……“你不在乎我。所以我與別的女人喝酒,你並沒有生氣。所以你在乎的是什麽呢?蔣太太的位置?”
    “我在乎的是我的尊嚴。我知道你也需要尊嚴,所以我們互相尊重吧。婚姻期間我不會做任何有損你及你蔣家尊嚴的事情。這是我的承諾。”
    “我……”
    蔣非凡的嘴巴張合了幾次都不知道說什麽。
    突然,他睨到車上的垃圾桶有幾張染血的紙。
    “這是什麽?”他問肖嘉芸。
    流血了?她受傷了?
    “沒有,有點流鼻血而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明天會去醫院檢查的。”
    “醫院……我陪你去。”
    “好吧。”肖嘉芸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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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然已經在巫楚天這裏休息了好幾天,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日子了,可以說不是巫楚天的救命神藥,他早都去極樂世界報道了。
    “我還有多少日子?”他問巫楚天。
    ”你的內髒每天都在滲血,如果不是我用巫術,還有藥物讓你支持下去,你立時就會死。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醫生可以救你。”
    “我知道。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白月夜這個狼崽子真狠。他居然真的敢對自己下手。
    還有,背叛自己的莫逆風和戰,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目前為止,我已經救了你兩次。第一次救你,你用永生教的發展報答了我。如果不是你,永生教不可能在j國這麽快立足。這次救你,你用什麽來報答我呢?”
    “你想要什麽?”
    巍然知道巫楚天不做虧本買賣。
    “你手上的勢力。我知道這些年來,你積累了不少的勢力,雖然你被j國削職了,但你餘勢還在,潛伏在各國的情報網,你並不會全部交給j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