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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蔣非凡的問話肖嘉芸又點著了一根煙。
    蔣非凡一生氣，奪了她手上的煙。
    “不要抽了。好好回答我的話。”
    肖嘉芸看了一眼蔣非凡。蔣非凡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居然有點心驚。
    她居然會有這樣的眼神，她的眼神裏甚至帶了點殺氣。
    為什麽？
    為了那個男人嗎。
    她是不是仍然愛著那個男人。
    頓時，他怒極反笑，“你是去找他吧？那麽他又與治好你的病這回事，有什麽相關？我知道，他現在是看守巫楚天的人……好吧，難道你認為他可以幫你嗎？所以呢，他知道巫楚天現在在哪裏嗎？還是說，這裏麵，有什麽故事，有什麽秘密？”
    肖嘉芸知道蔣非凡的腦子不差，如果讓他繼續猜下去可能他會猜到！
    “他已經離開了。我找不到他。就是這樣。”
    蔣非凡頓時都不知道說什麽。
    “你愛我嗎？”
    他突然問了這句話。
    肖嘉芸又是看著他，不知道怎麽回答。
    愛他嗎。
    肖嘉芸認為自己此生隻愛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白月夜。
    蔣非凡呢，現在對她來說是什麽？
    他是她的丈夫……
    然而，她愛他嗎。很難說。
    “我不知道。”
    肖嘉芸站起來搖搖頭，“那麽你呢？”
    “我愛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蔣非凡這麽幹脆的回答，居然讓肖嘉芸有些壓力。她笑了笑。
    蔣非凡看到她唇角掛著的那抹笑很是玩味，就象是諷刺。
    “難道說你不相信我愛你嗎。”
    “不，我……信。你應該是對我有點感情的。”否則她生病了，他不可能不離不棄。
    許多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夫妻，這個時候正好找到理由離婚呢，但他沒有……
    “所以呢，你是不是應該也愛我？”
    如果隻有他愛，老實說他覺得有點吃虧。
    在女人麵前超級自信的蔣非凡認為自己付出了愛，她怎麽可以不愛自己？真的很虧。
    “別說這個了非凡。我現在想跟你好好的過日子。”
    “不，你根本沒有想跟我好好的過日子。你有太多的事情隱瞞著我了。你不信我。你不信我會站在你這邊從你的角度想事情。你在防備我。你對我沒有絲毫的信任感。”他越說越激動。
    肖嘉芸見他這麽激動，歎息，“如果，你非要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呢，我們是要吵架嗎還是？幹脆辦了離婚手續呢？”
    “你就這麽想跟我離婚嗎。”
    蔣非凡怒吼……
    他的吼叫引開了蔣家其他人。他父親，母親，還有蔣佳婧，都突然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前。
    蔣母還敲了門，“你們到底在吵什麽呢？吵架傷和氣。”
    “閉嘴。”
    蔣非凡一吼，那怕他知道外麵那個人是他母親，可是他控製不了自己的脾氣。
    蔣母被蔣非凡這麽一吼，頓時覺得……很難過。
    兒子可很少這麽吼她的。
    她正想說什麽，但是蔣父出言阻止了她，“兒子兒媳婦吵架你就不要插嘴了，免得將事情複雜化。”
    “對，媽，我們走吧。”
    蔣佳婧也拖她……
    蔣母雖然被丈夫和女兒拽走了，但是卻很鬱悶。
    “你說他們吵什麽呢，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等非凡氣下了，你再好好問他不就好了嗎，讓他們吵。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我就不和你吵架。”
    蔣母說。
    嫁入蔣家這麽多年她真的很少與蔣父吵架，可能根本是沒有吧，夫妻之間很少臉紅。
    即使她知道蔣父在外麵有多風流，可是她的容忍是很厲害的。
    蔣父或許也是看中她這點吧。
    但她知道肖嘉芸絕對是與自己不同類型，肖嘉芸有時候怪陰沉的，蔣母都有點怕她。
    “媽媽，誰能比得上你呢。你是天下最好的母親最好的妻子。”蔣佳婧誇著母親。
    蔣母一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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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嘉芸可不想自己與蔣非凡的吵架上升為家庭矛盾。
    她試著安撫蔣非凡，“我知道隱瞞你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還沒有想好怎麽說。”
    “要怎麽說，難道夫妻之間說話還需要藝術嗎？”
    “當然。”
    蔣非凡對肖嘉芸沒輒，他也知道繼續待下去隻好越吵越激烈而己。
    他走了。
    他不想待在這裏。
    他下樓的時候蔣母攔著他。
    “去哪？你才回來。不睡覺？”
    “出去喝一杯。睡不著。”
    “哎，你……”
    “我沒事。你們也不許上去煩她。”
    蔣非凡警告蔣母不要找肖嘉芸說話。
    “你看，你還維護老婆吧，生怕我會欺負她。不相信你母親的為人？真是氣死我了。”
    “好了媽，我改天再和你說。我先出去了……”
    ……………………………………………………………………
    蔣非凡出去了之後肖嘉芸也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她想回娘家住幾天。
    看來這段時間，她與蔣非凡是沒有辦法好好相處了。
    蔣母聽了蔣非凡的話，不去打擾肖嘉芸，但沒有想到她居然提著箱子下來。
    “去哪裏？”
    “媽，我回我爸家住幾天。過幾天就回來。”
    “這個……非凡知道不？你也不能一與丈夫吵架，就回娘家啊，這樣反而會將事情嚴重化。告訴媽，你們到底在吵什麽呢，夫妻之間沒有化解不了的。”
    蔣母想會不會是兒子在外麵花天酒地惹怒肖嘉芸了。
    可是這段時間兒子不是很乖嗎。
    蔣母都沒有想以兒子居然會一改以前的作風。
    “沒什麽。不用擔心。媽，我並不是與他鬧別扭，而是給彼此空間冷靜一下。我走後，麻煩媽給他打個電話吧，讓他回家睡覺。看不到我，他不會出去了。”
    “……”
    蔣非凡很快就接到蔣母的電話，蔣母告訴他肖嘉芸回娘家了。
    蔣非凡一陣煩燥。
    他不想肖嘉芸回娘家，可是又知道這幾天他們或許無法在同一個屋簷下，彼此冷靜一下也好。
    ………………………………………………………………………………
    封霆是被電話吵醒的。
    昨夜，他睡的不錯。
    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麽舒服的覺了。
    他接聽了電話，於是聽到蔣非凡低沉的聲音。
    “你必須馬上出來。”
    “你在哪裏呢？”
    封霆處於半醒半睡之間。
    “我在茶館，等你。一會給你發定位。”
    蔣非凡掛了電話。
    而封霆也完全睜開了眼睛。
    溫暖的陽光酒進來，給房間增添了一些暖色及活力。
    染染也正好醒來，她看到封霆的眼睛底下終於沒有黑眼圈了。
    “看來你昨夜睡的不錯。”
    果然在精神世界吹奏安魂曲是有效的……
    “嗯，之前不容易睡著，就算睡著了也會各種惡夢，總是睡的不穩。可是昨夜，睡的很好。謝謝。”
    封霆在染染額上一吻。
    “哎喲，跟我說什麽謝謝。誰的電話？”
    “蔣非凡。他讓我與他一起喝早茶。”
    “去吧，也許他遇到了什麽麻煩。”
    不然蔣非凡不會這個時間找封霆。大家都是要管理一間公司的人，都忙得很呢。
    “真是打擾我的計劃，本來早上還想做點兒運動的呢。”
    封霆壞壞的看著染染……
    染染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晚上可以做。”
    “好。”
    他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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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霆出去之後，小希也去上學了，染染接到了肖嘉芸的電話。
    肖嘉芸說想來拜訪她，染染說歡迎。
    然後肖嘉芸的車子一個小時後就到了，她親自駕車，並沒有司機。
    “你們夫妻真是默契的很，蔣非凡把封霆叫走了，你又來看我。看來都是同一件事？不會是你們吵架了，需要我們做和事佬吧？”
    染染說。
    “才不是。我是和他吵架了。因為我沒有和他說實話。他老是問我以前的事情。可是以前的事情，我怎麽能隨便告訴他呢。”
    “嗯，也是，我明白你的擔心。謝謝你。”
    “其實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以前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我不曉得我現在在他心中是怎麽的形象，但是以前的我，確實不是什麽好形象。所以我才不想說。倒不完全是因為你，因為白月夜。對了，白月夜在哪裏？我不希望你故意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