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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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了夫人,喜兒是您的人,您在哪裏,奴婢就在哪裏。”
洛妃華瞧著喜兒說得一臉認真,她‘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逗你的,別當真。”
喜兒麵色一囧,加快了手中擦窗戶的動作。
打理完便接近午時了。
宅內暫時隻有三個人,於是喜兒忙完後又去廚房開始做飯。
洛妃華正躺在床上看著話本,門外便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夫人,可以用午食了。”
聽到喜兒的聲音,洛妃華放下了手中的話本,一個鯉魚打挺便起了床。
“來了。”
大堂內。
桌上擺著五菜一湯,色香味兒俱全。
洛妃華才坐下,喜兒就替她添起了飯,“夫人,您嚐嚐奴婢的手藝,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洛妃華接過飯,夾了一塊五花肉吃進嘴裏,“嗯……不錯呀喜兒,很好吃。”
洛妃華不假思索的讚賞,讓喜兒麵色一紅,“夫人,您……您喜歡就好!”
“好了,也沒有外人,你們坐下來一起吃吧。”
洛妃華一邊夾菜一邊招呼著兩人坐下。
“是!”鬆柏。
“是,夫人。”喜兒。
入夜後,鳳熙回到馮宅時,洛妃華已經睡著了。
他褪下衣衫,將熟睡的女子摟入懷中,又在其額間落下輕輕一吻,聲音低沉,“娘子,辛苦了!”
第二日一早,洛妃華醒來時,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龍涎香提醒著她人回來過,想必她還以為鳳熙昨日夜裏沒有回來呢。
她沒有叫喜兒,隻是自己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夫人。”
見著洛妃華走出來,喜兒急忙行禮。
“嗯。”
洛妃華點了點頭,接過喜兒遞過來的漱口水。
“夫人,鬆柏公子在前院等您。”
喜兒伸手遞過去了一張帕子。
洛妃華點頭沒有說話。
隻是當她走到前院時,看到的是清一色的女子,婷婷玉立的站在院子中央。
她嘴角有些抽搐,這……是要選美嗎?
見到洛妃華人,鬆柏上前走了一步,雙手抱拳,“夫人,這是老爺昨日夜裏吩咐的,老爺說了讓您多選幾個帶著身邊,以免您辛苦勞累。”
聽到鬆柏對洛妃華的稱呼,站在院子裏的女子,也齊齊俯身行禮,“夫人,安好!”
“起來吧!”
“謝夫人!”
洛妃華行走在各個女子中間,看得眼睛都花了,最後隻是隨意選了兩個看的順眼的留下。
洛妃華選完了人之後,鬆柏又選了些許人留下,最後又招了花州最好廚子。
大堂內,洛妃華坐在主位上,喜兒站在其身側。
下麵跪著的是兩個她剛剛選中的丫鬟。
“奴婢參見夫人。”
“起來吧!”洛妃華微微扶手,問,“你們兩個都叫什麽名字?”
“夫人,奴婢名叫連翹。”
偏瘦的丫鬟,俯了俯身,先行回答。
緊接著,有點顯胖的丫鬟,也俯了俯身,回答道,“回夫人,奴婢名為小玉,這是奴婢之前的主子賜的名字,現在求夫人重新賜名。”
“連翹是奴婢自己的名字,也請求夫人重新賜名。”
偏瘦的丫鬟再次俯身。
就連站在洛妃華身側的喜兒,也跪了下來,“奴婢也求夫人賜名。”
洛妃華笑了笑,無所謂的擺著手,“行了快起來吧,賜什麽名啊賜名,就都用你們自己的名字便好。”
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終究不是普通的,特別是鳳熙這些日子,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麽,而這些人究竟是放心還是不放心,她麵色上的笑容一收,言語頗為嚴肅,“至於名字,我並不在乎你們是用什麽名,這些都是小事,不過有一點是我必須要提醒到你們的,我這裏需要的是忠誠之人,如果被我發現你們還忠於第二個主子,我是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話音落下,三人齊齊大呼,“奴婢永遠忠於夫人,忠於老爺,不會有異心,請夫人放心。”
“那便好。”洛妃華點頭,她起身回後院,隻是說了一句,“除了喜兒你們倆都自行的去收拾一下衣物吧,明日到我身邊就好。”
“是!夫人!”
另一邊,義家村。
因為死亡人數太多,沒有這麽大的義莊,所以紀染便命人直接在村裏蓋了一個大的臨時義莊出來。
此時,三人正剛剛走進臨時義莊裏。
“大人!”
仵作見到人來連忙放下了手上的東西,俯身行禮。
“嗯。”紀染點頭,問,“怎麽樣了?”
“回大人,草民已檢驗了幾十具屍體,死亡原因都是死於疫毒,草民鬥膽猜測是不是義家村的人,都感染了疫毒,然後都同時受到了某一個物品的刺激,才導致了爆發性的死亡。”
鳳熙皺眉,“可有異常?”
仵作回道,“暫時還沒有發現,草民繼續檢驗剩下的屍體,看看會不會有新的發現。”
“好!”紀染點頭。
三人走出臨時的義莊,鳳恬聽到方才仵作說的話,心裏放鬆了一點,他看著身旁的男子問,“熙,你說這會不會不是人為?是不是我們一開始就猜錯了?”
鳳熙雙手背在身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鳳恬,“就是因為一切太過於正常,才顯得異常。”
說完,他便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鳳恬摸了摸鼻子,他看著跟他一樣被落下的紀染,“他剛才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紀染聳了聳肩,“大概是小王爺您有點像傻子吧!”
說完他也加快了腳步去追鳳熙。
獨留下鳳恬一人在冷風中。
“我?像?傻?子?”
他哼了一聲,有些不服氣,卻也無力辯駁。
馮宅。
喜兒在除草,洛妃華坐在遠處,身旁站著的是鬆柏。
洛妃華磕了一個瓜子,小聲問,“鬆柏你家主子最近究竟在忙些什麽?義家村的事怎麽樣了?”
“回夫人屬下不知。”鬆柏。
洛妃華無奈,繼續磕著瓜子。
這些日子同樣的問題她不知道都問了鬆柏幾次,他居然每次都說不知。
真真的是一問三不知啊!
本來每天都想著直接問鳳熙來著,可是他人每天又回來的太晚,每次她都熬不住他回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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