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南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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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南中蒙蚩自立南中王,起十萬大軍直取鬱林郡。”
孫權大驚,臉色突變,起身說道:什麽?南中王?
“是南中王,藥王門傳人蒙蚩,據說得到了神農鼎,蜀軍失西川後,曹操封蒙蚩為南中王。”
孫權緊皺眉頭,他對南中的事情不太了解,他隻知道南中有滇王,有洞主,藥王門也有少許了解。
這時,張昭說:此人為藥王門掌門人,煉盡毒物,為藥王傳人……
張昭將蒙蚩的來龍去脈盡說一番,孫權重新坐在椅子上。
“原來如此,隻怪劉備沒有將這些殘餘勢力絞殺幹淨,才導致今天的禍患啊。”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都埋怨起了劉備。
“如今南中王起兵十萬犯我境界,荊州剛剛擊退曹操,西站線還有曹公主壓境,這南端……”
“主公,禍都是劉備惹來的,可速去叫劉備來,看劉備如何行事。”
“此言差矣,曹操不斷犯我境界,豈是劉備招惹的禍事,就算沒有劉備,曹操一樣也會來攻我江東,現在不應該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諸葛亮屯兵西站線,正在抵禦惡靈軍團,這南中王一定是受到曹操的教唆,才起兵犯我。”
“沒錯,當今應馬上想辦法禦敵才是。”
孫權覺得有理,他點頭說道:誰可前往禦敵?
“主公,戰惡靈,要說呂蒙與陸遜,可如今此二人還在荊州不能立身。”
程普站出來說:我願領兵前往!
孫權有些為難,程普老將軍年歲已大,不敢委以重任。
這時太史慈也站出來說:我願雖程老將軍前去。
孫權麵露喜色,有年輕的太史慈一同前去,他才可放心。
淩統說話了:主公,我們還缺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智將。
孫權遍觀坐下之人,竟沒有一人能與周瑜比的,他暗自傷心,兩位智將現在都在荊州,這可怎麽辦。
諸葛瑾說:主公,據說南中多信奉邪神,況有惡靈相助,不同往日平常的戰爭,需一位奇人相助才行。
“哦?奇人?”
“不錯,現劉備出有司馬徽、諸葛亮、徐庶、諸葛果,這些人都是奇門遁甲之高手,何不叫來一位協助我們。”
程普惱怒道:諸葛亮乃旁門左道人士,我軍以正義之軍,何患南中士兵。
孫權擺手說道:程老將軍切莫激動,諸葛瑾說的有理,蜀軍與惡靈軍團已交手多次,若不是諸葛亮和司馬徽的奇門遁甲,劉備早已完蛋,孤聽說諸葛亮有一女叫諸葛果,年僅十五歲,竟能統兵打仗,乃是奇人也,我看就叫她來好了。
張昭說:主公,還有一人。
“誰?”
“主公可曾記得,幾番來我江東興風作雨之人。”
孫權咕嚕著眼珠子想了想,忽然喜上眉梢:子布所說之人可是夏爾?
張昭拍掌說道:不錯,正是此人,傳說此人乃異人也,幾次協助諸葛亮大破惡靈軍團,蜀軍撤離西川時,此人隻留五百騎兵留在西川與曹軍展開搏鬥,我聞今日他已回到諸葛亮身邊,何不叫他來助戰。
“妙,前番他將小喬說媒於他的朋友,他的那些朋友現在都在江東,所造之物,皆乃天外之物,諸位都參觀過那些經過改進的戰船,航行速度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眾人紛紛同意,孫權便馬上出差人到諸葛亮處去說明情況。
諸葛亮也早就得到南中王起兵十萬進攻江東的消息,當人們問諸葛亮該怎麽分兵禦敵之事的時候,諸葛亮說不出三日,便會有禦敵的辦法。
果然,不出三日,江東便來人說禦敵的事。
說明情況以後,諸葛亮叫來諸葛果,幾人在大帳內商量此事。
自然,諸葛果躍躍欲試,她跟司馬徽和諸葛亮又學了不少東西,正想試試陣法。
對於我個人來講,我一直在找蒙蚩,消滅抑諳小姐,蒙蚩還是個關鍵,何況我們還有蒙竹,蒙竹對毒物也非常了解,正好可以幫助我們打擊蒙蚩。
諸葛亮說:孫權派人來說,南中王起兵十萬直取鬱林郡,要兩人去幫助他們,點名諸葛果和夏公子。
諸葛果說:孩兒願領兵前往。
諸葛亮看看我,在等我發話。
“孔明先生,我和蒙蚩之間還有一定的恩怨,此去非我不可,定將蒙蚩消滅。”
“雖說此次南中王進攻江東所率人馬皆為活人,可南中善於用猛獸,夏公子也見過,今前去抗擊南中,一定要小心才是。”
“孔明先生放心,孫權所派大將為程普和淩統等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將,我想沒問題的。”
諸葛亮走到大帳內的地圖前,仔細看了看地圖方說:就讓元直、馬超、廖化、馬謖等人陪你們前去、果兒率本部人馬。
當下說定,便收拾啟程。
啟程時,八字胡、狗二和桑榆來了。
八字胡怪我去南中不跟他打招呼,他堅持要跟我一起去,我本不想帶八字胡一起去,但八字胡有種說不上來的能力,這人詭計多端,別看外表嘻嘻哈哈,關鍵時候真能用得上。
桑榆想說什麽,但她什麽都沒說,我覺得桑榆最近的情緒越來越反常,可能是她已經在三國待不下去了,她日夜思念自己的父母,想要趕緊回三十裏鎮,三國紛爭跟她根本沒有關係。
大喬說,桑榆最近心不在焉,茶不思飯不想,做實驗都不在心。
我知道,桑榆是擔心我跟著人們出征發生意外,一旦我有意外,那他們就徹底回不了三十裏鎮,而且,如果我死了,桑榆會抑鬱而死。
六月份的南方,天空中掛著一絲雲,那雲就像被做褥子的女人撕開的上好棉花一樣,很淺又很長。
太陽還沒有升高,溫度正好,城外的景色,放眼望去,幾盡綠色,那密布的河流隨處可見,傳來流水的聲音。
沒有風,也許風都躲在草叢裏曬太陽呢。
如果沒有這些身穿鎧甲手持長矛的武士,我們把時間裹在花前月下,在白天裏,卷起褲管趟過小河,去山野裏追逐那彩色的蝴蝶;在晚上,披著紗,清風明月之下,去聽聞從山野裏吹來的晚風,那將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兒啊。
如果不是戰爭,我們可以成為皇尊貴族,不用學習,不用考試,八字胡不用趁著夜黑風高去挖掘墳墓,狗二不用一放學就趴在地溝裏渾身是機油幫著老狗修車,桑榆也不用將自己堆在書堆裏啃書本,我也不用放暑假回家拎起鋤頭頂著烈日去鋤地。
有人跟我說,勞動是光榮的。
可沒有人授予農民最高榮譽,那些勞苦大眾辛辛苦苦幹活,卻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然後給他們一句,勞動是光榮的。
如果說勞動是光榮的,請你們把脖子上的金鏈子,胳膊上的鑽石手表全都摘下來,然後脫掉襯衫,穿著背心,到田地裏去勞動。
眼前就有這個大好的機會,我本可以穿到三國來隨便拿一件東西回三十裏鎮賣個好價錢,然後就可以浪跡天涯遊山玩水,不愁吃不愁喝,還可以遊遍全世界。
甚至我可以統兵打仗一統三國改寫曆史,當一位帝王,享受帝王的生活,後宮佳麗三千,夜夜笙歌!
可如今,我們卻深陷泥潭不能自拔,想回回不去,隻能硬著頭皮跟抑諳小姐對抗,啥時候抑諳小姐死了,我們就可以安心做我們自己的事了。
所以我低聲對桑榆說:你放心,我會回來的,而且還會帶你們回三十裏鎮,給你們最高的榮譽!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說的最高榮譽是個什麽東西,難道授予桑榆為三國最高科技獎,諾貝爾大獎嗎?那純粹是狗屁,還不如給她幾千萬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