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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缺。是初投資多，還是運營成本多？他沒有要分你毛利的百分之五十就已經很不錯了。你要是不讓他收回成本。他一生氣不讓你做了。你一分錢都被想賺。”
    “也是，還是老婆聰明。”
    一切發生得太快。秦婉婉還沒有反應過來，桌上又隻留下她和慕容又寒，仿佛那一對小夫妻，根本就沒有來過。
    “這樣好嗎？”
    “上野小百合原本就打算開一個頂級日式料理店。”慕容又寒隻淡淡回答了一句，秦婉婉便明白過來。
    現在慕容集團負責所有初投資，還有娛樂城那麽多人流量保證客源，其實慕容集團收五成利潤是在收回初投資。慕容又濬和上野小百合這對新婚夫婦才是空手套白狼。
    不過，慕容又寒也沒有吃鬼。因為有上野小百合這個地頭蛇在日本，把廚子，菜譜，食材來源都規劃好了，都是現成的，質量又有保證得多，遠比慕容又寒重新花時間去弄要方便得多。
    長遠來說，對慕容集團也是利大於弊。
    隻是，如果上野小百合不肯合作的話，那這個活又會落在她頭上？
    秦婉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能把‘川天下’、會所和古玩一條街分給別人管嗎？”
    秦婉婉小心翼翼地問。
    “不能。”慕容又寒不假思索地回絕。
    “我管不了那麽多。”秦婉婉哭喪著臉。
    “你有管過嗎？”慕容又寒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這，也是實話。
    可是隻要掛在她身上一天，她一天就覺得壓力很大。
    所以秦婉婉還是要垂死掙紮一下的。
    不過慕容又寒從來就不講道理。秦婉婉再嚷嚷也沒有用。
    好說歹說，都得不到慕容又寒的任何回應，秦婉婉終於放棄了。她有氣無力地撥弄著盤子裏的煎雞蛋。
    慕容又寒喝完了杯子裏的咖啡，站了起來，像是無意中想起了一樣淡淡地說：“等西餐廳成本收回來，上了正軌。我就跟你討論藥廠股份的事情。”
    她剛才聽見了什麽？她不會聽錯吧？
    秦婉婉呆楞了一下，蹦了起來，追著慕容又寒問：“你說的是真的？”雖然每個月的藥都按時給她。可是她總覺得，要跟他拿藥，就好像頭上安了一個緊箍咒一樣。如果她拿到藥廠股份，可以自己去提取藥，就不同了。
    “我從不說假話。”慕容又寒看也不看她，就往臥室走。
    秦婉婉心裏一陣狂喜，進了房間，自覺地去換衣服，準備出門。
    平日要她去集團簽文件，她總好像要去上刑場一樣磨磨蹭蹭。
    今天卻這麽迅速。慕容又寒斜眼看著她：“去哪兒？”
    “去西餐廳啊。”秦婉婉一臉理所當然。
    “明天才開業，今天去集團簽文件。”
    “哎……”秦婉婉哀嚎了一聲。
    “要你陪著我真是難為你了。”慕容又寒話語裏明顯帶著譏諷。
    “沒，沒有。”秦婉婉這一次好機靈，又走回來狗腿的替他扣袖扣，“我隻是不習慣坐在那個辦公桌後麵。”
    如果她自己一個辦公室，哪怕是在外麵走廊也好，也不會像現在每天泰山壓頂一樣壓抑。
    “嗯。原來你是想換地方。”慕容又寒涼涼看著她，“好辦，今天你就坐在我的辦公桌後麵辦公。”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婉婉急了，一下捉住慕容又寒的胸前的衣服。
    慕容又寒冷冷一瞥她的手。秦婉婉立刻像是手被燙了一樣，鬆開了他，嚅喏著：“我的意思是……”直接說她不想跟他共處一室？那還不被他給生吞活剝了？
    慕容又寒一挑眉，靜靜等著她說下文。
    “我的意思是，我坐在那裏妨礙你辦公。比如有人有什麽重要機密事情向你匯報。我杵在那裏多尷尬。”
    慕容又寒嘴角抽了抽：“今天，讓他們都向你匯報。我旁聽，就不尷尬了。”
    “……”怎麽越說越離譜了。
    秦婉婉快急哭了：“不是，我不是要這樣。”
    慕容又寒眼波閃了閃，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拉近，另一隻手的手背溫柔掠過她的臉頰：“別著急。我還在邊上呢。你決定不了的事情，不是還有我嗎？”
    討厭，他又耍她。秦婉婉不由自主撅起了嘴。那副小女兒的嬌羞柔弱樣子戳得慕容又寒心裏癢癢的。他控製不住低頭輕啄著那紅豔豔像櫻桃，水潤潤如果凍的嘴唇。
    隻是一旦碰到，就沒有辦法淺嚐輒止。吻著吻著就變成了碾壓和吮吸。
    好不容易才控製理智，鬆開秦婉婉，慕容又寒沙啞著聲音：“晚上回來，慢慢來。”
    秦婉婉本來臉頰通紅，在他懷裏癱軟得像融化的巧克力，聽他這麽一說，立刻寒毛一豎，完全清醒了。
    慕容又寒現在已經養成習慣了，每天早上牽著秦婉婉慢悠悠地走進總部。秦婉婉隻想成為慕容又寒的背景板，所以總是千萬百計想要抽出手來，卻無濟於事。
    總部的女同事們雖然天天看著，卻還是覺得秦婉婉紮眼睛。所以對慕容又寒行過熱烈的注目禮之後，她們便會自然而然地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秦婉婉。
    可是秦婉婉從頭至尾都低著頭，讓她們的怒氣無處發泄。
    “慕容先生到底喜歡她什麽呀？”等專用電梯門關上了，前台小姐才跺著腳，憤恨地低聲說。
    “就是，一沒家世，二沒有特別出色的外貌，三沒有氣場。分明是個路人甲，還總霸占著慕容先生，真是好討厭。”另外一個也氣呼呼地摔著桌上的筆。
    進了辦公室，慕容又寒才鬆開秦婉婉的手。隻是他沒有坐到他的辦公桌後，卻長腿一邁，到了秦婉婉的小桌子邊穩穩當當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