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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來他口中的重點保護對象是她，真是丟臉死了。秦婉婉捂著眼睛不敢抬頭。
    機長的表情十分複雜，有些無奈和好笑，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點頭答應然後進去了。
    果然，飛機開得小心翼翼。而且，每一次小顛簸，空姐都要過來問秦婉婉有沒有什麽不適。
    秦婉婉不堪其擾，最後索性閉上眼裝睡。
    慕容又寒把她抱進了裏麵安裝了大床的房間。這是發現秦婉婉數次坐飛機覺得寬大座位還是睡得不舒服之後，慕容又寒叫人定製加裝的。
    感覺他的小心翼翼，秦婉婉有些於心不忍，伸手纏住了他的脖子。
    “你安心睡一會兒，我還有工作。”
    “別像昨天那樣一個人開車出去了，我害怕。”秦婉婉喃喃地說。
    “我不出去透透氣緩和一下，真擔心自己一生氣就把你生吞活剝了。”慕容又寒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苦笑。
    原來是這樣。還是因為她。秦婉婉有些尷尬，放開他又不好意思麵對他。
    慕容又寒輕輕拍了拍秦婉婉的背：“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
    “嗯。”秦婉婉這才乖乖鬆開了手。慕容又寒給她蓋上毯子，拿了文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認真工作去了。
    慕容又寒再沒有說起測孕的事情，好像他已經接受事實。隻是，夜裏，他總小心翼翼避開她，即便是不小心蹭到，熱血沸騰，他也隻是默默起身，獨自去洗手間冷靜。
    說他把秦婉婉當孕婦看，他卻又給秦婉婉派了新工作－對曠士進行市場分析，讓她找出曠士能保持占絕大塊市場份額幾十年不變的原因。
    這個工作看起來簡單，其實有點複雜。因為市場這個事情，除了客觀原因還有主觀原因，甚至政治原因，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
    慕容又寒卻特地叫上了慕容又濬，慕容集團市場開發負責人，還有宋語樓旁聽秦婉婉的匯報。
    秦婉婉好緊張，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慕容又寒坐在辦公桌後，垂著眼，默默等著她開始。
    “別緊張。”慕容又濬笑了一聲，“誰要敢笑你，總裁會殺了他為你報仇的。”
    秦婉婉被逗笑了。慕容又寒瞥了慕容又濬一眼。慕容又濬忙閉上了嘴。秦婉婉怕他罵慕容又濬，忙開始說：“我讓研發部分析了曠士的奶粉和其他品牌同類產品。其實營養成分和質量差別不大。廣告宣傳，什麽的，別的品牌的投入也比曠士多。外觀設計也不見得多出彩。包裝也是國際上最常用的。”
    慕容又寒忽然冷冷出聲打斷了秦婉婉的絮絮叨叨：“聽你說了那麽多，好像隻能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不知道。”
    “噗”慕容又濬憋不出噴笑出來。原本沒什麽，可是聽慕容又寒這麽說，卻有些好笑。
    秦婉婉囧得臉發燙。慕容又寒冷冷看著慕容又濬。糟了，剛才他還說了那些話安慰秦婉婉，結果自己最先笑出聲。慕容又濬低頭喝了一口水掩飾著心虛。
    “那你覺得到底是什麽原因呢？”宋語樓問秦婉婉來緩和有些尷尬的氣氛。
    “我覺得，應該是曠士的已經成了一百年這件事情。大家對品牌的信任度和認同感非常高。”秦婉婉鼓起勇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畢竟奶粉這個東西，特別是給孕婦和孩子喝的，大家就會比較緊張，會選擇最值得信賴的。
    慕容又寒用指尖輕輕點著桌麵，微微皺眉。
    秦婉婉站得腿有些酸換了個姿勢，慕容又寒才出聲對她說：“你先坐下。”
    “去泡杯牛奶來。”慕容又寒又轉頭吩咐慕容又濬。
    慕容又濬有些詫異：“嗯，給誰？”
    “奶粉在裏麵冰箱裏。”慕容又寒說完就不理慕容又濬了。
    秦婉婉忙說：“不用，我不餓也不渴。等下我自己去。”
    慕容又濬明知是慕容又寒有報複他剛才笑秦婉婉的意思，隻能不情不願站起來去泡牛奶了。
    隻是等慕容又濬回來，慕容又寒還保持著那個姿勢。
    秦婉婉滿臉歉意衝慕容又濬笑了笑低聲說：“不好意思。”
    “沒事，”慕容又濬用他們兩才聽得見的聲音說，“他是太緊張你了。不放心讓別人給你泡。”
    “奶源呢？”慕容又寒問宋語樓。
    宋語樓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慕容又寒：“經過我的調查，曠士的奶牛的品種沒有什麽特別。奶牛的產奶量和質量也與別家相近。而且相同位置也有別的牧場，草種和質量也沒有差別。”
    啊，原來，宋語樓晚回來，是去做這個事情去了。
    秦婉婉暗暗詫異。
    慕容又寒看向市場部經理。
    市場部經理有些惶恐：“這個真的有點棘手。我一時實在是想不到什麽好計劃。”
    “如果要跟他搶份額，從普通奶粉著手才最快最省力。因為別的種類，顧客不會輕易更換品牌。”秦婉婉大著膽子說。
    市場想了想，點頭：“秦小姐說得很對。”
    這家夥，到是瞅準了機會拍馬屁。慕容又濬忍不住暗笑了一聲。
    “今天就到這兒。”慕容又寒揉了揉自己眉心。其他人都站了起來出去了。
    慕容又寒看了一眼原封不動的牛奶。秦婉婉皺眉抱怨：“連喝了這麽多天了，聞到就想吐。”
    “我不介意以後每一天都親自喂你喝。”慕容又寒淡淡出聲。
    秦婉婉隻能皺眉捏著鼻子一口氣開始小口喝。
    秘書忽然走進來。秦婉婉趁機放下了牛奶。
    原來剛才慕容又寒他們開會的時候，湯姆森先生打電話來說已經收購了一個叫歐倫的奶粉廠家，牧場就在曠士的邊上，奶牛品種一樣，也有幾十年曆史。
    算了算日期，剛好到慕容又寒給的最後期限。
    不知道那邊花了多大力氣才辦成，慕容又寒卻沒有絲毫驚訝和喜悅，隻淡淡‘嗯’了一聲，說叫湯姆森帶歐洲總部領導團隊過來集團總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