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捉迷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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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又寒拉過她,試了試額頭的溫度,轉頭吩咐管家叫醫生來,然後不顧她的掙紮把她抱了起來往樓上走。
    “我隻是喝了點酒,頭痛。”秦婉婉掙紮著。
    慕容又寒臉上帶著懊惱的神色,抿著嘴收緊手臂防止她落下或者磕碰到扶手的。
    他暗暗責怪自己,昨晚上被她氣昏了頭,在車上竟然忘了脫外套給她,一定是那個時候著涼了。
    被他放在床上,秦婉婉掙紮著要起來。
    慕容又寒眯眼森冷地看著她。秦婉婉不敢動了,扯過被子蓋住半邊臉,閉上眼裝睡。
    醫生來了之後給她開了一點藥,囑咐秦婉婉要好好休息,就走了。
    秦婉婉閉著眼睛發現慕容又寒沒有動靜,就悄悄睜眼看了一下。
    慕容又寒支這額頭坐在沙發上,好象睡著了。秦婉婉起來,拿了個攤子靠過去,剛要給他蓋上,慕容又寒忽然睜眼,歎了一口氣:“你就不能老實聽話一次嗎?”
    秦婉婉嚅喏著:“我隻是怕你也感冒。”
    慕容又寒站了起來,逼近。秦婉婉連連後退,最後碰到床邊,仰麵倒在床上。慕容又寒卻還沒有停下,直接壓了上來,嚇得秦婉婉尖叫了起來:“我現在可是病人!”
    慕容又寒倒在她身上後許久沒有動。秦婉婉推了推他,他才在她耳邊悶聲說:“你太胖了,我實在是抱不動了。”
    秦婉婉氣得憋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還……還不是你逼著我每天吃吃吃喝喝喝,把我催肥了。”
    慕容又寒一個翻身摟著她換了個仰麵躺的姿勢。秦婉婉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閉著眼說:“睡一會兒,折騰了一夜,好困。”
    聽他心跳漸漸沉穩,秦婉婉也覺得倦意一陣陣襲來。
    嗯?過去怎麽沒有發現他的胸脯靠著這麽舒服呢?
    秦婉婉打了個哈欠,沉入夢鄉。
    慕容又寒沒有跟秦婉婉解釋那晚上他跟伊凡娜發生了什麽。秦婉婉也不問。她隻覺得奇怪:按照管家說的,伊凡娜應該待了沒多久就走了。要是他們兩個真的發生了什麽,按照他的持久性,不可能那麽快萬事。可是要是沒發生什麽,慕容又寒怎麽會允許伊凡娜隔三差五的就到辦公室來找他。
    秦婉婉像這個事情想得出神,倒茶的時候,水溢出杯子流了一桌子,也沒有發現。
    “看來是時候跟你做點什麽,才能讓你專心一點了。”慕容又寒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
    秦婉婉驚醒,手忙腳亂地扯了紙擦拭著桌子,紅了臉回答:“對……不起。”
    這幾天她不舒服,慕容又寒忍著沒有碰她。所以剛才他這麽說,她才會害怕。
    “我不喜歡聽你說這句話。你與其常說這句話,不如乖乖的不要闖禍。”慕容又寒垂眼淡淡看著她擦桌子的手。
    “對不起。”秦婉婉剛說完這句話,忽然意識到不對,又趕緊閉上了嘴。
    慕容又寒眯眼,秦婉婉住了手,低頭往後縮。
    “還有一個辦法。”慕容又寒嘴角勾了勾。
    “嗯?”秦婉婉疑惑的抬頭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以後你每說一次,就親我一下。”慕容又寒用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今天開始。”
    秦婉婉羞得臉發燙,下意識轉頭看了看門。
    “我沒什麽耐心。”慕容又寒作勢要站起來,“要不進去用別的方法解決。”
    秦婉婉忙幾大步邁上前,俯身用唇在他臉上飛快地沾了一下。
    門口上響起敲門聲。
    “進來。”慕容又寒應了一聲。
    秦婉婉立刻後退,想遠離慕容又寒。
    隻是他的手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移到了她靠裏的那隻手臂上。在察覺到她試圖遠離時,他便立刻收緊了手指。
    秦婉婉被他拉得不由自主往前。眼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她隻能伸手撐在他肩膀來止住自己倒下去的趨勢。
    慕容又寒一轉頭,用唇接住了她的唇。
    這時候門剛好打開。
    秦婉婉快氣瘋了:混蛋,竟然又玩她?!
    她居高臨下,手還捉住他的肩膀,怎麽看都是她不知羞恥在強吻他,還故意要讓進來的人看見!!
    伊凡娜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情形,立刻紅了臉,嘴裏說著‘不好意思’,往後退著要關門。
    秦婉婉越發尷尬,忙手忙腳亂推開他,站直了,衝伊凡娜擺著手:“不不不,別誤會,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剛才隻是沒站穩。”每次伊凡娜來她都躲開,沒想到,慕容又寒今天整這一出。讓她這些天苦心跟他撇清關係的努力變成了欲蓋彌彰。
    伊凡娜也尷尬地一笑:“慕容先生是人中龍鳳,秦婉婉控製不了自己也好正常。”
    秦婉婉見越描越黑,索性不說話了,埋頭就走。到了休息室門口,她才是意識到,自己差一點因為慣性直接又做出讓人誤會的事,忙停下腳步,轉身從大門出去了。
    看著她的慌慌張張消失在門口,慕容又寒嘴角抽了抽,垂眼默默等著伊凡娜說話。
    伊凡娜每次來,說幾句話就走,不提任何要求,也不靠近慕容又寒。她提供的消息,零零碎碎,不能說無用,卻也沒有什麽大用處。
    所以,慕容又寒耐著性子接待她。
    今天又是這樣,伊凡娜說曾經有個歐洲富商,跟她打聽過那串藍寶石項鏈。
    慕容又寒不置可否。
    伊凡娜起身告辭,在桌上放了兩張票:“今晚上我有個秀。慕容先生有興趣可以來看看。”然後便走了。
    此刻秦婉婉正躲在樓下的女廁所裏,苦惱地揉著自己的頭發,一副快要瘋了的樣子。
    “怎麽辦,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