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發丘將軍李崖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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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聽是發丘將軍,別說是有多驚訝了,難怪小爺剛才會和那李崖宏對視了這麽久,或許小爺早就看穿李崖宏其中的不一樣,隻是小爺也不確定罷了,而小爺的身份也不止是劉清玄就麽簡單,最開始我就一直以為小爺和卸嶺力士有些關係,這下子又跑出來個發丘將軍,我真不知道我們接下來還會遇到什麽更神奇的事情了。
老夫人先是驚訝道:“什麽?發丘將軍!”
我爹隻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這並不奇怪,我也不知道他是具體是從那來的,好像是滇西北來的,跟著祖上一起過來的,到了他這一代也不知道是第幾代了,很多祖上的手藝他都還掌握,要是之前他知道這大山包有什麽滇國樓刹,恐怕他自己早就動手了,這不我們很早就認識他了嘛,他的人品足以相信,所以你們別擔心,我心中有數!”
“那就好,隻是這個信息實在是太爆炸了,他竟然是發丘將軍。”老夫人道。
“發丘將軍這個我也知道一些,這不是曹操設立的那啥嗎?”王大山在一旁說道,烏鴉見王大山多嘴,急忙拉住道:“聽他們說,你我都不怎麽懂這方麵的,瞎摻和什麽呢!”靠近烏鴉的李三元隻是笑了一笑,並沒有說話。
說到這裏,這李三元也是比較奇怪,從頭到尾不見他說話,反而隻是一直跟在烏鴉身後,簡直比小爺和千雨還要高冷,隻是一看到他那麻子臉,這種高冷的性格似乎不怎麽適合他,也許這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吧。
王大山可能想著自己也說不清楚,也不再繼續多嘴,和烏鴉都保持了安靜,千雨和張雲天在一旁也隻是聽著,並沒有插嘴,這時老夫人又說道:“既然他是發丘將軍的後人,那麽也還好,這找樓刹的事情也許就方便多了!”
聽到這裏,我也在想,這發丘將軍和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以及卸嶺力士都是齊名的,雖然各自的盜墓方式不一樣,可是那都是古時候的事情了,到了現在別說還將什麽規矩了,就連傳人也見不到幾個,也算是珍惜動物了,可是我們這一趟竟然就見到了所謂的發丘將軍。
這發丘將軍長李崖宏這個樣子,其實我覺得還有些奇怪,李崖宏是個彝族明顯沒錯,穿著卻是很現代,皮膚也稍微比其他熱白上一點,不過卻是個硬漢模樣,不像寨子裏的其他人一樣都是穿著古樸的彝族服裝,反而顯得很隨意,更像是生意人的穿著。
說到這發丘將軍,其實我以前也看過些資料,隻是不知道準不準確,說是發丘將軍是到了後漢才有的,又名發丘天官或者發丘靈官,其實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隻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此印原型據說毀於明代永樂年間,已不複存於世,現在的發丘將軍可能隻能靠本事證明自己就是發丘將軍了。
發丘將軍的手法與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術上稍微遜色,但比較注重眾人合作,但是也有摸金校尉的一些手法,隻是不盡相同罷了,那李崖宏一個人就敢稱作發丘將軍,看來的確是有不小的本事,隻是不知道和小爺比起來怎麽樣,但是小爺畢竟對大山包不怎麽熟悉,所以還得靠著所謂的發丘將軍李崖宏。
另外,發丘將軍在古代經常以當鋪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為掩飾,不輕易出手,但出手即中,這也是我們聽到李崖宏是發丘將軍之後顯得信任的原因。
而且發丘將軍偶爾行動多針對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諱與官方合作的一家,清代因為外族迫害,流亡海外,多活動於東南亞及美洲一帶,曾經在諸多大型古代陵墓發掘隊中發現過他們的身影,國內餘支多以考古學者的身份混跡於政府部門,但是現在看李崖宏的情況,這發丘將軍看來已經所剩不多了,而且李崖宏在以前也不知道下過多少次鬥,這技術還在不在也不好說,不過我爹這麽信任,我自然也相信。
發丘將軍行規就比較嚴格了,因為在古代發丘將軍是以組織的形式存在,所以才有這許多的行規,但重點就是丘將軍行動大多同時邀集多人,做好詳細計劃,對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出應對措施,然後按部就班,依次進行,因此在掘丘過程中危險性最低,而麻煩多來自事後分贓保密等等程序,因此有所針對地產生了一係列規矩,但我並不知道具體的規矩還有那些,現在隻有李崖宏這麽一個,恐怕也不記得多少規矩了,他隻能和我們合作。
況且這次下鬥,這其中隱晦的條件也不用我們說,大家都知道條件,這下鬥之後淘上來的明器,肯定是要分許多給李崖宏的,還好我們並不是完全為了這明器來的,主要是為了找到滇國樓刹,然後解除身上的詛咒。
我就這麽想著想著,這車就已經開進了城區,沒過多久就已經到了我家我們口,我們趁著天早,將下鬥要用到的東西都放在了車的後備箱裏,但是我們先是將老夫人他們送回了酒店,接著才回的家,而他們也要將那幾個圓盤以及雮塵珠帶著走,所以才會忙著回到酒店裏去。
對於剛才知道李崖宏是發丘將軍的事情,我們並沒有過多的去在意,既然多了一個人的幫忙,那麽我們這一次找到墓的時間也會省下不少,隻是許多的事情還得做好心理準備。
就在我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爹還特意問了一下烏鴉,說道:“烏鴉,你這次還要下鬥嗎?”
烏鴉開始還沉思了片刻,不過看了看李三元和王大山的表情,又有些無奈,同樣是受到了詛咒,我爹這不是在說笑嗎。
烏鴉無奈的回道:“我也不想下,可是你也知道啊,我們這裏除了你跟麻子還有小爺之外,我們都受到了詛咒,怎麽能不去!”
我爹聽了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回道:“是哦!”
二伯和阿布還在旁邊搬著工具,不過卻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阿布轉過身來說道:“快點搬東西了,今天我還要早點睡,還在那彝寨裏喝那麽多酒,腦袋已經暈得很了,明天天不亮就走,啊,我的天啦!”阿布說完將手中的一柄洛陽鏟狠狠的甩在了車的後備箱裏!
而我們也該休息了,長夜漫漫,詛咒作伴,雖然心中有許多的疑惑,可是也隻能默默的等待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