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新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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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貓不但全身散發著屍臭,毛發看起來也不正常,再說一想到這水貓是吃屍體長大的,待在這水中就覺得有些惡心,剛才我還被那禁婆壓在水中狠狠的聞了一下那股屍臭,這下是徹底沒什麽心情去想了,越想越是惡心。
小爺還將那戟狠狠的插著那隻水屍貓,接著又將那水屍貓王水中一壓,隻聽見那隻水屍貓的尖叫聲從水中不斷的傳來,伴隨著一陣陣的水花,那水屍貓在水中不斷的撲騰,看得我心裏瘮得慌,烏鴉見到那水屍貓那恐怖的造型時,直接就躲得緊緊的。
“這屍貓子不會再跳起來吧?”烏鴉哆嗦著說。
“有小爺在呢,別擔心!”我很肯定的說道。
那水屍貓的力氣也不是一般的小,小爺都快要將身子個壓下去了,隻是為了將那水屍貓壓在水中,可是那隻水屍貓依然是掙紮得不行,完全就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這時阿布也不管剛才的事情的,掄著鏟子就跑了過去,狠狠的在那水屍貓的頭上猛然拍了下去,這一拍,直接是將那水屍貓給拍暈了,接著那水屍貓突然就沒了反應。
小爺見狀,看了看阿布一眼,也將戟給收了回來,隻見小爺抽出戟時,那戟頭上竟然還夾雜著一些血肉的組織,零零碎碎的黏在了小爺的戟上,那些組織結構看起來更像是腐爛的一樣,完全就是粘稠的,而且還散發著一股臭味,這可不像剛被破壞的組織結構。
“它是死了嗎?”王大山在後麵說道。
“應該是!”我回道。
隻見那隻水屍貓在水中撲騰了一下,那被小爺插到的位置竟然慢慢的冒出了水泡來,接著隻見那隻水屍貓慢慢的漂浮了起來,毛發隨著那還未停下來的水波慢慢的蕩漾,看起來就像一件貂皮大衣埋在水中一樣。
“現在怎麽辦,我們往哪走?”王大山問道。
既然那隻水屍貓已經被解決了,那麽我們也不能繼續停在這裏了,我們正準備轉變方向往另外一片水域踏去時,突然聽見了我們後麵傳來了老夫人的聲音,隻聽見:“你們怎麽在這裏,剛才回去你們怎麽你不在了?”
我們聽見老夫人的聲音都將身子個轉了過去,他們一看見小爺和二伯時也都是愣了愣,老夫人又看著小爺說道:“清玄,你們也在啊,沒事吧?”
但小爺隻是冷淡的回道:“沒事!”
“你們有找到什麽入口嗎,怎麽古書上說的是什麽樓刹,這也不像啊!”我爹見到他們時問道。
“那邊有個口,水就是從那灌進來的,不過流量很小,看來這些水已經在這裏儲存了很多年了,不然那種水流量可不會一下子就把這裏給灌了這麽多水!”李崖宏說道。
這時千雨在後麵說道:“什麽味道這麽臭!”
阿布一聽,急忙指著剛才那死去的水屍貓,說道:“是那隻死貓發出來的味道!”
千雨我們身後不遠處的位置,眼睛中閃過一抹疑惑的光,不過片刻之後好像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竟然也說道:“我還說這些水怎麽那麽臭,原來是這隻屍貓,看來這裏麵死了不少人!”
我們都隻是多看了那隻死貓幾眼,並沒有多說什麽,接著二伯就轉換了話題問道:“你們看見的那個入口在哪,快帶我們去,這詛咒的問題越快解決越好!”
“跟我們來!”李崖宏說道,自己便移動了腳步,趟這腳下的水就往側麵走去,隨即我們所有人都跟在了後邊。
不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了一麵凹凸不平的牆麵,隻見那牆麵上有一個入口,但是確實往裏鑽的,裏麵還不斷的流出水來,而且這些水看起來很是清澈,也沒什麽異味,隻是一流到了我們腳下,就完全摻雜在了那已經被屍臭籠罩的水域當中。
“我們是要進去嗎?”烏鴉戰戰兢兢的問道。
“嗯!”李崖宏點頭回道。
話說這種洞是最恐怖的,而且還是墓中的洞,更不用說這裏麵還有些什麽,說不定會有什麽屍體之類的,隻是看見了這水的的清澈度,我立馬排除了這種可能,當然進去是必須得進去了,隻是我們一下子全部進去了,得有個懂這個方麵的人進去才行,李崖宏竟然是發丘將軍,那麽懂的東西自然就不少,這種洞是用來幹嘛的,他或許能知道一些,這不得不說一說李崖宏這發丘將軍與其他盜墓門派的不一樣了。
發丘摸金之輩,始於後漢,實皆一脈,摸金秘術,易字當頭,生生變化為易,天地之大德日生,南宋末年以來便無發丘之說,並稱“摸金校尉”,以易學五行之理分金定穴,多存立身濟世之心,或三兩人,或三五人結為一黨,無師徒傳承之名份,唯以發丘印、摸金符、尋龍訣等物為憑,進退有章,攻守有法,盜亦有道,雞鳴燈滅不摸金,盜不離道,敬鬼神而遠之。
而另外還有許多和發丘將軍同等的稱號,就如搬山道人一支,始於西域孔雀河雙黑山流域,其輩皆同宗同族,平日多扮遊道方士行走天下,不與外人往來相通,特立獨行,能人異士輩出,盜遍世之大藏。有不知其意欲何為者,說他們是:“搬山道人發古墓者,以求不死仙藥也。”
搬山道人善獨門“搬山分甲術”,此術可細分為“搬山填海術”和“分山掘子甲”兩門,合稱“搬山之術”,曆來密不外傳。其輩尋藏盜墓,無不以“搬山異術”為行事之根本,搬山雖屬異類方術,然其中所涵蓋諸般方技、法門、訣語,卻並非以《易》為總綱,故與摸金校尉“風水秘術”之淵源截然不同。
卸嶺之徒最眾,始自漢末農民軍盜發帝陵,眾力取利,分贓聚義,人數少則成百、多可千數。平日分散,各自為匪為盜或為官軍,盜墓者中半官半匪者皆屬此輩,彼此間消息相通,中有盜魁,一呼百應,逢古墓巨塚,則聚眾以圖之。其行事不計後果,大鏟大鋤、牛牽馬拽、藥石土炮,無所不用其極,其輩所盜發之塚,即便斬山做廊、穿石為藏、土堅如鐵、墓牆銅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小爺的來曆或許就是與這有些關係,隻是我心中有這種猜測,但具體的我確實是不知道。
發丘、摸金、搬山、卸嶺,便囊括了世上以“風水、方術、外力”來盜墓的這三大體係,簡言之可作“理、技、物”,也完全涵蓋了盜墓之輩“濟世、尋藥、求財”這三種動機,餘者皆民盜散盜,不乏雞鳴狗盜之流,泥沙混雜難成氣候,不足立說。
所以進這洞裏,還得看小爺和李崖宏帶頭了,而且這個入口,一次最多能進去一個人,畢竟這水就是從裏麵流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裏麵具體是個什麽情況。
正當我們還在糾結時,李崖宏已經慢慢的進入了洞口,小爺見狀,也說道:“你們進,我走後!”
這前麵一個發丘將軍,後麵一個小爺,我們也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