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青銅圓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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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青銅圓盤一出現在我們麵前,我這心就咯噔的上下亂躥,而我心中滿是那蛇紋玉璧的造型,為了更加確定,我很快走到了木柱子的前麵,定定的觀察起來,那青銅圓盤的模樣果然和我放在二伯家的那對蛇紋玉璧一個造型,隻不過是青銅鑄造的罷了。

    我還記得那對蛇紋玉璧的造型,直徑得有十五公分,孔徑六七公分左右,呈紅褐色,兩麵紋飾完全相同,蛇頭近壁而外援,身軀呈圓弧形又向內盤,由寬變窄,形成了尾尖收於內緣,雙蛇首尾相接,精雕細琢,線條優美婉轉,如過放在古董店中,當個整店之寶也不足為過。

    而眼前的這青銅圓盤,大小與那蛇紋玉璧也差不了多少,除開顏色不一樣以外,基本上就是相同的,當然,青銅和玉當然不能比,可是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有聯係,蛇紋玉璧據我們所知,是晉國的東西,而古滇國與晉國又相差何止是十萬八千裏,但是一想到年份相差得很遠,我就開始有些懷疑那九天巫靈王和這古滇國或許還真有些關係,畢竟這中間實在是有太多的一點。

    晉國,這裏說的可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晉國,也就是那巫靈王墓的時期,晉國處於公元前十一世紀到公元前三百四十九年,周朝分封的諸侯國,侯爵,是姬姓晉氏,首任國君唐叔虞為周武王姬發之子,周成王姬誦之弟。

    國號初為唐,唐叔虞之子燮即位後才改為得晉,晉國在晉獻公時期崛起,“並國十七,服國三十八”,晉文公繼位後在城濮之戰中大敗楚國,一戰而霸,晉襄公時期先後在肴之戰和彭衙之戰中大敗秦國,繼其父為中原霸主。晉景公時,晉國在邲之戰中敗給老對手楚國,轉而經略北方,在鞌之戰中大敗齊國後,又在晉伐蔡攻楚破沈之戰中攻入楚國本土,晉厲公繼位後連敗秦、狄,並在鄢陵之戰再敗楚國,複霸天下,晉悼公時國勢鼎盛,軍治萬乘,達到晉國霸業的巔峰,可見當時的春秋基本上就是一部晉國的曆史,但是畢竟沒太過記載,也說不清楚了。

    晉平公以後,晉國範、中行、智、韓、趙、魏六卿之間鬥爭激烈,晉定公時,範、中行兩家首先敗亡,公元前四百五十三年,韓、趙、魏三家共滅智氏,晉國已被三家瓜分,公元前四百零三年,周威烈王冊封韓、趙、魏為諸侯,史稱“三家分晉”,公元前三百四十九年,末任晉侯晉靜公被殺,晉國滅,所以這晉國與古滇國的年代差得並不是很多。

    而古滇國就更有得說了,滇國在公元前二百七十八年到前一百零九年,是中國西南邊疆古代少數民族建立的國家,疆域主要在以滇池中心的雲南中部及東部地區,曆史學家慣稱為滇族。

    公元前二百七十八年,楚將莊礄率領一支隊伍到達滇池地區,其目的是征服當地人歸附楚國,後因歸路被秦國所斷,就留在滇池地區,建立滇國,都城在今昆明市晉寧區晉城鎮,聚集在滇國在雲南曆史上大約存在了五百年,出現於戰國初期而消失於西漢初年,直到公元前一百零九年,漢武帝出兵征討雲南,滇王拱手降漢。

    而古滇國與這晉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屍處於一個時期的,看來這巫靈王還真是說不定就是古滇國的人,一想到巫靈王懂這麽多的巫術和蠱術,我已經覺得這其中的蹊蹺已經漸漸有些明白了。

    “這青銅圓盤怎麽不像是古滇國的青銅,特征不一樣!”我爹也在旁邊觀察了片刻說道。

    “好像是不像!”我回道。

    當然我對這青銅的了解也都是從書上知道了,古滇國的青銅器很有特點,古滇國是雲南古代少數民族建立的奴隸製帝國,它勃興於滇池之濱,鼎盛於戰國至西漢時代,由於偏居西南一隅,遠離中原文化視野,古滇國曾長期湮滅於曆史塵埃之中,顯得神秘而離奇,同時使他的文化也顯得非常神秘。

    雲南在公元前七世紀就已存在了一種獨具風格的青銅文化,當時的古滇國民族很少受中原傳統禮教的束縛,無論藝術構思和表現手法,都顯得更加開放和富有創造性,就以器物和種類而言,無論生產工具、生活用具、兵器、樂器還是裝飾品,樣樣都用青銅製作,而中原地區的青銅器多限於兵器和禮樂器。

    當然青銅文化便也很令人矚目,尤其是青銅器上的裝飾圖案,多為大自然中的動物、植物圖像和人們日常生活中的典型情節,栩栩如生,以裝飾題材中動物圖像而言,古滇國青銅器經常出現的就有四十餘種,大到虎豹、小至蜜蜂甲蟲,刻畫得十分精致逼真。

    古滇青銅器與我國其他邊疆文化有著較大的差別,不僅有兵器戈、矛、叉、劍等顯然受中原商周青銅文明影響的青銅兵器,更多的是以反映滇王國社會生活為主題內容的貯貝器和銅扣飾,明顯具有滇王國特有的地域文化特征。

    我們眼前的這青銅圓盤除了上麵的圖案和那蛇紋玉璧上的蛇形圖案相像之外,便也符合這些特征,我看著那青銅圓盤,心想:“這圓盤不會與那蛇紋玉璧有什麽緊密的聯係吧!”我也將這個疑惑告訴了我爹他們。

    我爹壓顯得迷茫起來,眼神有些呆滯的說道:“這晉國能和古滇國有什麽關係,又或者是巫靈王的後人和這墓主人有些什麽關係。”我爹說到這裏,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先不說地理位置上的關係,就時間也對不上,空間和時間的都對不上,這最多是個巧合!”

    “怎麽會對不上,古滇國處的時期就和這晉國差不多啊,隻不過一個形成的時間可能早了點,滅亡的時間也不一樣罷了,當然空間上是有些對不上,隻是這疆土不會動,人可是活的,鬼知道他們會沒有什麽聯係,以前的許多事情單靠史書怎麽能說清楚!”我回到我爹,我爹也覺得有些道理,這才繼續回過目光看著那青銅圓盤。

    “不是巧合!”突然小爺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