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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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入草原的時候,天氣似乎不是很好,呼倫貝爾草原屬於北方溫帶半幹旱區,氣候寒冷幹燥,冬長夏短,春季多風沙,夏季卻也是如此這時候不禁天熱的很是讓人難受,就連阿布也開始大叫了起來:“我去,這好好的一個草原,怎麽那麽熱,按說這有草的地方應該很濕潤才是啊,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聽了就說道:“這還不算什麽,到了冬天啊,我們要去的呼倫湖就會結冰了,而且湖水會從十一月上旬封冰,至次年五月初才解凍,冰層厚可達一米以上,是我國封凍期較長的一個湖泊,所以你應該慶幸是夏天而不是冬天!”
阿布聽了,說道:“那還是熱點好!”
二伯對呼倫湖也好像也做過功課,說道:“呼倫湖:也稱呼倫池,當地人習慣稱之為達賚湖。
呼倫湖是中國第五大淡水湖,內蒙古自治區第一大湖,位於紮賚諾爾區與新巴爾虎左旗、新巴爾虎右旗之間,所以啊,我們要到那裏的話,還需要時間!”
其實呼倫湖是因地殼運動而形成的構造湖,呼倫湖水補充來源:除湖麵直接承受大氣降水外,主要依靠地表徑流和地下水的補給;注入呼倫湖的主要河流有烏爾遜河、克魯倫河、達蘭鄂羅木河;湖內有十多處泉眼,有少量的地下水補給。
呼倫湖的水質變化主要取決於湖水量的增減:當湖水量增加,水位上升,成為排水湖,是一池“活水”時,含鹽量就降低,屬於淡水湖;當湖水量持續減少,水位不斷下降,隻吞不吐,甚至與外流河聯係中斷而變為內陸湖,成為一池“死水”時,湖水含鹽量就增高,甚至會變為微鹹水湖。
其次呼倫湖呈不規則斜長方形,長軸為西南至東北方向。呼倫湖西岸為起伏的山巒和俊俏的懸崖陡壁;東岸和南岸地勢平坦開闊。湖底為泥底,比較平坦。呼倫湖水的補給除大氣降水和地下水外,主要來自發源於蒙古國東部的克魯倫河,以及連接貝爾湖和呼倫湖的烏爾遜河。
我們不知道在草原上走了多久,包了車,然候還找了個蒙古包住了幾天,大概是因為想要玩幾天,我們都是一邊玩著一邊找尋那所謂的元康定帝墓,直到有一天我和二伯阿布他們兩個到了湖邊,我們本是來玩的,並沒有說一定能找到那所謂的帝陵,但是就在我們王湖邊的草原遊走時,阿布卻腳下一陷,好像踩到了什麽。
阿布當下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說道:“這裏的土怎麽那麽送啊?我去,我還在往下掉!”
我急忙走到了阿布的身邊拉住了阿布,看來這裏的確是有情況了,而且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離那些牧民牧牛羊的地方很遠了,四處望去根本找不到一個人,而我們的背包裏其實早就準備了一些工具,雖然並不是很多,但是至少能夠打開一個盜洞。
我拉著阿布問道:“阿布,你試試踩踩,土是不是軟的!”我這樣問其實主要因為呼倫湖周圍也有很多的濕地,我了排除這隻是一個濕地造成的情況,所以才這麽問道。
阿布試著將腳往下跺了跺,說道:“好像是有情況,這下麵的土都是幹的,先別說了,把我拉上去!”
阿布扶著邊緣,我使了使勁踩將他拉了上來,隻見下麵已經被阿布的身子踩出了一個洞,而這洞看起來好像是被人挖出來的,小爺見到這情況也急忙的跑了過來,我爹跟在後麵,李崖宏也走了過來。
話說李崖宏這次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明器來的,恐怕還有其他的目的,但是我們並沒有去在意,二伯先是把工兵鏟拿了出來,又叫道:“我們下去看看吧,這應該是被人打開的盜洞!”
“什麽,這裏已經有人來過了?”我驚訝道。
“應該是,不然這洞口的土怎麽會那麽的鬆,肯定是被人之前打出來的土!”二伯回道。
“那還磨蹭什麽,下去看看吧!”我爹說道。
小爺聽了什麽話也沒說,直接跳進了洞裏麵去,洞口旁邊的草被夏夜跳下去是還扇動了一下,我們沒來得及說話,已經見不到了小爺的身影,隻聽見泥土嘩嘩掉下去的聲音,我試著喊了喊小爺,叫道:“小爺,聽得見嗎?下麵什麽情況!”
片刻之後,才聽見小爺回道:“不是很深,你們下來吧!”
我們聽見小爺的聲音都長舒了一口氣,二伯對我們說道:“那既然這樣,我先下去,阿布和阿遠你們後麵下來!”我們應了。
二伯將工兵鏟先丟了下去,順著洞口就滑了下去,而我們也是如此,將背包都丟下去之後就都跳了下去,下去之後才找了找手電,這時候隻能看見洞口處還有太陽光照射進來,但是卻看不見裏麵的情況,隻能打開電筒才能看見。
我爹和阿布以及我是後麵才下來,李崖宏在二伯的後麵下去,當我們打開電筒時,隻見裏麵就像一個地道一樣,又像是那些打礦的留下的,隻能說這地道很寬敞,我將手電照進去時,隻見三雙明晃晃的眼睛盯著我看,開始還把我嚇得一大跳,不過仔細看卻是小爺和二伯以及李崖宏他們三個。
我小聲說道:“小爺,這地道應該不是什麽墓道吧!”
“不是,是前麵的人打的盜洞,看來進去應該能夠走到什麽墓室!”小爺卻是什麽都不擔心,大聲的回道。
“你們快過來,別待在那!”二伯這時對我們說道。
我們走過去時,才發現這盜洞裏麵的土都已經不知道幹成什麽樣子了,我還特意摸了摸旁邊的泥巴,沒有感受到一絲絲濕潤的氣息,看來這盜洞不知道已經被打出來多長時間了,這本來就是在湖邊,沒想到這裏麵的泥土這麽幹燥。
阿布往前看了看,說道:“這洞有點長啊,都看不到個頭,還進不進去?這要是被人盜過的話,恐怕也不會剩下什麽東西了,我看我們還是重新找地方進去吧,萬一不是那元康定帝的墓,進去了不是白進去嗎?”
小爺說道:“應該就是他的墓,不管有沒有被盜,我都要進去看看!”小爺始終還是堅持了。
正當我們還在商量時,我電筒往那前麵的地方一照,隻見那泥牆下麵竟然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