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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電視上看韓國人能喝酒,一杯一杯不會醉,那是因為喝的低度數。[【第&九^中文D9cn.net】真正換了東北高度酒,也跟我們一樣,甚至還不如我們,一瓶酒不喝完就暈乎,吹了最後的牛,羅導拿出手機來拍照,幾個腦袋擠在一起,對著鏡頭笑。

    當晚去賓館開房,我走路都飄忽,腦子卻清醒,特意強調,開兩間房。

    秦真扶著我,怕我跌倒。

    收銀員說,“不好意思先生,隻剩一間房。”

    我聞言掉頭走,堅決不和秦真睡一間。

    秦真拉著我,“這麽晚你去哪?湊活下得了。”

    我說:“不行,我不能跟你住一間,我會變畜生的。”

    秦真聞言,拉我拉的更緊了,嘴上道:“你要是變牲口,我就是管牲口的。”

    我想了想,是這個道理,秦真比我凶,即便我想胡來,怕是也不會得手,於是同意,開房。

    上去後秦真鼓動我去洗澡,洗腳,說我身上臭烘烘,渾身酒氣,熏的她不行不行。

    我想是這個道理,應該洗洗。

    站在淋浴頭下,被熱水一激,精神了許多,回憶今晚發生的事,諸多離奇,莫名其妙的跟人幹仗,莫名其妙的跟人吹牛,還接了個日薪三千的活兒,心裏美的冒泡。

    要是能得了秦真,那就更美了。

    想到秦真,身體難免有反應,對著鏡子打量,心裏一陣哀怨,張發啊張發,你個蠢材,那時候要是不沾林雨柔,何至於現在煩躁?秦真多好?

    兩相比較,秦真就是十八一朵花,正值青春年少。林雨柔呢?日暮美人,日暮美人啊。

    但後悔有什麽用呢?她腹中都有胎兒,想著,伸手把自己抓了,眼睛閉起,開始幻想秦真的模樣。

    熱水正衝的刷刷,剛挊了四五下,外麵秦真在問:“哎,今天幹嗎那麽生氣呀?”

    這嗓子喊的,挊的時候最怕這個,沒法全神貫注,人剛幻想到她岔開腿,就來說話打攪,不搭理還不行,隻能回答:“生氣就是生氣,沒有緣由。”

    秦真又問:“你都有女朋友了,還不讓別的男人碰我啊。”

    “這不一樣。”我對外麵說,“你要是願意,跟誰都行,隨便你怎麽折騰,但是你不願意,別人碰你根頭發都不行。”

    “不行又怎樣?”

    “不行就是不行,誰敢硬來,我打爆他個眼睛。”

    秦真又問:“那我要是我願意呢?”

    我答:“你願意就好,我支持。”

    秦真再問:“我跟別的男人好了,你不生氣?”

    這話問的誅心,我怎麽能不生氣?我腸子都能悔青,但法律規定隻能娶一個,我有球辦法,再不願意,秦真以後也會找個新男人,他們結婚生子,做愛做的事,與我何幹?

    我在林雨柔身上撒歡的時候,已經想到這點。

    心裏不願意,嘴上要逞強,“隻要你喜歡,你想跟誰好就跟誰好,我不阻攔。”

    “真的?”

    “真的!”

    “你有那麽大度?”

    “我不是大度。”我更正道:“我隻是希望你好。”

    一邊說,一邊挊,隻是秦真一直打擾,情緒半天不好集中,無法進入狀態,要是秦真能配合著來兩嗓子就好了。

    正想著,浴室門哢哧一聲,嚇的我雙手捂著後退,看清來人,卻是秦真。

    而且是沒穿衣服的秦真,哦不,穿了很少衣服的秦真,站在門口,滿臉通紅。

    登時我就慌了,瞪著眼,直勾勾的看,嘴巴張了張,終於是什麽都沒說。

    ……

    ……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世間但凡有靈性的動物,在擇偶上都有美的要求,這方麵男女是不同的。

    男人所謂的美,大多數並無高要求,假如將女性美分為十級,能有五級以上,在男人眼裏都算是美,在真正迫切的生理驅動下,別說五分,但凡是個女的,在男人眼裏都別有風味。

    女人也是一樣,隻不過女性眼裏的美範圍更廣,不僅僅是外貌要求,哪怕是一頭豬,隻要錢多,女性也會自我催眠,迷惑,覺得這頭豬看上去珠圓玉潤。這方麵,女性的接受能力大過男人三個層次。哪怕是肥的,醜的,老的,非洲的,她都能接受。

    秦真眼裏的美,就是張發這類型,她自小跟隨父親長大,視父親為偶像,行事也逐漸沾染了父親習性,大膽潑辣。

    對於擇偶方麵,她有自己的要求,就是按著父親樣子找,因為她覺得,世間男人,再也沒有比父親更好的。

    高大,英俊,倔強,有擔當,像一座山。

    初看到張發的第一眼,她就留心了,故意在張發麵前顯,說話聲音大,言語大膽,眼神熱切,這些都是為了吸引張發注意。

    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這是上天在她骨子裏留的烙印。到了生育年齡,不用任何人催,她就想找男人。

    而張發身上散發的氣質,剛好是她所理想的那款。

    她努力了,但張發呆呆傻傻,壓根沒注意到她的存在,這讓秦真一度很受打擊,她不懷疑張發瞎眼,她隻懷疑自己不夠美。然而幸福就是那麽突然,同個劇組的趙靈兒告訴她,張發在找她。

    秦真故作輕鬆地問,找我做什麽?

    趙靈兒說:不知道,可能是想追求你吧。

    瞬間,秦真就覺得眼前的趙靈兒可愛極了,盡管別人說,趙靈兒是個爛貨,為了上位,去服侍導演。

    後麵的事情果然和理想的那樣,呆呆傻傻的張發開了竅,對她展開追求,但和秦真理想的追求手段完全不同,他沒有任何的浪漫行為,反而表現的笨拙而蠻橫,甚至帶著奸詐狡猾,讓她有惶恐感,張發的表現對她而言,是有侵略性質的,那不是出自於愛,那是驕橫的霸占。

    她不理解這種行為,想拒絕,可是當她的身體被打開時,被張發溫熱的嘴巴包裹時,她感覺渾身顫栗,古怪的電流從身體流過,是從未有過的舒爽感。

    那道電流從腳尖出發,快速劃過軀幹,到達張發嘴唇包裹的部位,凝聚成一團光,迅速爆開,向全身擴散,讓她燥熱,想喊叫,卻喊不出。

    隨著張發的吸吮,光波像是星雲爆炸樣,一波波的擴散,最後改變了路線,集中到身體某個點,某個羞為人知的點。所有的感覺向哪裏聚集,酥酥麻麻,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不,也有過,小時候貪玩爬被子,無意間被被子棱角劃過,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但很迷戀這種感覺,時不時地爬上爬下,不亦樂乎。

    後來長大了,她發現自己身上有個開關,隻要輕輕撫摸,兒時的感覺就會湧現。但張發帶給她的,則是更強烈的,強烈十倍百倍的,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要從體內掙脫,卻掙脫不開,麻麻癢癢,難受無比,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卻又迷戀這樣的感覺。

    隨著時間延長,她感覺體內一股熱流湧出,激動而羞澀,少女的矜持讓她醒悟,大力推開張發,並抽他的耳光。

    秦真喜歡這感覺,也喜歡張發,但她不敢繼續,說不清為什麽。

    從那天起,秦真有意識的躲避張發,因為她知道,如果再有一次那樣的經曆,她絕對不會再用耳光抽他,她肯定會陷進去,無法自拔。

    她提出分手,張發不同意。

    呆呆傻傻的張發,忽然開竅了,對她好了起來,是另一種好法,這讓她很欣慰。

    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秦真的心也越來越擔憂,她怕這次離別,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她惶恐不安,又左右為難。

    她知道,一旦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出去,她就再也不值錢了,就像鄰居街坊們嘴裏說的那樣,成為一個便宜貨,一個爛貨。

    她向師傅求助,該怎麽辦?

    李香春是過來人,她深知女人的苦,她告訴秦真:“想做什麽,就去吧,不要給自己留遺憾。男人的一生,有功名利祿可追求,但女人的一生,隻有一個追求,那就是對愛的追求。”

    一個沒有愛的女人,是悲慘而可憐的。

    有了師父的鼓勵,秦真做了決定,她要在離別前,讓自己不留遺憾。

    但造化弄人,張發曾經做夢都想辦的事,這個時候卻辦不了,眼睜睜看,他去了,越來越遠。

    一件事埋在心裏越久,人也就越渴望,秦真都以為,她和張發,會變成一生的遺憾。

    但是,張發又回來了,還和以前一樣,呆呆傻傻。雖然隻分開一個月,現在的張發也已經明顯有不同,他的穿衣打扮,沒有了那股土氣,說話嘴裏還時不時地蹦出丫的,倍兒棒,特好之類的京城語,這在秦真眼裏看來,是傻乎乎的可愛。

    她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讓他們再次見麵。

    跟男人們混在一起,他們難免會說些男女話題,有些她能聽懂,有些她不太懂,越是這樣,越是激發她的好奇,看著師傅和他們親熱的打鬧,她覺得灑脫,也有點向往,但少女的矜持讓她正襟危坐,不跟那些老男人同流合汙。因為她知道,隻要自己露出稍微那麽丁點意思,那些男人就會像嗅到蜜的蜂兒,非要采到自己這朵花不可。

    夜深人靜時,她用手機把自己拍下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和以前不同了,她記得,十六歲時候自己還是粉嫩粉嫩的,可是現在,有些外皮出現烏黑,這讓她很惶恐,她沒有做壞事,怎麽會發黑呢。

    她覺得這是女人成熟的標誌,再過幾年,會更黑,那是衰老的標誌。

    張發來了,她覺得應該把自己交出去。

    她看過這方麵的書,第一次,應該沐浴,清洗幹淨,所以她不顧張發是否喝醉,都強烈要求他去洗澡,她知道,洗完澡,張發就是自己的囊中物,再也逃不脫。

    隔著浴室門,她聽到裏麵嘩嘩的水聲,幻想著張發的動作,他是如何打開沐浴露,如何塗抹在自己壯碩的胸膛,將自己打的滿身泡沫,又是怎麽樣的用水衝,浴室裏麵一定氤氳著霧氣,熱騰騰的,香噴噴的。

    心裏的期待越發強烈,強烈到她無法抑製,她在門外問著,張發傻傻答著,渾然不知,已經跌入女子精心編製的陷阱。

    牲口是麽,那自己就是管牲口的。這是秦真從羅鴻鎮哪裏聽來的笑話,當時沒聽懂,但師父笑的很開心,後來才想明白,男人給女人做牛做馬當牲口,女人就要給男人草啊。

    她小心翼翼地除衫,一絲不掛,想要進去,卻又止步,因為她覺得,這樣並不好看,她又選擇穿兩件,這樣比一絲不掛更誘惑。

    她打開門,傻子愣了,她也愣了。

    浴室裏麵,沒有氤氳的熱氣,也沒有滿身的沐浴露泡泡,隻有一個精壯健碩的男人,並且,男人手裏攥著某個令她難以啟齒的醜陋東西,做著前後動作。

    秦真迅速低頭,不去看他,心卻狂跳。

    尷尬沒有持續兩秒,張發手忙腳亂地擦自己身體,沾走身上是水珠,傻乎乎地問:“你怎麽不穿衣服,小心感冒了。”說著,他走過去,伸著手,卻不知在哪裏下手,猶豫幾番,一隻手去了秦真後背,一隻手去了秦真膝蓋窩,打橫抱起。

    秦真羞愧死了,遠沒有想象的那麽勇敢,她不敢看張發的臉,但是她感覺到張發放下自己,要逃離,卻及時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他的聲音充滿驚慌,急躁而不安,還帶著顫音,他說:“放開我……我去把窗簾拉好。”

    秦真用被子蒙著臉,羞死了,感覺有隻手要進來,她連忙躲,按著被子,那隻手很蠻橫,換了個角度,從下麵鑽進來,很粗魯地揉著,異樣的感覺又來了,這次是從手觸摸的部位傳出,傳到她的全身,令她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

    她感覺自己被一座山壓住,又像是被一個火爐擁抱,到處在向外散發熱量,這種感覺甜美而美妙,讓她無法自拔。

    他的唇經過她的脖子,他的手溫暖火熱,從上麵往下轉移,劃過芳草地,蠻橫的霸占,按壓,她不由自主的夾腿。

    兒時的記憶再次出現,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強烈,她感覺自己身體上有個開關被打開,壓抑的洪水如潮樣向外湧,情不自禁的腿夾的愈發緊了,期待著,盼望著,那溫熱的手,更大力些。

    同時,她為自己莫名出現的潮湧感覺羞澀,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有那麽多水。

    那隻手離開了,讓她有點小小失望,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熾熱的圓柱體,帶來了更為舒爽的體驗。

    ……

    ……

    秦真覺得自己是隻鳥,被束縛在身體構成的籠裏,急切地要逃,卻逃不出,隨著痛感逐漸消失,歡快的浪潮開始明顯,一波接一波,隨著身上蠻子的動作加快,浪潮的刺激也愈發強烈,逐漸演變成狂風巨浪。

    而她,就是飄在浪頭的船,接受海浪衝擊。隨著最後一波大浪的來臨,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打開,潮水全部釋放,同時,她感覺不到自己肉體的存在,她向鳥兒衝破枷鎖,感覺自己靈魂出竅,已經漂浮在雲端,很高,很高,並且是越來越高,永遠不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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