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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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該走的都已經走了,留下的還是留下來了。
“你為什麽不說?”慕容寒羽問道。
“我又為什麽要說?”邢寶反問。
兩人一時間就陷入了沉默之中,都不知道怎麽開口。
最終邢寶準備將事情挑白,接下來是好是壞都不關自己的事情了。
“每個人都會有些秘密,我又你也有,你會告訴我嗎?所以我就不會告訴你,而且你還沒到完全信任的地步。你終究是體係裏的人,我不知道你會為了體係做出些什麽?為了我自己所以我不會告訴你的。”邢寶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都這樣了,還不值得你相信?你對你定下的契約都不放心?”慕容寒羽滿臉的嘲諷,語氣之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邢寶稍微愣了一下說道:“沒錯,那個也隻能製約你對我的直接傷害。可是你將我的信息或者我的事情暴露出去,他人再對我二次傷害卻對你沒什麽影響。”
邢寶已經將實話說了出來,慕容寒羽的臉色也是一變。內心的印證好像也通過了。
她原本也有這種打算。可惜她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通過。
“我知道了!”慕容寒羽說完就冷著一張臉起身離開。
剛打開拉門躲在門外的幾個家夥全都暴露出來了。
“你們藏的實在是太爛了。我都能感覺到你們,更不要說他了。”慕容寒羽頭稍微撇了一下說。
邢寶冷著一張臉看著外麵的幾人,語氣不悅的說道:“滾!”
在外麵聽牆根的幾個本來就是理虧,更不要說被當事人抓住了。
隨著這些無良的家夥散去,留下的隻有一個慕容寒羽一人站在門口。慕容寒羽頭低了一些,慢慢地走了出去。
不過關門的那個勁力卻是做不了假。
昴也看出了那摔門而出慕容寒羽的心情,她有些可憐那個女子。
經曆過那些事情女生就會了解女人心。昴作為過來人怎麽會不了解呢?
“你不想說些什麽嗎?”昴看著邢寶問道。
邢寶長歎一口氣,看了一眼雪白的拉門說道:“我又何嚐想要傷害她,隻不過我也是被逼無奈。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你懂嗎?”
“我懂!我也經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昴沉聲回答。
邢寶攥緊了拳頭一拳砸在榻榻米上,脆弱的榻榻米被邢寶砸出一個洞。這個洞和邢寶的拳頭是一模一樣的。
可見邢寶的用力方法的特殊。
“你生氣也不要拿地板生氣啊!”昴苦笑搖頭說。
“我和她本身就是不可調和的。她的勢力,我的實力。她們忌憚我,我也忌憚她們。我可以超脫於世,但是我的家人不可以。甚至她們還在監視我的家人,說得好聽叫保護。可惜我清楚的很,隻不過我沒有挑白了說而已。
而且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候說這件事。現在卻給我一次機會,但是我卻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的結果就是她受傷我也受傷。
這件事我沒有錯她也沒有錯,錯的是世界。是世界逼著她和我走上了對立麵。”邢寶低頭看著自己打出來的洞說。
那漆黑的洞口,仿佛就是邢寶的傾訴桶。能將他所有的哭訴都吞進去,而且還不會泄露出去。
“這件事我也不斷算管,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今天先走了,你好好冷靜一下吧!”昴說著起身離開。
邢寶看著站起身的昴,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告訴她,是我辜負了她信任。”
“嗯!”昴輕聲答應。
邢寶慢慢推開靠近院子的們,院子中的清醒空氣迎麵而來。邢寶貪婪的吸了一口,他的眼神都變了變。
“或許人就是多疑的吧!不是自己傷害別人,就是被別人傷害。”
……
“你都聽到了?”昴問道。
慕容寒羽點頭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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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恨他嗎?”昴接著問。
慕容寒羽神色一冷說:“我當然恨,他居然玩弄我,我怎麽可能不恨他?現在的我已經脫離不了他,所以我恨他!”
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她可以聽得出來。慕容寒羽對於邢寶的愛,但是那種愛是病態的是畸形的。
昴不知道該怎麽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能在參與這件事情了。
昴長歎一口氣離開了星火寮。
看著昴的離開,慕容寒羽終於忍不住靠著牆慢慢地滑下坐在地上。淚水順著她的臉龐流了下來。
邢寶的五識何等的靈敏可是他依舊還是靜靜地坐在原地什麽也沒說。
幾天後。
“老板,再來一壺。”邢寶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晃了兩下,對著櫃台前的老板大聲喊道。
“都是老熟人了,你和他差不多了。我們這兒可沒多餘的人手,把你送回去。”老板無奈的說道。
邢寶看著老板那為難的神情,一個人悶笑了起來。興致缺缺的說:“借酒消愁,愁更愁。沒想到我有一天要拿酒消愁。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多少錢?”
“68道。
“嗯?今天晚上喝了不少啊!”邢寶看著小票上印的自嘲般的笑道:“好了好了,我也該回家了。”
也不等文字燒店的老板送,邢寶就邁著醉醺醺的步伐走了出去。
邢寶剛走過一個街道,就聽到巷子裏傳來的呼救聲。邢寶眯著眼睛稍微睜開了一些。原以為應該是什麽流氓調戲少女的情節,沒想到這卻是汙穢的騷擾。
邢寶看著那漆黑的人形生物,臉色就有些難看。三米高的汙穢,還不是什麽強力的貨色。但是普通陰陽師可對付不了。
“喂!前麵那個,從我現在心情好,趕緊滾。要不然,就把你超度了。”邢寶打了一個酒嗝,麵色不爽的說。
“嘶嘶嘶!”徹底墮落的汙穢發出了怪異的嚎叫。
穿著裝的白領女青年,被嚇得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聽到這聲音之後,更是放聲尖叫。
“算了,相見即是有緣。黑魔·狂風暴雪!”邢寶以極快的手速將狂風暴雪書寫完成,其精準的手法將整個汙穢包裹在其中。
冰藍色的冰晶,先是凍結了整個汙穢。伴隨著旋轉的冰渣將汙穢切割成碎片。一整套動作速度極快,還不到兩秒鍾。
汙穢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還沒有,就徹底的被消滅了。
“一個人晚上走夜路的時候盡量走人多的地方。下一次就沒有這樣的好心人來救你了。”邢寶拉起了癱在地上的女青年,整個人醉醺醺的說道。
“謝謝你!你是陰陽師?”女青年看著已經被消滅的汙穢也鎮定了下來,試探性的問道。
邢寶聽到那三個字不由得嗤笑:“勉強算是吧!不過很快就不是了。請了相見就是有緣,不過你,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再見!”
每個人一生之中遇到的事情有很多,大多數時候和陌生人都息息相關。像這樣的偶遇,也隻不過是人生之路上的小插曲而已。
邢寶之所以今天選擇喝的伶仃大醉,不是因為別的。因為今天是七夕節。
仔細想了想,這個世界上和自己關係比較密切的。也隻有那兩個人。
昴他現在回去報告任務了。至於慕容寒羽,現在他們兩個人就形同陌路。即使是在星火寮中,相互見麵了,也不打招呼。
走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邢寶看著陰暗的道路。道路兩旁不算太高的矮牆,留下了一大塊陰影。
在那陰影之中邢寶可以清楚的看到汙穢們的行動。當然他們並沒有來到現世,邢寶是透過壁壘看到的禍野景色。
“砰!”一輛疾馳的自行車直接撞到了邢寶的身上。
邢寶一個人依舊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自行車的車主則躺倒在地上,自行車的軲轆都瓢了一圈。
看樣子這車軲轆是不能用了,鋼圈都已經變形了。
自行車的車主還算是客氣。畢竟是自己撞到了別人,急急忙忙的起身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太暗了,所以沒看清,實在對不起。”
邢寶也沒有在乎,隻不過身上一疼而已。最基本了擺手繼續朝著星火寮的方向走去。
邢寶還沒走兩步,一股惡心的味道就鑽入了鼻子當中。這種味道相當的熟悉,隻要是陰陽師都能聞的出來。
原本因為酒精而影響的大腦,此刻重新恢複正常工作。
“這個小兄弟,你能告訴我一下你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嗎?”邢寶一把抓住了自行車車主的手臂說道。
正在地上收拾車簍裏撒出來的東西的車主,身體不由地一個顫抖。麵容尷尬的說道:“沒什麽,就是一些遺物而已。”
邢寶金色的眼睛一閃而過。這個人他的確沒有任何的問題,惡心的味道也確實是從這些物品上散發出來的。
不過這些能散發出汙穢味道的物品,對於汙穢而言應該也是很重要的吧邢寶大概可以肯定,這個可憐的家夥很快就會被汙穢纏上。
“最近小心一點,你身邊有些不幹淨的東西。最好去哪個寺廟,求一道平安符。或者去陰陽師那裏,讓他們給你驅散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