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拍攝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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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大家正在忙著烤東西,而另外一邊呂子喬則是忙著偷吃東西。手裏拿著兩串烤好的蔬菜和肉串。大口大口的咀嚼著。
桌子旁邊擺了三四根已經用過的鐵釺。不用想都知道那30根上的食物到底被誰吃了?
不當眾人把雞翅和雞腿烤好,準備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桌子上烤好的蔬菜和烤肉已經消失無蹤。
再看看吃的滿嘴是油,準備找紙擦拭自己罪行的呂子喬。
眾人毫不猶豫地將手裏的串著放在了林宛瑜端著的盤子裏。呂子喬剛準備跑,就被陳美嘉一記石子砸到了腳踝。
因為呂子喬穿著長褲,而且還是鵝卵石。所以並沒有劃傷,但是痛還是有的。呂子喬捂住自己的腳踝慘叫:“你要殺我啊?”
邢寶、胡一菲、關穀神奇三個人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在那裏拖動這指骨。嘎啦嘎啦的響聲在呂子喬的耳邊響起,仿佛就像是死亡的預告一般。
呂子喬咽了一口口水,剛準備向後退一步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鵝卵石地上。呂子喬臉色瞬間大變。
漲紅著一張臉,沒有叫出來。
要知道這裏的鵝卵石有大有小,比那些指壓板還要帶勁。而且還是這麽一屁股坐上去,想想看就很痛苦的。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呂子喬這副逗逼模樣實在是讓人無言以對。
“好啦,好啦。以後再偷吃,你就可別想這麽輕鬆的就饒過你。”邢寶將呂子喬從地上拉了起來嚴肅的說。
呂子喬看著那一副嚴肅的模樣,也縮了縮腦袋小聲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偷吃了。”
“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烤了好半天。你以為在爐子邊烤東西很容易嗎?煙熏火燎的,頭上都是汗。”陳美嘉抬手說道。
要不是看在今天是邢寶生日的麵子上,早就已經大發雷霆,使出如來神掌。
呂子喬看著陳美嘉抬手的那個動作,嘴巴和喉頭動了一下。
“別說那麽多了,再說下去子喬就有心理陰影了。好好的生日,可不要就這麽被破壞掉了,最重要的是開心嘛,對不對?”邢寶也出來開始打著圓場。
作為壽星,邢寶話還是很有用的。
大家放過了已經遭受到大自然懲戒的呂子喬,開始沉浸在聚餐的歡樂當中。雖然少了好幾串烤蔬菜和烤肉,但是相比於那麽多食物而言,已經無足輕重。
因為在房車裏麵的烤箱中還有一隻烤乳豬。那東西根本不可能放在外麵的燒烤架上烤。
一頓豐盛的午餐結束之後,眾人也是各自開始搭起了營帳。
邢寶則是拎著水桶走到了小河的上遊,畢竟從上遊源頭出產的水要更加的幹淨。
可是剛走到一半,就聽到嘈雜的人聲。越靠過去,聲音越發的清晰。
透過層層樹林和草叢的遮擋,看到的是一個拍攝營地。
其實這附近就是野外拍攝的最佳場所,而且這裏還不需要付高昂的租賃費。隻要你不在這裏破壞環境,造成什麽生活垃圾就可以了。
此時上演的是一場貴族之間的狩獵遊戲。不是西方的那種狩獵遊戲,反而更像是中國這邊皇帝的狩獵。
一個身穿黃袍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旁邊躺著一名嬌弱的少女。因為臉上的妝化得整個人都是病殃殃的樣子,稍有不慎就會香消玉殞。
邢寶目力極好,自然是一眼看出了這個躺在地上的少女到底是誰?香消玉殞這四個字估計也馬上就要上演了。
就在皇帝準備下馬的時候,親衛隊一支箭射穿了少女的肩膀。
邢寶嘴角不由得開始抽搐,如果那個親衛隊這家夥再射偏一點,是不是就把皇帝一起射死了?
這到底是哪個腦殘編劇設計出來的劇本。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一看就是未來女豬腳的家夥就這樣直接撲街了。
雖然不知道前麵到底做了多少的鋪墊。但是,這樣讓女主小撲街,真的大丈夫嗎?
“卡,結束。下一場。”
雖然在這裏遇到唐悠悠的確是挺意外的,但是邢寶還不想破壞現在該有的劇情。所以便直接無視,領著小桶繼續順著河流向上走。
可是剛走到一半,即將要靠近攝影營地的時候。幾個家夥就把邢寶給團團圍住。
邢寶掃視了一下,耐住性子問道:“各位有什麽事情嗎?”
“麻煩,你離這裏遠一點。攝影重地,閑雜人等禁止靠近。”染著黃毛的青年說道。
邢寶對於這種非主流的家夥一向沒什麽好感。不過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還是說:“我好像沒有靠近你們吧,我隻是去上遊打個水而已。”
邢寶將自己手裏的小桶拎了起來。
“誰知道你是不是去上遊打探拍攝組的狗仔隊。走開,走開,快走的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們哥幾個把你清走了。”黃毛做出一副不客氣的樣子,伸手就推搡了一下。
邢寶麵對這種已經修到臉上的小黃毛,自然不可能忍。反手抓住小黃毛的手,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連人帶手上的桶一起摔了出去。
旁邊的幾個看著點子有點紮手,也撲了上來。
這可不像是武打戲那種永遠都是一對一的情況。真實的戰鬥,一擁而上,雙拳難敵,四手很難反應的過來。
當然這是指正常人類的身體機能。
但是如果換成非正常人類身體機能的邢寶,瞬間就秒殺了在場的幾個不良青年。
一個個都躺倒在崎嶇不平的河灘旁,就算是地麵上鋪滿了不怎麽加人的鵝卵石。但依舊讓人不舒服。
“少跟我動手。”邢寶將桶拎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從上往下俯視著倒在地上嗷嗷叫痛的小黃毛。
這邊幾個不良青年被打,那邊的攝製組也停止了拍攝。畢竟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怎麽可能沒注意到。
“喂,你怎麽打人呢?”攝製組人率先說道。
邢寶滿臉的都是黑人問號?什麽叫我先打人了?明明是不這幫家夥上來先打我,我隻不過是反擊吧。而且這幫家夥還技不如人,被自己打倒了。
邢寶心裏雖然這麽想的,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導演,就是他準備偷看我們攝製組。我叫他離遠一點,他居然動手打我們。”拍攝現場除了投資方以外最大的老板莫過於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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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毛的這一舉動無疑是正確的,當然這個正確性是相對於他而言的。
“什麽叫我先動手打你們?講點事實依據好不好?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打人了?有攝像記錄嗎?還有,這塊地方是你們的嗎?我隻不過是想上山打點水而已。你們是不是還想在共和國內劃分私有領土?”邢寶完全無懼。
攝像頭那種東西。如果真的有,那就拿出來舉證。如果中間有刪減的記錄,那麽攝像頭拍攝的視頻,那將會無效。
從中間開始拍攝,那更是無稽之談。這幫小黃毛也不可能將自己打架動手的過程自己拍進去。
第二點,本身這幫家夥占著這塊地不讓別人通行,就有很大的問題。不管是到哪裏,都賺不到好處。
“這位先生,這也是一場誤會。我們這些場務人員,那可能誤認為你是過來偷拍的狗仔。所以造成了一些困擾,十分抱歉。我在這裏代他們向你道歉了。”苦逼的副導演隻好代替導演過來道歉。
副導演雖然有個導演的稱號,但終究還是二把手。說白了就是在導演有事時候幫導演暫時代替一兩天。
而且就算你拍出來了,那些片段也未必會錄到正片當中。
所以副導演的位置一直很尷尬。而那些大製作的副導演主要是為了防止導演拍攝過程中出現的一些小問題。職業不過是從旁輔導和糾正的職位。
“道歉,我就不必了。我對於你們的道歉一點興趣都沒有。”邢寶自然不會在乎那種完全沒有心意的道歉。
這裏的心意可不是指錢什麽的。指的是這幫家夥的真心實意。
誠懇的道歉,深刻的了解自身的錯誤。這才是邢寶想要的結果。
不過顯然這幫家夥看上去絕對不會放下那個身段。尤其是在他們想歪了之後。副導演還吩咐著自己的手下,不知從哪裏取出了兩遝鈔票說道:“那就先生給給你帶來了很多的不便,請你諒解。這是我們攝製組的小小心意,希望您別說出去。”
這兩萬塊錢看起來分量還不少,但實際這就是一筆封口費。一些攝製組每年給那些不小心偷拍照的狗仔的封口費可不止這麽一點點。
邢寶看著硬塞到自己手裏的兩萬塊錢,想都不想直接扔在了副導演的身上。拎著桶頭也不回地直接離開了,設置營地。
副導演將兩萬塊錢撿了起來,小心的用衣服擦拭著上麵沾染的泥土。這兩萬塊錢還是從銀行裏麵拿出來的新票子,到現在還沒有使用過。主要是為了節目組裏麵的需要現金的開銷。
導演看著遠去的邢寶,心裏升起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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