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女人之間的戰爭,他不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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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人提到韓崢嶸的時候,餘笙買了酒在江邊喝了很久。
這次再提起他的時候,餘笙回家給陸西洲做了好多菜。
本來她要給陸西洲拿到醫院去的,但他已經提前打電話給保鏢,讓保鏢拿到醫院,她不用再來回折騰一趟。
因為她情緒實在有些不太穩定,所以根本沒去想,為什麽陸西洲給保鏢打電話,卻沒有直接聯係她。
深夜,餘笙一人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睡不著。
這種情緒,她還找不到宣泄的地方。陸西霖是陸西洲的妹妹,有些話不能和她說。
她曾經也有一個交心的朋友,從小學到中學,再到高中。
再到……她們一起認識韓崢嶸,再一起喜歡他。
不過因為餘笙先告訴了溫寧,溫寧這個名字,曾經和韓崢嶸一樣,一直是餘笙心中不能提及的人。
可是餘笙明白,化了膿的傷口,隻有把膿挑掉,傷口才會痊愈。
餘笙順利地和韓崢嶸在一起,他們度過了一段很愉快的……三人時光。那時候她不願意丟下溫寧,不想重色輕友,導致了最後的局麵——溫寧到底是忍不住向韓崢嶸透露了心聲,而韓崢嶸在一次次的三人約會當中,對多才多藝性格開朗的溫
寧吸引。
韓崢嶸說真的不想傷害她,所以選擇去國外讀書,於是,溫寧也去了。
對韓崢嶸來說,不過是失了戀。對溫寧來說,也不過是失去了一個朋友。
但對餘笙來說,失去了幾乎說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也失去了第一個喜歡的男生。
這件事導致了餘笙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交朋友談戀愛,再後來,她就變得……無所謂。
一開始,她和陸西霖也不過是普通朋友,是陸西霖性格太好,又特別粘人,所以她們才能成為朋友。
和陸西洲結婚,那就更意外了,和他睡了,他正好也要求結婚。
嫁給誰不是嫁?
清晨,餘笙慢慢睜開眼睛,做了一晚上的夢,將那段和韓崢嶸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
陽光從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隙中照進來,幾道光束打在地毯上,帶著清晨特有的活力。
以前也會有這麽難熬的時候,睡一覺起來,可能什麽事都沒了,再開始一天的工作。
但是今天早上,似乎有些不一樣。
可她又說不上是哪裏不一樣。
……
餘笙想著給陸西洲做點早飯送過去。
剛把粥煮上,陸西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笙笙,你快來醫院啊!”
一聽陸西霖緊張兮兮的聲音,餘笙以為陸西洲出什麽事了,連忙問道:“你哥怎麽了?”
她昨天走的時候,陸西洲不還是好好的嘛?“我哥沒事,是岑念,她來醫院對我哥噓寒問暖。笙笙我跟你說,雖然我絕對相信我哥的人品,他是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不相信岑念,她明知道我哥結婚了
,還對有婦之夫那麽好,你說她居心何在?你快過來就是了!”
餘笙鬆了一口氣,不是陸西洲的傷有事兒就行。
但是,在鬆了一口氣之後,餘笙又覺得心裏有些膈應。
“我在給你哥煮早飯呢,等做好了再過去。”
“你就隨便去買點好了,你得先過來把那些鶯鶯燕燕給趕走啊!”
陸西霖看來是真擔心陸西洲被岑念給攻下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撬不動的男人,隻有不努力的小三。
“好,我馬上就過去。”
雖然說著馬上就過去,但餘笙還是在家裏給陸西洲熬好了粥,準備了幾個清淡的小菜,一起裝在保溫盒裏麵給陸西洲拿過去。
餘笙以前一直信奉是你的就是你的,十二級台風都吹不走,不是你的,就算千方百計手段用盡都沒法擁有,這種佛係的思想一直貫穿餘笙的生活。
但是餘笙現在明白,想要的東西,還是得去爭取。
……
醫院。
陸西洲坐在單人沙發上,在ipad上看著今日財經新聞,眉頭微微擰著。
昨晚那場韓家老爺子的壽宴,明麵上大家是去給老爺子賀壽的,但在這種全城商賈權貴參加的宴會上,賀壽已經不是最重要的。
這是一個以壽宴為名目,大家促進關係的宴會。
讓那些原本不認識的人,認識。讓那些原本不會合作的人,合作。
“齊天集團的葉雨思,在昨天的壽宴上,和我們先前想合作的yg的負責人達成共識,這兩天就會簽戰略合作協議。”岑念將昨天陸西洲沒去宴會而錯過的事情,告訴他。
“隻是達成共識,合約都還沒簽。”陸西洲放下ipad,表情略沉。
“陸總……齊天集團背後是葉臨風葉書記,我們不一定要正麵……”岑念知道陸西洲做事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不屑於用什麽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但齊天集團背景不比陸氏小,如果陸西洲正麵和齊天集團剛上,可能會兩敗俱傷。
“我覺得其實……”
“咚咚咚!”就在岑念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當然,這個敲門聲隻是提醒一下外麵來人了,隨後,房門就被人打開。
在陸西洲還沒說進來之前。
而被打斷的岑念表情瞬間沉下來,道:“我和陸總的事情還沒談完——”
話說道一半,岑念看到餘笙走進來。
“沒談完?”餘笙問了一句,“那就不要談了。”
岑念:“……”
陸西洲的表情可以說很微妙了,原本微微蹙的眉頭在見到餘笙之後,舒展開來,但也沒有開口打斷她和岑念的對話。
“我們在談公事。”
“你們老板受傷了,我不覺得他現在的狀態可以和你談公事。你們陸氏難道隻有他一個人在工作?需要每件事都向他匯報?”餘笙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大概,工作隻是一個可口,想要來醫院看陸西洲,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但她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於是隻能過來說公事。
“岑總,公事麻煩等他傷好再說。現在,他要吃早飯了,你可以先離開了嗎?”岑念看了眼陸西洲,但陸西洲依舊保持沉默,好像在說,女人之間的戰爭,他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