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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的訂閱率哦, 看到這個說明要補訂或者等三小時,麽麽!  林熹微訂雙床有自己的考量, 畢竟人要藝考呢,若是她睡在他身邊影響了他多不好,其實也可以訂兩間房的,但是她要看住他呀, 人可是她的副本任務的關鍵呢!

    所以, 林熹微特平靜地進了屋,然後打開他的行李箱, 拿了洗漱用品直接去洗澡了。

    她隻帶了兩套換洗的內衣,所以她的睡衣仍然是那件粉色的T。

    利落地洗完出來, 林熹微躺在床上, 一麵給自己手機充電, 一麵問道:“你是後天考試麽?”

    要考試的話,肯定得提前點去看看考場, 他訂了下午的航班,到酒店都晚上了,所以林熹微以為他空出了一天看考場適應環境啥的。

    哪曉得,顧晨光回了一句:“明天!”

    林熹微嚇了一跳,明天就考,這得多趕啊, 於是她隻好催促他:“那你快點洗吧, 早點睡覺!”

    顧晨光淡淡掃了她一眼, “嗯”了一聲, 然後就把衣服脫了前去洗澡。

    林熹微一直盯著手機看呢,自然沒看到某人已經……脫光了。

    也好在看手機,不然林熹微覺得自己肯定要長針眼。

    顧晨光洗得也是飛快,林熹微不過是剛看完一章文,顧晨光已經出來了,隻圍著條浴巾的男人徑直朝著她走來。

    林熹微本來不覺得有什麽的,但是很快他便發現對方竟然直接掀開了她的被子,然後跪趴在她身上。

    林熹微看著那距離自己無比近的鮮嫩肉體,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問道:“你幹嘛?”

    顧晨光一臉漠然:“幹…你呀!”

    林熹微無語哽咽,終於體會到之前自己那麽流氓對方的感受了,她見對方又迫近了一分,心髒跳得愈發快了,但她還是佯裝鎮定地問道:“你明天不是考試嗎?”

    顧晨光滿臉冷豔:“這不是臨陣磨槍!”

    林熹微好笑:“你又不是去應聘A…片男主,這樣臨陣磨槍!”

    顧晨光一臉迷之微笑。

    林熹微年紀一大把了,老司機妥妥的,瞧見對方笑得那麽壞,立馬就懂了“臨陣磨槍”的邪惡深意。

    所謂的“臨陣磨槍”,重點是“磨槍”。

    林熹微瞬間覺得此生再也無法直視“臨陣磨槍”這個詞了。

    好吧!

    怪她大腦太汙了?她男神那麽帥那麽冷,在她的夢裏居然開氣如此奇特的黃腔。

    她表情微妙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表情更微妙的明顯是顧晨光,他悄悄說了句葷話,本以為對方鐵定不懂,沒想到丫居然聽出來了。

    明明是個孩子,卻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懂了。

    顧晨光心裏感覺很是古怪!

    但很快,顧晨光就懶得去思考這些了,他俯下頭,直接去親她。

    林熹微立馬去推他:“你不是要考試麽?”

    顧晨光笑了一下,道:“這不是考前緊張,找你運動運動放鬆下身下,省得失眠麽?”

    林熹微默了,覺得這理由實在太強大了!

    但,她多多少少有些顧慮,怕某人落榜然後埋怨他,於是她道:“等你考完!”

    “考完黃花菜都涼了。”

    顧晨光幽幽地說著,掐著她的小下巴,拇指在她唇上揉著,把她的唇搓得嫣紅若血。

    瞧著那淺色的唇瓣陡然轉豔,顧晨光眸色幽暗了起來。

    林熹微有些疼,別扭地想躲開,顧晨光特鄙視地道:“哎喲喂,怎麽還欲拒還迎了起來了?”

    欲拒還迎……

    搞笑?!

    她是會欲拒還迎的人麽?

    尤其是在做春夢的時候!

    林熹微非常淡定地飆出一句:“要不讓我上…你!”

    顧晨光:“………………………………”

    不過,倒也明白過來,這丫頭對這事兒,來者不拒。

    他沒了顧慮,就去親她,然後兌現昨天有關於“洗頭之後再說”的承諾。

    當你男神,拚命拚命地親你……

    那感覺,哪怕是做春夢,也格外戰栗。

    林熹微顫抖得厲害,男人突然抬起頭來——

    冷酷的臉,因為情…欲,可怕的潮紅著;冰冷的眼,更是濕漉漉的。

    那小表情簡直浪透了,林熹微眼神一和對方接觸,靈魂都開始戰栗。

    這一次,他前戲得極其認真,或許仍然生澀毫無章法,但的的確確在忍著自己的感覺做前戲。

    林熹微感覺非常強烈,各種迷迷糊糊地顫,隻是到後邊,該疼的卻仍是疼著,雖然她忍得住,可就是非常無語。

    草,這是她的春夢啊,但是這該死的春夢基本沒怎麽爽過!!!

    隻有疼!

    感覺做個春夢都不夠愉快!

    最坑爹的還是這麽不愉快的春夢還不帶停的!

    事後,林熹微滿心腹誹和吐槽地望著天花板,顧晨光則坐在床邊抽煙。

    空氣裏一片奇怪的死寂。

    林熹微忍不住瞄了顧晨光一眼,她在職場上混了這麽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其實已經練出來了,但是她很多時候仍是看不透顧晨光內心所想,比如說此刻,某人抽著事後煙,表情陰晴不定的時候,怪嚇人的,可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

    她雖然不爽,但他怎麽看都很爽啊!

    如若是自己男票,林熹微肯定會非常體貼非常溫柔地詢問,但關鍵丫不是,連夢裏都不是。

    所以便隻有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某人抽完事後煙,按照之前他的習慣,他應該會去洗個澡,可他今天沒有洗,他直接關了燈然後掀開被子睡覺。

    林熹微感受著某人歡愛過後帶著點粘膩的身體貼近自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還要啊!”

    隻不過是把對方抱入懷中的顧晨光唇角抽搐了一下,卻隻是淡淡地開口:“睡吧!”

    林熹微感受著那摟著自己的手,感受著自己枕著的胸膛……

    那種皮膚接觸的觸感,真實到可怕!

    從小到大,習慣了一個人睡、就算和別人睡覺也從來不挨著的林熹微,以這種奇怪的姿勢,感覺無法睡著。

    她不好直接表明自己不想被摟著,便岔開了一下話題:“你設了鬧鍾了麽?明天還得早起去考試!”

    顧晨光“嗯”了一聲,顯然還是非常看重這次藝考的,他甚至補充了一句:“你洗澡的時候我打了前台讓他們明天早上七點打電話叫醒我。”

    林熹微覺得,這是他聽過男神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她覺得男神今天各方麵都挺奇怪的,包括有些冗長的前戲,包括有些冗長的回答,包括這奇奇怪怪地抱著她的姿勢。

    “那挺好的。”

    她應了一聲,然後弱弱地提出請求,“能鬆開我嘛!”

    顧晨光語調變得極其不悅:“什麽?”

    枕在某人胸口、連動都不敢動的林大經紀人語調幹巴巴地說了一句:“我……有點悶。”

    這種側趴在小鮮肉身上的猥瑣的姿勢,老娘睡不著啊啊啊啊!

    顧晨光卻是半點沒放開的意思,他淡淡回複了一句:“習慣就好!”

    林熹微:“………………………………………………”

    習慣不了。

    顧晨光卻催促道:“快睡吧,我明天還要考試,現在沒時間陪你做…愛和聊天!”

    林熹微:“…………………………………………”

    那剛才就有了!

    無語了!

    但到底知道,該調試好自己起伏的少女心,不然今晚失眠到天亮。

    於是,她拱了拱那已經有些僵硬的身子,在某人懷裏挑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睡了起來。

    第二天七點,鬧鍾響起,酒店也準時打電話提供叫醒服務。

    顧晨光是個時不時遲到兼翹課的學渣,基本沒這麽早起過,想到現在才七點,還很早,便淡定地電話掛了把鬧鍾關了躺在床上打算再睡半個小時再說。

    林熹微卻被鬧鍾驚醒,想到某人還要考試,立馬去推旁邊的人:“快快快,要遲到了,快起來!”

    顧晨光嫌吵,翻了個身,把人壓著,還用一隻手直接捂住了某人的嘴,然後嘀咕了句:“再睡會兒!”

    林熹微身板小力氣小,被人高馬大的某人壓了,基本就動彈不了了。

    她想說話,可不論說什麽都“唔唔唔”的。

    她氣到了,張嘴就打算咬他的手,然而他捂得嚴實,她根本沒機會,最後隻能把小舌頭伸出去耀武揚威了一番。

    顧晨光感受著手心的濕熱軟濡之感,本來想賴床的某人突然就清醒了。

    他將人摟在自己懷裏,借著室內昏暗的光瞧著某人的小臉,覺得小不點不僅長得小,行為也和小嬰兒差不多,居然喜歡舔小手。

    他把指頭遞到某人唇邊,一副逗弄小嬰兒的模樣:“喜歡舔手指呀,來,舔爸爸的!”

    顧晨光剛睡醒,大腦反應極其遲鈍,所以一時沒聽懂,隻低低“嗯”了一聲,便打算繼續睡會兒。

    可身上壓著個人,睡起來自然不舒服,他漸漸清醒了過來,再去看那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不點——

    頭發油到結塊了,但是那臉卻仍是完美的,占了半張臉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眼神有些躲閃!

    顧晨光突然想起昨晚說過的話:“等你洗頭了再說吧!”

    她說她今天可以洗頭了。

    所以,她是打算讓他……精盡而亡吧!

    顧晨光看著那油膩的頭發,看著那小巧的漂亮的臉,突然覺得食言也不好,好半天,憋出一句:“去洗吧!”

    做就做唄,怕啥。

    反正這事兒還挺爽的!

    但顧晨光這次是真想岔了,林大經紀人不過是不希望某人發現她想偷拿他手機,所以使出手段轉移注意力而已。

    這時候,某人放行,林熹微如蒙大赦,立馬跑去盥洗室洗頭洗臉。

    又把已經幹了的內衣拿了過來,穿好,再穿上自己的衣服,林熹微便打算離開了。

    顧晨光想著要做,便幹脆坐起身,然後懶懶地解開睡衣的扣子,等著某人洗完來找自己。

    所以,當看到裹得非常嚴實的小不點,顧晨光詫異了一下,心想,這是什麽套路,讓他脫她的衣服麽?

    林熹微卻開始換靴子了,她說:“我今天回家收拾一下行李,等收拾好了我來找你集合,然後前去機場。”

    顧晨光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

    林熹微換好鞋子,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臥室。

    沒了那人,室內陡然變得極其安靜。

    顧晨光看著自己敞開的睡衣,爆了句粗:“操!被耍了!”

    林熹微卻真的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人藝考呢!

    她還拉著人縱欲,太不厚道了吧!

    萬一人沒考上,怪罪上自己,她找誰哭去!

    雖然,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做夢的時候可以任性可以隨便,但這夢實在是太逼真了,所以林熹微經常會有一種這是現實的感覺。

    她甚至會覺得,這次或許真的是重生回了十年前也說不定。

    當然,這樣的念頭隻是刹那,她之前醒來過一次,肯定會醒來第二次的,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而已。

    然,出於某種謹慎的心理,她打算不論怎樣,還是等顧晨光藝考完了再說。

    對於藝術生而言,藝考比高考重要得多,隻要藝考分數高,高考隻要隨便考個三百多分就一堆的大學會錄取。

    所以,她隻是回了家,開始收拾行李。

    其實沒什麽好收拾的,就帶兩套換洗的內衣就成了,大衣這些她嫌之前買的太土,不打算帶上。

    洗護產品這些,她看著自己學生時代用的那套百雀羚,用慣了各種大牌的抗氧化抗衰老產品的老阿姨看著這些隻有基礎保濕功能的護膚品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