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他是你值得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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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圍,你怎麽樣?”

    慕歌見到了肖焯圍,這才幾天的時間,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看著他深陷的眼眶,慕歌的眼眶紅了。

    肖焯圍看到她,第一聲便問,“你怎麽來了?你趕緊走!”

    說著,肖焯圍就往外推她,可是慕歌怎麽會走?而且現在恐怕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其實自從上了車以後,慕歌就知道自己上車容易下車難了,可是為了肖焯圍,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要來。

    這三年來,她的世界裏除了瓜蛋就是肖焯圍,於她來說,他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在她心裏,他更是自己最親最親的人。

    “我不走,”慕歌搖著頭,有句話她沒說,但卻在心裏叫囂——你在這裏我,我怎麽會走?

    “阿圍告訴我,誰把你綁這裏來的?”雖然慕歌在來的路上,已經懷疑了,但想到之前去花坊的人,還是不能確定,急切的問。

    肖焯圍看著對自己滿是擔憂的女人,隻覺得一切都值了,他伸手為慕歌撩了把額前的碎發,“我們都被騙了。”

    慕歌沒有說話,肖焯圍又說,“那些人不是遲項城派去的,是喬瑞,他這樣做不過是想挑起你對遲項城的恨。”

    其實慕歌在聽到喬瑞說肖焯圍在他這裏的時候,大約已經想明白了。她搖了下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阿圍他們把你帶來,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慕歌說著就去拉他的衣服,想檢查他有沒有受傷,肖焯圍單手按住她,“沒有,他們沒有對我怎麽樣,我想他們現在把你也騙來,定還有別的目的。”

    “什麽?”慕歌一怔。

    這時房門被推開,伴著啪啪的拍掌聲,喬瑞痞笑著走了進來。“肖先生果然不愧以前是幹狗仔的,分析力就是不一般。”

    肖焯圍將慕歌抱的更緊了,“喬瑞你做什麽衝我來,不要傷害慕歌。”

    喬瑞勾著唇,用腳勾過椅子坐在了他的麵前,“終於肯承認這個女人就是慕歌了?”

    “喬瑞三年前你就想害她,”肖焯圍再說。

    喬瑞搖了下頭,“no!我從來沒想害她,是她總壞我的好事。”

    三年前的事,慕歌不記得,不管過去和這個人有著什麽恩仇,但最重要的是現在,慕歌看著喬瑞,“你究竟想幹什麽?

    喬瑞聽到這話再次笑了,“其實三年前我就喜歡慕歌,喜歡你的直爽,喜歡你的單刀直入,可惜啊……我晚了姓遲的一步。”

    喬瑞說這話時,真的流露出對慕歌的傾慕來,但不知為何,慕歌看著他這樣,隻覺得被這種男人愛慕也讓人覺得惡心。

    “你不要廢話,快說你怎麽才肯放了我們?”慕歌知道喬瑞把肖焯圍綁來,卻沒有對他有半點傷害。這就證明喬瑞並不想害他們,而是另有目的。

    “痛快!”喬瑞再次鼓掌,然後手指戳了下自己的腦袋,“慕小姐雖然這裏忘了很多東西,但是性子還是和從前一樣。”

    慕歌衝他翻了個白眼,很不受用他的讚美。

    喬瑞衝著手下把手一勾,一份文件夾遞了過來,喬瑞捏著文件,站起身來遞給了慕歌,“這裏是一份合約,我要你們手裏所有精油的獨家經營權,包括即將問世的七號精油沐鴿。”

    “休想!”肖焯圍立即回絕。

    喬瑞沒有惱。而是輕輕一笑的看著慕歌,“我知道真正的研發師是慕小姐。”

    他的意思是這事隻要慕歌點頭才行,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精明的很,竟然知道她才是精油的真正研發者。

    慕歌暗暗哼了一聲,“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別怪我了,”喬瑞說著將合約丟到了慕歌的麵前,整個人向著她貼近,卻被肖焯圍給推開,喬瑞哈哈的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我這個人呢心胸比較狹隘,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呢,我一般都喜歡毀掉。”

    說到‘毀掉’兩個字的時候,喬瑞十分的用力,能感覺到他骨子裏透出的凶猛。

    肖焯圍隻覺得神經一顫,“喬瑞,遲項城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喬瑞再次哈哈笑了,“肖焯圍你終究不過是條狗,明明恨死了遲項城,可最終還不得不向他搖尾乞憐!”

    “你死了心吧,精油的所有歸屬權我已經簽給了遲項城,想要你找他去吧,”慕歌又說。

    雖然她與他隻是口頭上的交易,但慕歌答應他了,便不會再允諾別人,況且眼前這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研究的精油。

    一聽這話,喬瑞立即紅了眼,一個大步過來,掐住了慕歌的下巴,“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慕歌能看到他眸底跳動的嫉意和怒火,於是忍著痛,對他繼續說道,“我說了,我已經把所有精油的歸屬權給了遲項城……你想做香界的龍頭,可惜你沒有那個能耐。”

    啪!

    一巴掌甩了過來,甩的慕歌頭暈眼花,嘴角當即流了血。

    “混蛋!不許碰她!”肖焯圍心疼的護住慕歌,衝著喬瑞低吼。

    慕歌把頭從肖焯圍懷裏抬起,“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喬瑞的手又抬起,肖焯圍看著他對慕歌又要動手,立即說道,“喬瑞你不過想要精油,而遲項城在精油和慕歌之間,他更在意誰,你是十分清楚的。”

    “阿圍!”慕歌叫了他一聲,似在責怪他給喬瑞指了路子。

    肖焯圍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喬瑞,隻見半分鍾後,他突然笑了,“肖焯圍你給的建議不錯,看來這幾天我沒白養你。”

    說完,喬瑞又看向慕歌,幽幽說道,“很期待看你們重逢的樣子。”

    喬瑞走了,慕歌一把推開肖焯圍,“你這樣會害了遲項城的。”

    肖焯圍看著她對遲項城的擔憂,心底有什麽在擴散,她哪怕沒了記憶。終還是擔心著那個男人。

    而且,她剛才說把精油的歸屬權已經給了遲項城,不管她是什麽理由,這隻能說明,她內心深處對遲項城還是信任和有情的。

    “遲項城如果輕易的就著喬瑞的道,他們也不至於鬥了這麽些年,”肖焯圍說完這一句,便望向了窗外。

    慕歌看著神色突然?然下去的阿圍,忽的意識到自己瞬間對遲項城的保護之心,讓他受了傷。

    可是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現在想想連她自己都意外。

    難道,失了憶的她,對著遲項城還是有情的?

    兩個人陷入沉?之中,而此刻遲項城正像瘋了似的尋找著慕歌,早上看到慕歌跑步後,他便離開了。

    他首先就是派人去了加州,去調查當年他車禍的事,爾後他讓人把瓜蛋接了回來,當他準備叫上她一起去機場接瓜蛋時,卻是怎麽也聯係不上她,而且就連慕岩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遲項城幾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他終是意識到了不對。

    遲項城一腳踢開門進來的時候,秦思柔剛化完妝準備出門,“項城?”

    秦思柔這個房間,遲項城大約一年多都沒踏足了,看到他的瞬間,秦思柔都有些不敢置信,但很快她就發現他神色不對。

    “項城,怎麽了?”秦思柔問。

    她話音落下的刹那,脖子也被遲項城掐住,掐的很用力,差點讓她一下子就閉過氣去。

    秦思柔承認三年前,她沒少被遲項城這樣招待過,但這三年來,他很少這樣對她,可今天這是怎麽了?

    “項城,項城……”秦思柔一邊用力掰著他的手,一邊低低呼求。

    “說,她呢?”遲項城開口,聲音全是陰冷。

    秦思柔被掐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整個人對於他的質問,更是一片懵怔,她搖著頭,“項城,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慕歌!你把她弄到哪裏去了?”遲項城咬牙,掐著秦思柔的手再次用了力,幾乎能掐斷她的脖子。

    秦思柔聽到這個名字,忽的懂了。她怎麽就忘了,隻有那個女人才能讓他如此瘋魔?

    秦思柔那顆已經被眼前的人傷的成渣的心,此刻還是再次抑製不住的疼了。

    不過這疼也提醒著她,這些年她過的有多恥辱。

    “怎麽,她不見了?”秦思柔反而笑了。

    “說,她在哪?”遲項城紅著一雙眼,似乎認定了就是她把慕歌給藏起來了。

    “如果我說不知道呢!”秦思柔反問。

    遲項城瞪著她,秦思柔這時又說,“遲項城我告訴你,我真沒動那個女人,不過我卻會祈禱那個女人被誰給做了殺了,這樣你就能徹底的死心了。”

    聽到這話,遲項城掐著她的手再次用力,而且是用盡了力,秦思柔隻覺得呼吸瞬間被掐斷。

    秦思柔的眼眶不停放大,遲項城的臉在眼底越來越模糊,她抓著他的手也漸漸使不上力。

    這次,他是要真的掐死她了吧!

    就在秦思柔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遲項城手下時,他的救命般的響了,他另一隻手掏出,看了眼號碼眉頭一下子鎖的更緊了,幾乎第一時間便快速的接聽。

    喬瑞的聲音傳了過來,“遲少,這麽快接電話。似乎很急迫啊。”

    “喬瑞,慕歌在哪?”遲項城沒等他開口,便急問。

    遲項城知道喬瑞與秦思柔的關係,他來找秦思柔之前,不是沒想過喬瑞,但他知道喬瑞要是動慕歌,定然也是與秦思柔脫不了幹係,所以他先來找秦思柔。

    “既然遲少知道你的女人在我這,那就來帶人吧,”比起遲項城的急促,喬瑞則顯得十分悠哉。

    “喬瑞,”聽到他一點都不否認,遲項城頓時咬牙。

    “地址我會發你上,帶上我想要的東西,”喬瑞笑著說完掛了電話。

    遲項城的手早已鬆開了秦思柔,她跌坐在他的腳邊,大口喘著粗氣,但是喬瑞和遲項城的對話,她全都聽在耳底。

    “項城不要去!”在遲項城轉身要走的時候,秦思柔伸手抱住他的腿。

    聽到她的話,遲項城低頭看去,眸底全是冷色,秦思柔沒管他的眼神,哀求道。“項城不要去,你不要去見喬瑞。”

    “秦思柔,你的心真是比蛇蠍還毒,”在遲項城看來,她的阻止並不是為了他的安危,而是她不願他去救慕歌。

    三年前,這個女人就將慕歌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三年後她依然不想慕歌好,就像剛才她對慕歌的詛咒。

    “不是,不是,”秦思柔搖頭,被他掐過的喉嚨如同火燒一般的疼,“我不是……”

    她解釋,可話沒說完,便被遲項城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胸口,頓時一股胸口被踢裂的疼炸開,秦思柔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而等秦思柔從痛中回神過來,遲項城已經摔門離開,秦思柔蹣跚著向前爬了幾步,最終放棄,然後摸過自己的撥了喬瑞的號碼——

    “喬瑞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想怎麽折騰那個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許動遲項城!”秦思柔啞著嗓子。警告。

    那邊喬瑞擰著眉,片刻哼了一聲,“怕他出事,那你可以替他來。”

    說完,那邊喬瑞便掛了電話,任秦思柔再怎麽打,他都不再接電話。

    遲項城從秦思柔那裏離開,剛到樓下便收到了喬瑞的短訊,上麵的地址,但最後又注了一條帶上他想要的東西。

    以前喬瑞想要的就是禦池,想要得到遲家的一切,而現在恐怕把遲家給他。他也沒有胃口消化,所以如今他想要的應該是遲項城用了三年時間新創的香牌。

    ——敢耍花招,就等著給你女人收屍吧!

    就在遲項城思索的空檔,他又收到了喬瑞的短訊。

    遲項城一拳頭打在方向盤上,車子在漆?的夜色中發出了刺耳的聲響,而這聲響剛一結束,他的再次響了,又是喬瑞發來的短訊——

    天不早了,我還要休息,所以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我看不到人,便會送一樣你女人身上的東西給你當禮物。

    “shit!”遲項城罵了一聲,然後啟動車子,轟動油門,同時撥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把他新創香牌的注冊權準備好。

    遲項城用最快的速度拿了喬瑞想要的東西,便趕往他指定的地點,可是到了之後,卻發現那裏根本是一片廢墟,遲項城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他正要撥喬瑞的電話,喬瑞的電話打了過來,遲項城直接吼道,“喬瑞你究竟想怎麽樣?”

    “哈哈,遲少生氣了嗎?”喬瑞笑的無比得意。

    “既然知道我生氣了。你最好還是收斂點,”遲項城發出警告。

    “遲少這話說的我好怕怕啊,”喬瑞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發的放肆,“不過我害怕的後果會更可怕,那就是你的女人有可能要遭殃,要知道三年前我就覬覦她,而這三年來她被姓肖養的似乎更加水嫩了,真是讓人看著就心潮澎湃,心癢……”

    “你敢,敢動她一根頭發,我要你的命。”遲項城怒極,猛的打斷喬瑞惡心的話。

    “不想讓我動你的女人,遲項城你最好乖乖的,”喬瑞並不忌憚的回話,然後命令道,“從你在的位置出來,向左方向繼續開。”

    雖然遲項城現在急的恨不得殺人,卻也隻能啟動車子,按照喬瑞指引的方向向前開。

    最後,遲項城也不知轉了多少個彎彎,就在他覺得喬瑞絕對是在耍他的時候,一輛?色的車子跟上了他。而他的也在這時響了,喬瑞在電話那端對遲項城說,“前方紅燈,把我要的東西給你右側的車子。”

    “慕歌呢?”遲項城問。

    “我驗了東西自然會放人,”喬瑞說完掛了電話。

    遲項城的拳頭握了握,最後落在手邊的紙袋上,向著前方的紅燈駛去,紅燈亮起,他踩下了刹車,這時那輛跟在他後麵的?色車子和他並行停下。

    按下車窗,遲項城舉起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對方接過打開後看了看。然後一腳油門,也不管現在是紅燈,直接飛速離開。

    遲項城也不甘示弱的緊追,這時他的再響,“前方十米的路口右轉。”

    依照指示,遲項城繼續前行,可就在他剛到路口要轉變時,突的再響,喬瑞開口就罵道,“遲項城你耍我?”

    遲項城眼眸一眯,“什麽意思?”

    他是故意問的,喬瑞是要他香牌的注冊權,可那注冊權需要他簽字才能轉讓,而遲項城並沒有簽,他才沒有那傻,在沒見到慕歌,便把能換回她的籌碼送出去。

    “你為什麽不簽字?”喬瑞質問。

    遲項城這時冷笑一聲,“你真會開玩笑,你隨便打個電話說她在你手裏,就讓我拿東西換人,如果這根本就是你說謊呢?”

    喬瑞在那邊咬牙,“你不信是吧?那好你等著。”

    片刻,遲項城的微信上就收到了慕歌的照片,她穿的就是早上跑步的運動裝。

    遲項城看著照片的慕歌,隻覺得胸口一緊,就在這時,又一張照片發了過來,上麵的人竟是秦思柔。

    緊接著喬瑞發過來一條語音,“喬少要是覺得虧,救一送一怎麽樣?”

    喬瑞盯著照片上的秦思柔,而她穿的就是剛才遲項城見她時的衣服。

    該死!

    這個女人怎麽自投羅網了?

    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

    不過轉念一想,遲項城就覺得不對,這三年來雖然秦思柔收斂很多,但並不代表遲項城不知道她和喬瑞暗通曲款的事。

    於是,直接回了句,“我不稀罕贈送,你還是留著吧。”

    片刻,喬瑞從那邊回了消息過來,“想見你的女人,乖乖的跟我的人過來。”

    他消息發過來大約兩分鍾,有車子開了過來,兩個男人下來拉開了遲項城的車門,“遲少,請跟我們走吧!”

    看著這陣仗,遲項城並沒有猶豫,現在不論怎麽樣,他要先見到慕歌,確定她安全沒受傷才好。

    遲項城的眼睛被蒙住,隻感覺車子兜兜轉轉,等他眼睛上的布被扯開時,他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偏僻郊區的廢舊的廠房裏。

    遲項城被押下車,帶進了一個暗房,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看起來無比悠閑的喬瑞。

    “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怎麽能這樣對遲少?”喬瑞叼著一支雪茄,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笑看著遲項城被綁著的雙手。

    遲項城知道他這樣說,故意就是提醒遲項城,現在的他有多狼狽。

    遲項城冷冷一笑,“喬瑞真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下三濫的一天。”

    這種手段,跟那些市井小混真的沒什麽區別,讓遲項城覺得陪他這樣玩都掉身價。

    遲項城話音剛落,後頸就被人用力敲了一下,“敢這樣對我們老大說話,你活膩了是嗎?”

    遲項城擰了擰脖子,勾唇,“喬瑞我們的帳,我們單算,先放了慕歌和肖焯圍。”

    其實遲項城早猜到肖焯圍被喬瑞抓起來了,他一直沒動,就是想看看喬瑞想做什麽?

    “哈哈,”像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喬瑞放肆的笑了起來,“遲少還是那麽狂傲!放人?好啊,那你拿出讓我放人的誠意來。”

    遲項城的眸子又一次眯起,就聽到喬瑞說,“你不是讓要查三年前你的車禍嗎?今天既然你來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

    “果然是你!”遲項城雖然還沒得到最終的結果,但其實早猜到會是他。

    “沒錯是我,不過你知道的似乎晚了,”喬瑞話音落下,慕歌和秦思柔被綁了出來,而她們的身上已經被裝了定時炸彈。

    看到慕歌,遲項城隻覺得心瞬間被提了起來,而秦思柔已經嚷開,,“項城你不該來,不該來!”

    喬瑞聽著這話,再次笑了,“遲項城這兩個女人,一個是你愛的,一個是愛你的,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允許你救一個……現在給你三分鍾時間考慮,你要救誰?”

    遲項城幾乎一秒都沒考慮,便走向了慕歌,這時秦思柔絕望的叫了聲,“項城。”

    可是遲項城仍沒有看她一眼,在他眼裏,仿若她隻是一團看不著的空氣。

    “不要怕小歌,”遲項城伸手就要解慕歌身上的炸彈,可這時就聽到喬瑞說了聲——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