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接見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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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婉君側頭望向了趙二狗,低聲問道“你怕不怕?”
    “我怕個屁。”趙二狗毫不猶豫的道。這是一個村子崛起而強大,必要經曆的事。無法避免。倘若遇到強敵,而退讓。那還有何資格談天。下第一?
    “不要忘記我們之前的目標,區區一個深海城而已,我們的前方是星辰大海!”趙二狗握緊拳頭說道,那正經兒模樣,就像是共青團在入團之前宣誓一般。
    洛婉君見了,倒是忍不住笑了。
    早上十點,村子裏有專車接送,與體委會的人一起出發。
    這時,張叔終於看見了趙二狗這個心心念的侄女婿,高興與之握手,誇讚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長得這麽俊,難怪婉君看上你。”
    洛婉君臉上略有有一絲羞紅,她看上趙二狗時,這家夥就是個矮矬窮。
    趙二狗笑了笑:“叔叔過獎了,經常聽婉君提起過你,您的事跡在我心裏澎湃,神交已久,百聞不如一見,此時一見,果然令後輩為之仰慕。”
    提起個屁,今天要不是碰麵,老子都不知道有你這號人。
    一老一少,互相吹逼,頓時了有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覺。
    兩人甚至乘坐著同一輛車,而洛婉君不得不坐上了副駕駛。
    張叔原名張大炮,那名字與他這個人給趙二狗的感覺並不一致。
    張大炮那肯定猛啊,一言不合,就要扛起刀砍人的那種。
    可是張叔卻很深沉,給人一種穩如大山,深如大海的感覺,綿裏藏針,琢磨不透。
    他與洛建國是戰友,隻是兩人分別進入了不同的領域。一個當了將軍,一個成了華夏體委會的高層。
    “二狗,在沒來寧安村之前我的心裏,有千萬種猜想。來了之後,隻有一種感覺,那便是震撼!”張叔說道。聞言,趙二狗感覺其中好像有些他不知道的故事。
    張叔唏噓道:“我一直覺得婉君是個能幹大事的女孩,所以想讓她做我家的媳婦,而且我們兩家世代交好,門當戶對。這門親事板上釘釘,沒有什麽懸念。可是婉君,偏偏看不上我家那小子,一氣之下與家裏決裂,而且立下了什麽兩年之約。”
    聽到這話,趙二狗聽出幾分意思了。難怪洛婉君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張叔”。原來這個家夥就是害她被“流放”的罪魁禍首,即便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但是心裏難免有所芥蒂。
    張叔語氣緩慢,低聲說道:“當時我就很後悔,做法有些唐突,兩個人都沒有見過,就這樣強行撮合,未免難為了人家。我多次求情,但是並沒有效果,你也知道,老太爺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後來知道婉君去了一個小村莊當村主任,心裏覺得,年輕人嘛,在外麵磨練一下也挺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能創出如此驚世駭俗的成績。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來到寧安村後,我還以為是到了沿海的大城市呢。”
    趙二狗哈哈一笑,而洛婉君同樣也笑,這一笑,過去的恩怨,消散在風中。
    “張叔,多虧了你亂點鴛鴦譜,不然如果按部就班的發展,我怎麽可能碰得上像我村長大人這麽好的女人?”對此,趙二狗由衷的感激道。即便人家差點兒,就成了自己老婆的嶽父。
    “不提了,不提了,冥冥當中自有命數,婉君很優秀,她應該找一個更優秀的人,我兒子駕馭不了,幸好這是一個錯誤,如果真正的成了事,那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更加看不到像寧安村這樣的現代奇跡?”張叔談笑風生道。
    “這麽說來,你也是創造這個奇跡的一份子啊。”趙二狗道。
    閑扯了一些,終於言歸正傳,聊到正題上。
    “如果深海城不摻合進來,寧安村有著十分大的勝算。”張叔緩緩說道。事情發展的這一步,即便是他也始料未及。本來這個事情按部就班的發展,舉辦權花落寧安,必成定局。偏偏在這個要緊的時候,深海城踩了一腳。明麵上有三十多個城市進入競選,其實真正有實力的城市,就那麽幾個,而威脅最大的便是深海城。
    趙二狗目光一凝,驀然問道:“那你認為我們有多少的勝算?”
    張叔道:“不到三成。”
    不是他處於一種悲觀,而是整個局麵於寧安村而言,本就不利。倒不是他弱,而是對手太強。
    張叔一本正經說道:“你有你的優勢,他有他的優勢,你們要做的便是拿出自己獨有的特點去征服判決方。”即便它身為體委會的高層,但是在一些重要的決策上,隻有推薦權,沒有決定權。
    華夏並不能單方麵做決定,其中還有國際體委會,人家才是真正的大boss。
    “從來沒有人。可以在我認定是目標的情況下,再把東西奪走。”趙二狗說道,張叔聽到這話,看向他的目光有了一些不同,這種話說出來很狂妄,卻是最充滿著強大自信。
    蓮城修建了機場,有直通海城的航班,機場在好幾年前便有計劃,隻是最近才落成。作為一個三四線城市,能有自己的一個獨立機場,實屬難得。
    寧安村也要建機場,計劃正在進行中,這是一個浩大且曠日持久的工程。一座城市擁有自己的機場,並不是奇聞。但是一個村子擁有自己的機場,聽起來,無不驚世駭俗!
    飛機場不同於公交站,人家隨便動一下,那就是上百億。建個機場沒什麽難,難的是大飛機。國產還沒有能夠使以民用的飛機,一些客機貨機都是從國外進口,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波音係列。
    寧安集團名下有寧安物流,當初建立寧安物流的最初目的,隻是為了將最新鮮的蔬菜送到千家萬戶,當需求越來越多,當實力強大於一種程度時,必將發生質的改變。
    這就好像*公司,人家之前隻是單純的想做好“*”這種社交軟件。誰知道一不留神,卻雄霸了整個華夏互聯網的半壁江山。
    寧安物流經過幾年的發展,已經遍布全國各個城市以及鄉鎮,成為了當下的主流物流公司之一。
    洛星辰平時吊兒郎當,可是在正事上卻一點都不馬虎,有可能是基因傳承的關係吧!畢竟他家裏的人個個都是能幹事的主。寧安集團在他手上並沒有拖節奏,反而比在木晨雪在位時,增長了數個百分點。這倒是讓本來做好心理準備的趙二狗,始料未及。
    其中,洛星辰開疆擴土的計劃之一,就是寧安物業拓展成寧安航空。並且提出了三步走計劃,第一步滿足村子內需,實力強大之後再走到全國,最後發展到國際上,建立國際航班
    蓮城的機場並不大,比沙市小了三分之一。
    想想也難怪,蓮城並沒有太大的客流量,機場做的太大,沒有必要。
    坐在飛機上,趙二狗望著窗外的雲,不免陷入了沉思。
    寧安村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有著諸多的奇跡以及巧合,或者是命運的眷顧,更多的則是個人與團體的努力。
    有些問題不得不麵對,畢竟當一個事物發展到一定規模時,麵臨許多新的難題。再也不是當初的小打小鬧,以前隻要種好地,養好豬,等著時機一到,便能賺收成。
    一個村子要壯大,僅僅是靠第一產業自然不行,哪怕有著天價大米,蔬菜,賣得吐血也隻有那麽多產值,這些東西份額較少,隻能掙少部分的錢,想要更長遠的發展,必須涉足第二第三產業。
    現代的農民要與時俱進,再也不是傳統意義當中種地的泥腿子。
    兩個小時,在海城機場降落了,這座城市趙二狗已經不知道來了多少遍了。與其結下不解之緣,沒很辦法,誰叫人家是全球金融中心之一,華夏最發達的超一線城市。
    先落腳,再談事,這已經成為了一種規律。
    張叔道:“會議明天舉行,今天所有競標城市的代表團都會悉數到達。時間很匆促,你們務必做好準備!”
    “明白。”洛婉君說道。
    張叔作為體委會的高層,下飛機之後,就被單位的專車給接走了,他可是個大忙人,沒時間陪著趙二狗與洛婉君,該要說的,在飛機上,他已經交代得清楚了。
    張叔在走前,打了個電話,把他兒子叫了過來,之所以這麽做,沒有別的想法,隻是因為他的兒子也在體委會工作,他或許對於寧安村競標能夠幫上一些忙。
    洛婉君沒有拒絕,盛情難卻,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的確需要幫助。
    到了落腳的酒店,張叔的兒子到了,戴著一副眼鏡,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站在人群當中,絕對是鶴立雞群的那種。洛婉君之前與他見過一麵,所以有些印象。
    “舊人重逢,是否有所感慨。”趙二狗湊在洛婉君耳邊,輕聲說道。
    “感慨什麽,我跟他又不熟。”洛婉君麵無表情回答道。她抬頭而側目:“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能吃什麽醋?”趙二狗道,撇了撇嘴。
    對方徑直走來,見到趙二狗與洛婉君,便笑道:“您們好,我是張雲德。”
    “張先生,久仰大名。”趙二狗道。
    “趙先生,您說笑了,我的名聲可及不上您十分之一。”張雲德道。
    趙二狗道:“哪裏哪裏,我那些名聲其實都是虛的。”
    張雲德的目光落到洛婉君身上,不由得有了一絲波瀾,心裏肯定有所變化。但是他隱藏的很好,隻要那麽一刹那,便恢複如常,卻未能躲過趙二狗的眼神。
    這個男的對洛婉君沒有一點想法,打死趙二狗都不信。倒是洛婉君很淡定,神態沒有絲毫變化,像是見了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人。
    見此,趙二狗心裏不免放心不少,要說不擔心,那肯定是騙人的,畢竟自己老婆跟這家夥差點就成了一對。以前,還從來沒有碰見過情敵。但是真正一碰見,心裏難免有些慌張,這些慌張源於他太在乎這個女人了。
    趙二狗的擔心,並不是沒有依據,而他的猜測,完全正確!
    張雲德對洛婉君的確有意思,自從他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不起波瀾的內心便有了一絲驚豔。其實,他的內心也非常抵抗這種家族聯姻。但是顧及家族利益,不得不犧牲個人幸福。所以當自己的父親提出時,他並沒有反對,心裏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思。
    誰知,與洛婉君見麵之後,不為萬物所動的心,忍不住怦然心動。她身上的那一種獨特的美,那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令他不由得癡迷。本來是一種無所謂的心態,卻突然間有了期待。
    兩人見麵之後,父親便問他感覺如何,他回答了三聲“好”。他的心思很深沉,不會輕易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
    當然,這僅僅隻是一種好感,如果說愛,那就遠遠扯不上了。
    本來以為一切會水到渠成,事情有了變化。
    洛婉君跑了,十分反對這場聯姻,並沒有看上他,這倒是引起了張雲德的興趣,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連他都認了宿命,而對方作為一個女人,卻不願屈服。當然,對於自傲的他而言,被人拒絕,不得不說是一種打擊。
    他格外的開始關注洛婉君,得知她去了一個落後偏僻的小山村當村主任。並且與家裏立下的兩年之約,對於兩年約的內容,他多少了解。當時在他看來,想完成這一指標,完全就是在天方夜譚。
    他隻需要等待,等兩年時間一過,洛婉君輸了之後便會乖乖地回來。
    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當中,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變故,再次令人大跌眼鏡。那個讓他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裏的小山村,在洛婉君的領導下,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
    最後,兩年之約那個不可實現的承諾,被她完成,同樣也完成自我救贖。如果換他,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切,更何況對方隻是一個女人!
    那個時候,他徹底的見識到了這個女人能力與勇氣,正是這種獨特的能力感染了他,也使得他愛上這個女人。
    至於趙二狗,從始至終都是被他忽略的人。覺得像這樣的家夥,根本就沒有資格配得上洛婉君,之所以有現在的名氣,完全是在這個女人的羽翼下,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吃軟飯。
    緣分這種東西錯過了就錯過了,沒有重來的機會,但是在適當的時候爭取一下,其實也並無翻盤的可能。張雲德覺得,他才是最適合洛婉君的那個男人。
    “我們的時間很緊迫,明天就要開會,那將是一場十分激烈的競標。所以咱們必須籌備一些底牌,以增加勝算。”張雲德說道。其實在他看來,寧安村與深海城競標,無異於就是在虎口奪食,蜉蝣撼樹,自不量力!但是做為援助,他不可能將自己真實想法表露出來。恰恰利用這個機會,讓洛婉君看到自己的實力。
    “什麽樣的底牌?”洛婉君問。
    “咱們現在去見一個大人物,她在國際體委會有著很高的地位,咱們如果能夠獲取她的支持,能夠多上很多勝算。”張雲德道。
    洛婉君倒是有了興趣,但凡是能夠加多自己的籌碼,無論是何種方法,她都願意一試。
    “什麽時候出發?”
    “馬上就走,我的車正停在那兒。”張雲德說道。將行李交給酒店人員搬運,連房間都來不及進,便去往下一個地方。
    張雲德有專門的司機,他是幹部,30歲做到的副廳級,稱得上是年少有為了,在他這種年齡,做到這種成就,十分厲害。當然,家庭背景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則是個人能力,畢竟,爛泥不可能扶上牆,打鐵還需自身硬。
    如果按官職來衡量,洛婉君比他小了很多。
    一個副廳級的幹部,一個村的村主任,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但是地位,卻不能以位置來衡量,洛婉君的村長的含金量,比市長還牛逼!
    在民國時期,“書記”所有官職當中最小的一個職稱。而現在國家領導人,最牛逼的則是中共中央總書記。所以,官職啥的,都是浮雲,真正的是自己所在位置上的實力以及底蘊。
    車是一輛奧迪a6,公家車不會太奢華,安全與效率為先。能夠坐上奧迪的官,一般都很有份量。有時候從一些細節,便能看出一些關鍵性的問題。
    至於洛婉君,那就不必多說了,出行就有一隊的奔馳防彈車,自己開的車,一輛輛全部是豪車,蘭博基尼,勞斯萊斯,瑪莎拉蒂,這些車明麵上是村子的,而實質上隻為她一人服務。
    當官不能跟錢扯上關係,即便是當村長這麽小的官。不過,洛婉君的收入,但是驚得嚇人。一年都要上億的錢入賬。畢竟她的那個工資是按照村子發展的份額提成,並不是像其他官員那樣拿著死工資。這種模式在國企高管裏很常見。
    洛婉君又不喜歡錢,她追求的是權力以及榮耀。
    此時,趙二狗的電話響了,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本來,他沒想接。但洛婉君與張雲德聊得正嗨,他也不好插嘴,於是便接下了這個電話。
    “老朋友,猜猜我是誰?”
    “?”對方是個女人,說的是中文,而且是非常拗口的中文。趙二狗愣住了,道:“你確定你沒有打錯電話?”
    “趙二狗先生,你不認識我了嗎?”對方指名道姓的說出了他的名字。趙二狗神情微微一凝,說實話,聽這聲音,他還真的沒有猜出對方是誰,記憶裏,難道有這麽一號人物嗎?
    “你是……那個,誰來著。”其實,趙二狗毫無頭緒,隻是在緩解尷尬。
    “我是希諾。”對方說道,對於趙二狗未能想起自己,語氣裏略有小生氣。
    聞言,趙二狗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這號人,難怪感覺有些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原來是她!
    趙二狗驚奇的道:“你到華夏了?”
    希諾說道:“嗯,我現在正在華夏最繁華的城市,海城!”
    趙二狗蒙逼了,道:“不會吧,我也正好在這兒。”
    “是嗎?那實在太巧了,我準備忙完我這邊的事情就去找你。既然你在這兒,咱們見一麵吧,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希諾誠摯的邀請道。
    “這個……”趙二狗看了一下洛婉君,她上了車,而張雲德轉頭朝這個方向望來,對其說道:“趙先生,實在抱歉,這場會麵不方便帶你過去,所以還請你在酒店稍等。”
    “為什麽?”趙二狗問道。
    “人家是外國人,她在國際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我作為當地的官員,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這次機會,但是時間有限,而且還限製了見麵時的人數。”張雲德解釋道,臉上帶有歉意。
    趙二狗目光閃爍,心想,該不會是這小子想動什麽壞心思,故意創造與自己老婆獨處的時間。
    “你就先留在這兒吧。”這時,洛婉君道。
    趙二狗頓了頓,說道:“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有什麽事電話聯係。”
    張雲德上車後,車子便在趙二狗注視下,遠遠駛去。
    此時,趙二狗與希諾的電話還未掛斷,對方道:“趙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趙二狗喃喃的道,隨即收回目光。
    得到答複,希諾很高興,說要派車過來接趙二狗,被其拒絕了。一來一回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打車過去。
    於是,趙二狗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地址告訴了司機,便出發了。原本的路線出現了一點小事故,造成了大堵車,還好司機是個機靈人,提前換了路線,走了一條捷徑。
    二三十分鍾才能到,結果隻花了十幾分鍾。
    “希諾小姐,你在等待什麽客人嗎?”
    希諾正站在酒店門口,這家酒店是國際連鎖酒店,是她名下產業之一。在她站旁邊的隨從,低聲道:“外麵風比較大,您還是先進去吧。”
    希諾搖了搖頭,神情嚴肅,對於此事顯得非常重視。這倒是令隨從為之感到訝異。自從希諾小姐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整個人就興高采烈,專門在鏡子前整理了一番,便來到了門口。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能夠令她如此對待!希諾無論是她本人,還是她的家族,在世界範圍內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她每天要見的人不知幾何,其中包括一些國家政要或者是富豪名流,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令她如此小心翼翼甚至到了一種謹小慎微的程度。
    這倒感覺是一個處在青春期的小女孩,去遇見一個自己迷戀許久的人。
    希諾翹首以待,時不時的看著腕表,而她身邊站著一群的人,全部都是酒店的高層及隨從人員。
    希諾道:“你們不必圍著我,去忙你們該要做的事情。我需要一點自己獨處的時間。”
    眾人聞言,隨之離去,卻不敢走遠,在一個看不見的地方,繼續觀望。
    過了一會兒,趙二狗來了,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希諾,與當初在遊輪上時的她相比,此時,她多了幾分青春美好,少了幾分鐵娘子的強勢。
    趙二狗使得她變得年輕漂亮,所以,在她心目當中,十分敬佩對方。
    “好久不見。”趙二狗上前笑道。伸出了自己的手。對方卻愣住了,於她而言,熟悉的聲音卻是不一樣的人。
    “你是?”
    “不必懷疑,我就是趙二狗。”趙二狗微笑道,對方露出這種表情,早在他的意料當中了。
    如果她不感到驚訝,反倒奇怪!
    “你怎麽了變成了這樣。”希諾仍然覺得不信。趙二狗回答:“經曆了一些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嗬嗬,說來話長,咱們進去好好談談。”
    希諾對此將信將疑,兩人一起進入了酒店。
    希諾在趙二狗來之前,就特意安排了一個接待客人的包廂。
    當兩個人坐在桌前,趙二狗說起了往事,希諾開始還有些懷疑,但是聽著聽著,就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
    如果這種事情放到別人身上,她絕對不可能相信,但如果這個人是趙二狗,那就另當別論了。
    在她看來這個東方人的身上,充滿了各種匪夷所思的神奇。
    服務員端上了咖啡與一些酒店的糕點,兩人交談甚歡。
    “本來我是想去往你的那個城市,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方水土,才能養出像您這樣的人物。誰承想,命運的安排,讓我們在這座城市相遇。”希諾道。
    “的確是一場令人意想不到的邂逅。”趙二狗也有同感。
    “您的夫人呢?那位漂亮的羅女士,她沒有跟著你一起過來嗎?”希諾問道。
    “這個……”趙二狗摳了摳眉頭,對於這個話題,他還真的不好回答,因為羅佳慧並不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如果希諾看見他身邊又換了一個女人,不知道心裏會做何感想。
    “其實,我有很多位紅顏知己,但是這一次過來,我是陪我老婆過來忙一些公務。”趙二狗說道。希諾聽到這話,大概知道是什麽情況了,一個真正有魅力的男人,身邊絕對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對於這種常態,早已習以為常。
    “能夠在眾多的紅顏知己當中脫穎而出,成為您的妻子,對於這位姑娘,我心裏抱有很大的期待,很想見一見,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希諾對於趙二狗的老婆,多了幾分興趣。
    “如果有時間,我會介紹你們認識。”趙二狗道。
    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希諾眉頭一皺,本來不想理會,但趙二狗道:“沒準有人找你是有急事。”
    聞言,希諾愣了一下,道:“進來。”
    隨後,希諾的私人秘書打開了門,在門口說道:“希諾小姐,之前與你約好的張先生來了。”
    希諾擺了擺手,道:“讓他先等等,我現在招待一位重要客人。”臉上略有一絲不耐的神色,仿佛是因為被人打擾了興致而感到不悅。
    “好的。”秘書輕輕的關上了門。
    “這樣不太好吧,已經約好了,就這麽放人鴿子。”趙二狗覺得不太妥當。
    “於我而言,您才是最重要的人!”希諾眸子微微一凝,望著趙二狗說道。趙二狗撓了撓頭,覺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在敷衍他,而是真心實意的話。
    “我們還是說到原來的話題上吧,聊聊你的太太……”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雲德與洛婉君任坐在等待室裏,時不時的望著牆壁上的掛表。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洛婉君道。
    張雲德聳了聳肩膀,對此,他也感到無可奈何,臉色略有一絲難堪。
    明明已經到了約定好的時間,卻遲遲沒有見到人出現,聽秘書說,對方正在會晤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推遲了見麵的時間,很有可能還會取消這場見麵。
    這一下子倒是使得張雲德尷尬了起來,他之前就在洛婉君麵前誇了海口,如果事情真像這樣發展,肯定會丟了臉麵。外國人不都十分講信用,準時赴約嗎?
    洛婉君同樣也很急切,目光時不時的望向了某個方向。
    她基本上已經知道要見的人是誰了,那是外國一個財閥集團的大老板,而且也是她曾經仰慕的人,因為對方作為一個女人,居然有一種比男人更加強硬的鐵腕手段,在商業上有著極其傑出的才華以及能力。讓整個世界記住了她的名字。
    那時候,洛婉君就以對方為目標,假使能夠真正成為那樣的人。而現她離這個目標越來越近。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一生要說崇拜的人,還沒幾個,卻碰上了為數不多的之一,沒有想到在這個地點,居然可以與心目中的偶像,來一次近距離的接觸。這比被國家領導人接見,還要興奮。
    其實,她等得之所以著急並不是不耐煩,而是心裏感到有些緊張。